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偷鸡不成蚀把米
萧墨寒闭了闭眼,真不想打击这二货。
“你知道你刚刚喝的是什么吗?”
萧景恒翻了个白眼,“你当我白痴不识字吗?”
“这瓶子上面不是明明白白地写着吗?”
“红牛!”
萧墨寒滑动轮椅到他身边,一把夺过瓶子,盖上瓶盖。
“瓶子是红牛不错。
但这里面装的不是红牛。
是承熙的尿!”
萧景恒一听,瞬间脸上大变,“你说啥?
“里面装的承熙的尿?”
萧墨寒再次强调。
“呕……”
萧景恒瞬间恶心得不行。
天啦!
他刚刚竟然喝的是尿。
他跑到卫生间用手扣喉咙,希望能把喝进胃里的尿给吐出来。
“呕……”
里面水声哗啦啦地响,萧景恒扣了半天喉咙,把胃里的东西都吐光了,苦水都吐了出来。
他通红着眼出来,脸色难看得像便秘,眼角还泛着泪花。
他一脸愤怒,“谁这么缺德把承熙的尿装在里面?
还故意放在那么显眼的位置?”
萧墨寒轻咳了声,“我放的。”
萧景恒火气瞬间像是撞在棉花上,无处发泄。
他抬手指了指萧墨寒,“你……你……”
“为什么呀?”
“你把承熙的尿装瓶子里干嘛?
你什么时候有喝尿的癖好了?”
萧墨寒冷冷扫了他一眼,“你才有喝尿的癖好。”
萧景恒气急,“那你干嘛把尿装里面?”
萧墨寒将瓶子擦干净,“你嫂子说我被女色鬼缠上了。
承熙的童子尿可以对付女色鬼。”
萧景恒一听,瞬间火气全没了。
昨晚贺夕颜在老宅除恶灵的事,他已经听奶奶说了。
他以为嫂子能预知未来已经很牛逼了,没想到还能驱鬼除恶。
他八卦道,“你怎么被女色鬼缠上了?”
以前他是不信这些鬼东西的。
但看了老宅里录下的那个视频,他不得不信。
萧墨寒脸色难看,“你问我,我问谁?”
萧景恒不厚道地哈哈大笑,“我知道了,肯定是因为你这张脸长得太招摇了。
啊哈哈哈,没想到长得帅也是个麻烦。
连鬼都被你吸引了。
你要是去参加选美男大赛,一定能拿个冠军回来。”
萧墨寒脱下一只鞋朝他扔去,“我看你是皮痒了,闲得蛋疼。
滚!没事别往我这儿跑。”
萧景恒被砸了一只鞋也不生气。
他把鞋子捡给萧墨寒,问道,“我嫂子呢?”
“你知道她去哪儿了吗?
“我找她有事儿?”
萧墨寒把鞋子穿上,“你和她一见面不是吵就是闹,能有什么事儿?”
“那个,她之前不是说我会被好兄弟抢夺军功,最后惨死吗?”
“我想偷听一下,看我是什么时候出任务被算计的?
提前预防一下,看能不能改变我的命运。
二叔一家的命运已经改了。
我的命运只要避开被人算计,应该就不会惨死了吧!”
他经常要出任务,哪知道好兄弟什么时候对他下手?
与其提心吊胆地防备,不如从嫂子心里套点信息,提前做准备。
萧墨寒:“她妹妹鼻梁断了住院,她去医院了。
……
医院。
贺夕颜坐在贺紫鸢的病床边,担忧问道。
“妹妹,你这鼻子还能不能还原啊!”
贺紫鸢鼻梁经过医生的精心处理,此刻被一层薄纱布包裹着。
那纱布洁白如雪,轻轻地贴合在她的鼻梁上。宛如一朵初绽的百合,纯洁而脆弱。
贺紫鸢皱着眉头,整张脸因鼻梁的疼痛皱成一团。
“医生说会回复的,只是过程有点痛苦。”
边上的贺志章一听贺夕颜的话,气不打一出。
“死丫头,有你这么关心人的吗?
不会说话就闭嘴!
让你来看你妹妹,你看看现在都几点了。
我早上给你打的电话。
你现在才来。
这都一点了。
从我早上给你打电话到现在,整整四个小时你才来。
你是蜗牛,用爬的吗?”
