丞相千金vs养成系忠犬37
也不知是因为营帐里的篝火,还是别的什么原因,谢苒脸颊红彤彤的,心跳也在加快。
萧墨寒在边关都学了些什么啊?竟会撩拨人了!
谢苒咳嗽两声,故意道:“萧墨寒,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我现在可是有夫之妇。”
男人眉眼深邃,手指划过女人娇嫩的唇,“夫人不是说不喜欢他吗?”
谢苒挑衅道:“不喜欢又如何?林夫人的身份摆在这里,萧将军越界了。”
萧墨寒不以为意的笑了笑,凑到女人耳侧,轻声道:“更越界的事都做过了,这点小事又算什么?”
“再者,你不是跟他们说是我萧墨寒的未婚妻吗?怎么?占完便宜就翻脸不认人了?夫人变脸可真快。”
苍天怜见,她占什么便宜了?冤枉呐!
谢苒嘴唇微张,身子往后缩了缩,眼含怒气,“萧墨寒,你要脸不要?我占你什么便宜了?”
男人也不恼,下一瞬,宽厚的手掌一把抓起她的手,然后抵着自己胸膛,低声反问。
“这如果都不算占便宜那要如何才算?”
男人胸膛肌肉紧实,富有极致的弹性,谢苒微微一愣,想抽回自己的手。
“别动。”
男人轻语,“我若用力伤口又会裂开了,夫人还想再陪我被棉被压着?”
“如果夫人想……也不是不可以,尽管把手抽回去好了……”
谢苒从未想过之前叫嚣着男女授受不亲的某人,有一天竟会如此不要脸!
知道她担心他伤势加重所以才这么肆无忌惮吧?
谢苒感觉自己的死穴被人狠狠的拿捏住了。
萧墨寒低声道:“夫人衣裳都湿了。”
“来人,备热水沐浴!”
军营里全是些大老爷们,平时十天半个月不洗澡也是正常的,偶尔会用湿毛巾随便擦两下,实在是忍不了也只会跑到三里外的河里面扑腾几下。
谁还会特意烧水沐浴啊?
也就萧将军宠着谢娘子罢了!
手下从百姓家中借了个浴桶来,当烟雾腾腾的热水放到面前,而男人却完全没有要回避的意思谢苒彻底恼了。
“将军不避嫌吗?”
萧墨寒一个大男人杵在那里怎么洗?
她还没有心大到如此程度。
闻言,男人眼神有些受伤的道:“我以为夫人会心疼我大病初愈,不忍看我过度劳累,看来是我自作多情了。”
“也罢……我这就出去……”
萧墨寒本就生了一双桃花眼,加上情真意切的模样,语气更是委屈巴巴的,让人看了只觉得他是被人狠狠欺负完然后就被抛弃了的良家妇女。
谢苒是个吃软不吃硬的性子,心一下子就软了。
虽然心软,可面上却没有半点要把他留下来的意思。
萧墨寒一阵心凉,索幸现在战事告一段落,他也不必出征,伤口晚些愈合就晚些吧!
他一刻也不想等了……
转身男人在她看不见的角度猛的戳了下自己的伤口,猩红的血瞬间就渗透了纱布。
萧墨寒‘嘶’了声,半弯着腰捂着伤口,额头大汗淋漓。
谢苒听到声音连忙上前查看,“你怎么了?”
然后就看见男人腹部渗出来的血,她顿时就愧疚了。
萧墨寒苦笑,“可能刚刚步子太大,扯到伤口了……”
系统不在,她根本就不知道萧墨寒是装的,愧疚得很,忙取来纱布给他包扎伤口。
“算了,你就在帐里吧!我随便擦一下就行。”
萧墨寒,“…………”
目的达到了,又好像没达到,就挺无语的。
只见女人大摇大摆的撩起衣袖,把毛巾拧干,擦完脸擦脖颈,然后是胳膊。
可仅仅是这些地方就已经让萧墨寒脸色大变了。
更要命的是她还让他擦背……
萧墨寒伺候的心猿意马,心里想着女人会不会让自己帮忙擦面前或者擦脚什么的。
脑子里的画面还没浮现出来就看见她背着他擦完了。
某人半点便宜也没捞着。
接下来几天都是谢苒照顾着萧墨寒的饮食起居,没再出现过半夜突发高热的情况,伤口也在迅速愈合长肉。
营帐里多了张矮一点的床榻,谢苒晚上就睡在榻上。
半夜,小小的床榻上又多了个人,她连翻身都费劲。
“萧墨寒,你又梦游了吗?”
女人瞪着他,有些不悦,这家伙每天晚上睡着睡着就跑她床上了,还搂着她死活不肯撒手。
谢苒怕碰到他伤口,根本不敢乱动,天一亮,某人就装失忆,一副我不记得发生了什么的嘴脸,美其名曰说自己梦游。
她头一天倒是信了他的鬼话,可第二天谢苒就看清楚的男人的嘴脸。
他抱着她的手虽然老实,可嘴巴一点也不老实,总喜欢将下巴抵在她肩膀,有意无意的撩拨她。
这就算了,天气热,盖的也不多,某人身体的反应实在太过迅速且明显。
明晃晃的是想把她吃干抹净!
于是,谢苒静静的看着他装,她想看看他能装几天。
今晚已经是第五日了。
萧墨寒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只是将下颚抵在女人肩头,呼吸有些急促。
谢苒目光幽幽的盯着男人鬓角的一处疤痕,指甲盖般大小,却无损俊朗。
她伸手轻轻划过他的眉骨,脸颊,直至嘴唇。
男人闭着双眸,睫毛微颤。
谢苒嘴角露出个得逞的笑,突然柔唇轻轻印上他的额头,他的鼻翼,一点一点向下,最后落在他的唇上,试探性的摩挲着,辗转流连。
然后她又猝不及防的抽离开,静静地等待着男人的反应。
萧墨寒早就心猿意马了,他恨不得立刻马上把人压在身下辗转反侧,可这样一来自己的梦游症又该如何解释?
还在纠结是要面子还是要人,嘴唇上的温柔突然就消失了,他猛的睁开双眼,就对上那双狡猾的狐狸眼。
谢苒幸灾乐祸的看着他,调侃道:“萧将军不梦游了?”
萧墨寒感觉身体被人泼了一大盆冷水,可即便是这么大盆冷水也没能让他理智回拢。
他没有回答女人的话,她的气息近在咫尺,将人往自己身前挪了挪,低头轻轻咬着她的耳垂。
经过几天的摸索,他对她身体的敏感部位了如指掌。
这一咬。
面红心跳的麻痹感瞬间蔓延女人全身,令她颤动不已,纤细白皙的玉臂不由自主的攀上男人线条分明的腰肢,一双水眸早已情动。
男人密密麻麻的吻落在她身上,如夏日盛放的玫瑰花,激情而又炽热。
营帐内布匹撕裂声此起彼伏。
又矮又窄的小榻根本不足以承受这场即将到来的风雨。
男人一边亲吻着她,一边抱着她往大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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