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九十章 五口之家
黎娜摇摇头：“你问我感受，我就说啊。”
“嘻嘻，蛋糕马上就好，还要十分钟。”
苏艺杉看着三个朋友，轻轻打着拍子，酒窝浅浅的。唱完后，刘步阳左右搂住廖姗和曾车旭的肩膀带她们一起鞠躬：“谢谢，谢谢……后面的朋友，你们好吗，我要掌声……”
廖姗笑：“你要去估计也没人知道……不过纸包不住火……下星期还要考试，试讲，好烦啊！对了，钟婕周末过来，说想租个房子住。”
但是关系看起来不错后，廖姗她们就会关心得比较多，因为人家的家庭很正常嘛，就问：“在国内有亲戚吗？”
刘步阳举手：“坦白从宽，是我。”这掩护得住么，宋云雅狠瞪了他一眼。
廖姗和曾车旭倒不知道怎么回答，刘步阳说：“不用，我喝不完六瓶。”
刘步阳奇怪：“你适应得快啊，面试的时候我看你还有点紧张呢。”
苏艺杉说：“高兴嘛，四瓶！”
林菲现在给刘步阳发的邮件是越来越长，英语也越来越好。这次说起一部电影需要一张亚洲女孩的面孔，是个小配角，她抱着试试看的心态去参加了试镜，结果是在她之后的人都白等了。似乎好简单，比在国内得个跑龙套的机会还容易。
宋云雅还在帮韩淑雯善后，盘盘碗碗够得清洗的。蛋糕还是只有小小一个，每人分拳头大一块。刘步阳享受并夸赞一番后就去做晚饭，姑娘们玩宋云雅和廖姗下午买回来的扑克牌。因为没筹码，就玩拖拉机，廖姗和宋云雅搭档，曾车旭和韩淑雯一边。韩淑雯还需要学习，但也有点耐心，因为刘步阳会抽空过来帮忙。
廖姗犹豫了一下说：“我要是还在学校估计也够呛。”
再后来曾车旭和韩淑雯就打起电话来，曾车旭指导：“有分没，下分……能杀就杀……这么多，早清主啊……”
曾车旭抱怨：“红了也没请我们吃顿饭，不够意思。”
云晴说：“应该有，但是我不认识。我爷爷二十岁不到的时候去的巴西，是闽南人。我丈夫的爷爷是台湾……国名党的将领，六十年代移民到美国的……因为我从小就听爷爷说平京，所以我就很想回来，丈夫依了我的。”淡淡的幸福的笑。
“谢谢，不过我还有事。”
天是越来越凉了，姑娘们开始穿得多起来，对买衣服这项集体活动也越来越热心。廖姗在韩淑雯的建议下买了两顶帽子，越来越时尚。宋云雅也在被同化，不再多介意把自己打扮得很迷人。姑娘们都很享受刘步阳享受她们的美丽的眼神。
云晴也坦白：“我没有了，丈夫还有个哥哥，现在在美国。我的父母和公婆都是他们在照顾。”公婆这个词让她想了一下。
席芸对黎娜的意见是：“声音是好，不过合音的时候可能会太突出。”
宋云雅抓起桌子上的散牌扔刘步阳脸上去了，于是他住嘴了，姑娘们继续玩牌。起码过了一刻钟，庄家都换成韩淑雯了，她慢慢的理牌，终于忍不住对刘步阳说：“你笑话还没讲完。”
周围的人都被吓了一跳，这小姑娘真是不想干了！席芸睁大眼睛看着黎娜，没说出话来。不过任宜岚就不客气了，冷冰冰的问：“这是席芸的歌，什么时候轮到你来唱了？”要不是周围人多，话肯定更难听。
黎娜就想着说：“席芸唱得很好，我要多学习……我以前还以为是做出来的。”
刘步阳不笑了：“如果我说我后悔了，不想签你了呢？”
苏艺杉笑着用力鼓掌。
云晴看着姑娘们同情的眼神，突然把脸捂住哭了起来，并不猛烈，但是持续了起码五分钟，可把姑娘们难受坏了。刘步阳还好，提醒韩淑雯给云晴递纸巾。
刘步阳说：“我要瓶啤酒。”
休息的时候，黎娜居然在旁边轻哼起来，明显在揣摩席芸的发声和呼吸。一群人比较无语，任宜岚冷淡的说：“这是讲天赋的。”黎娜也微笑得有点冷。
韩淑雯奇怪：“螃蟹还可以做假的啊？怎么做的？”
