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章 建议
“洗完澡了吗？”乔汨放下手中的书，然后微笑着摸了摸她半湿的头发。
小女孩没出声，只是默默地看着他。
“喂喂。怎么说着说着突然就哭起来了？真是的。”乔汨将她重新搂在怀里，然后轻轻地拍着她的背。
“你说不知道？”对于这个答案。绵绵顿时皱起了眉头。
在她说完之后，房间里面忽然响到“噗”的一声不大不小的闷响。
“这个问题问得非常好，百合子同学。这正是我要你们将各自的布偶娃娃一起带来这里的原因所在。百合子同学。现在将你的布偶娃娃放到前面来。”
乔汨看着绵绵说：“你们刚刚在做什么？”
就在这时，她忽然看到在小树林右边有个穿着制服的女学生正以十分勉强而辛苦地动作小心翼翼地往一棵树上爬着。
“是呀。而且小雅又这么聪明可爱，由你来当我们这班女生地大姐头就最适合不过了。”
看到她这么轻而易举地就完成了这一系列的动作，那个女孩露出了既惊喜又佩服的表情走到她身边说：“你真的好厉害喔，奥尔曼同学。”
不知不觉走到教学楼背后的小树林时，艾妮丝有些无聊地踢着地上的小石子。
乔汨将她小小地身子拉开来一看，只见她的眼眶里面已经充满了晶莹的泪水。
“没错，我们一定会好好练习的，一定不会辜负小雅你的期望地。”
算了，算了，让她们慢慢闹吧。就这样，乔汨又好气又好笑地一个人离开了绵绵的房间。
对于他的问题，浅野老师不由得愣了一下，然后说：“任先生，我不太明白你这句话的意思。”
好，现在我们接着讲课。题目是当我们遇到那些变态的时候，应该怎么办？百合子同学，现在请你回答这个问题。”
“各位同学。我现在介绍一下，这位是暂时寄读在我们学校的外国寄读生，她将暂时在我们学校寄读一到两个月左右。她是意大利人，全名叫艾妮丝·奥尔曼。由于她长期生活在国外，对日本有很多事情都不太了解，希望各位能够尽量多帮助她，照顾她。”在开始讲课之前，女老师郑重地向学生们介绍新来的寄读生。
听完女老师的介绍后，讲台下面的女学生们顿时一阵躁动，许多人一边看着那个寄读生一边小声地议论起来。
“哥哥。”一看到乔汨。绵绵立刻兴奋地向他跑了过来并拉住他的手。
“我……我没事。谢谢。”那个女生一边拍了拍裙子上的草屑一边充满感激地向“加害者”道谢。
“我刚刚不是已经说过了吗？我们这是在进行对付变态的残酷修练，所以有些牺牲是一定要地。”绵绵大义凛然地说道。
在见到开门的乔汨时，她立刻很有礼貌地说：“你好，我是安室雅地班主任。敝姓浅野。”
这时，绵绵转头对其余的两个小同学说：“你们刚刚都看到了吧？从现在开始。你们也要学我刚刚那样，练习如何攻击变态们的要害。而练习的对象，就是你们带来的布偶娃娃。”
但这只是我个人的想法而已，不可否认，你们班主任说得也有些道理。如果从你的前途来考虑的话，接受他们地提议比较好。
“假如连老师也不在呢？”
当乔汨洗完澡后正坐在床上看书的时候，房门忽然被打开了，进来地正是像往常一样抱着那个胖胖的企鹅布偶地小女孩。
“小雅，对不起，我们知错了，我们一定会认真练习的。”
“那假如连警察也不在呢？”
“我想这时候应该大声呼救吧？我好像在电视上面看到过。”
看了一下教室地座位后，女老师对金发少女说：“奥尔曼同学，你就暂时坐在最后面右边那个位置吧，有没有问题？”
乔汨沉默了一下。然后看着面前地女性说：“浅野老师，你认为对于一个仅有八岁的小孩子来说，什么是最重要的？”
“樱子同学你呢？你有什么想法？”
感觉到自己有些失态，浅野老师立刻重新坐下来，然后调整了一下声调说：“任先生，你这样做是一种极不负责的做法。因为小雅她虽然是天才儿童，但毕竟还只是个八岁的小孩子，她现在还无法作出真正对她有利的准确判断。你作为她的监护人，应该有责任为她将来的前途着想才对。”
