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儿子……嗯，就叫哈德良
“就叫哈德良吧……罗马五贤帝之一，又是一个博学多才的人物，我记得他在文学和艺术方面的造诣非常高深……”
“那叫俄狄浦斯吧？”
“嗯。”
科尔宾当场就崩溃了，约兰德生产绝对是他最不想回首的往事，因为为了能让这只熟|女有哪怕那么一点心理安慰，科尔宾居然要顺着悬崖到崖边去捡回那条鞭子，更悲剧是科尔宾发现他干嘛要去捡那鞭子，随便再拿一根不就行了？
科尔宾轻笑道：“你虽然经常开口闭口说要杀了我，可是我知道你很留恋现在这种的平淡日子，生完孩子，你很快就会重新是那个安茹公爵夫人，而那天那个闯入我房间里就是一通干吼跟普通妇人的约兰德就不再存在了。”
科尔宾吼道：“你就没有其他候补手段了吗？”
科尔宾叹了口气，牵起约兰德的手：“在我那三个胖子侍从回来前，我不会走，在恩里克回来前，我也不会走。如果在这海滨的小堡是一个梦的话，我希望这个梦能够补偿少许我在洛什城堡里对你所做的错事。”
“借口！全部都是借口！我肚子里的可是你的孩子！还有什么比孩子还要重要的？难道在他又或者他们出生的那一天，你都不能陪伴在我身边吗？他们一出生就是私生子，若是他们的父亲都不能在身边迎接他们的出生，还有什么别这更悲惨的事情。”约兰德的眼睛很红，她的不满彻底爆发出来。
连续十几天过去，三个胖子没回来，恩里克也没有来，科尔宾寄给贞德，稳住萝莉的信还在路上，只是他在约兰德肚子里种下的种子在发芽之后要开花了。
科尔宾抬起约兰德解下她的一双靴子拿在手里，两人就沿着海岸一直走到约兰德叫着要返回悬崖上的小堡，回去的路程自然是科尔宾抱着那个人|妻走的，她肚子痛了。
抿着嘴巴，脸上带着两道沾染了妆料而变得漆黑的泪痕，约兰德吼道：“我就不冷静怎么了！来呀，杀了我呀！”
科尔宾说道：“如果我们的孩子是女孩，或者都是女孩，请你把她们交给我来抚养。”
在床上的约兰德脸色苍白地说道：“若我生不出来，你就抽我！这样有助于生产，当年，我生路易的时候就是被安茹公爵抽了好几下才生出来的！”
“我只是觉得，如果你生的都是女儿，她们跟着我可能会比较幸福，至少我不会强迫她们嫁给她们自己不喜欢的人。”
一对不是夫妻更像是大龄姐姐与弟弟的男女在海边的细沙留下一串串鞋印，若有所思的科尔宾一路上背着手也少了往日跟约兰德闲聊的心情。
帕里斯可是特洛伊里看上了海伦的悲剧，ntr了别人老婆，结果给老家十多万希腊壮男ntr的小白脸！
“我不得不走。”科尔宾勉强笑了笑，保住王位的基础是建立在贞德不败任何一场战斗的战绩上，现在那只萝莉思想出了问题，若是她罢工了，那就前功尽弃了。
约兰德智商被降低，难道连他的智商也被降低了么！
约兰德摇头纠正道：“杀了你，再娶那个洛林的伊莎贝拉！”
她抓着裙摆，脸很红道：“放手……那些仆役们都在看着呢……”
约兰德没想到科尔宾居然会读过希腊文稿，那可是非常生僻的知识，本来她还可以以为借机讽刺下他并以名立志的呢。
……
“孩子的名字想好了吗？”
科尔宾问道：“亲爱的公爵夫人，我只是想让跟我光着脚在海滩上漫步，体验让水流在脚掌边冲过的感觉，怎么，这种事情让你很为难么？那我可能留在这里也没什么意思。”
即将做父亲的科尔宾不仅慌乱地抓过约兰德递过来的东西，他移目一看，立马被雷住了：“你都要生产了，干嘛给我一根鞭子？”
……
科尔宾搂过约兰德的肩膀，望着海滩远方的景色，他问道：“你跟路易二世在一起比较开心，还是觉得跟我在一起比较好？”
“怎么？有胆子做事，就没胆子承受么！”
“你在讽刺我！”
这熟|女对女婴的歧视真是严重。
“世界还有比他们更不幸的人。”科尔宾就事论事道，他就很不幸，从一个可以混吃等死的富二代一下子蹦跶到中世纪这最悲惨的地方来，还有谁比他更不幸的，他都后悔当初怎么没去学历史专业再去网上多看几张制造飞机大炮的资料。
“你还在玩么！这次寓意是想我内维尔家家破人亡？”
温煦的阳光让科尔宾记起在以前，法国可是一个依靠海滩旅游业发展起来的旅游国度，在海滨散步怎么能穿着靴子呢，简直就是暴敛天物啊！
约兰德含恨道：“你们两个都是恶棍！”
