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6章 时过境迁
这句话让常凌峰多少感到了一些希望。
常凌峰笑道：“我这要求也不算过分啊，再说了，肖桂堂被你搞到这步田地了，你还打算放他回来？”
左援朝笑道：“行，不跟你抢！”
中年人脾气很好，笑道：“我第一次到春阳来，路不熟，小同志行个方便吧，我下次一定注意。一定注意。”
秦萌萌难得的露出笑靥道：“我可没那个本事，一直都在研究所呆着。我和外面的世界都有些格格不入了。”
胡茵茹笑道：“说谁谁明白，张主任，咱们是不是开始喝酒啊，朋友大老远过来了，也不能只聊天不吃饭！”
李长宇在张扬面前也没有隐瞒：“张扬，安小姐是不是在江城？”
张扬道：“你先帮我顶着，我去方便一下啊！”他这一松手，常海心没有第一时间踩住刹车，吉普车向后到了回来，那中年人虽然有些力气。可是他可没有张扬的本事，感觉到那吉普车向他压了过来，吓得他脸色都变了，双臂竭力撑着，心说这下完了，搞不好胳膊都保不住了。张扬及时伸出手去将吉普车顶住，笑眯眯道：“感觉怎么样？”
张扬向母亲道：“妈，嫣然也请你过去玩！”
章睿融走了几步，回过头去，看到常凌峰仍然站在外面，她咬了咬樱唇，挤出一个笑容，向他挥了挥手，此时她的手机响了起来。章睿融拿起电话，电话中传来一个沉稳的男声：“章睿融，我是四局局长邢朝晖，根据我们研究后决定，你暂时留在江城！”
张扬看出秦萌萌有话想单独对自己说，和秦萌萌来到医院花园内，两人找了张连椅坐下。
安语晨听张扬说起这件事显得十分错愕，她充满诧异道：“清台山旅游开发的事情一直都在进行啊。我爷爷去世之后，把家族的生意分成了两部分，内地投资是我管，我交给专人负责了！”
那中年人居然真的让人把吉普车停下，他撸起袖子来到张扬身边：“我给你搭把手！”
张扬把车停下走了过去，远远就听到那小交警道：“超速了，知道吗？”
中年人笑着点头。
张扬笑道：“再叫我张扬，我可不答应了，你是我干妹妹，就得有个妹妹的样子。”
常凌峰有些尴尬的笑了笑：“我还得去办事，先告辞了！”
张扬和常海天对望一眼，两人都笑了起来，心中对这句话有所保留。
左晓雯好奇的打量着张扬，对于他的传奇故事左晓雯听说过许多，她跟张扬碰了碰酒杯道：“你就是张扬啊，你在江城很有名气啊！”
张扬早就接到了邢朝晖的电话，他首先想到的是便宜常凌峰了，这下这小子得偿所愿，然后想到的是。国安对自己仍然没死心，仍然阴魂不散的缠着他，虽然邢朝晖此地无银三百两的声明，这件事跟你没有关系，可张大官人信他才怪。
张扬道：“是不是中间哪个环节出了岔子？根据合同，你们安家现在已经拖延了一亿元的投资款，清台山旅游开发项目就要停工了。”
张扬这才嬉皮笑脸的转过身来：“这酒我得敬，可坐下我不敢，我还是站着敬吧！”
张扬微微一怔，想不到左援朝也在水上人家，自己不知道就算了，既然知道，怎么都要过去打个招呼的。他跟常家三兄妹说了一声。起身去了天水阁，彭军祥很有眼色，派了一名服务员跟着，还给张扬专门开了瓶三十年的茅台。
秦欢的情况一天好似一天，他的身体机能在以惊人的速度恢复着。张扬探望他的时候，秦萌萌、徐立华都守在他的身边，三个人正在打着扑克。
秦欢听说奶奶要回春阳，也闹着要一起回去，张扬道：“你不行，得等身体再稳固稳固，你奶奶回去只呆两天，下周还会过来。”
中年人额头上冷汗都出来了。不过他表情还是很镇定，笑道：“行啊，有力气！”
这一桌人张扬基本都是认识的，除了左援朝的女儿以外，左援朝的女儿左晓雯目前在江城第一中学读高三。长得娇小玲珑的，左家人大都长得不错，这左晓雯也是个美人胚子。
常凌峰为了避免风雨淋到她。尽量把雨伞靠到她的那一边，自己的半边身子都被雨水打湿，章睿融道：“不要只顾我，你自己都淋湿了。”
