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0章 你还有我
每次帮她洗澡,都是一种折磨。
这一天,安吉拉拉了拉费狄的手,另外一手揪着自己的头发,很不高兴的样子,费狄问她,“头发怎么了?”
费狄公务多了起来,带安吉拉出去的时间少了,她的精神渐渐变得好,费狄早上和晚上处理事情,下午带安吉拉去海边吹风,玩耍。
他在水里加了一些药水,洁白的浴缸里,水都变成浅浅的绿色,清幽清幽的,特别好看,安吉拉歪着头,变得有些迷糊,人泡在热水里,昏昏欲睡。
他一下子摸不准,安吉拉有些生气了,费狄心想,算了,就当是她要奖励吧,赌不对再说,费狄侧了头,吻住安吉拉的唇,安吉拉很满意。
费狄的身子很热,下身肿胀得难受,很想吻她的唇,占有她的身体,把她压在身底下,好好地爱她,这种感觉经过今天海滩的吻,更加剧烈,已到了不可忍受的地步,他额头上出了一层汗水,眼睛的颜色也渐渐地深了。安吉拉不知道他怎么了,好奇地看着他,伸手去擦他的汗水。
费狄心无旁骛地帮她洗澡,几乎每天都要做的事情,他已经做得特别熟练,他没有过伺候别人的经历,这段日子来,却伺候得得心应手。
安吉拉爬起来,费狄也起身,哄着她再走,这一次,她断断续续走了两百米,费狄很开心,安吉拉坐下来,指了指自己的唇,费狄,“……”
只是,看着少女白|嫩的身体泡在水中,他总是无法移开目光。
可眼前的少女不一样,她的身体甚至是不好看的,因为太瘦了,身上都没什么肉,真正的排骨,胸脯也小巧玲珑的样子,看起来绝对是没什么吸引力的。
痛苦和快|感一起涌上,手心已经泻出滑润的液体……
他出去的时候,安吉拉已经睡着了,微微拧着眉,带出一种忧郁的感觉,费狄心疼地抚着她的眉心,没一会儿,心疼极了。
他迅速拿过干毛巾,为她擦干了身子,抱着她出去,房间里的暖气开着,哪怕天气很热,他也开着暖气,她的骨头不能冷着。费狄抓过睡衣,为她穿上,亲了亲她,又迅速回到浴室,打开花洒,冰冷的水冲刷下来,费狄握着自己的昂藏,想象着安吉拉的脸,人命地滑动。
只是,看着她的脸,她的眼睛,这种禽兽不如的事情,他又没办法做,他这人多狠啊,杀父弑兄眼睛都不带眨的,他的家族所有人都被他干掉他都没感觉。可他却没办法,对她做出一点点不好的事情,总害怕日后她清醒,她会恨自己,一有这年头,他都受不了。
特别是今天,安吉拉抱着身子看着他,听话地泡在热水中,费狄为她擦着背,那些伤慢慢都淡了,身上的痕迹也少了,皮肤是不健康的白,在热水中,染上一点点胭脂色,倒是很好看。
安吉拉只是看着他,并不排斥他的碰触,费狄更靠近了一些,微微闭上眼睛,薄唇落在她的唇上,一手撑着,怕压着她,心跳莫名地跳得十分剧烈。
……
哪怕别人告诉她,她有可能一辈子都这样。
他们坐了一会儿,她又躺下来,其实,安吉拉一点都不喜欢坐着,因为坐着,她也会感觉不舒服,只要安静下来,她愿意躺着,四肢伸展,这就不疼。
费狄也趴下来,为她遮住强烈的太阳光,俯视着她,眉目都是笑。
他身子一哆嗦,肌肤接触的地方,好像起了一股电流,窜过四肢百骸,窜到他身体里,肌肉迅速僵硬起来,费狄失控地握住她的时候,放在唇边亲吻。
费狄,“……”
远处看着他们的费三觉得,五公子这样也挺好的,活着像一个人,不像冷冰冰的机器。
难道是要求奖励吗?
就像他第一次见到她。
费狄就是每次都能看得目不转睛,有时候,甚至想,就这么占有她。
费狄长这么大,没有有过女人,很少,并不是他清心寡欲,而是他很厌恶别人碰他,哪怕是一点点,他也忍受不了,有了欲望,都靠自己解决,偶尔让人叫一名少女,整个过程中,他都是没什么感觉,甚至有点恶心的,最起码几个月都不会再碰女人,看女人的身体,他没有什么感觉。
费狄把她喊醒,安吉拉吃过晚饭,费狄放了热水,抱着她去洗澡。
费狄打着胆子,吮着她的唇瓣,这种甜蜜的滋味,好像全世界的花都送到他眼前,姹紫嫣红,空气中都是甜蜜的味道,安吉拉懵懂,似也喜欢这种感觉,咬了咬费狄的唇。费狄手臂一紧,激动得差点没能撑着,他的动作,略微狂野起来,想要进得更深,安吉拉不懂,并没有配合,只是睁大眼睛看着费狄。
“宝贝儿,开心一点,你还有我。”
这是什么意思?
“我愿意用整个墨西哥黑帮换你无忧无虑。”
他只敢亲吻她的手,怕自己失控,伤害了她。如今她的身体经不住一点点的伤害,哪怕再想要她,他也不能胡来,不然,将来他会恨死自己。
看过日落,费狄又背着安吉拉回家,安吉拉趴在他的肩头,晃荡着两条腿,姿态很悠闲,费狄一路都和她聊天,到家的时候,安吉拉睡着了。
她的唇色是自然的粉红,他受了诱惑,轻轻地碰了碰,比他想象中要柔软的多,费狄的耳朵,微微红起来,身子也有些热,也有些不知所措,怕安吉拉生气。
他简直心花怒放,这种奖励,他是最乐意给的。
他不喜欢在这种情况下得到她,他希望,她能清醒过来,能心甘情愿喜欢他,爱他,这种事情,要两个人开心。
费狄深呼吸,缓了缓身体里的燥热,温柔地说,“宝贝儿,我们再走一走好吗?”
身下哪怕有了反应,他也当没这回事。
费狄叹息,又亲了亲,最终没能继续,他怜她,凌驾于欲望之上,他这人什么都能忍住,何况是这种生理反应,对他而言,并不是一件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