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章 嫂子给的战袍
周末两天休息,梁舒第一天和江廷川出去约会。
两人看了电影,逛了百货商场,参观了当地的历史纪念馆,也算是比较有意义的一天。
第二天她决定两人在家收拾家族。
换季了,夏天的衣服被褥要洗洗晾起来。
秋装要找出来,清洗干净。
江廷川将院子里的黄瓜,豆角枯秧拔出来将地翻了一遍。
长宁地势偏北,冬天寒冷。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要种一些耐寒耐旱的植物,像菠菜,香菜,胡萝卜,土豆等等。
秋高气爽,万里无云,午后的天气还带着些闷热。
院子里拉起两根长长的晾绳,一边晒着被褥、床单,一边晒着他和梁舒夏秋两季的衣服。
军服军裤白衬衫,中间夹杂着花花绿绿的裙子。
随着风在院子里慢慢的荡悠,整个画面都是温馨、和谐的。
自从江廷川搬进主卧后,本来还有些宽敞的衣柜,现在更加紧凑。
梁舒将衣柜里的包袱拿出来收拾,很多东西都是她当初一股脑塞进去的,后来都没再管,现在准备给清理出来。
当她看到了一个包的严严实实鸭青色棉布时,突然想起,这是临行前大嫂给自己的东西。
让她到长宁后再打开。
一转眼一年半,也不知道里面是什么。
她将包袱放在床上轻轻摊开,一件叠的整齐的绸缎映在眼前。
拿起一看。
梁舒惊的差点脑子宕机。
这……大嫂不是放错了吧?
一件超短墨绿色立领无袖旗袍特别扎眼。
旗袍短也就罢了,两边的叉也开的很高,里面只有短短的一点内衬,堪堪能遮住屁股。
墨绿本显得庄重。
但黄色蚕丝绣的铃兰斜穿整个胸前,规矩中带着些性感,整个颜色相撞,让人眼前一亮。
仔细研究一下,还内藏玄机。
前后只有三颗盘扣,两颗并列排在衣领侧,另一颗在腋下。
也就是说只要腋下这颗盘扣解开,衣领处这两颗只是摆设。
她不敢想象,一向看着规矩端庄的嫂子,是以什么样的心理来做这件衣服。
她说这是送给他和江廷川的新婚礼物。
这件礼物确实既贵重又炸裂。
梁舒也曾在马代岛上穿着比基尼大秀身材,但处这个环境久了,露个胳膊都让人觉得别扭。
虽然如此,但这么漂亮的衣服摆在面前,不上身试试,简直就是暴殄天物。
梁舒这么想的同时也去做了。
好在从后山村到长宁这段时间,她身材并没有太大变化。
唯一有改变的是胸前的干瘪,现在也起码b了。
人靠衣装马靠鞍,穿上旗袍后,梁舒迅速给自己画了个淡妆。
将头发盘起,最后还在鬓角描了个淡淡的铃兰,与旗袍上的花纹相得益彰。
梳妆台边有一面大镜子,这也是江廷川为她添置。
梁舒站在镜子边满意的打量自己身形,还别说,大嫂真有做衣服的天赋。
不仅手巧,做出来的衣服还非常合身。
再一打眼,镜子里不知什么时候多出一个人影。
江廷川把院子里两块地翻了一遍,又将院子打扫完。
冲了澡,准备进来问问梁舒晚上想吃什么。
谁知一进门就见到这幅香艳场面。
镜子里的姑娘穿着一袭墨绿旗袍,将梨花白的肌肤衬得发光。
身姿纤细婀娜,因为旗袍的修身,整个身形被勾勒的玲珑有致,前凸后翘。
一根檀木簪别着发髻,妆容艳丽带着野性,眼角的花与旗袍相呼应。
细长的手臂,笔直的长腿,再配上自己前段时间给她买的高跟皮鞋。
整个人像是旧上海财阀里的夫人。
江廷川艰难的咽了咽口水。
上前将这灵动的女人拥入怀中。
“哪儿来的衣服?”
男人的身体僵硬又滚烫,还带着些水汽。
额头上的水珠不知是流的汗还是刚刚洗澡没来得及擦干。
“刚来那会儿大嫂给的,一直放在衣橱里,刚刚收拾东西的时候才发现。”
梁舒挣脱男人的怀抱,上前一步在他面前转了个圈儿。
“好看吗?”
江廷川的眼神柔情似水,直勾勾的看着他如墨的瞳仁像是一个漩涡,涟漪层层,让人溺毙其中。
梁舒被他的眼神看的心跳加速,下意识将目光移开。
“好看,不过只能在家穿给我一个人看。”
江廷川将人扯入怀中,向后退了两步,直接将她困在胸膛和墙壁之间。
两人的身体紧密贴合,没有一丝缝隙,他的心跳和呼吸一下下推动着她。
男人的眼神深邃且炽热。
仿佛要将她吞噬,随即猛烈的吻如狂风暴雨般袭来。
梁舒轻轻闭上眼,抬起双手搂上男人脖子,迎接他的啃噬和躁动,感受对方强烈的气息和体温。
今天的江廷川没有往日的温柔体贴,像是得到追逐已久的猎物,一刻也等不下去,必须拆之入腹的急切。
腋下的盘扣不知什么时候被男人发现,也已经被解开。
旗袍的裙摆堆在腰间,头上的发簪不知去处,高跟鞋一直搭在脚上,一只倒在旁边。
梁舒整个人凌乱的让人忍不住上前欺负。
而事实是男人也这么做了。
男人身姿挺拔,肩膀宽厚,倒三角的身材,线条流畅,汗珠从背上滚落下来。
偾张的肌肉带着力量,和娇小的女人形成鲜明对比。
可能是习惯了男人的节奏,也习惯了夫妻间突如其来的欢好。
梁舒反客为主,时不时将男人压下。
魅惑的桃花眼,撒娇般的呢喃,让江廷川终于明白兵书三十六计中为何有美人计。
曾经他嗤之以鼻的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如今却成了他真真实实的感悟。
呼吸与呼吸碰撞,汗水与汗水交融,上半场由男人主导,下半场被女人反制。
又是一个漆黑夜,随着男人闷哼,女人娇喘,房间才终于歇了动静。
梁舒早已累的昏睡过去,睡前又将男人在心底痛骂一番。
以后她要是再纵容他,她就是狗!
也不知道大嫂给自己做的那件旗袍有没有保住,等以后经济放开了,她非得给大嫂弄个铺面,让她专门做衣服不可。
这样的手艺如果流失,简直是服装界一大损失。
善后的活儿一直由江廷川承包。
他也乐得自在。
给自己媳妇儿洗澡,温香软玉在怀,怎么不是一种享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