贺志章快结婚早,现在才四十几岁。
他身姿高大挺拔,长相出众,穿着一套笔挺的西装,身上散发着成熟与魅力的气息。
他的脸庞线条分明,岁月在他的脸上留下了淡淡的痕迹。却更增添了几分沉稳与深邃。
他看向贺夕颜的目光厌恶和冷淡。
贺夕颜看了看他。
【咦,爸爸这眼睛看起来很明亮啊!
那眼里的光芒就好像能洞察人心。
可是他咋就看不出恶毒后妈的真实嘴脸,被那老茶根耍得团团转呢?
果然,这名字取得有问题。
贺志章!
这不是贺智障的谐音嘛!
啊哈哈哈,贺志章——贺智障,太般配了。
原书中最蠢的炮灰。】
贺志章耳朵突然炸出熟悉的声音,惊得看向贺夕颜。
刚刚是这逆女在骂他吧!
可他却见贺夕颜根本没说话。
反倒是妻子何凤责怪道,“志章,我都给你说过多少次了。
让你对颜颜好一点。
多关心关心她。
你看你,好长时间没见颜颜了。
一见面你就只知道责怪她。
颜颜现在是有家室的人。
家里还有公婆,丈夫、儿子要照顾。
再说外孙还小,现在离不开人。
你一个电话她就不管儿子了吗?
紫鸢住院她能来看已经很好了,你还想怎样?”
何凤身穿一袭优雅的旗袍,也是四十几岁。
旗袍的颜色深沉而典雅,宛如初秋的夜空,闪烁着神秘而迷人的光芒。
旗袍的裁剪恰到好处,勾勒出她曼妙的身姿,既有东方女性的婉约之美,又不失现代女性的独立与自信。
她的脸庞秀丽端庄,保养得宜的皮肤白皙如玉,一双深邃而明亮的眼眸,宛如两颗闪烁的星星,透露出一种智慧与温柔。
她说话时嘴角微微上扬,总是带着一丝微笑,给人感觉舒适而温暖。
但贺夕颜知道这都是她故意伪造出来的假象。
贺志章以为刚刚是耳朵出现了幻听,冷哼一声道。
“你就惯着她吧!
你以为你事事为她着想,她就能理解你的良苦用心吗?
一个不知悔改,不思进取的废物。
你再怎么对她好,她都不知道感恩!
这些年要不是你在后面给她擦屁股。
就她做的那些混账事,早就被萧家赶出门了。”
贺凤笑得一脸慈爱,“瞧你这话说得。
颜颜是贪玩了点没错,但她本性不坏。
我们颜颜长得漂亮,家室又好。
女婿现在脚不方便,离了我们颜颜,他上哪儿去找个这么好的妻子?
我倒觉得颜颜跟了他,还有些委屈了呢。
以我们颜颜的条件,这帝都豪门随便找,那还用得着守……。”
说到这儿,何凤赶紧捂着嘴,自责道,“哎呀,瞧我,哪壶不开提哪壶。”
“颜颜,对不起,妈妈不是看不起女婿的意思。
只是觉得委屈你了。”
若是以往。
她只要一提萧墨寒腿残废了。
贺夕颜就会立马撒泼,吵着要离婚。
然后把贺志章一激怒,一巴掌是少不了的。
可今天嘛……
贺夕颜歪头笑着,“我就知道妈妈对我最好了。
不像爸爸,一见面就知道凶我。”
何凤握着她的手,“傻瓜,你是妈妈的女儿,妈妈不关心你关心谁?”
贺紫鸢看着这一幕,压下眼底的嫉恨。
妈妈从来没有对她这么轻言细语过。
她对她的只有严厉和责怪。
从小就不准她这样,不准她那样。
事事要她做到最好,最优秀。
可对贺夕颜,哪怕是虚情假意,她都做到了极致。
她故作黯然地低下头,眼眶泛红。
贺志章见状,心疼得不得了,瞬间沉下脸色对贺夕颜说道。
“让你来看你妹妹,你就空着两只手来。
连点水果都不会买吗?”
贺夕颜无语地翻白眼。
【尼玛,死老头你就不能积点德吗?
你现在对这对母女有多好,日后就会死得有多惨。
等何凤把贺家完全掌控,你就等着下地狱吧!
哎呦,老茶根送你慢性毒药,小茶根帮你扒氧气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