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瑞贝卡入队与法庭审判
由于心情激动,都已经快三点了我还都没睡着;一想到明天就能见到瑞贝卡,我的脑子就开始胡思乱想,不停地想着明天该怎么面对她。
想来想去,我觉得第一印象是很重要的;要是明天因为睡眠不足而精神面貌不佳的出现在她面前可就不好了。
我赶紧开始用军队里常用的快速入睡法,希望能尽快睡着。这个方法很简单;就是要先摆一个自己认为舒服的姿势,然后全身放松,脑子里不停的想着睡着;这个方法是很有用的,通常都能很快睡着。
早上,我精神饱满的醒来;在镜子前反复的整理着自己,服装、脸、头发,直到我终于觉得满意后才出门上班。
我在办公室里坐立不安,心情忐忑的等待着;同时心里一直练习自己组织的话语,只希望不要留下什么不好的印象;为了这个,我今天还特意提前半小时到了办公室。
终于,恩里克队长在8点半左右推开门进来了。他看着我们确认都到齐后,拍了拍手让我们注意过来后说:“大家都到齐了,很好;我想你们还记得今天又有新人要加入我们队里吧,她现在就在门外;瑞贝卡,你进来吧。”
随着门打开的声音后进来的是一个看上去不到20岁的女孩子,在见到她的那一刻,我的呼吸立刻变得急促起来。
她身高大约162左右,身材看上去苗条又匀称;鹅蛋脸型和女性的标准眉形,很符合我那个国家的审美;柳叶一般的眼睛明亮而有神,令人忍不住的想盯着看;鼻子与脸颊的线条近乎完美,像樱桃般的唇形更是让人意欲亲吻,而短发的发型让本就很漂亮的脸增加了几分精致的感觉,耳垂则打着一种女学生时期常见的耳钉。
我出神的看着瑞贝卡,完全没听到恩里克队长接下来在说些什么;直到瑞贝卡开始说话:
“嗨,大家,我叫瑞贝卡·查姆博斯;是威斯克队长把我特招过来的,让我在队里负责实地医护人员的工作;我在这之前完全没有过和特殊部队工作的经历,所以就拜托大家多教教我啦!”
她的声音带着温柔的气息,和队里另一个美女吉尔是完全不同的类型。
‘呜……我,我的心跳为何如此剧烈了?’
这时,队长又说话了:“因为瑞贝卡是新人,自然是需要老队员负责带着的;而我已经想好了让谁负责了。周、周?你呆在那想什么呢,瑞贝卡就让你负责带了。”
“什么?”
队长突如其来的话让我一时间不知作何反应;片刻之后,我才终于反应过来:‘噢噢噢!队长,你可真是我的好队长啊;轻易就看出了我是最合适的人啊,哈哈。’
“好了,大家互相认识一下吧。”
“理查德……”
“爱德华……”
“布拉德……”
“我是巴瑞,哦对了,你可别叫我大叔……”
“嘿,我是吉尔,这下我们队里总算又多了个女生了……”
“我是克里斯,真高兴队里又有新鲜血液注入了……”
看着他们互相之间热情的打招呼,我也走了过去,鼓起勇气开口说道:
“嗨,瑞贝卡;我叫周三卓,你叫我三卓就行。以后就是我负责带你熟悉队里的工作了。”
“嗯,那以后就拜托你多指教啦,三卓队员。”瑞贝卡笑着说。
“喔……”
看着瑞贝卡的笑容,我感觉斗志都被激起来了;对我而言,没有什么能比和瑞贝卡待在一起更让我开心的事了。
………………
在接下来的几天时间里,我带着瑞贝卡在浣熊市里逛街熟悉街道,并大概和她说了一遍浣熊市现在的情况;警局里的工作指导自然也不会落下,瑞贝卡作为医护人员需要学习的各类理论知识、可能面对的现场状况,面对不同情况所采取的应对方法等等,我都事无巨细的指导着她。
有时候,我会出神的盯着她认真听讲的样子发呆,而她似乎总是有所感应般的转头提醒我,不要老是看着她发呆;而我总会尴尬的收回目光,不过我偶然间也看到过瑞贝卡在我收回目光后又看着我笑着摇头的样子。
就在瑞贝卡入队后没几天,局里搞了一场内部的篮球比赛。由于我对篮球一窍不通,所以并没有参与;反倒是克里斯和弗瑞斯特分别加入了不同的队伍,又开始搞他们之间的胜负比试。而让我意想不到的是,瑞贝卡居然作为拉拉队的一员也出现在了球场!