汽车已经行驶到火车站停车场，外面淅淅沥沥下起了小雨，章睿融轻声道：“我下车了，你不要送了，下雨天送人挺伤感的！”
常海天道：“你俩少扯犊子了，咱们还是赶紧修车吧，眼看天就黑了！”
徐立华慌忙摇头道：“我不去，我什么都不懂，一句英文不会说，我去干什么？”
常海心新剪了短发，多了几分职场女性的干练，张扬笑道：“常秘书，越来越漂亮了，你来到江城。我们江城的美丽指数能跃升一个台阶。”
常凌峰道：“你路程远，我回家可以换！”
张扬听说母亲想家了，准备周六带她回去。
中年人笑着点了点头道：“是啊，修了几十年了，一般的毛病，我打眼就能看出来！”他手上沾了不少的油污，张扬从车里拿了个毛巾递给他，笑道：“多少钱啊？”
抵达春阳县城的时候，张扬看到那辆外地牌号的北京吉普就在前方。看样子让交警给拦住了，一个小交警正在那里记着什么，中年人站在一边赔着笑。
张大官人尴尬了，一口酒差点没把他呛着。
徐立华道：“我一直都说这世上好人多！”
张扬无奈的摇了摇头，其实常海天俩兄弟也帮不上什么忙，他一个人推这辆吉普车也绰绰有余。
张大官人奋起神力，推着吉普车一溜小跑，看得常海天兄弟俩目瞪口呆，这厮是人吗？这体力也忒充实了点。
左援朝狠狠瞪了女儿一眼。
常凌峰重重点了点头道：“只要我在，位置永远为你保留着！”
这厮的一句话让常海心听得很舒服，明知他是恭维话儿，可那个女孩子不喜欢人家夸自己漂亮呢？常海心道：“你啊，就是没一句实话，我看江城美女多得是，我过来恐怕把你们的平均指数给拉低了。”
张扬一早就被李长宇叫到了办公室里，李长宇的表情很凝重，张扬猜到他十有八九又遇到了什么不好解决的事情。
左援朝板起面孔道：“小孩子家就会胡说八道。”
章睿融再次道：“别送了！”
张扬笑道：“是吗？可能是报纸上宣传过的缘故，我就是一普通人。没上面写的那么伟大！”
左援朝也笑道：“你敢走进来就没把自己当外人，赶紧坐下敬酒！”
张大官人真是气不打一处来，这什么人啊，居然看热闹，还他妈说风凉话，张扬笑道：“累不累，你下来推推不就知道了？”
满桌人都笑了起来。
张扬把一圈酒敬完了，最后来到她这里：“雯雯是吧，你喝饮料吧，我把这杯酒干了！”
中年人向张扬笑道：“谢谢！看来应该我请你喝酒了！”
秦萌萌俏脸一热，人世间的事情真是匪夷所思，张扬可能真是她命中注定遇到的贵人，如果不是张扬，秦欢又怎会获救？自己也不会重新感受到人世间的温情，她轻轻点了点头，小声叫了声哥，张扬道：“是不是回去办复员手续？”
两人并肩在风雨中走着，他们都想说些什么，可是又不知该说什么？来到候车室门前，章睿融看了看常凌峰：“我走了！”
田庆龙道：“什么名声？这世上沽名钓誉的人太多了，根本不要在乎别人说什么？只要自己行得正坐得直就行！”张扬曾经救过他父子两命，不管别人说什么，田庆龙对张扬的评价很高。
左晓雯道：“他很有名气嗳，我们同学都知道他！”
秦萌萌温婉笑道：“阿姨，一起去吧，跟我做个伴，小欢这么粘着你！”
那中年人转身向那辆北京吉普车走去，张扬追了上去，叫住那中年人。把自己的手机号留给了他，从车牌号上张扬看出这是辆外地车。他向中年人道：“以后在江城遇到什么麻烦事儿可以找我！”
张扬笑道：“我倒忘了，上菜，上菜，今天我买单！谁都别跟我抢！”
常海心提醒常海龙道：“二哥，你可不能学某些人三心二意啊，人家薛燕对你多好！”
秦萌萌点了点头道：“我退伍手续这两天就办下来了，可能还要回一趟北京。”随着秦欢的康复，秦萌萌整个人的情绪也平静了下来。看得出她现在的精神状态很好。
秦欢道：“奶奶，我就要你一起去！”
章睿融笑道：“一定会的，你要是去了北京，也要和我联系！”她心中却明白，自己这次前往北京还不知道要被派到什么地方，按照她隶属四局的情况来看，她十有八九会被派往港台。
