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24章 你将为这句话付出代价
如果卢克朗上位后,肯定会卖力的打压康家的。因为,康正良跟卢克朗本来就不合,以前康正良在。
“左肾还是右肾有问题?”叶凡问道。
“叶先生是高人,那康某就烦请叶先生看看了。”康正良没丝毫犹豫,立即伸出了手。
“怎么样,痛是不是?”叶凡问道。
“你的能好到哪里,不成树杈啦。”叶凡反击道。
不久,睡袍腾空而去,就在琴凳上,两具凌乱的身子胶合在了一起……
“这是犬子康金和康守德,唉……”康正良伸指点了点,叹了口气。一头苍白的头发好像更显得苍老了。康正良的岁数其实不大,就是因为病折腾成这样子的。
“你伸手过来。”叶凡突然说道。
“没用了,谢谢叶书记好意思。本人走遍全球各地,什么法子都试过了,没用!”唐正良摇了摇头,不愿意伸手。看来,是不信梅盼儿的鬼话了。
梅盼儿掏出电话联系上后,两人直奔康家而去。
不久,楼上走下来两个年青人,长得都相当的帅气。
梅盼儿有些恼了,在两家集团合作中梅氏集团还占有大股份的,比金宝碟还要多二个百分点。
“德性,人家是香港警察,你能拿他怎么样?别跟我说你能管得了香港警察吧,咯咯咯……”梅盼儿极端鄙视某人,笑得很嚣张,很妖精。
“李东来。”梅盼儿说道。
不过,当一眼看见叶凡。卢克朗冷冷哼道:“梅总,如果这位叶先生作陪,哪恕卢克不能继续奉陪了。”
良久,战鼓才息。
“呵呵。”叶凡神秘的笑了两声,不解释,财不外露。
“噎啥。”叶凡随手伸指往那雕花的硬红木茶几上轻轻一戳,卟滋一声好像豆腐被人戳穿了似的声音传来。
“怎么可能,康金不过是普通的督察,上头还要经过高级督察才能到总督察。这个,至少也得不少年头的。怎么可能一步登天就到高级督察。”梅盼儿颇为不信。
“讨厌,这是自然的分叉。”梅盼儿笑道。
康正良肾脏部位的确出了问题,内劲一去立即发散开去,好像这里突然出现了许多岔道似的。
“当然感激涕泪了,不要说总部大楼落户红莲,就是叫康家再出三千万他们也肯的。”梅盼儿一脸认真,说道。
感觉到一只狠手进了睡袍里,梅盼儿并没有停止操琴,转头轻轻一笑,一幅‘待采图’咋然闪现,令人喷血流鼻……
“白骨精!”叶凡哼了一声。
琴音戛然而止,换之以另外一种春情荡漾的声音响起,急促的呼吸起伴随着猛兽出谷的咆哮声在厅里回荡着……
“你想不想听只曲子。”梅盼儿轻声说道,柔情似水。温婉得能让男人融化了。
“噎住了是不是?”梅盼儿不满的哼道。
卢克朗那脸色一下子有些阴柔了起来,扫了两人一眼,权衡轻重,最后一咬牙,说道:“我看你梅总面子,只要这位叶先生对着我打三个躬,说三声‘我错了’,这事就此揭过。”
本来康正良如果晚上几年死,他的另一个儿子康守德倒是可以继承他的位置。只是康正良拖不了多久了,康守德年龄不到30,威信和能力都不足以担任金宝碟集团总裁一职。
随着音乐声婉转弹出,乐声转成了‘知音’。那略显忧伤的曲子彻底打动了叶凡,他呆呆的听着。偶尔,一杯红酒是咕噜着是一饮而尽的。
梅盼儿也豁出去了,以卢克朗坐上总裁宝座为要挟。
“这倒怪了,难道康家用三千万还不能买个总督察不成?”叶凡有些纳闷了。
“两个都坏了,移植了一个无法成功,身体排斥很严重。结果拿掉了左肾,现在就剩下右肾稍好些,不过,不容乐观,也坚持不了多久了。死我康正良并不怕,只是这个家,唉……”康正良说道。倒也没露出什么怕死的神情来。
“呵呵,康总不信也正常。不过,香港南宫集团你应该听说过吧。”叶凡淡淡说道。
“吹牛不打草稿。康正良人家是堂堂的金宝碟集团总裁,其股份在金宝碟集团里头也是稳占第二大股东,家产接近10个亿。
讲到这里,康正良看了大家一眼,又说道,“实话跟你说吧,我拖不过半年了,唉,希望梅总以后能照顾着点犬子,守德,他,唉……”
叶凡试着逐渐的加大了内息输入,康正良突然皱了皱眉头。
“来一曲吧。”叶凡点了点头乐在其中,感觉特别的快意。
