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章 何雨柱吓懵了
接收了记忆,刘西发下宏愿,算是完成了这具身躯的新老交接。
这时候刘西终于有时间来查看自己的处境,他恍惚记得自己再一次昏倒在了院中,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吓懵了
只见他此时处在一个奇特的草甸子上,此地百米见方,他正站在草甸子的中心。
环顾四周,远远的可以看到四堵流光溢彩的空气墙。
刘西缓缓的走向其中之一,来到那流光溢彩的边缘,尝试性的伸出手摸了上去。
随即一声惨嚎响彻整个空间
“妈的!有电!”
其实他早就看出了这便是边缘,之所以尝试,不过是手欠。
这个空间内除了这些,还有一间小木屋伫立在东南角。
木屋虽小,但是一进入其内,就能看见数不清的储物架整齐地摆放其中。
刘西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的一切,很难想象一个小小的木屋内,竟有如此大的空间,就仿似这木屋内自成一界,一眼望去没有尽头。
“叮!储物空间开启,当前可使用百万分之一,可储存一万吨物品!”一道系统提示音,替刘西解除了心底疑惑。
随后系统更是十分贴心的开始为他介绍起来。
原来这个空间名为“灵田”,可依照宿主心意随意开垦耕种,不过需要从外界带来初始种子与果木树苗。
小木屋为时间锁定储物空间,投入其中的物品会被设定时间锁,哪怕过了千年万年依然不会变质,腐坏。
灵田内更有一口灵泉,灵泉之水取之不竭用之不尽,拥有神效。
当系统介绍到这里之时,刘西这才发现小木屋的门口有着一方不起眼的小水坑。
一口泉眼正在其中汩汩地吐出泉水,从水坑中满溢而出的,则一路流向了大草甸子。
刘西尝试着喝了一口,灵泉乍一入口只感觉精神一爽,本来剧痛无比的后脑勺竟也有了些许缓解。
知道这玩意儿对自己百利而无一害,本就口渴的刘西趴在水坑边大口地痛饮起来。
在他专注于喝灵泉的时候,神奇的一幕也在悄然发生。
只见其后脑上,那道骇人的伤口,仿佛受到某种牵引一般开始缓缓回拢,不过片刻便消失不见,连个伤疤都没有留下。
随后点点黑泥,带着浓烈的腥臭味,自他周身上下泌出,这是灵泉在改善其体质,排出杂质。
喝了个水饱的刘西一皱眉头,他也闻到了这腥臭的味道,随即便发现自己身上,那变得肮脏不堪的衣物。
索幸这灵田空间就自己这么一个活物,于是便脱光了衣物,自在地遛起鸟来,更是跳进小水坑中,把自己洗了个干干净净。
洗漱完毕,站在灵泉边上,一阵微风吹过,身上的水痕立马消失得干干净净,想来这空间之风,也不寻常呀。
正在他惬意享受之时,随后好似想到了什么,一摸自己的后脑勺。
“卧槽!我那么大个伤口呢?”
这特么倒霉系统,就给治好了?没了伤口,没了证据,自己还怎么收拾何雨柱?
怒骂几句发泄着心中的不满,但又能怎么样?
他总不能再给自己的脑袋来一下吧?他可没有那么傻,那多疼啊!自己这也算是天崩开局。
不过办法总比困难多,想收拾何雨柱,还不是手拿把掐。
在空间中无事可做,于是他开始尝试离开这里的方法,未曾想他的念头刚一产生,立马周身上下白光一闪,便回到了他自家的小炕上。
只不过因为他在空间之内脱去了衣物,所以回来的时候也是光溜溜的,刘西紧忙从一边的衣柜里拿出换洗的衣物穿戴整齐。
就在这时,屋门发出了一阵窸窣之音,刘西很自然的躺回了炕上。
随即便听到两道交谈之声。
“马大夫,你可快点,那小子脑袋上摔开一个大口子,要死人的!”急得气喘吁吁的何雨柱说道。
刘西那伤实际上是他“鞭尸”用铁锹拍出来的,之所以在马大夫面前说成摔的,也是为了以防万一,免得落下口实。
单论何雨柱这份心思,若是被旁人瞧见,也不会再有人敢叫他傻柱,这家伙精明的很!
