第六十八章 啦啦啦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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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咔看着宇文泽的样子,心里又有了底气,好了又成功收买了一个。
宇文泽加入了李咔和白岁寒的队伍。
宇文泽一边往嘴里塞着肉,一边还不忘了放狠话。
“虽然你请我吃了烤鸡,但你我之间的恩怨还是没有消失,来日我还是会找你麻烦。”
李咔无所谓道,“随便你,你开心就好。”
“这还差不多。”
吃完最后一块肉,李咔不舍的将骨头啃了又啃。
宇文泽略带嫌弃的看着李咔,“不过是一块鸡肉干嘛这么一副样子,好像八辈子没吃过一样。”
李咔看着宇文泽一脸的无语,刚刚吃的时候宇文泽可比自己还要像饿死鬼。
宇文泽尴尬的轻咳了一声,“等出去了我请你吃100只。”
李咔毫不客气的说,“说好了,谁不信守承诺谁就是孙子。”
“不过是100只鸡小爷我还是有的。”
……
三人猫着身子返回了楼舍。
日升月落新的一天又开始了。
李咔咂吧了一下嘴,烤鸡的余香还在心里。
伙房的饭菜可谓是食之无味,弃之可惜。
一番感慨过后,李咔才离开了榻,简单洗漱过后就赶往讲堂。
“学而不思则罔,思而不学则……”
学子们摇头晃脑又开始了朗读。
杨夫子手里拿着书卷,表情专注认真一副陶醉模样。
李咔听的昏昏欲睡,直到讲堂一声爆鸣,李咔才被惊醒。
“是谁?把我的鸡给偷了。”刘夫子声音愤怒。
李咔擦了擦自己嘴边的口水,神色惊慌。
“糟糕,那么多鸡刘夫子怎会发现的那样快。”李咔本来还想着等出去了带一只进来放回去就万无一失了。现在好了,马上就要受死了。
李咔再一次印证了上天看不得自己好的想法。
刘夫子手里拿着一根鸡毛走进了讲堂,神色悲痛愤怒。
“到底是谁拿了我的鸡?”
底下的众人除了昨晚的三人其他人都在窃窃私语。
白岁寒面色平道好像一切都与他无关,宇文泽也一脸的淡定。
刘夫子怒不可遏的又问了一遍。
李咔在经过一番激烈的心理斗争,颤颤巍巍的站了起来。
刘夫子喷火的目光锁定在李咔身上。
他拿着那根鸡毛就走到了李咔跟前。
刘夫子的声音有些颤抖,“你把它吃了?”
李咔心虚的点了点头。
刘夫子气得差点昏厥了过去,用手指着李咔半天没说话。
贺玄震惊的看着李咔,实在没想到偷鸡贼会是李咔。
李咔慌张的解释,“夫子你放心这鸡我一定会还你的。”
李咔不说还好,一说刘夫子彻底的昏了过去。
李咔吓了一跳,慌乱的想去扶奈何自己速度太慢,刘夫子直直的摔在了地上。
李咔心中哀叹,“糟糕,这次真的闯大祸了,早知道就不贪嘴了。”
“快来人呐,刘夫子晕倒了。”
众多学子都朝着刘夫子围了过来,讲堂里乱做一团。
杨夫子看着李咔用力的叹息了一口。
李咔忐忑的等待着惩罚。
观澜台上几位夫子坐在一起,李咔低垂着脑袋等待着发落。
傅吟风有些恨铁不成钢,“文七你真是让我失望。”
“你自己摸着自己的良心说说,你才来了半月有余你就闯了多少祸。”
“我已经对你包容至极你竟还如此这般不知悔改。”
傅吟风摸着自己的心口,一脸的心痛。“在讲堂里睡觉,在伙房前打架斗殴,如今 竟然还做如此偷鸡摸狗之事。”
“你难道不知道那些鸡可是刘夫子的心肝宝贝,平时刘夫子都不舍得打一下,你倒好,直接把它吃了。”
五位夫子的面上都是一副痛心。
李咔语气非常的诚恳,“山长学子这次是真的知道错了,我真的不是故意去气刘夫子的。”
她现在心里也很愧疚,她是真的不知道一只鸡对刘夫子那么重要,她要是知道打死也不会吃的。
傅吟风沉重的叹息了一声,这次他是真的不知道该如何惩罚文七了。
“文七啊”傅吟风还没来得及说完,张启将话抢了的过去。
“山长我们云空学院成立了这么长时间,从未出现过如此不知悔改的学子。从他入院开始,学院没有一天安宁的。依我看此事必须严肃处理,以正院风。”
傅吟风神色纠结,文七这孩子本性不坏,脑袋也好使。只是缺乏引导,所以经常做一些蠢事。
白书原也说,“确实,一味的放纵只会让他变得更加变本加厉。”
傅吟风低头沉吟了好久才说,“罚你将《道德经》抄百遍,院里的卫生也全部交由你负责。最后,往后的半个月每日都喝粥为刘夫子的鸡哀悼。”
这次李咔真的是亚麻呆住了,自己虽然有错但也不必罚的这么狠吧。
张启神色有些不满,这山长对文七的偏袒属实有些过分了
文七这种行为,早就应该逐出书院了。
傅吟风顶着压力,挥了挥袖子,“都散了吧。”
待众人都离开之后,傅吟风将李咔叫到了自己身边。
对着李咔的肩膀就是一拳。
“嘶”李咔痛得呼出了声,“山长你这是?”
“你还好意思问,你知道自己闯了多大的祸吗?我都快被你害死了。”
李咔有些心虚的揉了揉自己的肩膀,“山长这次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你要相信我。我真的不知道那鸡的地位那么的高,我要是知道,打死我也不会吃的。”
傅吟风无奈的瞪了李咔一眼,“你看看你这些天都干了什么,这院里总共就六位夫子你得罪了三位。刘夫子的鸡,张夫子的古籍,白夫子的花。”
李咔有些羞愧的低着头,虽然但是她真的不是故意去得罪刘夫子,白夫子,张夫子的。
这一切都是意外,她也很无辜的好吗。
“往后的日子你还是自求多福。”
这次轮到李咔叹息,她这到底是什么先天衰体到哪里都会倒霉。
白岁寒和宇文泽站在不远处观望着。
相对于白岁寒的淡然,宇文泽显的有些慌乱。
“你说文七那小子会不会把咱俩供出去。”
白岁寒声音淡淡的,“不会。”
宇文泽搓了搓手,就他和文七之间的渊源他实在无法相信文七不会供出自己。
就在宇文泽快要把自己的头发都薅秃了的时候,李咔回来了。
宇文泽用一副审视的目光看着文七,眼里明晃晃的写着你有没有把我供出去。
李咔自动的忽略了宇文泽的目光。
对着两人言简意赅的发出指令,“从现在开始你们俩负责《道德经》的抄写。”
李咔的一句话将宇文泽和白岁寒都懵在了原地。
李咔看着两人痴呆的目光,轻咳了一声给自己增加气势。
“不想被我供出去,就按我说的做。”
“凭什么?我俩把《道德经》抄了,那你做什么?”宇文泽瞬间暴起。
李咔一脸的无语,这宇文泽怎么跟个小孩子似的,“我当然是负责最辛苦的部分,打扫庭院了。”
宇文泽静默了两秒,再次暴起。
“不行,我坚决不同意。”
李咔怒火也升了起来,自己已经够意思了这小子竟然还不领情。
李咔非常硬气的说,“鸡是一起吃的,罚必须一起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