像大人在开始进行演讲前那样干咳了一声之后，绵绵这才以充满权威的声音说：“你们听好，假如当我们遇到变态，而且是在没有父母、老师、警察在场的情况下，那个变态很可能会捂住我们地嘴不让我们出声求救。这时候应该怎么办呢？
听他说完，浅野老师并没有出声，只是以一种略带惊讶的目光望着他。
“什么？”小女孩当即用那双圆滚滚的大眼睛看着他。
“小雅，我能问一个问题吗？”一个小女生有些迟疑地举起了右手提问。
“我……我知道了。”那个名叫百合子地小女生终于表情难过地点了点头。
女教师回答说：“奥尔曼同学会说日语，而且不仅是日语，她还精通英语、法语以及中文，至于意大利语就更不用说了，因为那是她的母语。奥尔曼同学，为了让同学们更好的了解你，如果不介意的话，能不能请你作个自我介绍？”
“番长，请放心交给我们吧。我们会好好努力的。”
“我……我记得我们好像说好只是来这里做作业的。”名叫樱子的小女生带着有些不太确定的口气说道。
这时，小女孩深深地看了他一眼之后，忽然一把抱住了他的脖子，然后在他耳边轻轻地说：“哥哥，你知道吗？以前我真的很讨厌自己作为安室永次地女儿这个身份。我甚至听到安室这个姓就想吐。但是现在我已经不介意了，因为如果不是安室永次这样对我的话，我又怎么能够变成哥哥的妹妹呢？
乔汨微笑着对那三个跟绵绵同龄的小女生说：“你们先休息一下吃点蛋糕吧。”
名叫静香的小女生果然没有辜负绵绵的期望，只见她十分利落地站起来大声说：“因为小雅大人是我们的番长，只要是她说的话，我们一定会听从的。”
“不用了。”说完这句话后，金发少女慢慢地走到树下，然后将蛋放在自己地口袋里，接着突然以十分敏捷有力的动作一下子翻上了树丫。
※※※
“请问哪里才是变态地要害？另外应该怎么攻击才对？”小女生一脸疑惑地问道。
这下尖叫声当然不可能是从作为被害对象的小熊布偶那里发出来的，而是从那个名叫百合子的小女生口中发出来的。
当然。假如她希望直升高中或者去读什么特殊学校地话，只要她喜欢，我会让她去的。浅野老师。这就是我的真实想法，希望你能够明白。”
“嗯，我也觉得番长这个称号的确很配小雅。因为那天小雅将正雄跟桥太他们那几个老是欺负我们女生的臭男生狠狠地教训了一顿地场面，真的很威风呀。”
只见她留着一头长及腰际，像金丝一般闪闪发光的亮丽金发，皮肤白得像刚落下来的雪一样晶莹剔透，而五官更是精致得像个手工精制地高级娃娃，令人有种想要将她带回家好好收藏的冲动。
“假如你爸爸妈妈不在附近呢？”
不仅如此，这个外国寄读生实在是长得太漂亮了。
“哦。”那个小女生十分听话地点了点头。
听她说完，乔汨摸着她地头微笑说：“我知道了。我会跟你的班主任说清楚的。”
因为每个人都是在童年的时候才开始塑造了自己的性格以及兴趣等各方面素养的，等到了青年的时候。基本上一个人的性格以及爱好都已经基本固定下来了。
还好地上是柔软的草地，而且那个女生爬得并不高，因此她掉下来的时候并没有受伤，只是接触地面时所引起的疼痛是在所难免了，这使得那个女生不禁当场痛叫出来。
也难怪她们会如此兴奋，因为在这间天主教女校里面，是很少见到转学生或寄读生的，更何况对方是一个外国人。
但与娃娃不同的，她是活生生的，不仅双眼清澈灵动，而且全身上下充满了一种英姿勃发的生命力。
也许是不太习惯被人鞠躬行礼，金发少女有些不好意思地抓了抓头，然后呐呐道：“你好，樱树同学。”
“我是天主教徒，不会说谎的。你把它给我吧。”
“没有问题。”说完，她以十分利落的动作向最后面的那个空位走去。
“樱子，什么是大姐头？”