“慢点!柱子,我这腿脚不利索。”一个老迈的声音说道。
这位正是街坊四邻,远近驰名的马大夫,出了名的老眼昏花,药不对症,治不好也治不坏。
“吱嘎!”一声,内屋门被打开,从外屋进来俩人,正是着急忙慌的何雨柱搀扶着慢慢悠悠的马大夫。
刘西躺在那里抬起头看了过来,三人目光交接,随后何雨柱吃惊地骂道:
“握草!你小子醒啦?没死?”
“我死?我怎么会死?满嘴喷粪的家伙,你可真是冒昧!不过我这脑袋怎么回事?怎么这么疼!哎呦!”
刘西先是骂了一声,随即便装模作样地躺在那,用手捂着连伤口都没有的后脑勺。
“没死就行,没死就行!”何雨柱还有些庆幸。
“你这特么说的叫人话?伤了也不行啊!”刘西这身躯换了一个灵魂,现在可不怕他。
经过灵泉水的改造,他的身体强悍了不知几何,想拿下眼前这个“四合院战神”,不过是小菜一碟。
“别磨叽!快让老马大夫给你看看!”
何雨柱说着,把老马让到了自己身前。刘西脑袋上根本就没有伤,又怎么可能让他看。
只是眼前这状况不给大夫看肯定说不过去,刘西眼珠子一转,计上心头,怒骂一声道:
“何雨柱,你给我滚出去,看见你我脑壳就疼!”
“他娘的!要是让我出去,这医药费我可不给你出。”
“滚吧!谁稀罕你那三瓜俩枣的。”刘西所图不小,为达目的现在他愿意吃亏。
“好!爷爷还不愿意呆在这呢!”
何雨柱摔门而去,但是他却留了个心眼儿,没有着急离去,而是在刘西家的门外站着。
眼见着碍事的人走了,老马大夫拿出了自己的医药箱凑了过来。
“行了,柱子也走了,让我给你看看伤吧!”
“马大夫,不瞒您说我这脑袋上可没有什么伤口!”
刘西说着还把自己的脑袋探了过去,马大夫戴起自己的老花镜,仔细地查验了一番,最后惊疑出声道:
“哎呦喂!奇了!傻柱那小子说你的脑袋磕破了,我就知道是他打的,不是说出血了吗?怎么?”
“他一铁锹把我拍倒,肯定是看错了!”
“行吧!那没事我就走了!”
马大夫说着挎起了自己的医药箱就要走,刘西紧忙把他拦住。
“马大夫,你这么走了不就白来了吗?一分诊金也没收到!”
“谁说不是呢!等我下次遇到傻柱,我肯定要好好骂他一顿,连我这么大岁数的,他也要耍戏!”
“马大夫,我有个办法替你出气,你要不要听?”刘西神神秘秘地说道。
“你小子,平时老老实实的,哪来的鬼主意?”老马嘴上虽然这么说,但却真就饶有兴致地坐了下来。
刘西把他的计划说了一遍,还给了他五块钱,老马大夫起初还不想收,最后在刘西的强烈要求之下,他才收了起来。
最后像模像样地给刘西的后脑勺上弄了一大片的红药水,用纱布缠了起来,看上去还真像是受过很重的伤。
在他要离开的时候,刘西笑嘻嘻地问了他一句。
“马大夫,还记得我交代给你的话吗?”
“记得记得,要是能遇到何雨柱,我肯定会对他说的。”拿人钱财替人消灾的道理,老马这个年岁肯定是懂的。
他本以为说不上哪天才能遇到,不曾想才出了刘西的家门,便在门外遇到了守在那里的何雨柱。
“怎么样?怎么样?那小子伤得严重不?”何雨柱之所以留到现在,就是想了解一下这个讯息。
老马闻听此言,则是按照刘西事先交待好的,一边摇着头,一边往院外走。
“刘西也太不小心了,咋把自己摔得那么严重,说句不好听的话,这要是让人给打的,那伤他的人都够判刑啦!”
“是吗?这么严重?”
何雨柱吃惊地追问着,老马转过身看了他一眼。
“那还能有假?伤口都是我处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