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纯欲风?纯狱风!监狱的狱
龙姨笑了笑,解释说包厢费用是额外的:“包厢的菜品和大堂菜品在菜量上有区别,而且负责制作的厨师也不一样,在一些原料的使用上也不同。”
“民以食为天,我们遵循着这样一条宗旨,没有把客人分成三六九等的意思。”毕恭毕敬在一旁站着的大堂经理很适时地站出来向龙印解释他们的经营理念。
在食为天这里并没有拒绝接待普通食客,平日里吃的菜品以很常见的原材料炒制,在这里大堂用餐的客人都可以随意点到,且价格上依然很有性价比。
为了划分消费群体,这里通过包厢来区分消费水平,但并没有拒绝普通人来消费。
通俗讲就是,你只需要花费很合理的价格就可以吃到和包厢里差不多口味的菜品,只是在菜量上会少一些,然后就是味道上会有细微的差别。
而造成这部分差别的仅仅是原材料和厨师手艺带来的,比如同样是醋,包厢用的是手工酿造的陈醋,而大堂菜品使用的是从外面批量采购的。
厨师手艺则是普通厨师和顶级大厨的差距,食为天为了保证利润所聘请了不同阶级的厨师,最高的主厨曾经是做过国宴的行政主厨。
而价格就这么通过细节来渐渐拉开,包厢与大堂的消费区别也就在这里。
当然这还不是全部,因为狗男人翻到菜单后面时发现上面有不少菜品是包厢独占,这些菜品一看就不是能随吃随做的,比如知名的开水白菜……
“原来如此……”狗男人啧啧称奇,他有点明白这家店的经营理念了。
普通人进来也能吃得舒服,还能见世面,而有钱人进来也不会落了面子。
怪不得龙梓璐以前跟同学来过,而且现在外面还有那些学生,他看看菜单上的标价就知道真相。
在外面一般的酒楼比如一道菜是五十块,那么这里的大厅价格大概也就是在七十左右,但用餐环境和用餐体验,还有味道上食为天拉开一大截。
这也是为什么食为天在沪上出名的原因,甚至大厅都经常座无虚席的。
单看价格确实不算低,但这钱花的值!
要知道食为天可是米其林三星和黑珍珠三钻双持,而这个价嘛……简直良心好吗?
互相传阅菜单,每人平均点了三个菜品,然后几人都坐下开始饮茶等待上菜。
没点什么特别麻烦的菜品,因为那些菜品做起来过于复杂,等送上来估计他们早饿死了……
“刚才那几个是你同学?”龙印这才小声问龙梓璐。
龙梓璐也没瞒着:“是啊,不过我跟他们平时没怎么打过交道,倒是他们老凑近乎想撮合我跟那个叫蒋成杰的,就是昨天下午那个。”
“懂了。”龙印嗯了一声,想了想还是没说什么。
龙梓璐毕竟马上是成年人,她自己也有自己的社交自由,没必要提醒。
“那小子人怎么样?”龙姨故意问龙梓璐。
死丫头抵着下巴想了想:“倒是没有听说过什么特别不好的传闻,顶多就是容易冲动,和人起过冲突打过架什么的,成绩一般吧,但是太幼稚了……”
龙姨似笑非笑地看向龙印,明明看着龙印,却是在问龙梓璐:“这你和谁比的啊?你哥?你哥那已经不是成熟了……”
关于狗男人的秘密这女人已经知道,所以这话就是在揶揄龙印。
龙梓璐嘟着小嘴:“我不知道怎么说……就感觉三观不在一条线上,他们根本不想以后,就想着眼下。
我吧……有时候想着以后会有什么样的家庭……所以我就没想过谈恋爱什么的。”
“你不谈恋爱哪来的家庭?”龙姨明知故问,意味深长地看向了狗男人。
明明隔着一层镜片,但狗男人还是能感觉到来自龙姨的灵魂凝视……
龙梓璐也是被问住了,但小丫头的眼神还是下意识往龙印身上瞟,嘴里小声嘟囔着:“不谈恋爱也可以有家……”
龙姨知道这种话题不能深入,便笑笑没再说话。
“你要养我。”
“啊?”龙梓璐以微不可察的声调小声在龙印身旁嘟囔,还恶狠狠掐了他一把:“你不准丢下我不要我。”
“……”
狗男人只能苦笑,他知道自己这辈子是甩不开这死丫头了,虽然早就有心理准备。
“如果真到了迫不得已,我养你一辈子。”龙印只能如此给出承诺。
抛弃?他不敢,也不舍得,他可不敢重蹈覆辙。
龙梓璐对他的依赖已经到了一种无可救药的地步,哪怕他想要去纠正也已经绝无可能,甚至会造成更加严重的后果。
但依赖一个人不是错误,依赖也不等于爱情,但依赖肯定是爱。
至于具体是哪种形式,其实并没有那么重要。
可能是因为需要开车,所以龙姨并没有叫酒,而是让拿来一些饮料。
在龙印这里还是中餐符合他的口味,不同的是,西餐讲究形式,中餐更讲究味道,所以这顿饭他吃得很舒坦。
吃饱喝足以后吃了点餐后水果,这些水果也是看着就能猜到价格很夸张。
而这时候几人之间的气氛已经没那么紧张,只是絮语她们一顿饭下来话都没说几句。
龙印也没什么办法,她们就这样的性格,龙姨又那么抽象……就很难评!
“龙姨,话说你这身是纯欲风吧?”龙梓璐一边剥荔枝一边问道。
女人嘴角勾了勾:“比起纯欲风,我更觉得应该叫纯狱风,监狱的狱。”
“???”
龙梓璐乐出了声:“是因为纯到能把我哥骗进监狱是吗?”
“对啊~”
一大一女两个女人都在开狗男人的玩笑,狗男人脸都黑了……
但他没底气反驳,毕竟龙姨这身打扮是真的勾人……他差点没把持住。
“你说我穿龙姨这身好看吗?”小丫头对自己是一点逼数都没有,自取其辱地问狗男人。
狗男人蹙眉扫了一眼她那……叹了口气,一切尽在不言中,对a要不起已经说明了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