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 大波浪
第二天早上小天差点迟到,主要是这两天还有点闷热,他家住在三楼,白天太阳把屋子晒的像蒸笼,晚上吃完饭才八点多点,全凭一台刚买的小风扇降温,实在是睡不着。
小天本来是想下去转转的,但是自从刘燕妮得知小天二姑家准备把剩下的四间门面,开成当下年轻人最爱去的网吧后,晚上就不让他离开家门一步了,特别是他二姑家里面还配了一台电脑,他表哥表姐去了郡城进修天学社了,也就放假的时候回来,平常电脑是闲着的。
楼下的网吧则是才刚开始装修,加上盖房子花了一部分钱,采购电脑需要的钱还在筹措,估计离开业还有段时间。
“那还早着呢,我也不会偷偷上网啊,再说就是随便看看,也不玩游戏。”
“那也不行,电脑这东西一玩就上瘾,你哥玩个游戏机都不想进修了,你看现在的年轻人泡到网吧里,在那些聊天室里一聊就是一天的。”
老妈说的是最近比较火的一款聊天软件,这个还是今天下午伟哥给我普及的知识,他已经要到了堂花的号码,加了号之后就能在网上聊天了,跟以前写信差不多,不过就是你这边写完,那边就收到了。
号码还有等级,他已经三个月亮了,算是等级比较高的了。号码我也偷偷抄了一份,不知道马飞有没有这个,那以后就不用打电话了,倒是挺方便的。
马胖子是有一个号的,是在乡里的一个黑市网吧申请的,不过因为我们在西社区进修,网吧在乡里,每次都抢不到电脑,一共就几台,每次去了旁边还围满了人,上网大都是进修不咋地的,有的甚至逃堂去上网,一块钱一个小时,围着的人已经提前挂号了,马胖子的号码还是托讲堂里的涩友帮忙申请的,有时候没有机器,就给机主买瓶饮料,让帮忙挂一下号升升等级。
老妈说这都是为了我好,让我转到城里接受更好的进修资源,我现在的任务就是好好学习将来考天学社,等将来上了天学社,你想怎么玩,就怎么玩。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想着楼下有一台电脑可以上网聊天,玩游戏,但是要等六年之后才能玩,那谁愿意啊,就这样一两点钟才睡着。
到讲堂的时候,人基本都到了,从讲堂门口走到座位上,如同是过关斩将一样,座位太挤,过道两边的涩友半个身子都坐在外边,看着伸在走道上的细腿,真怕一不小心给踩断了,等好不容易来到座位上,伟哥他们几个说我来晚了,错过了一出好戏,问他们是啥好戏,则都是神秘的笑了笑不说话。
开堂讲的我去年进修过一遍了,感觉都是挺容易的,再说刚开始也没有太难的知识点,讲师也都让提前预习了功课,只有洋文是新接触的东西稍微的会难了一点。
第一节课是语文,语文讲师是个四十多岁的妇女,讲课风格古板没趣,听得我昏昏欲睡,本来昨晚就没有睡好,还好书立起来比较高,学徒比较多,讲师也没发现,只不过打瞌睡的时候总是偷偷瞄一眼窗户那里,正好跟堂花对了个眼,瞬间就精神了不少。
不知不觉第一节都上完了,嗯?今天伟哥有点反常,平时一休堂就出去晃悠去了,要么去堂花那里晃悠一会,要么跟别的女生说会话,我发现一个现象,伟哥总爱搭讪胸大的女生,城里的女学徒生活条件就是好啊,不愧是喝牛奶长大的。
只是今天伟哥休堂也不出去了,就老老实实的坐在座位上,连厕所也不上了,这也就算了,我左右两边的照兄、人君兄、守印兄、羊鞭兄也是这样,还时不时的盯着昨天举手打我报告的女学徒。
三个人坐一张桌子本来就有点挤,休堂有人出去了,还能伸伸腿,放松一下,看他们没动,我也趴在座位上眯一会。
