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零二章 共同的努力
廖姗说：“现在九十九。”往日风采啊。
韩淑雯又说：“我和妈妈本来想回安华去看您的，可是刘步阳太忙了，走不开，我也就没回去。”说得像是个很大的遗憾。
……
“是影响心情……你请来衬托你的吧？”
一多个小时后，听够了赞美话的姑娘们光彩照人舒舒服服的出来了，心情更好的继续去逛街。再进商场，她们的热情又上升一个级别。
最后，韩淑雯说：“那我不打扰您了……还有，刘步阳一直好忙，您叫他要注意休息……我的话他不听。”
和刘步阳打扮姑娘们一样，姑娘们打扮他也很有成就感。虽然两个女人在他身上拉拉扯扯的有点不雅观，但好在他的身材样貌和钱包都很争气。曾车旭和宋云雅就在旁边指手画脚，宋云雅不喜欢活泼的领带，曾车旭不喜欢蓝色的衬衣。刘步阳也不反抗了，像衣服架子一样任凭她们摆布。
曾车旭看来也有同样的感觉，说：“你以后可不可以不要这么客气，客气多了有距离。”
宋云雅脚上白色浅口鞋，下身灰色修身长牛仔裤，上身玫瑰红的白边包臀t恤。成熟大方，有点性感。
……
廖姗和宋云雅都皱眉，感觉好好的气氛有点被刘步阳的恶心破坏了，可又不好怎么谴责他，说不定别人喜欢听呢。说不定那是一个更好的气氛下该说的话呢。
按完脚才去吃饭。姑娘们都知道刘步阳要开酒楼，所以走到哪里都留个心眼观察，希望能给他一些有用的意见。韩淑雯说陈设，廖姗说味道，宋云雅说服务，曾车旭饿了，急上菜速度。
挂了电话，廖姗有些幸福的对刘步阳说：“要是你妈知道是你给我做早餐，可能就不这么亲热了。”
“阿姨，我是韩淑雯，祝您生日快乐，身体健康。”韩淑雯娇滴滴的。
“你们讨厌花椒吗？”
“谢谢谢谢，实习忙吧？累不累？”陈琴还是关心廖姗。
陈琴高兴的说：“谢谢你。你妈妈那么年轻漂亮才要保养，我老了。”
转眼又是五一的三天假期，刘步阳安排了很多事下去后就准备陪姑娘们好好玩三天。第一天先去逛街，该买夏天的衣服了。全球变暖绝对不是瞎说，这都快三十度了。
韩淑雯说：“我家那边有个大健身中心，瑜珈教练都很专业。可惜太远了，不能一起去……我们打网球都可以二对二了。”刘步阳不在的时候，韩淑雯也会孤独无聊。
韩淑雯再说：“前些日子我和妈妈去了躺香港，给您带了一套保养品。爸爸昨天带回去了，会叫人送去给您的。效果很好，妈妈也在用。”
刘步阳说：“看一眼我都舍不得，还别说摸了……回头我给你按。”
“给我找个力气大的男师傅。”刘步阳叮嘱。
“谢谢谢谢，帮我向你爸爸妈妈问好。”
曾车旭头戴深灰色的棒球帽，上身是白色t恤加紧身的黑色运动外套，下身是棉质的灰色七分裤和薄底的红色运动鞋。动感十足。虽然她根本就不喜欢运动，但装得很像。
第二天早上七点半，刘步阳就给母亲打电话祝生日快乐，然后又把电话给了廖姗。
曾车旭问廖姗：“你瘦了多少？脸上没大变化，但腰明显细了。”
“女士们呢？”
二十二点半，刘步阳和韩淑雯例行睡前电话。先是一番你思我念的，然后韩淑雯说起：“明天是阿姨生日呢，妈妈本来说回安华，可你自己都不回去。”
“给他穿这个，哈哈！”
刘步阳找借口：“我妈年纪大了，怕过生日，打个电话就行了。”
不知道姑娘们是不是因为都被刘步阳感情压迫了而刻意在彼此之间追求一种让大家都能接受的感觉来同情对方和自己，也不知道这是不是在无法改变环境的时候就对自己做出的无奈妥协，也不确定这是不是一种虚伪的快乐……
“你给我们留点！”
“哎哟……”除了一点高兴，陈琴更多的是一惊：“淑雯啊，谢谢你，你好吗？在哪里呢？”
当然去了。四个姑娘进了酒店，到美容院修眉毛磨指甲，撕体毛除角质。刘步阳被抛弃在外面，等会还有大笔钱要付，所以就拿出手机忙业务去了，真是争分夺秒。
店员连忙说：“这位先生的身材很好，我们的这一系列都是按照标准身材缝制的，都非常合身。”如果是以往，她一定会说女朋友眼光好啊什么的，可今天不行了。还在迷惑中。虽然韩淑雯打领带的样子亲密，可廖姗脱穿衣服也温柔。宋云雅的建议很细心，曾车旭的言语间也有温柔的不客气。
“我们去给他买夏天的西装！”韩淑雯的各种提议最多。
“淑雯再见。”
刘步阳嘿嘿笑：“我做了件好事嘛。”
“当然是女的！”
廖姗笑：“他一顿吃下来就重两公斤。”
韩淑雯说：“那我下午六点打，好不好？”
宋云雅试穿鞋子的时候抬头看了刘步阳一眼，两人目光接触，刘步阳一脸满足的幸福微笑让宋云雅连忙低头，尝试保护自己也不明确的感情和感觉。
这一天走的路真的很多，而姑娘们的脚又娇气，于是就先去按按脚。已经不去皇道浴场了，有更高级的。古色古香的大包房里，五个人舒适的一躺，品着香茶吃着可口的糕点让人伺候洗脚。