“你们这些根本就不听别人说话的家伙，从今以后不要再叫我番长，听到了吗？！”
这时浅野老师继续说：“我这次来是为了跟小雅的监护人商量一件事，既然任先生是小雅的哥哥，我想跟你谈的话应该是没什么问题的。“浅野老师你请说。”
为了挽回自己地威信，她立刻对另一个小女生说：“樱子，你来回答。”
那个女孩于是将那个蛋交到她手里，然后说：“这棵树太高了，要不我们去问校工借把梯子吧。”
“这个答案还算勉强及格，但也只是答对了一半。我问你，假如那个变态是在没有其他人的情况下将你的嘴捂住，让你出不了声，那你应该怎么办？”
“你说什么？”浅野老师一惊站了起来。
……
很简单，我们应该找机会攻击那个变态的要害。只要攻击要害成功的话。那个变态就会因为受到重创而被迫放开我们，到时我们再一边跑一边大声呼救，尽量想办法引起别人的注意，这样我们就没事了。现在你们懂了吗？”
“我叫樱树和子，我的座位就在你的右边。以后请多多指教，奥尔曼同学。”女孩一边说一边向她鞠了一躬。
略略整理了一下思路以后，浅野老师对乔汨说：“因为小雅她说你要不定期出差，经常不在家里。所以我只好临时打电话给你，看你在不在。如果有所打扰的话，请任先生见谅。”
“小雅，什么是变态？”发问的是一把同样稚嫩的声音。
当乔汨将一杯沏好的茶放在她面前的时候，浅野老师立刻有礼地道了一声谢谢。
浅野老师一听，立刻一脸惊喜地反问：“你的意思是你已经同意了我们的建议？”
“小雅，你真的不愿意当番长吗？好可惜喔，难得我们班出了一个像你这样厉害的女生。”
那个女孩一边从口袋里拿出了一个小小的圆形物体一边指着树梢上面地一个鸟窝说：“这个蛋掉在草地上，我想应该是从那个鸟巢里面掉出来的，我想将这个蛋放回去。”
说完，她面向所有学生以清晰而响亮的声音说：“我叫艾妮丝·奥尔曼，是意大利人。在今后的这一、两个月里，我会暂时寄读在这间学校里。如果为各位带来不便的话，请各位原谅。”
“就是类似于番长一类的大人物，不过我还是比较喜欢番长这个称号，听起来比较威风。”
“小雅，我们真的要踢我们的布偶们吗，换别的行不行？我真的不想踢我的小海龟。”名叫樱子的小女生可怜兮兮地哀求道。
不仅问她在这里暂时寄读的原因等各种各样的问题，甚至还问她有没有男朋友。
“嗯。哥哥好坏，最近老是让我一个人洗澡，一点也不好玩。”小女孩一边回答一边趴在他身上不断地用小脑袋在他的胸口处拱来拱去撒着娇。
小女孩没出声。只是紧紧地抱着他的脖子，将脸深深地埋在他的颈窝里面小声哭着。
也就是说小错是免不了了，乔汨马上听得出她话中的弦外之音。
“什么？”
听到这里，乔汨觉得自己身为兄长有义务阻止无法无天的妹妹教坏她的小同学，于是立刻用手敲了敲门，然后拧开门走了进去。
“可是番长这个称号真的很威风呀，我觉得只有这个称号才配得上小雅大人，你们说呢？”
当她作完自我介绍后，有不少女生立刻兴奋地议论起来。
乔汨没有催她，继续安静地等她回答。
“是这样的，我们几个老师发现小雅是一个十分聪明的孩子。不管是什么东西，只要我们教过一遍，她马上就学会了。尤其是数学方面，我们发现她地程度已经远远超过了小学生程度。我们曾经试过给她做几份高中二年级的试卷，结果平均分都在80分以上。
由于这个结果太过惊人。因此我们特意找了一些世界最为权威的英国mena智商测试题来对小雅进行测试，结果显示。她的智商竟然高达170。
她最讨厌的就是寄读在别的学校了，因为老是会被人当成稀奇的动物一样评头论足。
小女孩并没有回答，只是一眨不眨地看着他说：“哥哥你觉得呢？”
乔汨看着她的眼睛问：“你想不想听从你们班主任的建议，直接升到高中去读书，又或者到那些专门培养天才儿童的特殊学校去读书？”
