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强的可怕!!90
少女站在红雾之下。
额头微微上扬,周身灵力被调动起来。
红衣女孩看着她眼底是止不住的兴奋。
“你好强的样子啊!不过我喜欢,好喜欢!哈哈哈!”
它们本是玄剑宗历代飞升渡劫的大能者剥离出来的污秽之物,遇强则强。
那些大能者觉得它们是耻辱,也根本无法消灭,所以从未告知外人。
原本它们被囚禁玄剑宗禁地里出不来的,可数日前有人把禁制破了。
后来有人趁着在它们神志尚未清醒时,在它们身上种下蛊虫,强悍如斯,也只能听命于一个老头儿。
出来接到的第一个命令就是前往龙头镇杀了眼前这个女人。
谢苒笑的比向日葵还灿烂,“喜欢啊?喜欢就好,等下姐姐会让你们更喜欢的。”
话音刚落,只见一道素影如闪电般迅速闪过,眨眼间她已来到红衣小孩身前。
她伸出一双白皙玉手,紧紧地抓住对方的头颅,掌心瞬间爆发出一股足以毁天灭地的灵力。
伴随着一阵令人毛骨悚然的骨肉分离声,那颗头颅竟被她硬生生地撕扯下来!
鲜血四溅,浓烈的血腥味弥漫在空气之中,而这血腥一幕在弥漫的红雾衬托下更显阴森恐怖。
失去头颅的身躯仅剩下半截,脖颈处却不断冒出汩汩血水,仿佛一个无底深渊,这诡异场景让人不寒而栗。
此刻,这具只剩半边身体的怪物因失去头部控制,顿时陷入狂暴状态。
它本能的挥动着粗壮的双臂,爆发出来的力量依旧惊人无比,短短数息之间便将四周房屋尽数摧毁。
另一边,正与数百具干尸激烈厮杀的赵阳趁此间隙稍稍喘了口气。
他凝望着眼前无边无际的骸骨堆,心中不禁涌起一丝惧意。
谢苒拎着怪物的头颅,嘴角泛起一抹轻蔑笑容:“怎么样?还喜欢吗?”
手中的头颅双眼茫然空洞,嘴巴微微张合着,似乎想要说些什么,但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眼见同伴惨死,另一只怪物怒不可遏,全身骤然生长出数千根狰狞扭曲的触手,如狂风暴雨般向少女席卷而来。
谢苒看都懒得看一眼,抬脚就将怪物踹飞数百米远。
震耳欲聋的撞击声溅起地上的尘埃,少女笑的格外高兴。
“别急,一个一个来!”
下一秒,她就将手里的头颅扔在地上,单手握拳,灌满灵力,狠狠的朝怪物脑袋砸去。
脑浆混合着骨头渣子,血和肉溅得满地都是,却唯独少女身上没有沾染一点。
而另一边失去头颅的躯体也在此时应声倒地。
一直躲在角落看戏的谢晚也松了口气,虽然不知道老爷爷为什么让这么变态的两个怪物来,但好在阿姐能应付。
眼看还剩下一个怪物,谢晚盯着被绳子捆得结结实实的李瑾年,眸中闪过一丝狠意。
此时不下手,恐怕以后再难找到机会了,以阿姐的性子说不定还会阻止她夺取李瑾年的灵根。
到时候情况只会更加糟糕。
谢晚挪动着身子,握紧手里的瓷瓶,缓缓靠近李瑾年。
却不想,就在紧隔一步之遥,锦衣少年突然挣脱绳子,纵身挡在了谢苒身后。
另一只怪物深知在劫难逃,屏气凝息,身体化为利刃直勾勾地朝阿姐背后袭去。
谢苒虐杀一只怪物后,灵力消耗不少,察觉到另一只魔物朝她发起致命一击时已经晚了。
但李瑾年看到了。
玄剑宗历代掌门的邪念,可以想象其威力有多大。
谢苒觉察到身后动静,回头就是一拳打在来人身上。
待她看清楚身后的人时什么都来不及了,只能堪堪收回九成力道。
李瑾年后背扛下了怪物致命一击,胸口的又硬生生接下她一拳,顿时口吐鲜血,倒在地上,生命正在以光速消散。
谢苒接住锦衣少年摇摇欲坠的身体,慌乱地从乾坤袋中拿出一个瓷瓶,从里面倒出最后一颗还魂丹喂给他。
她情绪莫名的望着怀里的人,心被好似狠狠揪了一下。
无亲无故,为什么啊?
当真连命都不要了么?
她没发现,自己责怪的声音都带着哭腔。
“李瑾年,你真是个傻子!”
然而,回应她的却是一抹淡到极致的笑容,“我休息会就好了。”
“好,你先休息。”
谢苒点点头,将人放下,猛然头,目光冷冽地凝视着隐藏在猩红雾气中的变异触手怪,咬牙切齿道:“你找死!”
话音未落,只见她身形一闪,瞬间便从原本所处之地消失无踪。
紧接着,血雾之中传出一阵尖锐刺耳、直刺脑海的嘶吼声,伴随着令人毛骨悚然的血肉被搅烂的声音。
谢晚此刻早已忘了挖灵根的事,眼神中满是对阿姐安危的担忧。
双眸眨也不眨,死死地紧盯着阿姐消失的方向,生怕错过任何一个细节。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红雾之中依旧毫无动静。
小丫头紧张到几乎忘记了如何呼吸,一颗心始终悬在半空。
阿姐是她在这个世上唯一的亲人,她不能有事,什么极品灵根她也不想要了,只要阿姐平安无事,小丫头心急如焚。
然而就在这时,令人震惊的一幕发生了——红雾像是流沙一般缓缓散去,谢苒的身影出现在皎洁的月光之下。她的面容显得无比疲倦,仿佛全身的力量都已被耗尽。
连续斩杀两头实力顶尖的魔物,让她感到筋疲力尽,身体里的最后一丝力气都被抽空了。
小丫头见状,眼眶顿时泛红,泪如雨下。
她不顾一切地朝着阿姐飞奔而去,紧紧抱住她,哭得泣不成声:“呜呜呜,阿姐,你可把我吓死了!”
谢苒拖着疲惫的身体揉了揉小丫头的脑袋。
“没事,阿姐睡一觉就好了。”
“嗯,阿姐,我去收拾屋子。”
确认她没事后,小丫头飞快的冲进一处尚未被摧毁的房屋。
谢苒走到李瑾年旁边,望着他身上被魔物贯穿的血窟窿,苦涩的笑了笑,视线开始模糊。
“这下好了,该怎么救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