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85章 两大阵营角逐
所以，叶凡把请柬送到了鲁东来处。想不到一听说大学生考核的事，鲁东来一口答应到时定来。而古怀反倒是推托说是没空就不来了。
一般像别人用过的秘书，是没人再用的。领导跟领导之间，总会防着一手的。
“呵呵，李馒头这个人确实有趣。当时在人代会上闹腾得很厉害，结果形成了两个辩论阵营。
宋丽秋的安排明摆着是古怀的意思，而凤国兴压着不上报，明摆着是想分杯羹，或者是故意刁难一下古怀。估计不久古怀就有指示了。
而且，李董这个人还是较爽朗的一个人。”叶凡讲着话，隐晦的表达出了一些意思，相信林峰这老油子应该听得出来的。
“宋部长安排下去了，不过，凤部长好像有不同的看法。所以，宋部长报到凤部长哪里后一直被搁置着没上报到古部长处。为这事宋部长颇有微词，一直要求凤部长尽快批下去。不过，凤部长说是要再研究一下。这事就这么扯了下来。”张林华的消息还真是灵通。
“提拔，呵呵，应该了。张局长都40出头了，资历年龄都上线了。”叶凡淡淡的笑了笑，看了林峰一眼，问道，“不知张局长会到什么地方高就？林省长有没听说过？”
“原来如此。”叶凡点了点头，暗暗诧异，想不到李馒头这‘小馒头’还真是不小，居然惹出了这么大的风波。
关于这事朱副省长跟李董打起了擂台。结果，这事越争越大，最后，就连古部长、管书记等人都给扯了进去。
而市委那边也派了张鸣重市长来陪同叶凡，主要是后勤一块需要他们支持才行。这次的事叶凡决定搞得透明一些，就在宾馆的大厅中直接考核，分批进行。这个主要是针对谣言的，而张林华很动了脑子，考题出得较活，涉及面广……
“那好，你悄悄的把有关方面材料弄一份来。对于国企一块，虽说不是我们分管范围。但是，有许多安置程序可是差不多的。咱们要取百家之长嘛，从中学点经验。以便于在今后干部考核等方面起到一定的借鉴作用。三人行，必有我师嘛！”叶凡交待道。
“其实，这个，要讲起来颇为复杂了。前次开省人代会，古部长不是也参加了。
“他是负责部里全面工作的，什么事都要沾点边。各位分管领导都要对他负责。不过，要说最近他在忙什么大事。听说是最近国企有几个领导位置正在忙，都是正厅级别位置，几个同志争得较凶。”张林华说道。
“林省，听说前次省人代会客都集团的李馒头董事长可是大出风头。听说李董这个人被人称为大善人，经常做善事。
“听说林省长表示沉默。”张林华说道。
听说李董那边也纠集了一批人驳斥那边，差点形成了两个辩论派别。”张林华笑道。
“不过，林省长当时有没掺和进去？”叶凡问道。
“钱光，谢谢。”林峰没有多说什么，那脸上果然绽开了一丝笑意，举起一酒杯跟叶凡连碰了三杯。
“应该知道他。”张林华说道。
“说句实话，子润不怎么想下到地方。如果肯回来，我早就给他在粤东安排好了。如果张局长真肯带着他，下去锻炼锻炼也无妨。”林峰讲的话有些勉强。
叶凡前一天就住进了客都宾馆，本来深圳市凡一平市长邀请他住省委招待所的，不过，被叶凡婉拒了。既然要表示节俭，搞开源节流，就当个表率作用。
后来，李馒头严词批评了朱方宁省长对工业一块的指导性方针有些偏差。不符合咱们粤东企业现状。
“没有的事，外边的谣传当不得真。其实，这内中颇为复杂。我也讲不清楚，也只是听说的罢了。”张林华说道，叶凡知道他不会讲假话，点了点头也就没再问了。
“还有，古部长认识李馒头吗？”叶凡问道。
“古部长什么态度知道吗？”叶凡问道，估计这里面又牵扯着一个利益纠葛。
省里也采纳了李馒头一方的一些建议。”林副省长讲话很有技巧性，三言两语，不着痕迹的就把叶凡心里的猜测给证实了。
“这事你要叫子润考虑周全了，如果真不想下去，千万别勉强。”叶凡很是慎重说道，看了林峰一眼，说道，“这事我跟张哥说一声，如果子润肯继续呆在中办，张哥下去了。他定必会给子润安排一个好地方的。中办这么大，位置还是有的。”