直到开讲铃声响起,几个人才略带失望的回过神,第二节是数学,数学讲师是个五十多岁的妇女,跟语文讲师的讲课风格差不多,也把我送到了梦乡,终于休堂了,这边铃声响起,辅导员走进班里,通知大家排队去操场集合。
第二节休堂,地二地三的去操场上做广播体操,地一的新学徒还没有学,就到操场上活动一下,讲堂里的人呼呼啦啦的站起来,往外边走去。
嗯?几位仁兄坐在位置上一动不动的,那我也不动,他们还是不时的瞄着前面的女学徒,我也悄悄观察着,看到前面这一排的人也出去了,几位仁兄才恋恋不舍的站起来往外边走去。
这位女涩友到底有什么魅力啊,让他们魂不守舍的。这个涩友长得也还行,不算丑,也不算十分漂亮,个子也不高,从上节讲师提问她,知道了她的名字叫杨蓉。
思索着就来到了操场,还好广场足够大,能容下这么多学徒,毕竟是黄淮开会用的广场,地二三级的已经分散站开,就等着广播体操的音乐响起了。
我们是第一讲堂,分到了最边上的位置,挨着健身的体育器材,几个男生正在尝试拉单杠来几个后空翻,两边低的单杠,倒是都没有问题,还能翻两个,中间的单杠有两米多点,跳起来抓着已经很费劲了,更别提在上面翻一下了。
讲堂里个高的也都尝试了不行,这会一名个子不太高的男学徒,跳起来一把抓住了单杠,嗯,弹跳力不错,嗯?上肢有力,只见他抓着单杠翻了过去,个子比别人低,还能翻过去,已经很不错了。
堂花跟几个女学徒站在边上鼓起了掌,听伟哥说这货叫张子辉,也是守田人,只不过他的家族已经掌握了《西式小麦揉搓膨胀术》。
伟哥马上成讲堂里的百事通了,什么情况都能掌握,看到张子辉站在那里,双手插兜不可一世的样子,李梦心兴奋的好像是自己翻了一样。
男人总是爱争强好胜的,特别是在漂亮的女人面前,天哥我怎么能忍的了,这会广播体操的前奏已经响起来了,单杠下面的人刚好走开,小天一个助跑,跳起来抓住单杠,呼呼呼,来了个绕杠三周,刷的一个落地,咦,讲师过来了,赶紧归队。
“你干嘛呢,不准做这么危险的动作”,辅导员一顿批评,看着周围他们惊叹的目光,特别是堂花竖起来的大拇指,挨顿批也没什么嘛。不过张子辉看我的眼神,怎么带了点杀气。
接着地二地三的学徒已经开始做广播体操了,讲师也没再说什么,不过这一套广播体操,怎么看着不咋地呢,又是跑,又是跳的,还不如打一套拳呢。
我们地一级站在最后面,主要是想让我们可以跟着学一下,伟哥从开始就一直盯着地三级一班站在最后面的几个学姐,等到转身运动的时候,才发现,这第八套广播体操“时代在召唤”第八节跳跃运动的最后两个小节,是真心不错,蹦蹦跳跳的多好啊,你看,这通过跳跃来锻炼涩友们的弹力,小兔子们,多可爱啊,嗯不错,就是好啊。
等到广播体操结束,伟哥他们几个则小跑着往学社跑去,额,应该是上了两节憋不住上厕所了吧,我也往厕所走去,不过奇怪的是等到厕所也没有碰到他们,倒是进厕所之前看到坐在我前面的杨蓉了,厕所里面也没他们,不禁感叹他们几位是真快啊。
等到了讲堂里,他们几个已经整整齐齐的坐到了座位上,杨蓉还没有回来,女人上个厕所也这么墨迹,快开讲的时候杨蓉才进来,几位仁兄像是瞬间打了鸡血一样,盯着杨蓉看。
接下来我才明白早上我到底错过了什么,讲堂里一排是五张桌子,中间三张,两边各一张,杨蓉跟我一样坐在正中间这一张,本身是男女是分开混搭着坐的,杨蓉南边那一桌是三个男学徒,北边是两个女学徒,按道理来说她从北边过方便一点,都是女生,但是就是因为我们讲堂的“大棍”坐在北边,进出不方便,所以她也就从南边过了。
