瞎眼千金vs顶级杀手38
眼前的男人不管是声音还是表情都猥琐至极。
谢苒身体不断后退,故作惊恐的看向那个叫明哥的胖子,喉咙发出呜呜咽咽的声音。
他们现在所处的位置是距离市区几百公里远的一处深山老林,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那种。
即使女人跑掉最后也只会死在山里,摔死或者被野兽吃掉。
没有人带路成年男人都不一定能跑出去,更别说女人了。
胖子一把撕掉她嘴巴上的胶带,笑的跟个肉夹馍似的,“小娘们儿,你想说什么?”
谢苒大口大口喘着气,胸口起伏不停,叫强子的瘦猴见了也忍不住咽了口唾沫。
她将二人的反应尽收眼底,声音带着蛊惑,“哥别在这里搜身可以吗?地上这么硬,会很疼的。”
明哥斜视了眼瘦子,他还在眼巴巴看着他,他没有让人观战的习惯,这种事情当然是关起门来自己舒服了。
“强子,你抽根烟,我占个先,等下让你上。”
说完,胖子就拎小鸡崽子似的把人往远处的草丛里拽。
谢苒没有躲避,就着胖子的力道被拽着进了草丛,口中不停的央求着,“哥,你别杀我,我很乖的,你要我做什么都愿意。”
胖子一边解裤腰带一边露出淫笑,“杀你做什么?你看我舍得吗?再说了头儿也不让啊!”
又是头这个人到底是谁?
“哥,你们头儿是谁啊?”
明哥的脸色微变,脱得只剩下条粉红色泡泡龙的大裤衩子,“小娘们儿,不该问的别问,你只要乖乖让我舒服了就行。”
被捆在后背的手用力一扭,绳子落地的声音在男人的粗重的喘息声中显得如此微不足道,谢苒再次确认,“真的不可以告诉我他是谁吗?”
胖子开始动手动脚,“你让我舒服了,我就告诉你我们头儿是谁。”
“好啊!”
女人笑的天真烂漫,“那你再靠近些!”
杀手训练营。
秦焰估摸着女人到营地的时间,实验结束磨蹭了一个小时才去,他以为女人此时会在房间里等他,却被跟班告知人到现在都没来。
他在房间来回踱步,心底有些焦急。
理智告诉他,她不是一般的富家女,就算遇到危险自己也有能力解决,她只是一颗棋子,棋子而已,不值得他花这么多时间在女人身上。
感情告诉他,万一遇到的危险她解决不了呢?就真的忍心看着她出事吗?打个电话确认安全而已,有这么难吗?
秦焰陷入纠结,不知过了多久,他叫来小南,“你有谢小姐电话吗?”
“老大,我肯定是有的啊!”
早在谢大小姐住院的时候,他为了方便照顾就互相添加了对方好友。
谢苒总会让他带些零嘴,他还记得大小姐最喜欢吃周记的肠粉,还是加特辣的那种。
秦焰轻咬后槽牙,命令道:“给她打电话!”
“老大,你不是有谢小姐电话吗?”
小南狐疑,刚拿出手机就觉得头顶冷嗖嗖的,然后就对上了秦焰那让人觉得过于冷厉的眼神。
小南突然打了个寒颤,赶紧闭嘴打电话,片刻后听到的却是一阵忙音。
“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不在服务区……”
不是关机,不是正在通话中,而是不在服务区。
“出去!”
秦焰眉头紧锁,待小南离开后他赶紧拿出手机。
电话里传来的依旧是“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不在服务区……”
她出事了!
秦焰穿上外套,戴上头盔,风驰电掣的往手机定位消失的地方赶去。
摩托车的轰鸣声在寂静的杀手训练营夜晚显得格外刺耳。
秦焰的摩托车是经过专人改造的,就算是在崎岖的山路也能跑到一百码的速度。
平时他那辆炫酷的豪爵摩托车都被锁在车库里,当宝贝一样供着。
车子拿回来快一年了,他用的次数一个巴掌都能数的过来。
第一次是把它骑回来。
第二次是老大受伤的时候。
今天是第三次骑他那宝贝摩托车。
老大什么事这么火急火燎的啊?把宝贝摩托车都骑走了!
小南盯着秦焰消失的背影又是一阵嘀咕。
上了高速,秦焰的车速直接飙上了两百,大约一个小时后,路面逐渐变得坑坑洼洼,夜路不好走,没有视线秦焰也不敢跑多快。
差不多骑了两个小时后,秦焰终于赶到手机定位消失的地方。
他望着眼前深不见底的河水,呼吸一窒。
他逼她学个游泳都差点死掉,不敢想象没有救生衣的她还能不能活。
有那么一瞬间,秦焰脑子一片空白,什么上三区,什么吞并大忌,统统都不见了。
莫名的情绪令男人额头青筋突起,鼓鼓而动,暴虐像一头洪水猛兽,就要压制不住如决了堤的洪水般倾泻而出。
女人撒娇的模样,痛苦的模样,坚韧的模样从脑海中闪过。
她不是说喜欢自己吗?
那她凭什么还没有达到目的就要将自己葬送在这里?
还是这种窝囊废的死法。
一身的本领都学到狗肚子里去了吗?
不对,秦焰努力让自己保持冷静。
这不是他该有的样子,不能冲动,手机在水里有可能是不小心掉进去的,也有可能是人为扔进去的。
手机位置而已,那个女人不一定出事了
秦焰决定抱着试一试的心态,脱掉外套就准备下水,然后就听到悬崖上传来男人呜呜咽咽的哭泣声。
借着手电筒微弱的灯光他看见百米高的悬崖上倒挂着两个裸男。
强子和明哥看到有手电筒光照过来也不管对方是敌是友,只觉得是上帝来救他们了,冲秦焰喊道。
“兄弟,救命啊!谋杀啊!”
“兄弟,救救我们啊!杀人了,杀人了!”
“呜呜呜,我还不想死!”
秦焰找了处斜坡,他长期训练,身体矫健,攀爬这种坡度的悬崖不费吹灰之力。
待他离得近了些才看清楚,一胖一瘦两个男人全身上下只穿着条粉红色裤衩子,被人捆着手脚倒挂在悬崖上的一棵巨型松树上。
恐惧令他们的身体不断扭动着,胖的像极了一只吃撑了的蛆,瘦的那个像刚出世还没来得及吃屎的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