看着过场休息时和其它拉拉队员一起跳舞的瑞贝卡,我有点心痒难耐;恨不得马上就和瑞贝卡从队友关系发展到男女朋友。
就在我默默欣赏正在场地上接受拍照的瑞贝卡时,我突然瞥见坐在球场右边的威斯克似乎总是有意无意的看向瑞贝卡的方向,不知在想些什么。
………………
今天已经是7月9号,我带瑞贝卡也有10天的时间了。这些天里我俩的关系也慢慢地好起来,现在她已经不再叫我三卓队员,而是叫我三卓,虽然她对其他人的称呼也变得差不多;而我也不再叫她瑞贝卡,而是叫她瑞;瑞贝卡似乎并不介意我这么叫她。
就在我们和队里的人闲聊时,楼下的同事们突然间变得忙碌起来;有大约二十位同事开车离开,前往阿克雷山区。
听见楼下的动静,我不由得好奇发生了什么事,便起身去找马文打听消息。
下楼后正巧就看见马文在大厅前台交代着什么,我走过去向马文问道:“马文,怎么有这么多同事都出去了?发生什么大事了吗?”
“唉,还不是阿克雷山区那边;虽然我们上次已经按照标准程序来处理那些案件了,但事情可不会因此而消失。最近的情况越来越严重了,局里决定派人封锁山区周围的出入口;暂时不让市民和游客进去了,希望这样能遏制事态的发展。”
“这样啊……虽然我不想这么说,但是如果我们能早一点做出这个决定的话,说不定就不会发展到现在这个样子了。”我对马文说。
“也许吧。但不管怎么说,现在也没法改变过去的事了,只能尽力做好现在的工作。”马文叹了口气。
“哦,对了;局里同时也在考虑要不要让你们stars进入山区进行调查,之前因为局长的命令一直没能正式派你们过去;但是现在情况严峻,在我和其它警员的强烈要求下,局长终于肯和我们讨论什么时候派你们去的事了。”
我回到办公室和队友们说了一下这个情况,大家都觉得这个决定下得太晚了;应该要早点派我们进山区调查的。
………………
7月中旬的这段时间,那间实验体销毁工厂已经无法处理数量巨大的尸体,工人们因此暴露在充斥着病毒的环境下工作;而一部分员工已经开始出现被病毒感染的症状。
“呼~呼~呼”
伴随着沉重的呼吸声,一名正在处理尸体的工人光是看上去就知道他已经病重。他时不时的用力抓挠着自己的身体,并经常持续性的猛烈咳嗽;而再看他附近的其它工人,也有不少人有同样的症状。
与此同时,保护伞公共卫生部常务理事接到了来自总部特别委员会的灾害传真;上面传来了这样的内容:
‘经委员会日前的会议讨论后一致认定,浣熊市地区的病毒泄露事故可能已经无法控制,即将进入完全失控的境地;因此,委员会决议:命令浣熊市地区的所有相关人员务必要严守实验的秘密,防止州警和stars的bravo队介入其中;决不能使公司利益因此而受到损失。’
………………
不知道为什么,这几天我总有种奇怪的感觉;一种有人在暗中窥视和观察着我的感觉。这种感觉时隐时现,而且每当我想找出这感觉的来源时,那种被窥视感就会突然消失得无影无踪;这让我感到内心不安,我讨厌这种敌暗我明的状况。
………………
7月22日,am国某个城市的军事法庭里。
“砰、砰、砰!!!”
“肃静,肃静!!”
随着法官用力敲下法槌的敲击声和大声说出的“肃静”两字,让刚才还显得喧嚣吵闹的法庭顿时鸦雀无声。
“在开庭前,我需要强调以下几点:参与庭审的人员不得随意发言;不能录音、录像……”
“现在,本法庭今日的庭审正式开庭。”
“首先,请原告说出自己的姓名、出生年月日等信息。”
“比利·科恩,1972年出生,前海军特种部队少尉……”
庭上的法官核对完信息后说:“比利·科恩,你因一次在西洲某地执行任务的过程中残忍的枪杀23名平民而被指控犯下故意伤害罪、重大谋杀罪等多达十一条罪名;你的前长官和前队友皆对此事做出了证明,请问是否属实?”
“……”
没有回答,比利只是沉默地看着自己的“队友”;眼里被巨大的失落感、失望和愤怒这些情绪充斥着。
“被告人,请回答问题。”
“…………”
“被告人,如果你依然选择沉默不语,法庭将会默认为你已承认罪行;并当庭进行宣判。”
“………………”
比利稍微动了动嘴唇,但终究没有说出什么来。
“由于被告人放弃,本庭默认被告承认罪行;稍后将进行宣判。”
15分钟的暂时休庭后,法庭再次开庭;法官随即起身开始宣判。
“被告人比利·科恩,你因犯下枪杀23名平民的罪行而被指控,法官与陪审团均认为被告人犯罪情节严重,罪无可恕;遂判定被告人比利·科恩死刑,立即执行;死刑将会在将罪犯移交至lexson基地后执行。”
随着法官的宣判完毕,一直坐在证人席的那些“队友”们纷纷露出了小人得志一般的笑容;不禁令人怀疑这其中是否有何内幕。
………………
庭审结束的数小时后,一辆押送车正快速的在公路上行驶;里面关着的人正是比利·科恩。
“哎呀,紧赶慢赶还是没能在天黑之前赶到基地;大晚上的穿过山区可不是件令人愉快的事。”
“嗐,反正就剩下几个小时的路程了,等到了之后咱俩出去喝一杯。”
“那感情好啊,不过得你请客啊。”
“啥?上次不就是我请的吗,这回该到你请了吧。”
负责押送的两名宪兵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
“对了,这里是什么山来着?好像叫阿什么的。”
“是阿克雷山。”
“哦,对,就是阿克雷山。”
“我在来之前可听说了,这座山最近不太平;好像是有什么怪物在出没,到处袭击人类。”
“哈?真的假的?你不是在故意吓唬我吧?”