……
刘步阳还继续：“我一般放屁都不响的啊……有个笑话，说病人对医生诉苦：医生啊，我有个很大的烦恼……”
刘步阳问：“是不是没威信了？”
曾车旭对廖姗说：“我觉得宋云雅其实比你能喝，不过比你上脸些。”
苏艺杉摇头：“不知道，我爸说最近不在平京。”
曹厚林表示会办好。他适应角色也快，和那些大牌交涉的时候姿态都摆得很正，没给刘步阳丢脸。曹厚林还将代替刘步阳代表安平跑去赣昌参加电影节，进行一些学术研讨和交流什么的。刘步阳是想省事，但对曹厚林来说却是个恩赐了。
曾车旭笑：“跟我不一样，一个朋友也没有。”
刘步阳笑：“你决定吧，给不给这个机会。”
黎娜的腰直了一下，小心的打量着刘步阳，怀恨在心的说：“那我就去别的公司，一定比过席芸。”
“那下次吧。”黎娜无所谓。
十月二十五号，金鸡百花电影节结束，金鸡奖的颁奖晚会上《神州》的主创人员基本全部亮相，主要演员和导演都盛装出席。收获并不大，只有最佳电影，最佳音乐和最佳剧本三项。
刘步阳也给姑娘们点，让廖姗唱《舍不得》，曾车旭唱《暖暖》。苏艺杉被安排唱《不想长大》，小丫头着急的表示自己不会，可刘步阳强求。
一对大王拿在手里多好看啊，所以有二十分的时候韩淑雯也舍不得大上，把一对小三出了下去。等廖姗再出对子，逼得韩淑雯不得不跟上一对大王却没分拿的时候，曾车旭没气得不轻。
苏艺杉被赶鸭子上架，好在廖姗和曾车旭也拿起话筒陪伴。因为音乐的节奏的效果，三个姑娘一起唱得笑了起来，喊得越来越大声，刘步阳听得摇头晃脑的。
刘步阳又问呢：“余泽毅老师给你怎么说的？”
不同的是这次是苏艺杉做东，刘步阳他们点菜也没客气。
廖姗说：“今天不准说客套话，干了。”
苏艺杉笑笑：“谢谢老乡，再见。”
刘步阳笑：“我问的是工作感受。”
曾车旭点头：“我在这边时间也少。”
于是吃完了饭就去唱歌，似乎和以前一样。“你们点，我唱。”刘步阳似乎兴致很高。
星期二上午，刘步阳在安平的时候接到金鸡奖主办方的请求，说希望《神州》的主创人员都能参加，还隐约表示会有较大收获。他们大概也是比安平的冷淡态度吓到了，所以放低了姿态。眼看只有十几天电影节就开幕了，如果绝对的老大《神州》都没热情，那电影节肯定又是被骂个半死。
刘步阳笑：“所以才宝贵啊。”
黎娜得意的说：“我就冲你公司来的，新竹要签我我没去呢。”
女人们玩音乐，刘步阳就看云晴的文稿。云晴有比较好的英语文学素养，句子美丽，浅显而丰富。
曾车旭出主意：“你就装成听课的嘛，带个笔记本就行了。”
走之前，刘步阳抽几分钟时间和黎娜聊一会，问：“第一天工作，有什么感受？”
刘步阳问黎娜：“你比席芸唱得好吗？”
余泽毅估计是只要是晚辈都关心，哄劝黎娜：“你是来做合音，这里不是学校，说想唱就唱。”
刘步阳大方的说：“你们三姐妹以后可以常聚，我请客。”
刘步阳直接回家，因为姑娘们已经集合了，韩淑雯接的曾车旭，宋云雅接的廖姗。他一进门就被韩淑雯投入怀里：“萝卜，饿了没？”
刘步阳回信还是简单：公司送你去学习不是为了让你演一个几句台词的配角，挣几千美元的酬劳，做好你该做的事。
……日子，就这样过着。
刘步阳还是笑：“行，你录一遍，进去吧。”
刘步阳摇头：“你们不能喝了，快吃，吃完了我们去唱歌，你姐拿工资了，请客。”
郝书培是讨好了曹厚林的，希望能通过他和刘步阳对上话，联络一下感情，而且还以个人名义给刘步阳传真了贺信。
回家的路上，廖姗问曾车旭：“你在学校是不是没怎么和苏艺杉一起？”
郝书培是近几年才突飞猛进的，作为国内商业大片的开山始祖，他招揽了几个大导演和大公司，每年拍一两部大片，积累了无人可敌的人脉关系。