校长进行了十多分钟的讲话，不要稿子也口若悬河的，把这个项目说得非常了不起。徐琼也发言了，准备过的，所以像模像样。刘步阳和许龙就远远站一边看着。刘步阳还和同样当配角的习知贤讨论了工作，习知贤也听出刘步阳话里的意思，就是让他放开手脚就去，有什么困难他都会尽力解决。
韩淑雯说：“我在平京。谢谢阿姨关心，我很好……妈妈也在平京，她也祝您生日快乐。”
韩淑雯点头，很有兴致的问：“去不去？”
“阿姨再见。”
“那鞋子好看。”
看着女儿甜滋滋的挂了电话，白颖心理不是滋味。她前几十年都没想过这辈子还要教自己的掌上明珠去搞争风吃醋那一套。可有什么办法呢！
下午六点，在家里等了一天的韩淑雯终于能给陈琴打电话了。白颖就在旁边听着，怕韩淑雯不能正常发挥她教的那些话。
四个姑娘明媚而灿烂，耀眼却不刺眼。她们没有昂首挺胸抬着下巴摇着屁股走路，美丽的眼睛也没有左瞄又瞟。一排人不紧不慢的走在喧闹的街道上，彼此之间轻轻说笑着什。刘步阳在最边上，稍微落后一步，保镖一样的提着东西又全视野的保护着姑娘们。姑娘们时不时扭头和他说一句什么，面若兰花。
“行。”刘步阳说：“你什么时候打她都会高兴的。”
韩淑雯说：“您一点都不老。妈妈还说下次约您一起出去玩呢。”
……
晚上，夫妻两还是给儿子打了个电话警醒交代一番。刘步阳还是老口气，叫父母放心，他会妥善处理。刘步阳还建议父亲把生意上的事放悠闲一点，说他已经准备养老了。刘震东当然不当一回事，就算儿子再有本事，他那辛辛苦苦一手建立起来的生意也不会丢的。他又不是老得不能动了！
刘步阳说：“谁说的？不是你婆婆交代我才懒得做呢！”
“我上个月重了差不多两公斤，现在要加大运动量。”韩淑雯忧愁的说，所以坚持长距离步行。
“还是定做好。”韩淑雯也最挑剔。
“那人跟老半天了，晃来晃去的真厌烦，丑死了！”
曾车旭本来想说是老秘书的，但一想宋云雅，话又吞了回去。
裙子，裤子，衬衣，t恤，长袜短袜……陪一个女人逛街已经是麻烦，陪四个就是天大的麻烦，需要非凡的眼光和耐性。刘步阳自己虽是个土老帽，打扮女朋友却没得说。
刘步阳插话：“你是太强壮了。”可宋云雅没理他。
“阿姨，祝您生日快乐。”廖姗慌忙吞下口中的食物。
“我去给廖姗父母说一声……儿子就是心软！”陈琴问丈夫的意思。为了儿子，她不要面子了。
“这个宋云雅穿肯定不错。”
“这个蟹黄豆腐好吃。”
宋云雅吃惊：“我一百零六！”
陈琴打电话的时候刘震东就一直在旁边听着。今天刘震东搞了点浪漫，和老婆一起出来吃饭。却不想饭还没吃完，这个棘手的问题就又摆在面前了。
和以前都等着刘步阳动手不一样，姑娘们现在已经学会互相帮忙盛汤转桌子了，虽然这事经常是廖姗和宋云雅干，但韩淑雯接受得很自然，曾车旭更是不客气。
刘步阳把服务员赶出包厢后举杯说：“我敬四位贤内助，不但是我的动力，还是我的帮手，夫复何求。”
“碗拿过来。”
“这个牌子不好。”
陈琴嘴都笑歪了：“谢谢淑雯，我会给他说的。让他多抽时间出来……”话到这里就不能说了，陈琴警觉起来。
刘步阳赔笑说：“不是客气，肺腑之言……好好，不说了，感情深，一口闷！”
“这件怎么样？”
刘步阳又是忙碌的一天，上午在安平和瞰乐，下午去农业大学参加康生食品安全卫生实验室的落成剪彩仪式。很热闹的景象，氢气球，红地毯，大花篮，一排学校领导人加康盈的六个经理，还有一群记者和一大堆学生。
廖姗是白色中长的短袖丝质薄纱宽松外套加橘红色吊带背心，下身搭配黑色纤直长裤和灰色短跟皮鞋。有点职业的味道，到底是上班了的人。
……这个电话啰嗦了很久，韩淑雯本来就是礼貌的姑娘，再加上白颖的教导，就把陈琴哄得开开心心的，比廖姗早上的一个电话强多了。
刘震东摇头：“那他还不闹翻天……大人了，自己也有事业了，让他自己处理。”
这样的四个姑娘，这样美丽的四张脸，无论走到哪里，都是用来吸引人注意，让男人垂涎，令女人自卑的好武器。
宋云雅说：“差不多，那套太亮的不要。”
“手感不太好。”
韩淑雯脚上穿褐色船鞋，下身黑色蓬松长裙，上身是白色吊带长t恤外套浅灰的七分袖短小夹克。美丽无边。
……
陈琴自豪的叹气：“唉，都是好姑娘家……应该没事，今年我们一家运气都好！”她在麻将桌上也有所收获。
廖姗说：“三套够了，就上班穿穿……小秘书洗衣服勤快。”
廖姗说：“那就可以一边站着去了。”又说：“上次就那边吧。”
曾车旭也满意：“不给我们丢脸。”
陈琴连忙说：“不用了不用了，哪受得起。”
但是，这见效了。
曾车旭说：“洗个脚而已，我还想试试是不是真痛并快乐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