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6章 厕所幽会
南锣鼓巷95号四合院里，正上演着三英战吕布的年度大戏。
围观的群众或是默默地嗑着瓜子，或是在那里拍手叫好，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却准备悄悄地离开。
刘西没有什么诉求，毕竟这许大茂他也打了，至于被那混蛋踹开他家大门，似乎那门也没什么损伤，真就是让许大茂赔点钱，那三瓜两枣地，他刘西也看不上。
见众人的注意力都在挨揍的许大茂身上，刘西偷偷地碰了一下秦淮茹，轻笑着说了声：
“你们看热闹吧，我去一趟厕所。”
说着便起身离开了。
这话都说得这么明白了，秦淮茹如何能不明白，只见她的小脸肉眼可见地红了起来。
前方的打斗还在继续，身边的贾旭东还在那里呐喊助威，约莫着时间差不多了，也没有其他人注意到自己。
她怯生生地对贾旭东说道：“旭东啊，我这肚子有点不舒服，我想去一趟厕所。”
贾旭东一颗心都放在看热闹上，哪顾得上她，头也不回地回了句：“去吧！去吧！”
便不管了，天这么黑的情况下，他也不会主动陪着自己，秦淮茹的心底难免有点失望。
刚才她心底还在纠结，自己这么做到底对不对。
若是贾旭东真陪着自己去了，那么她肯定会避开刘西，只是现在的这种情况之下，她微微地叹了口气。
大院中的喧嚣越来越远，去厕所的路也越走越黑，若不是她熟悉路线，单凭眼睛远远地都看不清那堵白墙。
就在她即将到达厕所的时候，旁边的一条死胡同口站着一道身影，正是刘西，只见他此刻正悠闲地夹着一支烟在那里抽着。
刘西的身体被灵泉水改造过，虽然谈不上能做到夜能视物吧，但也比寻常人的视力好上太多。
见那秦淮茹慢悠悠地走近，刘西笑嘻嘻地说道：“小嫂子，也去厕所呀？”
瞧着刘西那副流氓样，秦淮茹嗔怪地叫了声道：“明知故问！”
说罢一把抢过刘西抽了一半的烟卷，有样学样地猛吸一口，随即被呛得剧烈地咳嗽起来。
刘西见状用手抚着秦淮茹的后背说道：“不会抽就别抢。”
秦淮茹被呛得眼泪都流了出来，随即把烟卷往地上一扔，似乎是生了脾气，撅着嘴抬腿就要往厕所的方向走。
刘西怎么可能让这煮熟的鸭子飞了，一伸手拉住了她问道：
“大事小事？”
其实她跟着刘西前后脚来到这里，就做足了心理准备，只不过她抹不开面皮，不想主动。
刘西这么一拉一问，只见她酡红了脸颊，小声地答道：“小事！”
“小事简单，里面请！我给你守着，保证不看。”刘西把秦淮茹往胡同里一拉笑嘻嘻地说道。
随后真就煞有介事地站在那儿把守起来。
秦淮茹虽然有些不好意思，但是毕竟自己是乡下长大的，在田地里干活的时候，没少当着外人的面解手。
只不过那时候她的年岁很小罢了，她也是心里明白刘西这是想看，于是把心一横，解开裤子便蹲了下去。
不待多时一股细小的水流射在地面上，她羞红着脸，抬眼一看，发现刘西正邪笑着蹲在那儿，盯着自己。
一时间她小脸似火烧，只不过却没有避开刘西那带有侵略性的目光，就那么挑衅地看了回去。
“小嫂子，你上完厕所了吗？”刘西依然蹲在那儿煞有介事地问道。
谁来听听，这是人话？秦淮茹又羞又恼，你就差蹲在自己面前了，还能不知道？
于是她把心一横不闪不避，当着刘西的面站了起来，也不提起裤子。
就那么恨恨地看着刘西，刘西见此情形也不会跟她客气，哪有送到嘴边的肥肉，自己张嘴不吃的道理，当即便冲了过去。
不多时，这条死胡同内便传出了男人粗重的喘息，与女人那满足的轻吟。