“我哪知道,反正我也是听说的;没准是当地人为了吸引游客故意传出去的呢?”
就在他们闲聊的时候,车头突然传来“咚!”的一声巨大声响。开车的宪兵愣了一下,然后意识到是撞到东西了,立刻猛踩刹车。
可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车辆却失控一样往旁边的树林冲过去,然后狠狠地撞在了树干上;整辆押送车都因为强大的冲击力而侧翻。
“啊……好痛……”
恢复了意识的两名宪兵挣扎着爬出了车头,在互相确认了没事之后,他们走到车头前查看。
“fk,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喂,你来看看这里。”
只见在车头和树干之间的地方,有一具看上去像是狗的尸体;不过,这尸体身上的伤除了撞击所造成的折断和碎裂外还有许多看上去腐烂很久的烂肉。
“这是撞到这条狗了吗?艹,还害得我们翻车了。”
“先别管这个了,去车厢看看那个死刑犯怎么样了;在到基地前他可还不能死。”
他们走到车厢门前,拿出钥匙打开了门锁。
由于刚才事发突然,待在车厢后的比利猝不及防之下整个人都结结实实的撞在了车厢壁上。好在撞了那一下之后他马上反应过来,死死地抓紧了车厢里那道隔开车头的护栏,这才不至于受伤昏迷。
就在比利在侧翻的车厢里思考现在是什么情况的时候,他听见了门锁打开的声音;看来是宪兵们来查看他的情况了。
就在开门的那个宪兵刚想把门拉开的时候,旁边的草丛里突然传来一阵窸窣声。
“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奇怪的声音?”
“奇怪的声音?没有啊,你听错了吧。”
“可我明明……”
话音未落,那名开门的宪兵就惊恐的看见:不知从何处冲出来的一头全身腐肉的“狗”快速的冲向另一个人!
“小……!”
“啊啊啊,啊!!!!”
那条狗疯狂的撕咬着那名宪兵,而另一个人就像吓傻了一样完全没有开枪还击。
等他反应过来,那条狗已经咬死了那名可怜的宪兵,现在已经冲着他过来了。
“不……”
他刚想掏枪射击,却被另一条狗从后面咬住了右手;他当即吃痛的大叫起来,而这也让他失去了开枪的机会,被两条狗活生生的咬死。
两条狗在咬死两名宪兵后又围绕着押送车不停地闻着,在没发现有活着的生物后才消失在了黑暗中。
在比利听到外面发生的恐怖惨叫后,就立刻蹲在车厢角落做出防御姿势,同时压低呼吸声,全神贯注的盯着车厢门;虽然手上戴着手铐不方便行动,但该做的事还是要做。
过了几分钟,外面的惨叫声停止了;然后就是某种生物围绕着押送车走动的声音,因为完全无法确认现状,比利依然没有动作。
过了一会,车厢外的脚步声逐渐走远,直至完全消失。比利在这之后又等了十几分钟,感觉外面确实没有动静之后才走出了车厢。
看着地上躺着的宪兵尸体,他完全想象不到究竟发生了什么。但可以肯定的是,这座山里不安全;既然现在已经没人押着自己去基地了,那自己就必须得想办法活下去。
想到这里,比利强忍着恶心的感觉在宪兵的尸体上找到了手铐的钥匙并打开手铐;甩了甩因长时间血液不流通而发麻的双手,比利又从宪兵的身上拿走了一把小刀、一把满弹匣的标准军用手枪和一把满弹匣的冲锋枪,以及60发9mm子弹。
确认了已经没什么东西可以拿走后,比利看了看周围的环境;选了个方向后也消失在了森林中……
………………
不久之后,一直密切监视着山区状况的保护伞公司在得到消息的第一时间选择了隐瞒这一情况,企图在私下动用自身的力量解决这件事;同时,为了进行bow的实战测试,以取得有用的数据;保护伞高层给潜伏在浣熊市警局内的某个人下令,想办法引诱浣熊市警局的stars小队进入阿克雷山里的受灾地区;用他们这支精英队伍来进行bow的实战测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