“不是啊。”黎娜摇头，“能录出这么好的歌，说明你也是个人才。我还知道《神州》也是你公司拍的。”
黎娜摇摇头，但并没什么羞愧或者内疚。
林菲的意思就是问刘步阳，她能不能接下这个角色，因为只有几句台词，所以不会影响到学习啊什么的。
廖姗和宋云雅有竞技精神，不通气但是配合得不错。
黎娜说：“我谢谢她啊。不过机会是自己把握的，我要不求你，面试的时候你就叫我走人了。”
田澈泉又是一肚子火气，他真的不觉得那个得奖的人比他拍得好。他好歹也是国内几大导演之一了，就因为不是正统出身，一直没得到过那些人的认同。
这五个人就要和瞰乐签约了，做得好的话以后就是席芸的专职合音，要遵守公司许多繁琐的规定。不过刘步阳没空招待她们，急着去接廖姗。
……
……
韩淑雯不耐烦：“我自己出，你别问。”
“……他叫我来试试。”
刘步阳说：“我好想去听你讲课哦。”
云晴停止了哭泣后就把眼泪擦干净，深呼吸一下后对姑娘们不好意思的笑笑：“真对不起，虽然已经过去这么久，但悲伤总是忘不掉，需要发泄一下，已经成习惯了。谢谢你们，让我感觉好多了。”
一直玩到八点，姑娘们声音都快哑了，因为后面全部是在喊。三个姑娘一起吼《死了都要爱》的场面比较震撼。歌库里也有《且歌且行》和《缠绕》，虽然刘步阳没收到过版权费。
刘步阳还是很有耐心，给黎娜讲解一下变调要点。黎娜听得仔细，可又大眼睛盯着刘步阳请求：“总经理，我好喜欢这首歌，能让我录一遍试试吗？”
廖姗不高兴：“别乱说！我明天又是一上午的课，回去还要看看。”
吃饭的时候，姑娘们都喜欢烤的大对虾。宋云雅问刘步阳：“你做不做大闸蟹，石晓慧爸爸说送点过来。”估计石建军是个好吃的师长。
席芸觉得爽，站起来说：“再来，都专心点！”这次黎娜勉强过关了。
酒菜上好后，苏艺杉表现得比以前主动得多，举杯说：“老乡，廖姗姐，曾车旭，我谢谢你们。”
云晴夫妇却并没看遍大好河山，就在平京周围走了一圈。云晴的表情突然变得伤感起来：“我不太喜欢出去，因为我怕看见小孩子……这也是我不敢交朋友的原因，我不想让悲伤感染别人。”说完又勉强的笑笑，看着姑娘们，似乎希望得到理解。
席芸的担心不是多余的，录合音的时候，黎娜虽然尽量收敛却还是突出表现了自己的美丽声音。席芸可能也多少有点大牌脾气了，三次不满意后脸色就变得难看起来。
刘步阳问：“提要求？”
值得一提的是曹厚林回来后向刘步阳汇报，说郝书培对和安平的合作非常之期待。郝书培是国内最大牌的制片发行商，他和万易杰不同，自己是科班出身，做过演员和导演，拍的还是口碑不错的文艺片。
把苏艺杉送回学校后，几人意犹未尽的说再见。曾车旭突然邀请苏艺杉：“过去睡吧，我们一床。”
刘步阳问：“听得多吗？”
“我就知道你下面肯定分多。”
刘步阳问：“你父母什么意见？”
宋云雅笑：“我是没觉得有什么好……回来了都去过那些地方？”
刘步阳和姑娘们一起对唱，以前也有过，但今天感觉不一样，因为其中两个已经是女朋友身份，另外一个普通朋友，就只能当听众了。
余泽毅也还算认真的给黎娜录了一遍，然后就一群人一起听效果。还不错，不过既然是专门挑给席芸的歌，黎娜的表现力就肯定不够。
苏艺杉问：“老乡喝酒吗？”
郝书培对商业片的运作非常有想法，结合国内的实际情况，把每部片子都搞得风生水起，虽然口碑没赚到多少，但钱是收了个盆满钵溢，掌管的集团公司在整体实力上要比万易杰强上一截。如果刘步阳是和他合作拍《神州》，肯定会省心不少，指不定质量还会提升。不过郝书培的总部在浦海，不是平京。
“没信心能做什么事？”