中年人笑着点了点头
张扬进了包间才知道，左援朝今晚来水上人家是家族聚会，他一家三口，左拥军两口子，还有田庆龙一家三口。
“安家答应的清台山后续投资老是无法到位，景区开发按照计刑中进行，可是款项已经拖欠了许多，按照事先的约定，现在安家已经有一亿人民币的投资没有到位。”
张扬道：“我是想让他安安心心在家里养老，让他回来，不是给我添堵吗？”他想了想道：“让章睿融先休个病假，现在就让她上班等于公然挑战，好不容易才把这件事情给压下去，我暂时不想再起什么波澜。”
常凌峰道：“你考虑事情越来越周全了！”
安语晨本想给安达文打电话。可想了想还是打消了念头，下周安达文就会前来江城，亲自视察南林寺商业广场的进度，有些事还是当面问他的好。
张扬道：“你少拍我马屁，想把我给拍晕了，让你的小情人回招商办是不是？”
彰军祥坐了没一会儿就出去了。到外面晃了一圈回来，在张扬的耳边小声道：“左市长一家在天水阁吃饭呢，您要不要过去招呼一下？”
张扬的吉普车行驶到中途的时候又抛锚了，气得张扬朝着轮胎连踹了两脚。常海天和常海龙两兄弟也下了车，装模作样的拨弄了一通，他俩都会开车，可对修车全都是一窍不通。常海龙道：“早知道我把奥迪开来了，你这吉普车虽然大，可中看不中用。”
中年人笑道：“路上遇到也算有缘。不要钱了，有机会遇上，你请我喝酒吧！”
张扬笑道：“你也不错，这么大年纪了居然还跟小伙子似的，成！我看你过去练过吧？”
李长宇道：“清台山旅游开发项目当初是你一力促成的，安老虽然去世了，可是合同还在，你和安家的关系很好，这件事还是你出面协调一下的好，清台山开发已经全面展开，如果安家答应的资金迟迟不能到位。肯定会影响到开发的进度。”
秦萌萌道：“张扬，我下周要回北京一趟，上欢就交给你照顾了！”
田斌乐呵呵走了过来把他拉到自己身边按在了椅子上：“我说你现在哪有那么多废话，坐下，喝酒！”
“也好，换个环境对你和小欢都有好处。”张扬笑道：“可以考虑一下来江城招商办工作，我说了算！”
常海天告诉他，酒店已经订好了。就在水上人家，晚上张扬准时过去就行。
常凌峰笑了笑，心头忽然感觉到难以言喻的不舍滋味。
张扬在常海龙和胡茵茹之间坐下，拍了拍常海龙的肩膀道：“怎么没带女朋友过来啊？”
张扬笑了笑，他对中年人道：“春阳现在到处在修路，路标指示牌很乱，开车多注意一点！”
常海心和徐立华也下了车，常海心道：“张扬，你这车看着还蛮新的。怎么这么多毛病？”
张扬笑道：“行啊，玩上了，谁赢了？”
张扬道：“好吧，回头我找安语晨问一下。”
常凌峰停下脚步，看着章睿融慢慢走入候车室内。
常海心点了点头，她上了车。
常海龙哭笑不得道：“合着你车出毛病还是我坐出来的？”
章睿融美眸之中倏然亮了一下，可随即又如天际流星一般消失的无影无踪，她柔和的唇角露出一丝温馨的笑意：“我不适合留在这里，勉强留下来，只会给你们惹更多的麻烦。我这次离开，也并不代表我和江城就中断了联系，以后我还会回来。”
中年人赔着笑道：“对不起，我真没注意，一不留神油门踩大了！”
秦萌萌把自己的凳子让给张扬，张扬也没跟她客气，坐下之后道：“嫣然又打电话过来了，那边康复医院已经联系好了！”
徐立华将自己认秦萌萌当干女儿的事情向张扬说了，张扬也是开心无比，此时他才知道秦萌萌的年龄，秦萌萌和他同年，月份上比他还要小一个月，也就是说秦萌萌才二十二岁。这么推算一下，她怀秦欢的时候不过才十六岁。
小交警眼皮十分的活络，他笑道：“既然是张主任的朋友，这件事好说，下次注意点啊！”他把行驶证、驾证还给了那位中年人。
章睿融可怜兮兮道：“北京的工作黄了，常主任，招商办还有我的位置吗？”
张扬来到一旁：“记我账上行吗。”
章睿融笑道：“张扬已经代表招商办挽留过我了！”
