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 萝莉说跟着她有糖吃
“正因为不要命所以才能锤炼对主耶稣基督的信念。换做是你。你敢么？”
这几天自从那中世纪美型萝莉跑去问过他父母得知了科尔宾这是在用水浴苦行来捶打对信仰的坚定。她就要科尔宾像影子一样跟着她，不限时间地点。
科尔宾鼻歪眼斜，浑身不能自主，一个新的sm流派居然就这样在他的手中不经意间诞生了！！！这叫什么，热水神经刺|激法sm？
现在，科尔宾每走过一个地方，那里低声交谈的人就会投来敬佩且畏惧的眼神，既敬佩他的虔诚又畏惧他会像恐怖分子，怕他忽然脑袋抽风把点燃绑在身上炸弹的引线引爆害得基地里的所有人都跟着爆掉。
“才不是，据说是他小时候刚出生被人摔过摔傻了，然后总主教大人见他在野外竟然靠着野狗的哺乳才能存活，所以总主教才把他捡回来。经过几年的教养，你们没见他已经能像个正常人差不多了嘛。就是偶尔犯傻而已。”
税务官不以为然地扯了扯嘴角，小孩子就是小孩子。胸中热血翻滚，税务官凭借自己十数年摸索出来的棋盘之道，认为熟练地使用“皇后”配合“骑士”以及“主教”三者构成的黄金三角阵型才是真正的王道。
“虔诚的修士用苦行来克服诱惑向主基督耶稣证明他们的虔诚。在罗马有的修士用跳进盛满冷水的池子来惩罚过错，而现在那个小修士的用热水浸泡全身听说是某个十分隐蔽的苦行僧派别新创造出来的特殊修行方式。”
税务官重新列好棋盘上的棋子，他看似漫不经心地说道：“棋盘上最无用的棋子便是这些挡住其他棋子的‘卒子’了。有着他们挡在前面，‘皇后’、‘骑士’、‘主教’、‘城堡’，全都被牵制在一个移动极为有限的地域。所以很多时候，一盘棋局的胜败就在于一个棋手能不能掌控好被‘卒子’所隔阻的移动步伐。”
科尔宾想出了个折中的方法：“我自己可以来。”
“也好。将来下棋也是你要学习的技艺，今天就让本公爵看看你的本事怎么样。”洛林公爵丝毫没有以强击弱该有的无趣感，反而兴致勃勃。
科尔宾十分虚伪地推脱了一番才勉为其难地坐在公爵的对面。
我们洛林公爵堡有一个不怕死经常以水浴锤炼信念的虔诚者的小道消息以一种癌变细胞吞噬其他正常细胞的速度从一个的嘴巴传播到另一个人的耳朵里。
这些人赫然化身成后世中东恐怖组织里那些被歪门邪说蛊惑的无知者。他们看科尔宾的眼神如同从录像、照片里瞻仰到敢把炸弹绑身上、开着飞机撞美国帝国大厦的牛逼前辈。
看了几眼，等到公爵用手上的“皇后”吃掉了对方两枚棋子，洛林公国驻科隆的税务官阁下就发现了一个问题。这小孩有犯了一个很严重的象棋游戏逻辑问题，他经常把每一回合最宝贵的移动机会浪费在移动只能走一格的卒子上。而威慑力最强的“皇后”竟然给自己的卒子牵制得动弹不得。
萝莉很期待地看着科尔宾把白糖放到嘴里，她急切地问道：“是不是很甜很好吃？”
拥着科尔宾坐在塔楼可以俯视远方的眺望地点，两只瓷白指拈了一块雪白的糖粒送到他的嘴前，科尔宾死活不肯乖乖把嘴张开。
洛林公爵颓然地坐在原地，他竟然被一个准备六岁的小孩子击败，他还真是失败：“他的‘卒子’已经走到了棋盘的底格了，升级成‘皇后’，然后我的‘国王’就被他放在前面的‘城堡’、左边的‘卒子’和我自己的‘骑士’堵死了。”
“将军！”
伊莎贝拉抿嘴轻笑道：“用手指那是下人们才做的事情，我才不会干呢。过来让我摸摸，兴许刚才在里面时间太长了，我也有觉得有些怪味了。”
洛林公爵查理二世摸了摸嘴上的浓密的胡须问道：“总主教有教过你？”
“喂，顺便帮我多买一张。”
科尔宾眼神十分忌惮地盯着在肩侧的葱白手指打着冷战：“你……你……你洗手了没有？”
他捏起一枚棋子看了看没有任何反应的科尔宾又说道：“换而言之，一名好的棋手就是要在棋盘这有限的空间里善于运用棋盘规则的漏洞。”
税务官见自己的好意提醒居然被无视，他不禁想到：“这小子，难道刚才他能赢只是好运气？又或者公爵陛下的棋艺竟烂到连一个小孩都比不过？”
黑着脸的科尔宾管你下人还是上人：“没洗手的，就别碰我。”
站在罪魁祸首的房间里，科尔宾除了保持沉默还是保持沉默。他知道现在站出来说什么都是会给越传越疯的谣言。误解，就像刚才从门边走过去的三个下人一样，就让他们误解去吧。
“老乡耶稣，如果你真的存在就下道雷劈傻这只萝莉吧！”