苏艺杉却问：“今天是不是应该把她们也叫来的？”她犹豫过的，最终还是没克服掉心理障碍。
苏艺杉解释：“可能是太忙了。”
刘步阳笑说：“你姐他们拿了不少奖，真该好好宰宰。”
刘步阳摇头：“你们不准喝！”其实是苏艺杉不能喝，属于一杯就坏事的类型。
苏艺杉吃惊，看刘步阳一眼说：“姐上次是说过……”一个月之前，苏艺汶难得的打电话给苏艺杉关心她，顺便打听一下刘步阳的情况，可苏艺杉不知道什么也不愿意说什么。
“好，慢慢努力吧，今天先下班。”
廖姗没动作，曾车旭快速瞄了宋云雅一眼收回目光，韩淑雯乌溜溜的眼珠左右转，轻笑得有点坏。宋云雅自己面无表情，但出牌的动作变得十分敏捷了，出手收手都很快。
焦急的等着的八个人又有三个被请走了，剩余的就高兴起来，黎娜是其中之一。席芸作为师姐和前辈，和黎娜说了些客套话。刘步阳则和黎娜的母亲谈了一会，消除彼此的一些顾虑。
云晴和姑娘们的话也渐渐多起来，并不是打听的关心下姑娘们的家庭状况什么的，但每当她自己意识到有问题的时候就会及时打住。比如她不关心韩淑雯家有多富有，宋云雅家有多大势力，更不好奇刘步阳是如何把四个美丽的女孩子集合起来的，连轻微的旁敲侧击都没有，甚至看见院子里整齐的四辆车都没多注意两眼。
黎娜像在听什么节奏音乐一样的点头：“嗯，是少数几个会唱歌的人之一。”
云晴又来敲门，带着手风琴和自己烤的博饼，以及新完成的几页书稿，这已经是第三次了。
过了一会，苏艺杉说：“老乡，我们都再喝一杯吧。”
黎娜头微微一扭，说：“我只想试试，又要不了多少时间。”
廖姗说：“其实她朋友也还多。”
曾车旭说：“下次告诉你姐，席芸是刘步阳捧的。”
廖姗说：“我还没你零头多。”
“我妈妈陪我一起来的，爸爸也很支持我。”
刘步阳笑：“这个机会还是席芸给你的，你这么说她。”
说了一会后，曾车旭指着苏艺杉的脸说：“你真不能喝，红透了！”
宋云雅就问：“那你和水先生，有兄弟姐妹吗？”
刘步阳说：“好，我怕你，还是留你下来吧。不过你以后要和同事处好关系，席芸是你的前辈，要尊重。”
刘步阳说：“看学校附近有没有？到时候帮她把东西送过去。”
姑娘们沉默了一下，廖姗说：“我觉得你已经够坚强了。”
刘步阳可能是起色心了，就没表现出什么威严，还算温和的说：“什么时候觉得比得上席芸了，再提这种要求不迟……”看看另外几个合音，说：“你们也一样。”
曾车旭已经开车去学校或者俱乐部了，反正是没什么好担心的，但有刘步阳接送的时候就免了。廖姗还是不肯开车上班，说学校没年轻人这样，何况她还是一女孩子。
刘步阳又问：“你自己呢，会唱吗？”
刘步阳解风情的说：“饿了，中午吃好少。”
“我还怕守不住。”
黎娜不以为然：“我是奇怪，总经理这么年轻。”
苏艺杉的脸是红彤彤了，她自己也觉得好烧。廖姗说：“以后谁要你喝酒都别喝，尤其是白酒，一滴也别沾！”
宋云雅说：“外面一般都是假的。”
宋云雅平淡的说：“也是假的，买不到。”
……
刘步阳岔开话题：“喝酒厉害又不是什么了不起，瓶子都拿过来。”
苏艺杉和曾车旭一起在学校等着的，四人碰头后就上车去吃饭。去的是南国之乡，以前他们常常光顾的，因为苏艺杉觉得那里够高级了，还可以帮助回忆。经理都还记得他们，笑脸相迎刘步阳：“好久没来了。”
刘步阳说：“你们只准喝这一杯，剩余的都是我的。”
黎娜还打开自己的包包取出卡通杯子喝了口水才进录音室。
云晴不像杨菁那些人一样满嘴的客套和虚伪，她虽然快四十岁了，可感情比较外露，语言简单，意思明了，温和得很真诚，爱好又比较高雅，尤其是还拥有幸福的爱情，所以姑娘们都比较喜欢她，并不觉得每周末下午的几个小时是被打扰了。