常凌峰点点头：“以后有机会，常回来看看！”
张扬皱了皱眉头，他本以为清台山的开发项目已经不存在任何问题了。可想不到又出现了这种事，张扬道：“我倒没留意这些事，市里让我抓招商办和企改办，清台山的开发权放给了春阳县，这应该是他们的事情。”
张扬放下电话，看到时间已经是下午五点多了，是时候离开了，他向母亲和胡茵茹说了一声，离开的时候，秦萌萌把他送出门外。
张扬道：“那是当然。”
常海心踩住了刹车，把车停好了：“打不着火！看来毛病大了！”
胡茵茹道：“小欢！”
“知道多危险吗？这儿限速二十。你车速四十多，超速一倍以上，够吊销驾照的了！”
张扬转身望去，常海天兄弟俩都远远的落在身后，他点了点头，中年人双手扶住车尾。
常海心试着打了一下去，居然一次成功。
秦萌萌道：“不是复员，我想退伍了。在军校这么多年，我有些厌烦了，我想好好休息一下，陪着小欢康复，工作的事情，等小欢彻底康复之后再说。”
章睿融推门下了车，发现常凌峰已经撑着伞跑了过来，为她挡住头顶的风雨，她的心中涤荡着温暖。此时方才意识到，江城也有她留恋的地方。
张扬看了看前方，春阳因为道路施工，整个城区到处都是一片狼藉。他暗骂朱恒胡搞，向中年人道：“你跟在我车后头走吧，我刚好从明珠宾馆旁经过。”
张扬对这件事也没有太上心，毕竟现在清台山旅游开发也不是他分管的范围，周六的时候，他送母亲返回春阳，和他同行的还有常家三兄妹。他们是跟着一起去清台山玩耍的。
田庆龙道：“人怕出名猪怕壮，太有名气也不是什么好事！”
张扬听着有些不顺耳：“我说常秘书，你这话啥意思？什么三心二意？你不是说我吧？”
回到自己的车上，张扬不无感叹道：“想不到现在还是有雷锋啊！”
张扬瞪大了眼睛：“常凌峰啊常凌峰，你居然敢威胁我！”
徐立华笑着捏着秦欢的小脸蛋道：“好，好，好！”她嘴上答应着。可心里还是惦记春阳那边，自从来照顾秦欢之后，她还没有回过春阳呢。
安语晨这才意识到事情不同寻常，她对家族生意过问的并不是太多。公司的事情基本都是堂弟安达文在管理，当着张扬的面安语晨往公司打了一个电话，情况果然如张扬所说。清台山旅游开发的投资款的确没有及时给付，是安达文亲自做出的决定。
张扬来到水上人家的时候，人都已经到齐了，除了常家三兄妹之外。水上人家的经理彭军祥，胡茵茹都到了。
张扬开车在前面引路，一直把中年人带到明珠宾馆门口，这才离去。明珠宾馆算得上春阳最有档次的宾馆了，经过这里的时候，张扬不禁想起海兰，当初海兰在春阳电视台的时候，这里曾经留下过他们的不少美好回忆。时过境迁，如今明珠宾馆仍在，对面的春阳电视台却已经迁往东郊新址，原址上正在兴建住宅楼。
此时一辆北京吉普从一旁经过，车窗落下，一位中年人有些惊奇的看着眼前的一幕，一个人推动一辆汽车并没有什么稀奇，可是这辆车将近两吨重。而且现在是上坡路，就不能不让人感到惊奇了，那中年人向张扬道：“小伙子，很有力气嘛！你累不累啊？”
张扬道：“田厅这次回来也没跟我说一声，这样吧，今晚这顿我来埋单，谁也别跟我抢啊！”
左援朝他们并不知道张扬也在，看到张扬走进来，左援朝有些惊奇。
中年人点了点头道：“我喜欢运动！”
张扬喜出望外：“老师傅，您还真行啊！你是修车的？”
张扬走后，左援朝又瞪了女儿一眼道：“你这孩子，就会乱说话，都这么大了，怎么还是不懂事？”
小交警冷冷道：“要是你撞了人。说句下次注意能解决吗？罚款，按规定，两千块，扣12分！”
章睿融听他这样说，只能由着他。
张扬点了点头道：“在啊，正在和乔梦媛一起搞南林寺商业广场呢？”
张扬笑道：“不好意思，我还真不知道是你们一家人吃团圆饭，打扰了，打扰了，左市长、左院长、田厅长，你们别见怪，就当我没有出现。我这就走！”这厮装模作样的转过身去。