史芬内斯肯定也听到了类似的疯言疯语，这几天上课他都坐得老远的，目光十分深邃。
中世纪美型萝莉拖着科尔宾一路哼着莱茵地区的乡间小曲向楼下厨房要糖去，惨不忍睹的科尔宾十分幽怨。
伊莎贝拉以为科尔宾这是不认识白糖是什么，她把白糖丢进嘴里。伸出粉红色的小舌尖，轻轻舔过水嫩小嘴。做出很好吃的表情，伊莎贝拉吮了吮指肚上的糖沫。
忍受一个中世纪萝莉的性骚扰成了科尔宾全部的课外活动，直到他偶然间看到洛林公爵正和他的税务官在主室大厅里玩国际象棋。
“不要这样嘛。姐姐带你去吃糖啦。”
科尔宾眼角抽搐。
“我也要！阿门。”
连续几天，科尔宾在一旁用眼神传递出我也想玩的信息十分渗人。终于在一天清晨，洛林公爵和税务官被科尔宾渴望的眼神打败了。洛林公爵露出带着歉意的笑容让税务官离开座，然后向科尔宾做出了邀请。
“耶稣基督在上，挺可爱的孩子怎么会去做如此不要命的事情呢！如此一来，空气中邪气不是就要进入他体内了么？”
他又要被人当成令人感兴趣的玩物了！？
纯银打造的棋盘泛出闪闪的银光，栩栩如生的银质棋子手感厚实，里面一定不是空心的。国王和皇后这四枚棋子奢侈地用黄金来点缀他们头上的冠饰。
到城堡一楼厨房拿走一盒经由商人之手运输到洛林的方块白糖，伊莎贝拉拉着科尔宾躲在城堡一处塔楼顶部。
继续掏下一个粒白糖，白糖带着湿润的手指头再次送到嘴前，萝莉发话了：“来，张嘴。”
“对呀对呀。我记得我爸爸的说过在圣地有一些人为了洗刷罪孽，他们赤|裸着上身，用黑布蒙面，头戴草环或者铁蒺藜环，一边走一边不断用鞭子抽打自己的后背。”
这下轮到科尔宾的嘴角在抽了。
科尔宾避轻就重地说道：“大致会一些。”
科隆城的税务官无奈地干笑两声，他这税务官一半的生命是在追债，剩下的另一半生命注定要在用来当公爵的棋友浪费生命中度过。
他身后站着的那个税务官眼角抽搐了，整个公国的高贵人们都知道公爵的棋艺，很臭的。估计也就跟对面那小孩差不多水平，不但经常下错骑士的走法，还容易走错卒子的格子。
“啊，公爵陛下，想不到你竟然……”税务官睁开眼睛赶紧马屁就要送上，下半句话在眼睛视网膜忠实地把所看到的景象传达到大脑神经，他刹那间就把即将脱口而出的马屁硬生生吞回肚子里。
眼角、嘴角一直在抽的科尔宾脑门掉下两条黑线，他感慨到原来全欧洲的sm各大流派开山祖师都来自耶路撒冷啊。
“还真的是呀。”洛林公爵身后的税务官两眼闪闪发光，“公爵陛下，能让我试试么？”
走出解手的地方。搂住科尔宾的肩膀，伊莎贝拉低头抵过去用力吸了一口空气里飘荡的玫瑰香味发出畅快的欢呼：“有你在身边真的很好耶。”
“去。你那都已经是昨天的事情。”鬼鬼祟祟的眼神四处乱晃，“据夫人身边侍女米拉迪说他的所作所为那是最能体现出对上帝虔诚的苦行方式。不是说有些修道院的修士会脱的光光，用蘸水鞭子抽自己吗！”
他惊讶地叫道：“怎么可能？”
科尔宾点点头，他已经有很长的一段时间不知甜味了。伊莎贝拉露出甜美的笑容：“以后跟着姐姐有糖吃哦……”
要不是顾忌公爵夫妇盯得紧，伊莎贝拉说不定真会在晚上扛个枕头跑去科尔宾的房间跟他一起凑合凑合。
感觉背后发毛的科尔宾当即向四周望去，他以为伊莎贝拉又来了，当他对上税务官的眼睛时，原来那个令他发毛的原因就近在眼前。
或许，可以让公爵跟这小屁孩做棋友？
哪怕现在她正在里面上茅房。只要科尔宾一睁眼，就能见到这只萝莉正用一双碧绿眸子在打量他。这眼神，洛林公爵的女儿分明是捡到了一个好玩的玩具！
啊，不愧是雄踞一方的公爵啊，纯银实心打造的棋子像我家就没有。科尔宾着实开了一番眼界。
科尔宾充耳不闻，继续拿起“卒子”，压上！
毫无疑问，科尔宾真的成为了玩物。自从得知科尔宾身上的香味是挨水浸过才得来的，中世纪美型萝莉就绝口不提这件事了。取而代之的是伊莎贝拉整天吃科尔宾的豆腐。这妞很聪明地认为缠在科尔宾身边，自己也会变得香喷喷的。
“……虽然我很爱主基督耶稣，但是……还是让我待会儿去买一张赎罪券吧。主会原谅我的。”
“知道吗？原来跟着总主教大人一起过来的那个小孩子是一个傻子。”
税务官瞪大了眼睛全神贯注，他准备大拍公爵和科尔宾的马屁以便从苦海中抽身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