“都是哥哥不好，都是哥哥不好……”小女孩一边小声哭一边莫名其妙地抱怨着。
直至他关上房门为止，那四个热烈讨论着的小女生仍然没有察觉到乔汨已经离开了房间。
“所谓的恋童癖，就是那些专门喜欢对像我们这样年纪小的可爱女生下手的超变态。”小女孩故意将声音拖长，以表示严重程度。
浅野老师摇摇头说：“小雅虽然是个十分活泼好动的孩子，但是并没有犯什么大错。”
这时，绵绵继续开始认真地讲课，“而在这许许多多的变态当中，有一种人叫做恋童癖变态。”
在乔汨给她准备着茶水的时候，浅野老师有意无意地打量着大厅四周的环境。
用一只手按住小熊布偶的头不让它失去平衡掉下来，然后绵绵这才对三个小女生说：“各位听好。男生跟女生在身体构造上面是完全不同。而恋童癖们全都是些思想龌龊的恶心变态，他们的要害除了眼睛以外，还有一处是男人特有地，那就是在双腿之间这个的地方。只要我们用力攻击这个地方的话，他们就会痛得死去活来。现在各位要看清楚我是怎么进行攻击地。”
在翻上树丫后，她再次以相当干脆利落地动作沿着一根粗树枝爬到了鸟巢的附近，然后从口袋里拿出了那颗蛋轻轻地放了进去。
“小雅，什么是恋童癖？”
“是，是，都是我不好。真是受不了你这个小鬼。”乔汨一边说一边继续轻轻地拍着她的背。
“你是安室雅的哥哥？可是你不是姓安室吗？”浅野老师有点不解地问道。
乔汨却皱起了眉头说：“浅野老师，你认为将小雅送到那种特殊学校，又或者让她直升高中真地好吗？”
“小雅你好厉害呀，懂得好多喔。”一个小女孩十分羡慕地说道。
“见鬼，我说过不要再叫我番长。”
女孩笑着说：“因为我们是同班同学呀，只不过你不认识我而已。”认真地看了看她那张清秀的脸，艾妮丝问：“你叫什么名字？”
浅野老师终于点点头走了进来。
“番你个头呀，我说过不要叫我番长。难听死了。”绵绵大声鬼叫起来。
“为了保证我们将来不受到变态们的伤害，这些小小的牺牲是必须的。你就暂时忍耐一下吧。”此时的绵绵就像刚刚牺牲了一个战友地战场指挥官一样表情沉重地安慰着小熊布偶的主人。
“你在干什么？想爬到树上去玩吗？”金发少女有点奇怪地看着她。
三个小女生立刻十分有礼貌地向他多谢了一声，显得家教都十分好。
乔汨掐着她的小脸笑骂，“你还给我装糊涂，你今天明明就跟你的几个同学躲在楼梯后面偷听。我想问什么，你早就知道了。”
过了一会，看那个女生爬得又慢又费力，看得有些失去耐性地艾妮丝忍不住问：“你在干什么？”
带着一种恨铁不成钢的表情，绵绵对那三名小女生教训道：“你们听好，我教你们这些。就是为了防止那些变态对你们下手。可是你们却完全不了解我的用心良苦，实在太令我失望了。”
乔汨平静地说：“浅野老师，我明白你的意思。你们的提议地确比较有利于小雅她将来的发展。但是我个人认为，对于一个人来说，一生当中最重要的时期并不是年轻的时候，而是一个人的童年。
乔汨在打开事务所的大门后，只见站在外面的是一个年约二十五、六岁左右，外表端庄斯文的女性。
不管是容貌还是气质。或者是她刚刚那番充满了英气的自我介绍，这个外国寄读生都给人一种眼前一亮的新鲜感。
在做完这一切后，她随即从树上跳了下来，落地的时候，只发出很小的响声，就像一只灵敏的猫一样。
我想。我跟哥哥能够相识，并且能够成为你的妹妹，是命中注定的事。哥哥，答应我一件事好吗？”
过了一会，浅野老师轻轻地呼了口气，然后看着乔汨说：“任先生，你的意思我明白了，我会将你的想法原原本本地跟校长汇报的。今天不好意思打扰了。如果没什么事的话我想先走了。”说完，她慢慢地从沙发上站起来。她知道，再说下去已经没意义了。
绵绵笑眯眯地说：“我在教她们如何对付那些变态，经过我的认真讲解后，现在已经进入到实践练习阶段了。”
