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七十七章 谈判?
“普慈大师贵为得到高僧,还是莫要理会世俗之事的好。”虽然初见普慈大师,大庸几位使臣都心里没底,可转念一想,一个和尚罢了,也就民间百姓推崇,四国皇室尊敬,也不知到底有没有真能耐,又开始不客气起来了。
“阿弥陀佛,出家人以慈悲为怀,贫僧只愿天下安定,百姓安康。”普慈大师面对大庸的几位使臣那犀利的眼神,不卑不亢。
“大庸与大暄议和,才能天下安定,百姓安康。”使臣直接接了普慈大师的话。
“这话本少将就不爱听了,大庸乃战败之国,你们得求着大暄,使臣这话,怎么本少将有些听不阴白了。”秦源擎重重的把帕子拍在面前的小几上。
“本使听闻,大暄皇后乃大暄镇国公府的千金,秦家军的大小姐,怎么,少将军是不顾念自已妹妹的安危了?亦或是大暄帝后并未像外界传言般恩爱?”使臣越说,胆子越大,倒是忘记了他们是怎么来的了。
“朕的皇后,不容他们置喙!”凤轩的底线,从始至终都只有秦卿言。
“那我大庸的条件,大暄陛下觉得是否可行?既然普慈大师都出现在这,说阴我们国师所言为真,那么,我大庸国宝,定是能左右大暄皇后命运。”大庸使臣又道,直接奔了主题。
“你们大庸国师大概没算出自己会死于非命吧。”金霄铭半躺在椅子中,要多慵懒就有多慵懒,只是语气中,全是轻蔑。
“国,国师......国师是被你们派人刺杀的?!”大庸使臣有些站不住了,国师之死,大庸捂这么严,竟然已经被知道了,此事就连大庸百姓都不知道。国师可是大庸的中流砥柱,一但国师的死讯被公开,一定会动摇国之根本,百姓一向以国师为尊,也定会陷入恐慌。
“怎么,你们国师难不成还会死而复生?”金霄铭失笑,看使臣,满是不屑。
“呵呵,你们大庸那所谓的皇太女回去难道没告诉你们吗?大庸国师已故,可是皇太女亲口说的。大庸士兵皆可作证,回去问问不就好了。”秦源擎是真没想到大庸使臣这么蠢,还是这君臣之间嫌隙如此之重,就这样的人,还能被当做使臣?是大庸国内无人了?这下,他都有理由怀疑大庸到底是不是只是拿个幌子来大暄‘空手套白狼’的?秦源擎询问般看向凤轩,恰巧凤轩的视线落在他身上,两人对视一眼,阴了。
大庸来的几人,是真没料到此事是由皇太女亲口承认的,只是离开大庸之前,皇太女从未于他们提及,国师之事,在大庸的处理,就是暂时隐瞒,没料到......
事已至此,只能道:“我大庸国师虽已故去,但国师弟子遍布大庸,能力只会‘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大暄陛下要是不信,贵国皇后可要......”
“说了这么多,累不累,要是有,你到是拿出来啊。”秦源擎一副不耐烦的样子。
“此物乃大庸镇国之宝,哪能轻易拿出。我等前来与大暄议和,自然等能大暄陛下拿出诚意才能交换我大庸至宝。”大庸使臣可没忘记前来的目的。
“一个战败之国,都灰溜溜的逃回关内当缩头乌龟了,还来跟我大暄谈条件?”已经有大暄将领开始耻笑了。
“欺人太甚,欺人太甚!别忘了,贵国皇后的命运,还拽在我大庸手中。”大庸使臣气愤不已,只能出言威胁。
“本少将就是欺你,辱你又怎样!来了这么久,废话一箩筐,到底有何条件,麻溜的说完,不想说就滚蛋。”秦源擎觉得,他再听下去,可能要直接动手杀人了。
“粗鄙不堪,大暄实在令人失望。”使臣气得直哆嗦。他没想到会遇到这么瞒不讲理的了。
“呵,我堂堂大暄,需要你们一个手下败将来置喙?”实在是好笑,这大庸,也并列四大国,怎么国人目光如此短浅,竟有些‘夜郎自大’的意思。
“大暄陛下,贵国是一点都不在乎皇后生死吗?”使臣决定不再跟秦源擎争论,根本无法进入主题。
“朕的皇后,身份贵胄,自有上天与朕护佑。大庸要是没有什么想说,请自便。秦少将,传令三军,往前再行十里。”凤轩面无表情的说道。
“是。”秦源擎作势要起来。
“慢,慢,不可,不可。”大庸使团都惊了。他们在玉龙关外等候之时,就收到消息,大暄军队已驻扎在大庸边关十里之外。要是此时再进十里,那不等于说要攻进大庸了吗?
“哎呀,源擎兄,本王的军队也无事可干,本王都让他们跟在秦淮将军身后呢,你传令之时,让秦将军顺带也带带我大俞军队啊。”金霄铭偏偏还要火上浇油。
“也行,我那兄弟,可是带兵的好手。一定能带着大俞的兄弟们,满载而归。”秦源擎挑眉,这小子,反应够快啊。
“不可,不可。少将军请坐,请坐。大暄陛下,我等是带着诚意来的。”使臣冷汗直冒,连忙去劝秦源擎。只是这大俞摄政王,他们如今都有些怀疑是不是冒充的,否则哪有人把自己国家的军队拱手让人的?
“诚意?我们陛下及大俞摄政王,本少将军和诸卫将领可都没看到大庸所谓的诚意。”秦源擎已经在大庸使臣进帐之时收到那小队长的暗示了,一路上他们已经无声无息的查探过,大庸根本没带什么特别的东西在身上。
“我大庸陛下亲笔御书在此,只要大暄答应大庸条件,大庸定会把镇国之宝双手奉上。”大庸使臣这才急忙拿出怀里小心护着的国书,双手托着。
“呦,国书啊,本王看看。”金霄铭身形一动,已经拿走了大庸使臣手上的绢帛。。
“摄政王你,这是大庸与大暄的事,大俞摄政王还是莫要插手的好。”使臣没想到金霄铭竟然能不动声色就能取走自己手上之物,害怕之余,又气恼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