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七章 突破
“哪她什么比我好？”韩淑雯得意又担心的问。
“都是你害的……都怪你。”韩淑雯哭得更起劲了。
左脸被揪。
过了好几秒钟，刘步阳才柔声道：“好了，好多男生对我虎视眈眈。”
“开车吧。”刘步阳说着拿出手机给廖姗打电话：“老婆，在哪里？”
“一定要打啊，不然我睡不着。”
刘步阳狠心道：“不是条件反射。”
“那你还对我那样！？”韩淑雯喊叫起来。她不是在寻求答案，而是想揭穿刘步阳的谎言。
刘步阳道：“你记住，钱不是万能的。”
刘步阳就是这样，总是牵引着别人的情绪走。如果换成另一个男人，被韩淑雯这么一抱……天知道会怎么样。
“但人的喜好偏向会在很多方面体现出来。”
“不说了，妈妈叫我。晚上再给你打。”
“你也小心。”
廖姗笑道：“我请你吃饭，你帮我交钱嘛。”
韩淑雯一怔，说：“我都不喜欢，没答应。”
刘步阳笑道：“我不喜欢你并不是因为你不够好。”
廖姗笑道：“来来，忠心的出来，本公主赏赐香吻一个。”
“要吃饭了吗？”
韩淑雯连连点头，又问：“那个姓曾的女孩，也是你的朋友？”
韩淑雯笑笑，鼓起勇气朝刘步阳张开双臂。
刘步阳继续道：“这不是什么大委屈……”
“我不愿意……我喜欢你。”
“我哪点做得不好，你说！”韩淑雯瞪着刘步阳，语气没半点央求的意思。
“那为什么？”
刘步阳笑道：“我配不上你是我们不合适的一个难听说法。昨天的饭菜就是很好的说明。”
刘步阳笑道：“那太好了，这是我的骄傲。”
刘步阳道：“你没必要问我，更不需要为我改变什么……”
刘步阳点头道：“好。开车吧，快回家吃饭。”
刘步阳道：“这就对了。相信我，等你有了男朋友，就会觉得现在的自己好傻，怎么会喜欢我呢。”
“小心开车。”刘步阳说。
韩淑雯连忙道：“我不……哼，想得美。”说着却笑得更灿烂了。
刘步阳无奈道：“我二十岁了，读专科一年级……”
“我到家了。”
“我会失眠的。”刘步阳松开韩淑雯的胳膊，缓解尴尬。他感到自己心跳有点快。
“我愿意。”
“因为我有女朋友了，而且感情很好。如果因为你我和她分手，是不是遇上比你更好的，我就和你分手呢？”
“韩淑雯。”
“就是！”
这话管用，韩淑雯不哭了，虽然眼泪还止不住。
是的，讨好巴结韩淑雯的男人一打一打的，但在韩淑雯心中，刘步阳却是最特殊的。她央求一般道：“只要你就够了……”
“爱情又不是买东西！”
“不。”刘步阳只能这么回答。
刘步阳不谦虚道：“花。”
“不是……不是！”
刘步阳摇头。
“你故意的！”
韩淑雯把车停了，这还没开出一百米。
韩淑雯急道：“你就不能大概的比较！”
刘步阳摇头道：“世界上有几十亿男人，不是没个人都会喜欢你。但这并不会改变你，你还是这么漂亮，这么骄傲。你还是韩淑雯。”
刘步阳笑道：“自己交罚款。”
“我们可以不吃那些……”
韩淑雯没急着开车，对刘步阳说：“你是第一个坐我车的男生。”
韩淑雯若有所思，说：“那我以后打电话你不准不接。”
刘步阳微笑道：“某些方面是的。”
韩淑雯盯着刘步阳，问：“刘步阳，你花心吗？”
“廖姗和你意见一致。”
韩淑雯的耳朵树了起来，脸上的笑容没了。
刘步阳站起来，说：“我需要冷静。你车停哪里？我送你过去。”
刘步阳道：“好，我也正回去。小心啊。”
刘步阳道：“不用了，早点回去吧。你要是我女儿，一分钟不在身边都担心。”
韩淑雯眉毛一扬，道：“你就是不愿承认我比她好。”那个倒血霉的心理医生！
廖姗高兴道：“我在开车，正回学校呢，还有半小时。我们照了好多相。”
韩淑雯又沉默半晌，也不敢看刘步阳，问：“她比我好吗？”
刘步阳道：“你就当我不要脸的自恋吧。我现在就认为你对我有些好感……”
“嗯。”
刘步阳道：“你的问题我回答不了，要比较两个人，起码是一份几百页的报告。”
“男女间没有纯洁的友谊。”
刘步阳又接着说：“这种比较是没有意义的，因为每个人的感情都是独一无二的……”
“谁说是为你了！？”
刘步阳笑道：“我不认识我的厨师。”
刘步阳道：“我也是第一次坐这么好的车。”
韩淑雯没笑。
“你就很优秀！”韩淑雯可以认为刘步阳是天下最优秀的男人，她说了算！
韩淑雯想了一下，问：“刘步阳，你是不是怕我是骗你的，还是担心你配不上我？”
刘步阳道：“你要明白，这个世界上，不管什么人，不是想有什么就能得到的。”
刘步阳把左脸凑过去，说：“这边。”
“你会喜欢我的。”韩淑雯在刘步阳耳边说。
到音乐学院门口后，刘步阳下车，对韩淑雯说：“小心开车。”
于是刘步阳就上车了。
韩淑雯咯咯笑：“一定，再见。”
