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回收
“算了，伊凡。我们投降吧！”手下看不下去了。
卓自遥和女孩被推搡着回到了列车上，那些“野狼”们欢呼了起来。
“他们要拆掉这个星球？”伊凡喊，“带走所有的可回收物资只留下我们？”
“这铁路当年是aig投资修的吧。听说现在这公司要破产了，他们准备带走所有物资，抛下所有的奴隶。”
“相信我，当然是。”
“我讨厌战斗基因体。”首领举着刀冲了过去，没几下也淌着鼻血退了回来。
流放犯们欢呼着，把女孩抬上了餐桌，同时把卓自遥重重地摔向车厢的另一头。
女孩轻轻念着这个名字，笑起来：“这是个好名字吗？”
女孩期待地望着卓自遥。
“几十年没有喝到真正的酒了。”伊凡热泪纵横，“你们简直是天使的化身。”
“明白了。”女孩从餐桌上跳起，冷静从容的三拳两脚，把罪犯们打翻在地。桌子倒了一片，车窗上贴了好几个。
“在这帮人里？可能会有帝国要找的人？”军官笑着，“把他们复制一万次，帝国战车也能轻易的碾碎他们。”但他还是扬了扬手，“全部带走！”
“不！”伊凡大叫，“十几亿的奴隶。如果他们不再用工作，也不能给到给食物，难道让他们全来当盗匪吗？那时候我们抢劫谁去？”
“你该庆幸我们没法被回收。”一旁的彼得说。
“什么样的人？”
“罗马穷了啊。”伊凡不客气地回嘴，“我看你身上这套铁壳很快也要回炉了。”
“我是来找一个人……”
“全是一帮人渣。”那为首的军官轻蔑的扫了他们一眼，“基因人、流亡犯、逃兵……真该把你们脑袋打爆把芯片也回收了。”
女孩的汗珠在额头凝结。
“妈的，海盗组建后的第一次战斗就被打败了。”伊凡十分懊恼，“你打算拿我们怎么办？打上烙记送去服苦役吗？”
“前面有军队！”伊凡传来大喊。
“我好像瞬间就改变了很多人的生活。”卓自遥觉得很有成就感。
“这不是公司的指令。”女孩说。
“我不是说我！”卓自遥再次爬起，“那个谁，给他们点厉害！”
“你们会成为这里很好的纪念雕像群的。”军官狞笑着，转身吩咐，“去干活，几十分钟后他们就会冻硬了。”
列车飞驰向前，一个巨大的影子在风雾中现出，那是身高是列车两倍的战斗机械，它的肩上扛着两根铁杆。那铁杆看起来有点面熟。
“我受够了！”他捂着鼻血站起来，“有种单挑吧。”
“这样下去，这辆车上的食物吃不了多久了。”女孩则比较有当家观念。
“我说了我只是来找一个人。”
一拳重重打在他的面门上，卓自遥眼冒金星的倒下去。
“是罗马士兵。”伊凡看着窗外，“他们跑到这儿来做什么？”
远处渐渐现出了几个影子，似乎在他们身后，还有更多。卓自遥突然觉得自己正被狼群包围。
“太多了，这星球上有各种各样的怪物。”伊凡发现自己不是目标，精神起来，“让我们先吃顿饱饭，然后我带你们去找。”
一个人慢慢走到矿灯的光圈内，他穿着破烂的矿工制服，上面全是自己缝上去的补丁，看起像是罩在奇怪的长袍里，脸隐在阴影之中，只有两只眼睛露出让人寒冷的光芒。
“那一定不是我。”伊凡长出一口气。
“好吧。”
车上的人全部被赶下车，高举了双手。
“对了，就叫你星儿吧。”卓自遥长出一口气。
“铁轨，铁轨被拆除了！”
“现在我宣布，这里也被西伯利亚大坑之王所占领，成为我们领土的一部分。”那首领笑着露出白牙，“至于你们俩，为了表彰你们把列车送来的贡献，我们可以让你们自己选择死法，把菜单给他们！”
“据说这个人能改变这个世界。”
“在这个星球上，有没有什么让你们觉得不太一样的流放犯人？”
列车继续行进，这回车上变得乌烟瘴气热闹非凡，匪帮们找出了所有的藏酒和冻肉，一路狂欢，抱着女孩的备用躯体跳舞，但是没有人敢上前抱她本人。
“很久没有猎物来到这里了。”芯片忠实翻译出了他的语言。
卓自遥听着他的对话，隐隐感觉到，极为重大的事正在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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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资源控制法案是什么东西？这是三不管地带，他们凭什么来这拆铁路？”
“这次幸亏有你……我决定给你想个好名字。”
“本来就没有别人动手。”又是一拳。
“你们不是基因复制人？”卓自遥忍痛爬起。
“去他妈的，现在你得听我的。”
“等一等，长官。”旁边一军士说，“总部命令把所有发现的人带去钢都。要进行芯片暨别。上头好像在寻找一名重要逃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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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群披着厚重战斗甲胄的士兵迅速包围了列车，手中只有自制刀具的罪犯们显然没有任何抵抗能力。
重重一枪托打在他身上，将他打倒在冻土上，多管枪顶住了他的头。“一枪打死你真是太便宜了。”那军官将枪口慢慢的下移，突然开火。人们看见伊凡的双腿像被重砸的棉衣一样扬起血白的肉絮，迸到半人高的空中。伊凡暴发出吼叫，捶打着地面，极寒很快将他的血冻结了。
“所有的人下车！资源控制法案已经下达，这辆列车和所有的铁轨将被回收。”
“听着，我不知道你为什么来这里，也不想知道。而你，在你死之前最好什么也不要问，这是规矩，懂吗？”首领狰狞的神情，像极了铁勾船长。
“我们发达了！”
“我是在北极星遇到你的……就叫你‘北北’？‘极极’？……‘星星’？”
列车自动避险系统启动，开始轰鸣着急刹，车轮喷溅出金色火花，那庞然巨物终于在铁轨的断处前慢慢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