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一本残卷
古怪老头叹了口气接着说道:“之后的事情你们也都知道,你们的六叔文献因为害怕你们被新的君主杀害所以南迁到这这里。”
“虽然他的这种做法有些愚蠢但是让你们换个环境也许更好所以我也就没有阻止他,就只是暗中保护着你们。”
“只是在南行中他孩子的流产让我们措手不及,当时的情况实在太紧急,所以孩子肯定是保不住的,虽然后来我们暗中派去一个大夫但是最终也没有救的了他的夫人,也许这就是命吧。”
“我也无能为力所以一直以来我也觉着没有面目来见他,结果这个老匹夫却比我先去了。”
古怪老头说到这四个人都陷入了沉默。
少顷,三人整理好情绪朱阳开口问道:“前辈,您和我们说了这么多我们还不知道您的名讳呢?”
古怪老头笑了笑声音带着嘶哑“你们叫文献六叔我可比他还要大,老夫姓殷,你们就喊我殷三伯吧。”
“名字什么的算了吧,人老了有时候连名字都会忘记,我想这些年文献那个老匹夫也教你们不少东西吧,你们都学到了什么和我说说吧。”
三人相视了一眼,张怀清了清口说道:“殷三伯,六叔和我们说过一个人学的本领太多会杂而不精所以我们每个人只学了自己比较感兴趣的一种,其他的只是大略的看了一下。”
“我学的是我父亲教给母亲的《渠阵古录》是我师爷传给我父亲的,现在还在摸索阶段。”
“因为刚从村子里出来所以还没有真正运用过,大哥所学的是《观星封图》虽然其中也有不少对阵法的描述,但是风水堪舆。”
“二哥学的是六叔文献的《奇门六术》能够破解许多的机关,都和我一样只是看了不少,但是运用起来可能会困难一些,毕竟我们只是刚出来。”
“其实在此之前我们都不清楚我们所学的东西有什么用处,现在回想起来才发现六叔可能在很早的时候就已经决定了很多的事情,只是很是犹豫,不过最终他还是告知了我们。”
殷三伯听到这里奇怪的问道:“对了,你们才行要去何处,怎么文献刚刚离世你们却要出去,他最终告知了你们什么?”
朱阳听殷三伯问起此事就把在他们身上所发生的事情和他说了一遍,听完后殷三伯站在那里一动不动不知在想些什么。
忽然他吐了一口气无奈的说道:“本来我此行的目的就是怕你们知道册子的事情,既然你们都已经知道,而且又发生了这么诡异的事情看来我也不能在阻止你们什么了。”
“运道是一种很奇怪的事物,而我们所做的事情又一再证明他的存在,所以你们的命运也只有你们自己去掌握了。”
“你们此去危险颇多我也没有什么可以教给你们的,我这里有一本残卷你们拿去吧,或许对于你们以后有所帮助。”
说着让给朱阳一本很破旧的册子,朱阳接住另外两人也走向他,看看到底是什么秘籍,三人看着封面上面写着《异闻录》三个大字,字体是用小篆所写苍劲古朴。
殷三伯看着他们又说道:“这册子记载的是墓穴中比较奇怪的阵法陷阱和寻找一些特殊墓葬位置的方法,但是里面有许多残破的地方所以许多记载至今我也没有搞明白。”
“希望你们不要碰到那些残破处的阵法陷阱什么的就好,我老了今后是你们年轻人的天下,所以此行我也就不和你们一起去了,准备充足你们就出发吧。”
今后有什么困难拿着这个东西到西南方向三百里的阴魂谷来找我,能力范围之内我都会给你们提供。”
话毕扔给朱阳一块青铜的牌子就要离去。
这时张怀从怀中拿出信封中的挂饰叫道:“殷三伯这个挂饰你不拿回去吗?
殷三伯转过身来轻轻的笑了笑说道:“那个你们拿着吧,现在对我来说已经不是很重要了,你们的父亲去世之后,我也该退了,所以也就没必要在拿着他们了,今后碰到合适的人就给他们把,好了我走了。”
说完就头也不回的没入黑暗中
三人看着殷三伯远去,也都回过神来看着他给的那本残卷发着呆,很久之后三人望了望天空发现东方已经泛白,想想殷三伯竟然和他们说了一夜。
叹了口气朱阳说道:“好了我们也回去吧,说着三人一同走向来时的路不一会儿也没入漆黑的山影中。
回到客店天已经大亮,三人连着两天都没有睡觉都瞌睡的不行,但是能够了解他们父亲之前更多的事情,三人觉着这两天虽然辛苦但是也是值得的。
想想曹操那个老贼他们除了仇恨,找不出任何其他的词语形容,归根结底是因为曹操的指示使他们的父亲命丧黄泉。
现如今曹操已经死了,他们虽然想找他的儿子报仇但是人家可是一国之君啊,怎么报,而且现在还有这么多奇怪的事情发生在他们的身上,已经让他们应接不暇了,等处理完毕这些事情再说吧。
“大哥,老三你们饿不饿,这都两天没睡了又饿了一夜要不要吃些东西。”李勇摸了摸咕咕叫的肚子看着朱阳二人。
两人看了看李勇点了点头,李勇看他们点头就飞奔出去,不一会就买回来一些包子和馒头,又让小二沏了壶茶,三人坐在桌子旁吃了起来。
张怀拿起包子放在嘴边却又不咬,眉头皱着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朱阳看着张怀的样子皱了皱眉头“老三你想什么呢?想的那么出神包子也不吃。”
张怀想了想说道:“我总觉着哪里不对,但是又不知道哪里不对,你们想殷三伯既然保护我们这么久为什么六叔死的时候没有出现呢,而且六叔也从来没有提起过他。”
听张怀这么一说朱阳拿出了放在嘴里的包子,听张怀这么一说确实感觉那里不对,但是他又有他们父亲所做的挂饰又知道父亲的那么多事情,从殷三伯的话中所说绝对不可能是假的。
只是六叔为什么没有提起过他呢,殷三伯和他们的父亲这么好按理说六叔不应该不提起他的。
李勇看着两人的模样一脸古怪道“还有你们两个不知道的,为什么六叔不提他是因为殷三伯和六叔同时看上了一个姑娘那就是六叔的夫人,也就是我们的六婶。”
“所以你们知道为什么我们南行的时候六婶流产的时候突然出现个大夫可能就是殷三伯安排的,要不然六婶可能当场就可能因为流产而死,所以殷三伯可能恨六叔,恨他没有照顾好六婶,也许还恨六婶为什么选择六叔这样的而不是他。”
朱阳和张清看着得意的李勇奇怪满脸的惊诧“你怎么知道这件事情我们都不知道。”
李勇有些得意的甩了甩脑袋“我是听我母亲和你们的母亲在一起聊天时说的。”
“当时我并不明白,今天看殷三伯对六叔文献的反应和老三刚才所说的我才忽然想起来当年我们的母亲闲聊时说的那些话才想起来的。”
朱阳和张怀看着李勇那恶心的笑容深深的在心中鄙视了一下,也暗暗的想着果然是三个女人一台戏,妇女从来都是八卦的中心,哪怕是自己的母亲和两位和蔼的婶婶也逃不脱这种俗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