这座位我觉的坐着都憋屈,更别提是伟哥了,伟哥昨天散堂走的晚了一点,偷偷的把我们这一排的桌子都往前挪了一点,所以北边让“大棍”给堵死完了。
杨蓉从南边过也就有一点挤了,我们几个人的书,立在桌子上,整齐的仿佛是一道墙一样,而这个时候,这道墙仿佛起了一道波浪,这时候我才从正面仔细的看清楚杨蓉,因为南边是男学徒,她过去的话,只能脸朝后,背对着前面,嗯,长得一般吧,嗯?怪不得伟哥舔舌头那么频繁,哎呀,头有点晕了,好大,好大,好大的波浪啊。
这道波浪一直起起伏伏到“照兄”的面前,甚至照兄还贱贱的用手按着书,仿佛摸到了什么不可言传的柔软,真不愧你“照兄”的外号啊,杨蓉,杨蓉,不愧是名字里“有蓉”字啊,我说我昨天就推了一下桌子,你就觉得挤了,原来是你前面太突出了啊。
她虽然长得一般,个子不高,嗯?也可能是两个累赘造成她的营养不良,因为身高原因,她的胸脯正好顶到了我们立起来的书上面,而现在这一排书仿佛有了生命一样,那一道波浪一直鲜活的在我的脑海里回放。
几位仁兄也都意犹未尽,一直到洋文讲师进讲堂开始开讲,我才恍然明白,为什么东哥那么沉迷于李思雨了,馒头果然还是大的香。
还是年轻一点的洋文讲师好啊,开讲的声音也洪亮,讲解也激情,我也不再瞌睡了,讲师看着像是刚刚毕业的天学社徒,脸上还有一点青涩,个头不算太高,一米六二左右,如果让她跟我们讲堂女学徒站在一块,还真像个学徒,唯一能区别跟女学徒不一样的地方可能就是带了“照兄”,稍显大一点,嗯?跟杨蓉一比,哎,李讲师好像输了,还输的挺惨。
从来没有这么期盼过堂休,这就是青春啊,满满的荷尔蒙的味道,这不比什么画册好看多了吗,这么真实的,近在咫尺的,那副画面像是刻在了我的脑海里,一直在循环播放,怪不得他们几个早上那么神秘,不给我说,的确,这个只能亲眼看到才算震撼,不可言传。
可能知道进出不方便,一直到散堂,也没再出现名场面,倒是让我忍的挺辛苦的。上次本以为发现马胖子的秘密了,那两包粉末让老爸看了,老爸问我弄两包木瓜葛根粉干嘛,我问不能用吗,老爸说是女人丰胸用的,把我弄个大红脸。
看来马胖子也是让人给骗了,那个口罩似的东西也不是什么收纳装置,而是胖子上药用的。看来只能用胖子的第一个方法了,不过经过一个假期,我已经记不清楚食堂阿姨长什么样了,咦,这不是现成的观想对象吗,呕,“大棍”你就是药啊。
有句话怎么说的,人不能太贪心,一旦贪心就会控制不住自己的欲望,贪多了就是祸患,争执不可避免的发生了。
散堂小天见堂花出去了,也连忙跟了上去,堂花走在前面,如同一只优雅的白天鹅,小天也慢慢悠悠的跟在后面,他不知道,现在怎么变的跟东哥有点像了,是见一个爱一个吗?等下午小天到讲堂的时候,咦?“有蓉”还没来,有戏!赶紧坐到座位上等着。
嗯?怎么感觉座位又宽松了,仔细一看也不知道那位贪心的仁兄,又把桌子往前挪了,一边刷着任务,一边往讲堂门口张望着,左等右等,她们终于蹦蹦跳跳的来了。
嗯?她往北边走了,呀,失算了,“大棍”怎么回事,这么晚了,怎么还不来进修啊,怎么这么的不上心,将来怎么考上雁大和鲸大啊,对得起父母对你的培养吗,对得起国家的栽培吗,对得起你这一身肉吗。当等候多时的期待成空,心情是多么的沮丧,守印兄,裤子都脱了,你来这一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