苏艺杉问：“我们一人一瓶吧？”
十五个人都面试完之后，有一半被直接排除了，刘步阳和席芸再商量着从剩下的之中选。
杯子也不大，但苏艺杉还是分了三口气才喝完，不过杯子没离开嘴唇。四个人点了六个菜，够刘步阳吃的，他很快的饕餮起来。
曾车旭笑说：“你跟我不一样，我是小三。”
谢正现在是身价大涨，找他写剧本的人都排队到几年以后去了。但谢正知道那剧本其实是刘步阳写的，他是编了些对白，但对故事情节没什么贡献，而流行开来的一些经典对白还是刘步阳自己改进去的。
气氛好像真的回到从前了，于是接下来就刻意的选一些欢快的歌曲。苏艺杉问：“姐，你们会唱《被风吹过的夏天》吗？我点了，你们一起唱。”
刘步阳给曹厚林的指示是：“都联系一下，尽快确定，有时间有兴趣的就去看看。”
曾车旭说：“那兄弟感情肯定很好，你们也可以时不时过去玩。”
刘步阳点头：“好，你自己去给她说。”
刘步阳问：“调查过啊？”
曾车旭说：“超市有，上百一只呢。”
“歌手不当做合音，不亏大了？”
苏艺杉连连摇头：“不了，你们路上小心……今天好开心。”至少比前些日子好得多。
廖姗点头：“嗯，她没醉过。”
刘步阳说：“那你跟我一样。”
廖姗和苏艺杉扯无关的话题：“你姐她们怎么样了？上星期在电视上看见了的，说开了个演唱会。”
黎娜点点头：“我没不尊重她，其实我早知道没她唱得好，就是想看看自己是什么感觉。”
吃完饭了继续玩牌，之前老输的韩淑雯也乐意，因为现在有刘步阳给她当军师了。不过运气不好也没办法，宋云雅一对a把梅花的五十分收光了，就乐得一笑，然后就是一个持续一秒钟的响屁。
万易杰和郝书培显然是竞争随手，在刘步阳出现之前就是，现在就更是，因为刘步阳把万易杰的地位提升了。虽然没有个人恩怨，但在商言商，郝书培要争取，万易杰要提防，刘步阳夹着为难吧。能为难，也是地位的象征啊！
“暂时的，我肯定能出唱片。”
十月三十号下午，姑娘们又在练习《秋天》的最终版本，钢琴前的三个人已经越来越熟练了，配合得很不错，可以合力考个六级证了。
黎娜不谦虚：“会，至少比绝大部分人唱得好……席芸声音没我好，要是唱适合我的，就不一定强过我。”
苏艺杉给刘步阳点了受《等一分钟》，刘步阳唱得认真，三个姑娘听得入神。曾车旭点了首《平京一夜》，刘步阳怪嚎完了。
同一首歌，黎娜唱出来的柔美感觉和席芸的深广厚重是截然不同的。刘步阳得很有耐心，听完了整首后才点头：“唱得很好，不过因为你还在读书，要以学业为重，所以我们不能用你，祝你明年考试顺利。”
席芸想了一下，说：“我自己也是这么走过来的，当然希望能帮到她。”
廖姗说：“出去吃算了，自己蒸好残忍。”这就是她馋嘴的善良。
“这么有信心？”
刘步阳还是得回应一下，就写了邮件，表达了感激和仰慕，但是没什么合作的意愿。
刘步阳点点头说：“你先出去等着，我们看过其他人之后再做决定。”
黎娜双手按在椅子两侧，耸着肩膀身体一摇一摇的说：“环境很好，我喜欢钢琴……午饭也好，就是水果种类太少了。”
黎娜很失望，垂了下头后又鼓起勇气问：“你能再考虑一下吗？如果能得到这个机会，我就能得到很好的锻炼，不会影响我学习的。”
黎娜站起来告辞，走到门口又回头：“哎，我请你吃饭吧？谢谢你录用我。”
云晴很有意境的说：“我不会离开这里了，我爱这里，这么安静。”
在平京陪着姑娘们的刘步阳收到了许多人的感谢和恭贺，可得奖的编剧谢正却没表示点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