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 陆凡醉了!
张鹏这次似乎是真的被白凤仪老师愿意来当他的证婚人感动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说话时竟隐隐有些哽咽。
在场众人却丝毫不觉得他做作,而是情理之中。
身为夏门学子,哪个不知道白凤仪老师几乎从来不参加任何应酬。
哪怕是学校领导和老师的聚餐,她也不参加。
唯一破例的一次,是前不久他们刚毕业时的那最后一次聚会。
但听说当时一开始,白凤仪老师其实也是不打算参加的。
只不知为何最后又突然改了主意。
不管怎么说,今天白凤仪老师肯来张鹏的婚宴小聚会,算得上是第二次破例。
足以让张鹏感动的眼泪哗哗。
“白老师,我和李冉一起敬您三杯,祝您永葆青春,芳华永在!”
张鹏走到白凤仪跟前,眼眶通红,郑重其事的向她敬了一杯,又敬一杯,再敬一杯。
等三杯喝完,他眼中已赫然有了泪光。
他活了二十多年,还从未像今天这样被重视过,面子比校长和那些德高望重的教授还大,绝对值得他吹一辈子,看谁以后还敢小觑他。
“你们两个好好的,比什么都强,老师也衷心祝福你们,希望你们新婚快乐,未来幸福美满!”
白凤仪声音温和道。
随后微微仰头,优雅的将一杯酒喝了下去。
只不过没人知道,她的祝福既是送给张鹏和李冉的,同时也是送给她自己和陆凡的。
她的新婚之喜暂时无法公开,那她就自己送自己,默默祝福她和陆凡。
“谢谢白老师,借您吉言,我们一定会的。”
张鹏激动的直点头。
随后一把揽住陆凡肩膀,动情道:“哥,你今天能帮我请到白老师,以后你就永远都是我哥,你让我往东我绝不往西。
我先敬你三杯,再补上欠你的三杯。”
说着,张鹏一口连干了六杯酒,脸色顷刻变得通红,俨然已有了一丝醉意。
“哥,你说你已经结婚了,但嫂子今天没来,我心里真的很遗憾,很遗憾。
本来我还想认识认识她,再敬她三杯的,可惜她不肯让我们见她。”
“现在看来,我只能希望以后有机会喝你们的喜酒了。”
张鹏搭着陆凡的肩膀,酒气微醺的说道。
他的声音不大,口齿略有些模糊,旁边的人几乎都听不清楚。
只有陆凡和坐在他身侧的白凤仪能听的比较清晰一些。
见他好端端突然提起了嫂子,白凤仪心里不禁微微一紧,还以为他已经察觉到了自己和陆凡的特殊关系。
“没事,你嫂子没来,但白老师来了,意义一样,只要你心意到了就行。”
陆凡看了白凤仪一眼,若有深意道。
白凤仪脸颊微微一红,不着痕迹的瞥了他一眼,示意他不许乱说。
万一不小心说漏了嘴,或被有些人注意到,她真不知道自己该怎么面对这满桌的学生。
“嗯,你说的也对,白老师和嫂子一样重要,既然嫂子不在,那我就再敬白老师三杯。
回头你帮我告诉嫂子一声,这三杯我可是敬她了。”
说着,张鹏竟果真又给自己倒了三杯。
然后跑到白凤仪面前,给她敬酒。
白凤仪的美靥上顿时涌起一抹更浓的红韵。
没想到张鹏的无心之举,居然敬到了她这个正主身上。
她心中微慌,一时不知该不该接受。
唯一庆幸的是,旁人都不知道张鹏这次给她敬酒的理由。
这让她心里暗暗松了口气。
“白老师,既然是新郎敬酒,一片拳拳之心,您就快喝了吧。”
陆凡看着犹豫不决的白凤仪,咧嘴一笑,怂恿道。
“这个唯恐天下不乱的小混蛋。”
白凤仪面色红润,宜喜宜嗔的狠狠剐了他一眼,心中暗骂一声,仰头将张鹏敬的酒饮尽。
“嘿嘿,看在你没忘记你嫂子的份上,这九杯我陪你一起喝了!”
陆凡心满意足一笑,拍着张鹏肩膀,同样豪爽的将九杯酒相继干完。
“好!”
众人见状,立时纷纷鼓掌叫好。
“一世人,两兄弟!”
张鹏用力抱了抱陆凡,一切尽在不言中。
酒席继续。
张鹏开始给其他人敬酒。
气氛十分融洽,欢声笑语不断。
席间,白凤仪不再怎么说话。
但她的存在,依旧给这场小小的庆祝活动增添了不少光彩。
有其他很多学生也都纷纷跑来跟她敬酒,但都被陆凡给挡下了。
张鹏敬酒没挡,那是因为他是今天的主角。
而且他三杯敬的是证婚人,三杯敬的是嫂子,意义不同。
其他不知情的人暂时就算了。
说归说,闹归闹。
作为好兄弟,今天新婚之喜,陆凡也确实是豁出去了,陪着张鹏转了两圈,把所有人都敬了两遍。
等他回到白凤仪身边时,已经酒气冲天,醉的快不省人事。
“他已经喝的差不多,我先送他回去。”
白凤仪搀扶着陆凡的身子,向仍然保持清醒的李冉提出了告辞。
“那怎么好意思呢,而且您也不知道他住哪里,我还是在旁边酒店给他定个房间休息吧。”
李冉连忙摇头婉拒道。
白凤仪身子微微一顿,嚅了嚅嘴,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没事,我给他父母打电话,让他们来接他就行了。”
白凤仪摇摇头,面色平静道。
“这样嘛,也行,但就是太麻烦白老师了,本来我应该亲自送您回去才对,现在却累的您帮我们送人。”
李冉满怀歉意,连声致歉道。
“无妨。”
白凤仪摇摇头,略微吃力的扶着陆凡往外走。
李冉见状,赶紧上前帮忙,到路边后,还给叫了一辆的士。
“唔,白姐……老婆……”
就在白凤仪和李冉同时费力的抬着陆凡的身子进车子时。
陆凡口中突然断断续续,含糊不清的喊了一声平常对白凤仪的爱称。
与此同时。
他的一只大手,还习惯性的搂住了她盈盈可握的纤腰,脑袋不停往她怀里钻。
一刹那。
白凤仪身子就像被使了定身术般僵硬在原地。
一道难以言说的羞耻红韵从雪白的天鹅脖颈上,不断向她欺霜赛雪、吹弹可破的脸颊上蔓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