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潜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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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这时，一声巨响，大地被掀开了，火光冲出，把所有的一切抛向空中，变成燃烧的残躯。一次连锁爆炸吞没了刚登陆的数千机械和士兵。没有人对此表示惊讶，一切都在意料之中。汉军早埋好了炸药，以这种方式表明了对这块土地的主权，但很快新的突击者掘地者和登陆艇又被降了下来。掘地者把自己同类的断肢刨起甩向空中，士兵踩着烧焦的尸体前进，战争不会给任何人以感叹的时间。
“敌旗舰在哪。”
大和舰队第三集群上杉编队对长安南部发起了突袭。目的是把一万士兵投放到此区域，开辟出一片登陆区以供大型登陆舰降下。
“放心，我也不喜欢送死。其实，我另有想法。”
“虽然打开了隐形磁场吸收探波，但如果敌人细心，很快就会发现这片星域的异常，或许已经发现了。他们随时可能发动攻击。”
“不上报吗？”
这从战略上看有些操之过急，因为汉军的陆军主力并没有受到什么损伤。很少有人知道这次攻击除了作为试探性进攻外，其实另有目的。当然，上杉集团的将领们也很希望自己的军队能首先控制长安。
“一种电脑游戏，在游戏里你需要扮演一位指挥官，在星球上开采资源，生产你的舰队和战机，最后击败敌人。我可是战网中排名很高的。”
“是相差很多，”卓自遥看着全息星图，“显然你们的电脑配置好的多。”
“在235、6741、4923方位探测器发现不明电磁扰动。”
“电磁乱流？”一位情报处长同样在迷惑着。
而另一种更重型的家伙也降了下来，那是掘地者。它们的个头是突击者的数倍，像挥舞着巨钳的甲虫，它们能撕开金属的地壳，每小时能向地下掘进三百米。当它们触到地面的那一刻，巨大的噪声和泥沙就一齐翻扬起来。
“玩？”
“来不及了，我去报告。你们立刻进行干扰！”
上杉舰队中，监测部门正关注着来自各个方位的雷达扫描信息。
“这就是长安，它周围已经被敌舰队完全包围，敌舰队的总数约为七千艘，约有一半是补给舰和运兵舰。对我们最大威胁的是敌人的九十二艘母舰，虽然里面和十亿光年号同吨位级别的只有三艘，但是我们没有飞行员没有足够的指挥人员，敌人一艘小驱逐舰就可能把我们击沉。”顾晗解说着。
“总会有第一次吧，你玩过星际战争吗？”卓自遥问。
“你不要打这种主意，敌旗舰肯定在重重舰只的保护之中，而且现在其攻击力远强于我们。陆伯言带着整个前卫集群舰队都无法做到的事，你认为你能做到吗？”
“所以，只可能是一股大范围的电磁风经过而已，远处的某颗恒星出现了黑子，或是我们投下的电磁弹过密了引起星球磁场震荡。”另一位副将说。
突击者有许多在空中就被扫射的炮火击毁，但仍有百分之七十到达了地面。这些铁球在距地面还有近千米时打开推力火箭，开始减速，最后重重砸在地面上，震颤着四周。然后球体迅速展开，一个个高达七米左右的可怕铁甲巨人站起，启动双手的火力，开始摧毁一切。地面的建筑在它们喷射的火流中化为一股股烟尘。
十亿光年号的身形像巨鲸掠过星空，此刻它距长安三万公里。
“是十亿光年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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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玩笑吧，敌人哪还有战舰。若是说从别处跃迁来的，又没有任何的引力变化迹象。”这位上级不以为然，但纪律还是让他不敢怠慢，“立刻汇报旗舰吧。”
上杉集团编队旗舰“虎千代”
“还有百分之零点七的可能呢？”
“如果这些都是敌舰，我们岂不是被包围了？”参谋摊摊手。
“在235、9335、5439方位探测器发现不明电磁扰动。”
上杉谦信踱起步来。一股电磁风，这么巧？不，这里面隐藏着可怕的影子。
“第43雷达科报告，发现不明电磁扰动，来自235、7359、5293方位的第3439号探测器。有可能是敌方战舰。”
突击者只能在地表战斗，要攻入地下城市，则需要更小更灵活的作战单元，最适合的，还是血肉之躯的士兵。在地面火力基本扫清后，登陆舱很快降了下来，厚甲的舱门移开，一队队身着沉重战斗甲胄的士兵奔了出来，向各个入口突进。
“长官，你来看看这个。”一位监测员指向一面屏幕中的某一个小点。
与此同时，长安地下指挥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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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从来没有指挥过战斗，我也没有。”顾晗低声地说，为自已快要死了而情绪低沉。
这时更多的报告传来了。
“但那是游戏，这是现实的战争。”
“看起来像一股电磁乱流？”他的上级皱起眉打量着屏幕上乱糟糟的雪花点，不是受过专业训练的人，完全无法分别这些闪烁之间有什么不同。
这样的报告多达数百条。扰动方位遍及整个舰队四周。
上杉谦信有些震惊：“难道是十亿光年号？”
而除了少数的自行火炮和固定炮台，汉军的抵抗出奇的微弱。没有看见任何一辆汉军格斗战车的影子，似乎完全放弃了地面防御。这是正常的，在完全失去治空权的情况下，把兵力布在敌人的轰炸区域无异于送死。
在地下，数百万的难民们感受到了来自上方的振动，开始惊恐，他们向更深的地心逃去，而人流的另一侧，被隔离出的军用通道中，列车正把一行行的格斗机械送上防线。
星图上显出一个经纬勾勒的球，还有包围着那圆球的密集鱼影。
“立刻向所有方位派出侦察机！同时开启战舰电磁隐身。”上杉谦信冲到星图前，“它就在那儿！但它究竟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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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阵密集的炮火轰炸后，巨型登陆舰的舱门缓缓打开，千万吨的金属像纷扬的雪片一样被洒了下来。那不是炸弹，而是突击者。它们一个个蜷缩成球体，每个都重近百吨。在引力的作用下加速下落，最后在大气层中划出无数火痕，铺满天空，令人恐惧。
情报处长突然猛得甩掉了帽子：“我操，立刻开启周围空间所有的电磁干扰器，一定要掩护它！”
三万公里外。
“也有可能是敌人开启了电磁隐身防护的战舰。”
“有百分之九十九点三的可能是真的平常电磁乱流。”分析员专业的报告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