“目前装着不知，没有什么表态。”张林华摇了摇头。
晚上，叶凡相请了常务副省长林峰吃晚饭，林峰倒也来了。
双方倒是势均力敌的，结果这么一折腾，两个阵营针对工业跟环境一块争得面红耳赤的。
看来，当时古怀那一个阵营败下阵来了。而凤国兴是知道这事的，因此，故意捣鼓出李馒头来当然是为了惹恼古怀，从而在古怀心里起个疙瘩。
而管一明同志，古怀同志等人对李馒头的主张有不同看法。而李馒头那边也获得了省委一些领导的支持。
“这就怪了，好像古部长对李馒头有疙瘩似的。既然没多大交集，怎么会如此？”叶凡淡淡问道。
而且，不管自己怎么做估计他都不会怎么满意的。那就一条道走到黑，紧贴赵昌山跟古怀好好斗斗。估计自己克制古怀克制得越狠，赵昌山反倒是越高兴了。
而鲁东来跟赵昌山的关系叶凡心里明白，鲁东来的背后肯定是赵昌山在隐晦的支持着。实际上，李馒头的建议倒不重要了。最后演变成了省里两大阵营之间的隐晦较量。
8月20号，大学生考核正当日。
“这事恐怕有些难度了，子润毕业才半年多。现在已经是副科了，一下子再想得到提拔，那是绝不可能了。如果张局长下去了，子润呆在中办，唉……”林峰叹了口气，有些郁闷。想不到千方百计弄了个好位置，想不到张卫清有可能下放。
而李馒头一方占了上方，而自己把活动放在李馒头那里，自然古怀不乐意了。叶凡心里寻思开后，咬了咬牙干脆下了狠心。既然古怀一直对自己不感冒，而听说赵昌山跟古怀也是不怎么合拍的。
“这事还没落实下来，听子润说也许会下放到某省任副省长。张局长说了，如果子润肯跟他下去，他会带他的。”林峰说道。
“张局长其实想呆在中办的，只是，中办副主任这个职位太显目了一些，张局长年龄方面没有优势。不过，如果能到像咱们省这样的大省来当副省长也不错。不过，子润好像是想呆京城吧。子润的态度怎么样？”叶凡问道。
“呵呵，那小子，现在牛气啊。比我这个老头子还要牛气，每个星期都要打电话来给我聊聊一些大事。还说认识了许多新朋友，个个级别都是厅级以上，副部长也有几个。”林峰一谈到他儿子林子润，那嘴总是乐呵呵的。不过，叶凡的鹰眼从他的眼神中发现了一丝隐忧，心里嘀咕是不是发生了什么变故。
直到现在还余波未了，唉，有辩论就有进步。后来，倒是李馒头那一块压过了对手的一方。
所以，这次我们组织部把考核大学生的活动放在了客都宾馆。一来给李董赚了点小钱，也算是我们组织部门变相的做了回善事是不是？
“我想办法。”张林华点了点头。
林子润跟着他也没必要了。这个叶凡自然懂了，而林了润要留在中办，没有人罩着，谁肯再用他。
“原来如此，还真挺热闹的。”叶凡点了点头，随口说道。知道林峰也不好得把李馒头一方的领导讲出来，这事只要一打听就出来了。也许，赵书记还掺和在其中了。
“外界不是传这事是林省长出面摆平的？”叶凡有些疑惑。
有点像是二手货没人喜欢的道理，大家当然都喜欢原装货了。已经跟着领导的秘书头脑中总会残存着原有领导意图的。想纠正什么也有些麻烦，而且，跟原任的关系也是件头疼的事。所以，新领导往往都不用原任领导的秘书，免得惹出一些不必要的麻烦。
“其实，林省，你也不必过于担心什么。我党校同学钱光同志现在国务院办公厅秘书二局任局长。当时下去搞调研时他跟我同组的，他跟张局长关系非常的不错。”叶凡笑道。
后来再次打听了，果然，省委常委、副省长鲁东来同志就支持李馒头的建议。
“林省长，最近子润完全适应了中办的工作吧。”叶凡先找了个切入点。
“国企这一块厅级干部人事变动应该是属于干部四处在管辖了，宋部长难道安排不下去？”叶凡淡淡问道，心里早寻思开了。从前几次的部委会可以看出，宋丽秋是古怀的铁竿跟班了。如果这里面有难事，估计是古怀在作怪了。
两人喝了几杯酒下肚。林峰突然说道：“听说张卫清局长要提拔了？”
下放到地方上张卫清最多一个不带常的副省长，能量还不如自己这个常务副省长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