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章 甩手掌柜大渣女
为了烧制合格的木炭,安洛已经连续好几日没回过山洞。
吃饭睡觉都在窑洞旁边。
日日夜夜和负责烧制木炭的雄性兽人待在窑洞旁,时时刻刻研究合格的木炭。
为此,金图还特意安排了兽人在窑洞旁搭建了一个简易的窝棚,作为临时休息点。
不过大家都迫切想要烧制出合格的木炭,亦或者是天气越来越冷,留给他们休息的时间不多。
一般情况下,除非困得睁不开眼睛,不然大家都会一直守在窑洞前。
至于几人的食物。
除了安洛是由白泽每天亲力亲为做了送过来的,其他几个雄性兽人都由金图安排别的兽人做了送过来。
为了记录每天的数据,安洛还给负责烧制木炭的几个兽人教授了阿拉伯数字,还教他们用表格记录。
下一次成功就从上一次失败的数据中积累经验。
如此反复几次下来,失败的几率倒是越来越少了。
不然,甭说别人,估摸着就是安洛也坚持不下来。
终于,最后一窑劈好的木材放进窑洞,封完窑后,她才敢稍稍松一口气。
此时正值午后,用饭的时机。
她下意识转头看向身后的方向,那里是山洞的位置,每到这个时候,她总能看到白泽的身影。
自从她开始将心血倾注在烧制木炭上后,白泽就开始慢慢脱离打猎队。
毕竟一个结了伴侣的雄性兽人,一切当以伴侣为重!
当然,以白泽的能力,每日困在山洞,为她准备一日三餐有些大材小用。
为了不浪费这个能力,白泽每天天刚破晓起身做早饭,然后独自一人去了森林,快到午时又回到山洞,准备好午饭给她送来。
待她吃过午饭后又继续动身去森林,快到晚饭时候又回到山洞,再次为她准备晚饭送来。
饶是如此频繁的行动,白泽还是次次不空手而归!
甚至还能抽空给她找来一些珍稀动植物。
不仅把她照顾得好好的,就连二宝也是被喂得宝宝的。
导致不过才短短几日光阴,二宝就已经完全偏向了白泽。
天天在她耳朵边念叨白泽的好,甚至还像一个机械婆婆一样,天天向她和白泽催生。
气得安洛一天至少要拉黑、屏蔽二宝三次……
正在这时,安洛眯了眯眼睛,不远处出现一个熟悉的身影。
不过看起来比往日要狼狈些许。
想到危险重重的森林,安洛呼吸一窒,快步上前,熟稔地挎上他胳膊。
动了动鼻尖,担忧地问:“今天早上还顺利吗?”
从她刚才的小动作,白泽便知道瞒不过她的眼睛和鼻子,便老实交代。
“遇上了点小麻烦,不过已经解决了。”
想了想,他又主动补了句:“放心,我没受伤,身上的血腥味是别的兽人的。”
听他说没受伤,身上扫了一圈也没见什么伤口,安洛刚想松一口气,突然想起他是一个人出去的,身上怎么会出现别的兽人血
似察觉她的疑惑,白泽喉咙动了动,主动解释:“是凌皓的,他为护住我受伤了。”
“凌皓”安洛重复着这个名字。
白泽“嗯”了一声,看出她不太记得起这个名字的主人,提醒道:“之前把你从流浪兽人手里救出来的那只银狼。”
安洛眼睛一亮:“是他啊!”
旋即眼底又升起一抹担忧:“那他伤得重不重”
提起这个,白泽眼底划过一抹愧疚:“伤到了后背,需要卧床休息几日,他一个流浪兽人无处可去,我没经过洛洛允许,已经擅自带回山洞了。”
话音落下,白泽还小心翼翼余光扫过她的神情,生怕她不高兴。
安洛面上浮现出一抹疑惑。
“我为什么要不高兴上次救命之恩还没来得及报答,这次他又救了你,我们一定要好好照顾他,感谢他的救命之恩。”
见她真没生气,白泽长舒一口气,只是眼神闪闪,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低头,瞥见她额头上黑黑的印记,白泽抚手为她轻轻擦去,含笑的打趣道:
“洛洛都快弄成小花猫了。”
打趣归打趣,安洛却还从里面听出一丝委屈。
想想自从她开始烧制木炭开始,即便每天都能和白泽相见,甚至夜晚还能躺在白泽怀里睡觉,但她们的交流似乎少了很多。
特别是某些亲密接触。
其实比起这些,白泽更心疼她眼底的淤青。
若不是他们这些雄性兽人没本事,怎么会需要她一个小小的雌性在这儿风吹日晒,受尽苦楚
抬眸对上白泽眼底的委屈,安洛一阵心虚。
确实,她最近忽略了白泽太多,总让他独守空房。
不仅要给部落准备食物,还要照顾她、崽崽和二宝,甚至连所有家禽的养殖任务都落在他头上,日夜兼程,确实太辛苦了。
如此一对比,她还真像甩手不管家的大渣女!
想到这,安洛踮起脚尖,羞愧地揉了揉白泽的头发。
白泽察觉她的动作,下意识低下头,让她没那么辛苦,然后眷恋地蹭了蹭她手心。
安洛揉爽了,才柔柔一笑,安抚他:
“快了!今天是最后一窑,只要不再裂开,晚上我就可以回山洞啦!”
白泽闻言眼睛一亮。
旋即想起山洞里躺着的凌皓,眼里的光芒又暗了下去,不过他掩饰得很好,没让安洛看见。
“好!那我早点给洛洛烧好热水,摘好花瓣儿,晚上我们舒舒服服洗个澡,做个美容,好好睡上一觉。”
用花瓣儿做美容是白泽跟安洛学的。
虽然他看不出到底有什么变化,除了香点儿,白了点,似乎也就更好看了点而已。
虽然看不出来,但只要小雌性开心,他乐意为她做这些。
想想自己确实已经好几天没好好洗过澡,这身上跟虱子上身挠似的,痒得厉害,便没拒绝他这番好意。
“好啊,谢谢你白泽!”
想了想,安洛又踮起脚尖,飞快地在白泽嘴唇上啄了一下。
这个吻来得太突然,白泽还没反应就结束了。
他有些遗憾,恨不得将小雌性就地正法,却又不想折磨她,不得不作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