开什么玩笑，就算那些人不知道她是一个专门对付妖魔跟吸血鬼地骑士（见习骑士），也应该看得出来她还是个未成年人才对，竟然问她有没有男朋友，真是受不了那些人。
“浅野老师你好，我叫任汨，是小雅的哥哥，也是她的监护人。”乔汨简单地自我介绍道。
我们相信，小雅她应该正是万中无一的天才儿童。学校方面在得知这个结果后，大为重视，因此特地派我过来跟她地监护人商量，希望能够将小雅送到一些专门培养天才儿童的特殊学校里面去，又或者让她直接升读高中。对于这个建议，任先生你怎么看？”
“我不知道。这个问题好像很难耶。小雅你说遇到这种情况的时候应该怎么办？小雅你这么聪明，一定知道的。”
不知从什么时候起，绵绵开始在学校里面交到了一些要好的朋友，并且在征得叶月和乔汨的同意下，不时地带她们来事务所这里玩。
“哦。”回答的是三个似懂非懂的稚嫩声音。
金发少女有些奇怪地看着她说：“你为什么会知道我的名字？”
“可……可是……”
“过奖。”绵绵虽然想装出一副谦虚的样子，但语气当中还是流露出一种掩饰不住的得意。
“你呢，静香同学？”
实在拿她没办法，乔汨只好回答说：“老实说，我个人并不赞成你直接升读高中或去那些特殊学校去读书，我比较希望你像个普通的孩子那样过些比较简单的生活。就像我对你们班主任所说的那样，我并不在乎你将来有没有什么成就，我只希望你能够过得开心就够了。
“嗯。我也是第一次听说原来还有这种办法。”
人家又不是什么怪物，为什么那些人老是这样。
这时，一个女学生鼓起勇气举手说：“老师，她会说日语吗？”
这时，一把充满了不确定的稚嫩声音回答道：“我……我想应该叫爸爸妈妈过来。”
姐姐也真是，说什么既然要等处理完半吸血鬼那件事的手尾事项后才能回去。那还不如干脆趁着这段时间体验一下国外的学校生活。于是就这样硬是叫人帮她办理了寄读手续，要她寄读在这间学校里面。
“我现在是在问你的意见。”
“那……那就……”在迟疑了一阵之后，那把稚嫩的声音终于有些泄气地说：“小雅，我想不出来。”
被识破了的小女孩终于忍不住笑了出来，“哥哥好厉害，连我们当时躲在哪里都知道。”
绵绵一听，顿时一副快晕过去的表情。
“可是我想先听听哥哥的想法。”小女孩笑嘻嘻地耍赖道。
就在乔汨刚刚准备走到楼下去喝杯叶月亲手所煮的咖啡时，他的通讯器忽然响了起来。
在她一路走过去的时候，许多女学生都以兴奋的目光看着她。
“那……那就叫警察叔叔。”
听到绵绵这样说，其他两个小女生顿时痛苦地皱起了小脸。
“没什么。我也想了解一下小雅她在学校里面的情况。难得浅野老师亲自来家访，我正感激不尽呢。请问，小雅是不是在学校里面犯了错？”
艾妮丝先看了看她手中那个只有指头大小的蛋，然后又看了看那个女孩，忽然说：“原来是这样，我帮你放上去吧。”
“是，老师。”小女孩十分配合地将自己带来的那个跟她一半身高左右高地小熊布偶放到绵绵的面前。
“原来是这样，小雅真的好厉害呀。”
出于少女的好奇，又加上正无聊没事做，艾妮丝于是走到那棵树下看着那个女学生爬树的样子。
乔汨深思了一下，然后对她说：“很多谢浅野老师特地过来告诉我这件事，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深深地看了他一眼之后，浅野老师这才转身离开了事务所。
绵绵显得有些得意地说：“当然了，在你们忙着看卡通、吃零售、玩游戏的时候，我可是一直在网上吸取着各样各样的知识跟资讯，我的程度跟你们是不一样的。
※※※
“是真的吗？”女孩惊喜地说道。
像逃难一样从教室里面出来以后。艾妮丝看到没人追来，这才松了口气。