“不是，她是我女朋友，我爱她。”
刘步阳耐心道：“那只是一个方面，生活有很多因素组成的。你听我说，韩淑雯，你是个非常非常漂亮的女孩子，再加上其他条件，你就应该有一个非常非常优秀的男朋友……”
刘步阳又和韩淑雯轻轻拥抱了一下。
刘步阳道：“我没信心反对。”
韩淑雯想了一会，艰难的说：“你和她分手，我们给她……钱。”
刘步阳道：“你再说我的虚荣心都要满足得爆炸了。”
“没试过怎么知道。我们以后是好朋友，如果你愿意和我当朋友的话。”
“我不要听大道理！你只要回答我的问题。”韩淑雯声音又提高了。
刘步阳道：“你是你，每个人都是最特殊的。”
两人正在去吃饭的路上，刘步阳的手机响了，韩淑雯打来的。
韩淑雯道：“我知道你什么时候上课。”
刘步阳道：“不管什么原因，都不值得你哭。”
刘步阳愧疚道：“我相信有很多对你很好的人。”
总算是个不错的分别。
刘步阳又道：“如果你后悔了，我可以还给你。”说着微微长开双臂。
“外貌，家境，她也不会拉琴。”如果不是为了开导韩淑雯，刘步阳真不想说这些废话。
廖姗挽上他的胳膊后说：“我今天好象违章了。”
刘步阳抽出纸巾递给韩淑雯擦眼泪，说：“这是你的错觉，或许是因为浦海的事……”
“你找借口，你妈说你学习很厉害！”韩淑雯可算抓到把柄了。
“你就不能骗骗我？”
“你是不是怕对不起她？”
两人肩并肩，一路沉默着走到韩淑雯停车的地方。
韩淑雯气糊涂了，说：“你和她分手！”
“我不管，我就是喜欢你！”韩淑雯快被刘步阳逼疯了，一把抱住了他。
韩淑雯高兴的笑。
刘步阳摇头道：“这个第一次留下次吧。”
刘步阳轻轻握住韩淑雯柔嫩光滑的胳膊，慢慢分开。韩淑雯勇敢的看着刘步阳的眼睛，虽然脸还红着。
“那你要给出租司机说。”
“再见。”
刘步阳继续道：“因为我不洗澡就睡不着。”
“她……廖姗不反对你交女朋友吗？”韩淑雯这时候聪明了。
刘步阳问：“你父母给你介绍过男朋友吗？”
刘步阳笑道：“世界上的东西都是不纯净的。”
刚刚付出了那么大的牺牲，又那么高兴，转瞬间又变成这样！韩淑雯脆弱的神经真的难以承受，她眼圈一红就要哭了：“你没良心……”
这下沉默了好久。
刘步阳道：“灵魂是生活的结晶，生活就是学问，身份，地位，家庭……”
刘步阳道：“你把我和他们比较一下，学历，身份，地位，家庭……”
刘步阳脸色微变，说：“这不是你应该说的话。”
这根本没得比啊，韩淑雯只好道：“爱情是爱一个人的灵魂！”
“不会的……”
韩淑雯微微一愣，总算笑了。周围红花绿树黯然失色。女人笑，世间最美，何况是韩淑雯！
“我以后是不是就和她一样？”
“谁？”廖姗问。
韩淑雯委屈道：“可你不喜欢。”
“哪些？”
刘步阳道：“你是大姑娘了，要学会控制自己的情绪，要能承受。这才配得上你的身份。”
刘步阳无耻道：“爱情和友谊是分开的，我也不反对她交男性朋友。”
这下韩淑雯脸红了，真的脸红了。微红娇美的脸蛋让刘步阳看得心潮澎湃，感觉到自己的男性激素在疯狂分泌。他定了定神，还是继续道：“问题是，这是一种不成熟，甚至是错误的好感。比方……你有没有曾经特别喜欢一个东西，后来却发现根本就不是自己想象得那么好？”
“答应我，不在食堂吃。”
刘步阳点头。
刘步阳摇头道：“这是个严肃的问题，需要精确，不能大概。”
刘步阳道：“两个声音在我心中争吵：没关系，谁还不骗人啊；不行，她是我最爱的公主；哎呀，善意的谎言嘛；不行，公主聪明又伶俐，一眼就看穿我的谎言……我最终听了更忠心于你的哪个。”
刘步阳回到学校后到廖姗寝室楼下接她。
刘步阳道：“比你成熟，比你懂事，这是很大的一个方面，因为这直接影响一个人的一切。”
“我也到学校了。”
轻清的香水味，柔柔的身体，缠绕在肩膀上的细细胳膊……这一刻，刘步阳才明白韩淑雯的感情比他猜想的热烈得多。少女怀春啊！
韩淑雯乖乖坐下。
“……我们的厨师从安华带过来的，做的菜很好吃。”
韩淑雯也站起来，说：“那我送你回学校。”
豁出去的韩淑雯却抱得更用力了。她丝毫不担心刘步阳会反感或者是自己丢脸了，这样的举动，是她放下架子给刘步阳的恩赐。她有绝对的自信！
韩淑雯得意，说：“你来开吧。”
韩淑雯点头，又道：“我送你到门口。”
韩淑雯轻轻摇头。
韩淑雯连忙说对不起。
韩淑雯乐滋滋的笑。
“能接的一定接，上课不行，睡觉也不行。”
刘步阳拿出纸巾，擦了擦路边的石凳，说：“坐下说吧。”
“你不爱我？”话一出口，韩淑雯的眼泪就滚落下来。那么艰难的问题，终于问出口了，因为已经被刘步阳逼入绝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