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64章 徒弟被人调戏了
吃过饭后。
她搬了张书桌放到他们房里,又拿来两盏烛台,十支蜡烛照得很亮。
她对陈越白道,“不是有问题想问吗,每晚两小时给你。”
陈越白呆气的眼睛,一下变亮。
陈越白拿出上次她给的书,问了些他压心底的疑问。林七七有些能回答,回答不了的,就说查资料下次再告诉他。
两人讨论书中内容。
王小树和陈安一开始还在偷听,听了一会儿,觉得越听越枯燥,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两小时不知不觉结束。
陈越白意犹未尽,但见她面带困意,收了书道,“小师父,你去休息吧。”
林七七打了个哈欠,拧拧他的脸,“心疼师父啦?”
陈越白脸上一红,看着她不语。
一幅小媳妇儿样的表情,林七七看得心痒难耐,按捺住心里那蠢蠢欲动的念头。
她掏出了一卷画卷,“看你这么诚心,不远千里找我。
为师十分感动,就送你一幅画吧,想要当一个好大夫,就得从正确认识人体构造开始。”
陈越白将画卷打开。
却呼吸一窒,那画卷不知是用的何种纸。
光滑柔韧,色彩鲜亮。但震撼他的不是纸,而是纸上的图画,上面写的简体字:人体解剖图。
那图画出五脏六腑的位置,且都栩栩如生。
陈越白如获至宝!
在讲究身体发肤,受之父母的古代。
解剖被认为是亵渎尸体的事,一向为人所不耻的。
除了仵作这种下贱职业,一般人也没机会接触太多尸体。大多数大夫,对人体内部构造,只有粗略认知,没有系统的了解。
“师父!”陈越白抓住她手,难掩激动。
现在他脑子里真有一万个问题,“这图画哪里来的?这又是哪派的画法?”
“西洋画法,他们注重写实。”林七七被他捏得手疼,伸手在他腰间一拧,陈越白脸一红,这才松了手。
陈越白两眼发光。
林七七心想。
小样,就你这傻鱼,还能从我这钩里逃出去?
她在他下巴轻挠了下,“这解剖图只是最粗略的,我还有更详细,更全面的。哦,我还有人体解剖学相关的书,想要吗?”
陈越白猛点头。
林七七眨眨眼,手支着下巴,“那要看你表现了……”
看他表现?
陈越白咀嚼着这话,心想他该怎么表现?
送钱吗?那确实是应该的!
他斟酌的道:“徒儿愿孝敬黄金百两,求师父赐书……”
林七七看着他,“你师父我,就是那么俗气的女人吗?小徒儿,想打动我,还得拿出点诚意才行哦……”
她心想,其实她还是很俗的。
钱嘛,多多益善,她是不嫌多的。
但既然当他师父,还是要假装维持一下师父形象,他只要再多提三次,她就可以勉强收下。
陈越白一噎。
师父不要钱,那他还要怎么才算有诚意?
送钱没用,难道,难道要他色诱……
想到这,他心中一动,怎么色诱?
陈越白拳头一捏,身子往前一倾,红唇猝不及防的贴来,林七七触电般的一震,惊得失去了反应。
陈越白红着脸道,“师父,这算有诚意吗?”
“啊?”林七七惊醒过来。
看着他耳根都红透的样子。
心想尼妹哦!小白兔会错她意思了!
她还是更喜欢钱的,当然,对他的献吻也很喜欢啦。
她抿抿唇,回味了下。
别说,小白兔还真甜!
但关键是,这纯洁的小白兔,哪里学来的这种勾引女人的招数?难道这半个月没在京城,被什么坏女人给教坏了?
这一想,她火气冲天。
自个看上的小白兔,可别被别的人给拐走了!
她一把揪住陈越白,怒视着他,“你不是答应过我,两年内不能接受别的女人,忘记了?”
陈越白被这么的质问。
又有些茫然和委屈,“师父,越白并未忘记……”
林七七哼了声,“那你哪学来勾引女人的手段?”
“书里学的……”陈越白脸又红了。
在她逼人目光下,老实的交待。
声若蚊呐,“我看了些爱情话本,想取些经,只求能嫁与师父。
我,我想讨好师父,师父不喜欢么,那,那越白下次改就是了……”
林七七咦了声,竟是这样?
她看着陈越白,像是重新认识他一样,这家伙还看爱情小说?
还学书里的来讨好她?
哎,果然是只可爱的小白兔啊。
她清了清嗓,“我没说不喜欢。”
陈越白垂着头,闻言抬头看来,林七七眨眨眼,“既然你这么有诚意,为师就赐你宝书……”
师父喜欢吗?
陈越白耳朵微红,眼睛更雾朦朦的,秀色可餐。
林七七看着他红润嘴唇,咽了咽唾沫。
林七七摸出一本《解剖学入门》塞他手里,也不管他什么反应,自个儿先跑了。
再不跑,她就要化身为狼,爆炒兔肉了!
陈越白从她那得了新书,也不上山采药了,天天看书,如痴如醉的学习着。
这日他看了一下午,觉得眼睛有些疲倦,放下书走出了房间,站在篱笆边,目视着远方连绵的群山。
这是小师父教他的。
说看书看久了,要多看看绿色远景。
陈越白摘了眼镜,揉了揉鼻梁,余光却看见一个人影鬼祟,他戴上眼镜,才看清篱笆墙外有个年轻女子。
这会儿踮着脚,扒着篱笆往里偷看。
陈越白问了句,“你是谁?在看什么?”
“自然是看你啊!”
郑春天从篱笆缝往里看,眼睛直钉在陈越白脸上。
她一脸色相,“我叫郑春天,是林七七隔壁的邻居。”
陈越白觉得这女人怪怪的。
但因为是小师父的邻居,还算客气,“郑姑娘好。”
“好,好!”郑春天见他对自己笑,骨头都要酥了!
她长这么大,还没见过这么漂亮的男人呢!
村里的男人都五大三粗的,个个都挫得狠。
她盯看着陈越白,极其下流的啧啧了声,“林七七这死丫头,走狗屎运,突然发财了不说,又去哪找来的漂亮男人。
你都住她家了,看来是个不简点的骚浪货,她已经享用过了吧。
要不,美人你甩了她跟我吧,林七七跟个豆芽菜似的,我比她猛多了,保证床上让你舒服……”
陈越白听这人言语亵辱,脸色微沉。
他正要出声,一声爆喝传来:“郑春天你敢调戏我徒弟,找死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