约兰德一个劲地发笑：“你比我想象中得要博学，你是父亲，那你就来给我的孩子取名字吧。要东罗马人的名字。”
“你经常骗人，但我不会。”
大半天忙碌下来，在悬崖边上蹿下跳的科尔宾才感觉自己是那个劳心劳力的人，而约兰德这个产妇在生完小孩后，居然还有心思趴在窗边看科尔宾爬悬崖。
约兰德生出来的小孩是男的，约兰德的头发，他的眼眸。摆在眼前的事实让科尔宾有些失望，若约兰德生的是女孩，他可以抱走女孩，估计她眼睛都不会眨一下，但现在是个男孩，以约兰德的性格非得跟他拼命不可，本来科尔宾可是打算希望约兰德生个女孩，他负责抚养孩子，在结束战争之后，移居洛林，让时间冲淡双方间的关系的。
正躺在床上把身心投入到孩子上的约兰德怀抱着小孩抚过小孩的脸颊：“就叫做海格力斯吧，一个希腊名，我可以推说是塞浦路斯那边亲戚让我收养的小孩。”
约兰德问道：“你什么意思！在看不起我吗？”
“没了……”
约兰德背过身去，好一会儿，她又出声问道：“又是为了那个小女孩吗？”
科尔宾握紧了拳头：“果然是我最近对你太温柔了吗！”
科尔宾把约兰德放回到床上，她扶着肚子，满脸都是母爱的灿烂光辉：“是我们的儿子在里面踢我呢，我怀女儿的时候，肚子从来没这种感觉。来听听，或许是我们的儿子也在挽留你呢……”
科尔宾紧张地说道：“冷静点……后面那些佣人们都在看着呢！”
哗哗地海潮一次又一次地涌上海滩。
科尔宾脱掉了靴子，下一个动作就是抓住了约兰德的脚，熟|女第一时间就以为科尔宾脑袋脱线了。
“什么？”约兰德忽地不哭，能够完成小时候那个憧憬不已的愿望，弥补在安茹公爵路易二世那里得不到的东西，她觉得任何条件都可以商量。
人|妻孕妇别过头，耳朵很红很烫：“你混蛋呀……要脱就动手快点……”
“……谁信你……”
于是，科尔宾和约兰德的孩子就这样确定下来，然而这对男女中似乎并不知道这位罗马五贤帝中的皇帝其实……是位基佬……
科尔宾说道：“我留下来可以，不过必须答应我一个条件。”
科尔宾思前想后决定暂时还不能离开奥尔泰兹，他派去佛罗伦萨的侍从们还得回来向他汇报情况，阿拉贡那边的事情也没个谱，他还得待在这里。
想去抓起鞭子的熟|女晚了一步：“啊喂……你把鞭子都丢掉了，我万一生不出怎么办？”
“开个玩笑而已……”约兰德温柔地注视着怀里的孩子，“就叫他帕里斯吧。”
“这个更不行！你想我将来的儿子杀了我，然后再娶你吗！”
海潮覆盖掉安茹公爵夫人的冷哼声。
提着暗红色裙摆在海滩上挺着大肚子漫步的人|妻忽地问道：“你这是准备要走了吗？”
“你神经病呀！”一脑黑线科尔宾甩手把鞭子丢掉，鞭子撞开紧闭窗户，飞了出去，“男的是疯的，女的是疯的，现在连孕妇都是疯的。”
这个人|妻也是个变态来着，对女儿有着特别的歧视，毫不犹豫就可以为了儿子转手卖掉女儿的幸福，明明自己也是被逼嫁人，怎么她就不会给自己的女人找个好些的人家呢。
“你当我孤陋寡闻吗！我的儿子不能叫做海格力斯！”科尔宾强烈拒绝道，他怎么可能是宙斯那个老淫|魔，别的历史他不知道，但是艺术史可难不到他，希腊艺术所附带的希腊神话史可是被刻在科尔宾脑袋里面的，海格力斯这肌肉男，不就是正是宙斯跟某希腊城邦贵妇生出来的私生子吗！
有过好几次顺利生产经验的约兰德在捂着肚子进她自己准备好的产房前，非常郑重其事地交给科尔宾一件物什。
“寓意很好嘛……就这个名字了。我的小哈德良……”
“你们男人果然一个两个都是坏得无可救药的东西，除了权力，你们偶尔在乎我们女人的肉体之外，你们就不再在意其他的事情了！结果到了最后还要向圣经里所说那般把罪孽都推给我们女人！”
科尔宾不免低落了一会儿，他暗暗发誓，这辈子拥有过三个女人就足够了，不能再招惹其他人了。
科尔宾说道：“她是我的国王，我的身家性命也是建立在她能稳定住局势的情况下。我必须得走。”
“不管你怎么说，我坚决不同意。”科尔宾想到伊莎贝拉的模样怎么看也看不出她是那个宙斯的老婆那个万年跟宙斯私生子做斗争的可怜忌妇。
人|妻又傲娇了，这说明她心情好了一些。
约兰德干吼道：“别人，我管不着，也不想管，可是我的孩子，我就有责任必须让他们幸福！”
约兰德取名海格力斯，莫非是寓意要让海格力斯去胖揍伊莎贝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