两个人在这幽暗的环境中享受了第一次的正式交锋，眼见着时间已经过去了很久，刘西提起裤子便要走人。
穿戴整齐的秦淮茹跟了出来小声地说了一句：“刘西，你等会儿，我怕黑。”
刘西心里明白，自己不能做得太过分，既要让她觉得自己不太重视她，又要给她以温暖。
所以刘西走到近前，牵过秦淮茹的小手温柔地说道：
“来，淮茹小嫂子，我牵着你，这路不好走，别绊了跟头。”
刚刚享受过真正的幸福生活的秦淮茹，心头一暖，就那么被捏着小手，安静地跟在刘西身侧。
他俩这动作像极了热恋中的小情侣，说到底秦淮茹虽然生过两个孩子，但也不过才二十五岁。
贾旭东又是一个只知道脱裤子办事的早泄男，哪与自己牵过手。
此刻的她全身心地沉浸在甜蜜之中。
二人一路无话，眼看着四合院就在不远处，路上也开始有了灯光，他俩怕被人撞见，便默契地撒开了拉着的手。
刘西很突兀地开口说道：“淮茹小嫂子，我觉着你穿旗袍肯定好看。”
“嗯！”秦淮茹害羞地点了点头，应了一声。
哪个女子又能拒绝得了，心仪之人的夸赞呢。
“淮茹小嫂子，你可能没明白我的意思。”刘西见这傻娘们儿，一点也不开窍，停住了脚步说道。
“啊？”
“那我就直说了，淮茹小嫂子有空的时候去试试旗袍吧，你穿着肯定很合身。”刘西无奈地说道。
“可是，旗袍那么贵，我又没钱买，贾旭东也不可能给我买呀！”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秦淮茹又怎么可能不喜欢旗袍呢？难道她喜欢身上的破布衣服？只不过她确实有着苦衷，于是有些心底不舒服地说道。
“你就只管看，遇到喜欢的就试，不用考虑价钱，有决定后就来我家找我。”
刘西说完转头就走，秦淮茹还想跟着，却被其出言制止道：“你在这儿站一会儿，免得别人说闲话。”
秦淮茹真就听话地站在那儿，思索着刘西说过的话，看着他慢慢走远。
刘西回到四合院之后，并没有再去看热闹，而是直奔自己的屋子，天已经很晚了，他明天一早还要与陈胖子交接货物，必须得早点休息。
他与秦淮茹离开的时间有些长，至少都有将近一个小时，但好在阎家三兄弟战斗力持久，等秦淮茹也回到院中的时候，战斗才将将落下帷幕。
让人揍得鼻青脸肿的许大茂，被一大爷护在身后，一脸的怯懦，他是真的被打怕了，尤其是那阎解成打得最狠。
不过这也不能怪人家阎解成，毕竟于莉那么好看的一个姑娘，就是因为这个一肚子坏水的家伙，可能多半要泡汤，是个人也不能忍，这基本等同于夺妻之恨啦！
好在一大爷到底是场面人，一声大喝，吓退阎家三兄弟。
只听他说道：“差不多得了，再打下去，出个好歹，你哥仨想进局子是吗？”
眼瞅着被打得不成人形的许大茂在那里颤抖，阎解成带头把手里掐着的扁担扔到了一边，但还是觉着不解气，便又踢了许大茂一脚道：
“你个王八羔子，净不干人事，下次给我小心点。”
阎家其他人也是上前又骂了几句，随即在阎埠贵的带领下，离开了。
围观的群众一看，后续也不会有什么热闹了，便一哄而散。
整个院子里只剩下了躺倒在地，鼻青脸肿的许大茂，与坐在一边直唉声叹气的易中海。
一大爷伸出手，拉了许大茂一把道：“你说说你，你图的什么？下次这种事不要喊我，我跟你丢不起这个人。”
“行了，一大爷，别在这儿絮叨了，还嫌爷们儿丢脸丢得不够吗？”许大茂啐了一口带血的唾沫，有些不满的道。
“行！你小子这么说话，我还不管了！”一句话说罢，易中海一甩袖子也走了。
只剩下许大茂一个人，阴恻恻地看着刘西家的方向，嘴里念叨着：
“小崽子，爷爷我早晚弄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