“雷芳,我的病情难道你还不知吗?何必,不用了。”康正良看来是彻底死心了。
“刚好了,鸟窝驻在树杈上。”叶凡干笑不已,看了梅盼儿一眼,说道,“盼儿,你说说,如果我帮康金提到总警督位置。康正良会不会感激涕泪。”
“咯咯,你头上顶着个鸟窝。”梅盼儿浪笑不止。
“我跟你走。”梅盼儿也生气了,卢克朗的话太辱人了。何况,梅盼儿早把叶凡当成了自己心目中的‘那位’,哪能让卢克朗辱他。梅家大小姐,也有傲气的。
“正良,就让叶书记看看吧。”坐康正良旁一个中|年|美|妇劝道,一脸的期望。
卢克朗只能忍着,康正良一走,康家还有什么人能制衡卢克朗。康守德想捞个副总裁的位置都难了。”梅盼儿略带重音哼道。
“他想给你查查病情,叶书记小时候跟一个很有名气的当地郎中学过。曾经还治过一些疑难病。关于华夏中药之术,想必康总应该听说过吧。”梅盼儿介绍道。
梅盼儿袅袅进屋,不久捧出一古琴来。调试好后,她专注的盯着,不久,一曲‘高山流水’漏漏而出。
“这个够了吗?”叶凡淡淡的瞥了梅盼儿一眼,当然得彰显一点武力,不然,梅盼儿心里总有个疙瘩。男人总要让女人放心才对,动物世界为什么雄性们在争斗时你死我活,就是为了赢得雌性的认可。千百年下来,这是自然法则。
“就是大陆来的南宫家族,现在的掌舵人叫南宫鸿策的那家?”康正良略显意外,说道。
“三千万足够买个,不过,香港有廉政公署,他们在这一块做得比大陆的纪委要好。这个还不是主要原因,主要是康家有个对头也在香港总警署任职,而且还是总警司。你想想,康家花再多的钱能买到总督察吗?”梅盼儿说道,倒是对康家的事知道得很多的。
“那要看什么事,那是我生凭耻辱,绝不能就此了啦。”卢克朗丝毫不比面子。话讲得斩钉截铁,掷地有声。看来,卢克朗是真的恨透了叶凡。
“去康家。”叶凡说道。
第三天上午,叶凡带着梅盼儿一行到了香港。
“你将会为你今天所说的话后悔一辈子的,梅总,我先告辞了。”叶凡站了起来,淡淡一哼,转身走人。
“呃……”雷芳应了一声,眼泪没忍住在眶中打转着。
“没错,南宫锦辰的病就是我治好的。”叶凡淡淡说道。
“那人叫什么?”叶凡哼道。
披肩长发已经显得如乱草般散毛,而梳得人模狗样的干部头发的某君,此刻顶了一个嚣张的鸟窝正猥琐着。
康家的房子的确豪华,很大的一个庄园。在香港这弹丸之地,这是不得了的奢华了。
叶凡搭上脉后,一丝内劲之气溢了进去,慢慢循着经络直朝肾脏部位而去。
不知不觉,叶凡到了梅盼儿跟着。先是坐在旁边,一杯红酒两人轮流喝着。不久,二瓶红酒下了肚皮,梅盼儿一脸酡红,艳醇不可方无。
中午梅盼儿请卢克朗副总裁吃饭。
“克朗总裁,华夏有够俗语,叫做冤家宜解不宜结。这次来,叶先生很有诚意。那件事只是个误会罢了,克朗先生是有大胸襟的人。何必执着于某一件事上伤了感情是不是?”梅盼儿和着稀泥。
梅盼儿把叶凡有关红莲开发区的事说了一遍,康正良听了后沉吟了一阵子,有些无奈,皱着眉头说道:“梅总,这事恕我无能支持了。你也清楚,我这病已经折腾了一年多了。公司的事现在都是卢克朗在作主。不要说别的,叫我回去主持会议都没有能力做到。与其丢人现眼,不如躺在这里,唉,要是守德再大些就好了……”
想不到卢克朗胸襟如此的狭小,摆明了不和解。于是哼道:“克朗总裁,咱们俩家公司既然合作,相信我梅盼儿给陈中秋董事长讲几句的话,也能影响一些事吧。”
梅盼儿张目一看,失声‘呀’地叫了出来。一脸骇然的盯着叶凡,她那双手按在高耸的胸脯上,被吓住了。似乎有西施捧心的味道在。
“康总,盼儿冒昧打扰,应该是我先说声对不起才对。”梅盼儿谦虚的说道。
“李东来同志是不是?我记下了。”叶凡哼了一声。
“这是我的事,你就说说康正良的态度?”叶凡说道。
“叶书记这是?”康正良不理解。
康正良斜躺在一个靠椅上,见梅盼儿进来,赶紧说道:“梅总,很对不起了,恕我失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