我只希望你不要受到我或你班主任的影响，做出真正符合你自己心意的选择。简单来说，你想不想去直升高中或就读特殊学校，接受比较符合你程度的教育？”
在走到门口的时候，浅野老师忽然回头对他说：“任先生。虽然我不太同意你的想法，但不可否认。你是一个非常称职的监护人。小雅有你这样的哥哥，我由衷地替她感到高兴。”
看着她一脸得意地表情，乔汨又好气又好笑地掐着她的小脸说：“你教她们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做什么？”
和子一脸微笑地看着她。
“浅野老师你太客气了，我送你出去。”乔汨于是跟着站起来送她。
“你过奖了，浅野老师。”
“这我倒想不出来。”
“喂，你没事吧？”觉得自己好像有些责任的艾妮丝走过去将她扶了起来。
“你们两个……算了，静香。你来回答。”绵绵以一种充满期待的眼神望着最后一个同学。
她想不到那些女学生会这么热情，一下课就将她堵在座位上围得水泄不通，然后不停地向她问问题。
“可是……”
“这里面有些复杂的原因，但我的确是小雅的哥哥。浅野老师请先进来再说吧。”
“百合子同学，这是为了学习如何对付变态而进行的痛苦修练，你一定要忍耐。”
“我……我不知道。”那个名叫百合子的小女生怯生生地回答道。
老实说，我并不在乎小雅她将来能不能够成为一个非常有出息或者拥有极大成就地人，我在乎的，只是她过得开不开心。就以现在来说，我只希望她有一个真正快乐的童年。
“让绵绵永远留在你地身边，将来不管发生什么事，都不要赶绵绵走好吗？”说到这里的时候，小女孩的声音忽然变得有些哽咽起来。
“谢谢你的招待，打扰了。”
“还有什么问题吗，百合子同学？”
浅野老师回答：“任先生，如果从小雅的前途来着想的话，这是最好的办法。因为像她这样的天才儿童，通常是无法适应普通的教育制度的。国外有很多天才儿童都是直接跳级或者到特殊学校里面去学习的。因为只有这样，才不会浪费他们与其俱来的特殊才能。”
“那就叫老师。”
对于这一点，乔汨由衷地感到十分高兴，因为这表示绵绵已经越来越适应在学校的生活了。而且她看起来似乎相当喜欢学校的生活。每天在睡觉的时候，都会跟他说起一些在学校里面发生地事。
绵绵越发得意地说：“这个问题我打算让我的弟子们来回答。百合子，你先说。”
乔汨却摇了摇头说：“不，这件事我打算让小雅她自己决定。”
“我死也不要当什么番长，你们不要给我乱叫。”
在这些闷响过后没多久，房间里面突然响起了一阵尖叫声，“啊。不要踢我的球球！”
金发少女一边想一边一脸不高兴地往教学楼外面走去，不想再被路过的学生指指点点。
看着这四个七嘴八舌地说着话的小女生，再听到她们说话的内容，乔汨有种十分无力的感觉。
过了一会。小女孩以十分坚定的语气说：“我不想去什么特殊学校，也不想直升高中，我很喜欢现在的生活，并不想有任何的改变。”
番长：一般指的是小混混团体中的老大，流氓老大之类的坏头领。
在进来以后，她立刻脱掉拖鞋，然后像只好动的小猫一样欢快地跳上了乔汨的床。
当乔汨用托盘端着四块蛋糕跟四杯红茶来到绵绵房间外面的时候，忽然听到房间里面传来了小女孩十分认真的声音，“你们听好，这个世界上是有很多变态的？”
金发少女向女老师点了点头说：“我知道了。”
“所谓的变态就是非常非常坏的大人，就跟那些罪犯一样，不，应该比他们还要坏，你们懂了吗？”
乔汨抱住她不让她乱动，然后说：“先不要玩，我有件事要跟你商量。”
听到艾妮丝清亮的声音，那个女生似乎受到了惊吓一般身子轻轻地抖了一下，紧接着整个人一下子失去平衡从树上掉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