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章 割猪尾巴
“救命啊!”
贾张氏破锣一样的嗓子里发出一声惨叫。
“叫!叫破喉咙也没人来救你的!”
黑衣人说着就一刀捅了下去。
贾张氏连忙双手撑地,向后挪了一大截。
“啊!”
只见这把刀虽然没捅进贾张氏的肚子,但捅进了贾张氏的大腿上。
因为有铁栅栏的缘故,黑衣人的捅贾张氏动作有点受限制。
才让她躲了过去。
黑衣人一下就把刀抽了出来,
“啊!”
贾张氏再次惨叫一声,双手捂着伤口,疼的满地打滚。
在自己刚刚释放的液体上滚来滚去。
贾张氏腿上的伤口处一下就涌出来一大股鲜红。
“死肥婆,还敢躲?你再躲一个试试!”
黑衣人放了句狠话,又要再捅贾张氏一刀。
“嘭!”
就在此时外面传来一声枪响。
钻进铁栅栏里的人纷纷大惊。
“啥情况?谁带家伙走火了?”
有几个黑衣人摸了摸自己的腰间。
纷纷摇头。
“出来的太急了,都没带啊!”
“那这走火是啥情况?”
就在黑衣人乱作一团的时候。
走廊里的灯被打开了。
这条长廊的样子也展露在了众人眼前。
一条长长的走廊,分布着一个个格子间一样的监狱。
监狱里面有些一个个的犯人,都窝在角落里,隐藏着自己的身形。
而那拉宁可的手还按在灯的开关上。
众人的目光看向了手按开关的那拉宁可。
露出了疑问的表情。
而此时,那拉宁可浑身僵硬,因为他看到自己对面有一个人意想不到的人,正是聋老太太。
“你怎么在这里?”
那拉宁可问完就后悔了,因为他问一个傻子有啥用啊。
此时复国会的众人也都回过味来了,
这哪里是他们那拉家的房子,
这分明是派出所!
现在可是军官占绝大多数的,派出所的力量可是强的一匹。
他们找钥匙竟然找来了派出所?
还都进了关押犯人的拘留所?
于是众人纷纷怒视着那拉宁可。
“你不是说那拉家财大气粗吗?怎么到了这里?”
“是啊,你不会是想你妹妹了,带我们来救你妹妹的吧?”
“那拉宁可,你真该死啊!”
众人骂骂咧咧的同时,也都抓紧向外走去。
毕竟这要是让人发现了,周围都是混凝土的墙和铁栅栏,他们想出去也出不去。
“快快快!”
复国会的众人后队变前队,跟一只只耗子一样,就要从那个被宗师花大力气弄来的洞钻出去。
就在第一个人钻出去的时候,外面的大灯、探照灯全部亮起。
率先出去的人下意识的捂住了眼睛。
但隐约中看到了对面有好多人,穿着各式制服,都实枪核弹,还举着铁板。
就在他失去视觉的瞬间,他的脖子后面被狠狠重击了一下。
顿时就失去了力气,要躺在地上。
而给他打晕的正是一个带着墨镜的人,不是黑瞎子又是谁。
黑瞎子像提小鸡仔一样把第一个钻出来的黑衣人提了过来。
黑瞎子把黑衣人的面巾扯了下来。
黑衣人脑袋后面的尾巴一下就露了出来。
看到这个奇怪的发型,人群里顿时发出了惊呼。
他们可是知道这是现在还留这个发型是什么意思的。
那是要给那个黑暗的前朝复国啊。
于是看向黑衣人的目光全都带上了怒火。
制服人群里领头的是一个青年。
正是李拙文。
“黑叔,又厉害了啊!”
李拙文向着黑瞎子说了一句。
“哼!”
黑瞎子冷哼一声。
他为啥变厉害,李拙文会不知道?
那不是被李文明隔三差五打的吗?
美其名曰是切磋。
“黑叔,我看对面也应该有宗师的,他们要是躲过了齐射,那就只能交给你牵扯他们了!”
李拙文说着就开始指挥众人摆好架势。
而在拘留所里的黑衣人们,借着光也看到了外面的形式。
赶紧又退回了走廊里面。
这时候还在门口站着,不就是活靶子吗。
退到安全的地方,复国会的众人开始内乱了。
“族老,外面都是警察!”
“怎么办?怎么办?我还没儿子啊!”
“收手吧,族老!”
“是啊,咱们投了吧!”
还没开始正式的交手。
复国会的众人先怂了。
已经开始策划该怎么投了。
“投?怎么投?你别忘了你是什么身份?!”
“你别忘了,你干的是什么事?!”
“这可是要掉脑袋的大事!”
众人听到这话也反应了过来,是啊,幻想自己是亲王的时候很爽,但真要自己掉脑袋的时候就不好了。
而现在他们这群人就面临着掉脑袋的抉择。
“对面怎么知道咱们是来干嘛的!?”
“咱们不能是来偷东西的吗?”
“偷东西总不至于掉脑袋吧!”
其中一个人说出了这话。
众人也开始附和。
“哼!”
只见其中那个年老的宗师冷哼了一声。
“你们摸摸自己的脑袋!这头发你们怎么解释!”
众人摸了摸自己的头发,确实啊,挺长的,有一条尾巴。
气氛逐渐凝重起来。
“兄弟,刀借我一下。”
此时那拉宁可的话打破了沉寂的气氛。
“哦,好!”
刚刚捅贾张氏那个人顺手就把刀给了那拉宁可。
只见那拉宁可一下就把自己脑袋后面的猪尾巴给割掉了。
把猪尾巴随手扔到了贾张氏的牢房里。
看到那拉宁可的动作,众人对视了一眼。
是啊,割了不就行了。
头发割了不就没了?!
那谁还知道他们的身份啊。
于是众人也要有样学样。
“我看谁敢!”
年老的宗师看着那拉宁可的动作,简直是要被他气死了。
怎么那拉家盛产这种人才啊,见风起舵,是一把好手。
在这种情况下还能第一时间想到怎么放弃自己的身份,放弃自己祖先的荣耀!
“你忘了自己的身份了吗?”
“忘了自己天潢贵胄的荣耀了吗!”
“你忘了自己的理想了吗!?”
“你把头发割了,那不就是放弃自己的身份了吗?”
年老的宗师开始职责起来了那拉宁可。
“宗师,不割头发,咱们还能活着吗?”
那拉宁可问出了最关键的问题,此时众人沉默了。
刚刚把刀借给那拉宁可的人说话了。
“能把刀还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