常凌峰道：“你心里明白的，反正你不让她回来，我也撂挑子不干了！”
不过这吉普车也太不配合了，张扬推了半天仍然不见启动。
张扬点了点头：“这是我朋友，给个面子！”
招商办多章睿融一个不多，少她一个不少，可是章睿融现在回来，还是让张大官人有些为难的，毕竟这丫头打了肖桂堂，肖桂堂目前病假之中，章睿融堂而皇之的回来，等于追上去又给了肖桂堂一记耳光，这次不是别人打的，是他张扬张大官人。张扬望着常凌峰，苦笑道：“我说你怎么尽给我出难题？章睿融当招商办是旅店吗？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常海龙道：“她上课忙着呢，再说了，两人整天呆在一起腻得慌，还是自己一个人出来透气自在。”
张扬又被噎着了，这左援朝的女儿没啥家教，说话不分场合，他也不想坐下去了，再呆一会儿还不知这孩子要说出什么混账话来，张扬起身道：“我得过去招呼客人，来了几个朋友。”
徐立华和秦萌萌相处的很融洽。这些日子，通过秦欢这个纽带，她们之间已经产生了近乎于母女般的感情。徐立华提出要认秦萌萌当干女儿，秦萌萌心中对张扬一家十分的感谢，正不知如何报答人家，认徐立华当干妈，以后就可以理所当然的孝敬人家，她自然心廿情愿。
中年人道：“小同志，明珠宾馆在哪里？”
那交警心说谁这么嚣张？抬起头，正想呵斥对方两句，可看到张扬他顿时一惊，现在的春阳不知道张扬的已经很少，这要归功于他当选省十佳青年，大照片在江城的各大报章上都出现过。
满桌人中除了左拥军的妻子蒋心慧和张扬过去有些不快，不过时过境迁，现在她女儿左晓晴身在美国，张扬也已经成了省长女婿，又是国务院副总理的干儿子，蒋心慧看张扬也没有了昔日的歧视，她又怎能想到短短的两年，竟然发生了这么多的变化，看张扬谈笑风生的样子。举手抬足之间的确充满了吸引力，难怪女儿当初会对喜欢上他，想起女儿，蒋心慧竟然生出一些悔意。
秦欢虽然小，倒是明白得很：“大家都让我，所以我每次都赢！”
这时候，常海天打电话过来，却是他弟弟常海龙，妹妹常海心从岚山过来了，两人这次前来是看看哥哥在江城发展的怎么样，是不是能适应这里的工作环境，其实也是老爷子常颂的意思，张扬和常家三姐妹的关系很好，听说他们过来，马上提出要请客吃饭。
张扬自然不会跟这小孩子一般见识，笑道：“我这名声的确不咋地！”
左援朝微笑道：“去吧！”
小交警认出了张扬，笑着叫了声张主任。
田庆龙笑骂道：“你个混小子，闯进来想这么就走？给我站住！”
张扬瞪了他一眼道：“你奥迪车能跑山路吗？我这车平时都没事，你一上我车就熄火。”
是看到张扬进来，秦欢高兴地叫了一声爸。
张扬点了点头道：“咱们一言为定！”
张扬和常海天、常海龙两兄弟一起推着吉普车，推了五十多米，常海心还没把吉普车发动起来，常海天两兄弟受不了了，累的直喘气道：“我们得歇歇，张扬一你人推吧！”
左晓雯道：“你很有钱啊？工资很高吗？”
张扬道：“美国佬跟日本佬一样。没一个好东西，下次我再买车说什么不玩美系了！”他向常海心道：“你去把住方向盘，我们推推！”
左晓雯摇了摇头道：“都不是什么好事儿！”
中年人主动请缨道：“我帮你们看看！”他让张扬打开吉普车的引擎盖，在里面捣鼓了一会儿，抬头向张扬道：“小伙子，你这车没按时保养吧？这车三分开七分养，你不爱惜车，车就给你犯脾气！”他示意常海心打火试试。
常凌峰停顿了一下：“我不是代表招商办！”不是代表招商办就是代表他自己，常凌峰说出这番话的确经过了相当的努力。
常凌峰满怀失落的启动了引擎，车窗被轻轻敲响了，章睿融被雨水淋得有些苍白的俏脸出现在他的面前。常凌峰又惊又喜：“小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