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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又一次神奇的见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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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科尔宾很放心这只法国幼齿不会突然在哪一天成为维护世界和平的存在,毕竟动感光波这杀伤力巨大的招式在她眼里就是用来打招呼的。

    起因要追溯到阿维尼翁重返罗马结束了“阿维尼翁的囚居”这一历史事件的格列高利十一世去世后,大主教团“枢机团”趁机拥立那不勒斯的一个主教出任教皇结束了法国佬连任教皇的辉煌历史。不过,这些主教们很快发现这个那不勒斯出身教皇乌尔巴诺六世很有占有欲,对什么都喜欢横插一杠。

    事后各种证据都指明是夺得了名义上法兰西王国摄政宝座的勃艮第公爵“无畏”约翰派人干的,但杀人凶手勃艮第公爵到现在为止都一直活得好好。

    别人穿越有的不是炮|友就是床友,哪像科尔宾这样有的是战友,赤|裸裸坦诚相对分享洗澡经验的那种战友。这个战友还是一个灵魂深处隐藏着开拓时代先驱性的幼齿。

    上次去里昂堡里看望他的教子组成的队伍里面既有罗马的宗教裁判所也有阿维尼翁的修士团,拖延了一年多的时间也是双方妥协的结果。

    国不可一日无君,但也不能一下子蹦跶出两个来。两个教皇在分别自己的大本营聚集了势力,导致教会分裂。这种情形持续了三十九年。为了解决这一问题。1409年的宗教会议宣布罢免这两个教皇,并且选出第三个教皇。可是原先的两个教皇都拒绝退位,一下子就成了三皇鼎立的局面。

    有疑问?问问男爵夫妇就知道。

    战争的事情距离科尔宾太过遥远,他目前只知道要是那只法国幼齿再不走,他就被拿走老命了。两个多月下来,晚上他睡不着,白天又没空去睡,死鱼眼给整成熊猫眼了。一副酒色过度的样子,哪个当妈的瞅着自个儿子被一个女妖精弄成这幅模样会不心急呀。

    作案过程就是这么简单得令人大跌眼镜,身为公爵即使要死,至少也得爬一爬巴黎圣母院吼两声再挂掉才能匹配身份嘛。而且英法两国那么深的仇恨怎么就没见英国、法国国王走着走着就让人刺杀掉了。

    而总主教尼迪塔斯正在头痛该在哪边站队才好。谁叫他牧守的教区在法国,但又靠近罗马呢!所以,为了两边多不得罪,总主教尼迪塔斯只能经常装糊涂,拿到的税金,罗马送一份,阿维尼翁送一份。剩下的那个教皇太远,不好意思送不到,有空就请你过来拿好了。

    男爵夫人伊莎拜拉送完盖洛德爵士一家在回家的路上心疼地看着走在前面儿子:“盖洛德家的女孩我不认为会是一名好的女主人。”

    这一刻,连尼迪塔斯都有些嫉妒了,怎么上帝就不分宠爱给他呢,要不然他也能坐一坐教皇的位子来耍耍。

    伊莎拜拉一拧男爵的老腰气愤道:“看看我们的儿子都瘦成了什么样了,跟个旗杆似的。整个夏天每天跟着那奥丽尔在一起。两个月就洗了三次澡!幸好上帝看顾没让他生什么病,但是下次再说什么也不能让他们逗留那么长时间了!”

    所以法国幼齿有的不止是嘘头,要内涵是有内涵地。凭着奥丽尔·乌迪娜八岁小小年龄就能把他父母玩弄于鼓掌之间并且多次在当前人类世界中的禁忌区域深入浅出进行了多次极具时代性的探索。你敢说这只幼齿没内涵?

    于是法国的主教们就有了借口,他们举行一次选举,选出教皇克雷孟七世在阿维尼翁即位。于是教皇就出现了两个。一个在罗马,一个在阿维尼翁。一个获得法国的支持,一个赢得了英格兰的撑腰。双方都自认是唯一合法的教皇,还相互开除对方的教籍。

    足见说这家伙还真是有够衰的,走着走着就能被人刺杀掉。

    奥尔良派的势力依然存在并和勃艮第公爵对抗到现在。最近巴黎的政局随着日益尖锐的矛盾,盖洛德家跑到距离巴黎更近的里昂堡也是为了更快地获知巴黎里面的信息。

    男爵宽慰道:“这不是勃艮第公爵和奥尔良公爵那一派在巴黎又闹翻天了嘛。盖洛德家到这边来也是为了更快的了解消息。幸好上帝保佑,两派的人总算安稳下来。”

    总主教靠着坚定的信仰坐上前往里昂堡的马车,一路风尘滚滚就杀去里昂堡。当看到他的教子的第一眼,他就二话不说把科尔宾带到了当地的修道院去,并且对外宣布,他开始在修道院里为他的教子向上帝祈祷。

    男爵疑问道:“为什么呢?我觉得我们的儿子挺喜欢和她在一起的呀。”

    法国幼齿一走,整个领地最高兴的就要属科尔宾了!

    收到里昂来的信件,总主教立马就把站队的事情抛之脑后了,教子精神不振这种事情可是大问题啊。但他可不会治病呀,去了有什么用!

    在不得罪任何人的情况下,总主教尼迪塔斯暂时放弃世俗的事物从站队的艰难抉择中抽身而出!

    “谁知道呢?”

    法国的两大实权派又闹腾起来了。这起因就要关乎到一个人了,那人的名字叫做路易,身为奥尔良公爵压了政敌勃艮第公爵一头不止,他还在1406年入侵过英格兰掌控下的阿基坦地区,作为摄政执掌巴黎的大权可谓一时风光无二。但在科尔宾出生的前一年即1407年,一直掌握着巴黎政权的奥尔良公爵在巴黎的街道上走着走着就被人刺杀了。

    男爵夫妇有头痛的事。总主教也不例外,1409年也就是他给科尔宾施洗的那一年后,大主教团在意大利比萨召开会议试图化解一件事关天主教威信的冲突。其结果只使得情形变得更加糟糕。

    有上帝!!!

    能交流打炮经验就很了不起了?可以交换上床见闻就很牛逼了?

    怎么办?

    可是那位同样在巴黎大街经常晃悠的勃艮第公爵并没有因为奥尔良公爵的死去而在巴黎的政治中心占到彻底的上风。

    1412年的夏天,科尔宾就在陪伴他的好战友的疯狂中度过。夏天一走,奥丽尔·乌迪娜就得随着她的父母返回家族封地了。临走前,这小妞不但偷学走了男爵夫人伊莎拜拉的大慈大悲拍脑掌、错骨分筋手以及无影脚等内维尔家传绝学还把科尔宾的动感光波的招式参悟透了,不愧是万中无一的武学天才。

    对于信徒的抱怨,耶稣的解释是:你又不是我老乡,凭什么让我关照你?

    在安静的教堂住了数个星期,总主教又一次见证了上帝对他教子的宠爱,科尔宾的萎靡不振之症居然在不知不觉中好了!这就像一个阳痿的人在一日之间有了一夜七次郎的功能!

    忧心忡忡的男爵夫妇在科尔宾修养几个星期仍得不到极大的好转,找的医生又束手无策,他们就不得不去寄信给科尔宾的教父,地区总主教尼迪塔斯。

    男爵夫人担忧道:“又准备开战了吗?距离那个二十年合约也要快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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