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亲自登门
孔令涔一怔,心竟然突然落地了。但没两秒更慌了,心想着,还不如是个打劫的呢!不过也是,哪个打劫的还这么有礼貌?
天地良心,她真不想开门,但,门外的人影响力过于的大他但凡出点儿事,哦,不用出事儿,他但凡缺片衣角,微博明天都得崩。
她就得以死谢罪!
最重要的,她刚刚才做了那样的梦梦里的男主角此刻就在门外,然后就见到了他,脸皮再厚也觉得过于羞耻。
开,羞耻;不开,死!
为了网络安全、为了和谐社会
深吸一口气,拉开门,在男人还没反应过来的瞬间,大力把他拉进来,还抻头看了一眼走廊,只刚刚过去了一个服务员,还是离他们很远的。孔令涔关门,松了一口气。
被拽进屋的男人也有一瞬间的懵,瞧着她一连串的行为莫名感觉好笑,但嘴角还没扬起,就见女人转头,平静无波的眼,仿佛只是陌生人。
陌生人?许晏被下意识冒出来的几个字,刺得心口一痛,经久不息,他怎么能允许彼此的关系是陌生人?
何况,哪个女人大半夜把一个陌生男人扯进房间来?还是她之前干过?别的女人他管不着也和他没关系,但是!发生在她身上,他不能忍!
许晏微微皱眉,嘴里发苦。只听见眼前的女人开口,“你怎么上来的?”她的意思,他怎么在楼下说的?服务员怎么就告诉他自己的房间号了?
“走上来的。”
孔令涔一哽,差点儿撅过去,说话还是这么出其不意,又情理之中。
“我是说,服务员怎么就告诉你我都房间号了?”这事可大可小。万一被有心人利用,她沉在泥潭不在乎,可他,不一样。
许晏看着面前的女人,刚刚沐浴过的女人,身上还带着淡淡的香氛味道,不是酒店的,很熟悉,裹着酒店的浴袍,露出莹白的肌肤,滑腻润泽泛着光,看得他喉结滚了滚,再开口,还有点儿哑,“我说,我未婚妻出轨,我来抓奸。”
孔令涔眼睛充血了,心脏也怦怦跳,被气的,半天说不出话。
许晏也看出她真生气了,还是下意识安抚:“我没说出你的名字。”
这是说不说名字的事?孔令涔压根儿不想理他,越过他往里走,还飘来一句,“不想明天上头条,就赶紧走。”
男人闻言,眼眸闪了闪,“我刚刚来的路上,看见有几个狗仔跟着”
孔令涔压根儿不信他的鬼话。
“不信,你看看外面。”许晏可怜巴巴地道。
孔令涔来到窗边,从四楼的位置看去,还真有几个鬼鬼祟祟拿着相机偷拍的。
她心一提,“你暴露了?”
“他们应该只是知道是个明星,毕竟这两天来杭市的明星很多,我也换了车。”毕竟,在圈里混了这么久,自保的能力还是有的。
孔令涔闻言,稍稍放心了。
“那我”
“应该还有空房间。”
“我刚刚问了,没了。”
信了你的邪!
孔令涔眼神飞过来,搞得他有一瞬间的怂,但还是据理力争,“真的,不信你去问!”
孔令涔懒得问,问了不就暴露了自己?负气地躺下,背对着他。那个倔强的后脑勺,让许晏笑了。
男人毫不客气地占用了她的浴室,另一个浴袍,在浴室里冲她喊:“姐姐,你身上香氛是什么味儿的?”
“姐姐,你这里的浴袍也很可爱”
“姐姐,这个浴袍是不是你昨晚用过的?”
“姐姐姐姐”
孔令涔被他这个称呼喊得身上酥酥麻麻的,那种大脑晕眩的感觉又来了,又被他叫得烦,打定主意不理。
可
她忘了,这家伙就是得寸进尺的主,你越不给他回应,他越起劲儿,越蹬鼻子上脸。
在她闭眼默念清心咒时,身后贴上一具带着水汽而温热的胸膛,她的心跳又一瞬间乱了,清心咒也不管用了。
“下去睡。”
许晏看了一眼床下,黑黢黢的,“我怕冷”
孔令涔真想骂人,大夏天的,你冷个鬼啊!你体寒啊!!?
“而且,这是你欠我的”
孔令涔真被他强词夺理给弄笑了,“我欠你啥了?我是欠你一套房还是欠你一辆车?”说完此话,两人都有些想笑。
想当初,他们第一张专辑刚火的时候,另外几人说要什么什么,许晏大笔一挥,每人一套房!
结果,一欠,欠到现在。
“你不守信用!”
孔令涔可不记得自己答应过他什么,就算记得,她不承认,他还能把她脑子撬开看看,硬让她承认不成?
“昨晚说了,让你去找我,你没去。”
“我答应了?”这话很良心,她确实没打算赴约,她一点儿没有心理负担地反驳。
“那我也不用守信用了”
“”
“本来你说点儿好听的,我就放过你了,你非得惹我!”
在她还没明白他的意思时,男人已经扣住她的手腕,吻就落在她嫩白滑腻的后颈,吮出一个个爱的印记
“你别弄出痕迹”
“尽量”
他在床上什么德行,她最清楚,贪得无厌,“早上的飞机”
一次的录制是录两周的,尽管也可以改签,但还是要挣扎一下。
“放心,我们一次就好”
孔令涔经历了她有生之年最漫长的一次,多久了?一个小时?大概快两个小时了吧
因为她迷迷糊糊被他翻过去的时候,好像透过窗帘的缝隙看见了鱼肚白的天光,还有一闪一灭的红点
两人都不晓得,外面的狗仔已经从酒店前台那套出话,知道了可能是某明星住进来了,还不是自己单独开的房间只不过前台也没敢太说透。
许晏还以为最累的人肯定是她,这女人第二天绝对爬不起来。所以,他睡着的时候,嘴角都勾起来了。
可此刻,望着空空如也的房间,只剩下他一个人。如果不是这房间里陈设简便的风格,和空气中时有时无的气味,他都觉得凌晨的一切都是在做梦。坐在凌乱的双人床,他体内的火气乱窜,窜着窜着,他就笑了,一撇头就见床头柜上有一张纸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