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回 聚邪
司马笑道：“好清高！在下可是凡人一个，受不了世人比我武功高，只好来顺便要了你的刀去。这才能高枕无忧。”
司马飞燕大惊，虽未见人，却知自己父亲到了。
司马笑道：“我可没你那么有耐心。”说完忽地伸掌往方荣胸前拍去。方荣一点防备也没有，眼见便要命丧当场之势，却见那阚难也提掌来格司马笑之掌。只一会功夫两人竟已过了几十招。
司马笑道：“苗固、贺定，将小姐带回家去。”
方荣暗道：“我不如帮燕儿他爹爹先除去了这人，再对付燕儿他爹爹或许又有新的办法了。”
于是提刀往阚难砍去。那阚难对付司马笑一人已是很难，加上方荣这无坚不摧的宝刀，摸不得，碰不得，虽无奇招，但对付二人可就难了。
司马飞燕道：“我看清楚了，有一批人背上插二柄短刀，腰佩鬼头大刀，头戴鬼头方巾，路人纷纷逃避，这些人是鬼刀门的。有一批人一身白衣，手持虎头杖，且个个如虎般身子，一定是白虎帮人，那便一定有苍龙帮，玄武帮，朱雀帮之人。有一批人总是七人七人同时出现，连奔马中也摆那邪门的七星阵，那一定是七星派的……”
赵青道：“江湖传言他是一柄好刀，那他便一定是一柄好刀，至于那个姓方的小子，武功如何没见过，不过以他欺师灭主的能耐，无论是才智还是武功也应该是不错的。”
司马飞燕怒道：“你敢！”
赵青道：“小姐果然冰雪聪明。我们正是为了他身上那柄宝刀。小姐与他相处了这么久不会不知吧。”
话完走上两人来，齐声道：“请小师妹回去。”
言毕，从后突地闪出两持刀人来，一人道：“小子，交出刀来我们兄弟也不为难你。年纪轻轻何必为此丢了性命呢。”
司马笑道：“为我着想便不要阻挠我！”
方荣道：“你们这样夺来抢去又是何苦呢？你们想想，假若这该死的东西被你们某一个人夺了去，然后其他人又去杀了他把宝刀抢过来，然后其他人又把这人杀了。如此下去，每个拿到刀之人都在过逃亡的生活，过了今日也不知有无明日，整天没个快活的日子还夺什么刀啊。”
那阚难刚才说话之时众人还不知他是在东还是在西，一眨眼竟已至司马笑面前，方荣一见，面像十分令人憎恶，原来竟跟其为人一般无异。
司马笑心中大怒，却不露于表，道：“看来我们的仇越来越深了。今日我不亲自动手不解我心头之恨了。”
司马笑道：“说笑？不然我来这里干什么？”
司马飞燕道：“我要去见爷爷，爷爷最疼我了。”
赵青道：“司马小姐乃千金之躯，岂能知道我们江湖之事，还请小姐不要为难在下才是。”
方荣道：“也不知外面发生何事了。”
赵青道：“捉住方荣这小贼。”
司马笑道：“姓方的，快把你身上的东西交出来吧。看在燕儿份上，我便留你一条性命。”
方荣早在暗中打算，若要逃出去，只有借宝刀神威，再来个血腥场面那也是没办法的。
司马飞燕道：“你要将方大哥怎么样？”
司马飞燕道：“我告诉爷爷去，我再也不叫你爹了。”说完头也不回的跑了。
司马笑反而笑道：“我一向不作没把握之事，虽不知你外家功夫如何，不过你内功应该不会在我之下，听说你还将那什么魏平迫得无还手之力，我爹大概言之不错，那裴灵将全身功力传了给你。想不到他在死之前还要得意了你。”
方荣也无心听下去，道：“你懂得可真多，一定又是那顾叔叔告诉你的，我现在只想知道我们怎么对付他们，我们有没有办法对付他们？”
司马飞燕惊道：“我爹爹？他现在哪里？”原来江湖上这些邪魔歪道称司马飞燕的爹爹司马笑为司马先生，而司马尸之名是提也不敢提的，从不敢在口头上说来说去的。所以赵青一提司马先生便知乃自己父亲司马笑。
二人正在客栈吃饭，却听店外一阵一阵马蹄之声绝尘而过。过了一阵又一阵。
那丁旺笑道：“既然如此，便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今日我慈悲为怀，拔刀吧！”
众人听他竟敢直言司马尸名讳大惊。有人暗道：“这也不足为奇，一个快死之人什么话不敢说，若是我，我还敢皇帝拉下马呢。”
司马飞燕手捂着脸泪便流了出来。
赵青心道：“司马先生跟他胡说什么呢？为什么还不动手？”
阚难道：“岂敢岂敢，本座不过是为司马贤侄着想。”
司马笑道：“朋友？你可知爷爷受伤了？”
赵青道：“他们来得，我便来得，我就不信我们这么多人还斗不过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子。再说了，这也是司马先生的命令，我们不敢不从。”
司马飞燕一听，大惊失色，此人正是臭名远扬的青蜂王，地头一大霸，向来独来独往，功夫又高，只怕还在赵青之上，无论正道邪道听了青蜂王都远远避之。若惹了他苦不堪言，生不如死。青蜂王之名还不只他如青蜂般凶残，还因他确有一般能让青蜂招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绝活。要对付他首先要先对付他唤来的青蜂才是。
江郊本已被制，又被这一撞，飞出几丈远。司马笑接住江郊，想不到江郊全身骨骼尽碎而亡。
司马飞燕先前怒气早已吓得全消，只呆在那儿一动也不敢动，见司马笑上前，低头叫道：“爹爹。你怎么会来这里。”
赵青道：“如若如此，可不要怪在下无礼了。”
忽听司马笑道：“拿刀！”江郊不急再想便去拾刀，刚摸了刀柄，只觉身上一痛，穴道被点，全身动弹不得。方荣忙一撞推开他捡起了刀。
二人正要占上风，司马笑忽地一掌往方荣胸前拍来，方荣全无防备，眼前一黑，摔倒在地。
司马飞燕道：“你们要对付方大哥，得先过了本姑娘这关，否则休想动方大哥一根毫毛。”
方荣道：“那好吧，我们后会有期。”
司马飞燕道：“废话少说，你们来此所为何事？”
司马飞燕望向方荣，道：“是真的么？”
司马飞燕对方荣道：“方大哥，我走了，你到一个没有人的地方一定要告诉我，我不会再说给第二个人听的，便是爷爷爹爹也不告。”
司马飞燕道：“不用说也跟你有关。一定是来夺你宝刀的无疑。”
另一个道：“回姑娘话，我们在此在等一个人。”
司马笑与阚难见方荣倒在地上也不知死活，但二人都知要想上前夺刀先得先将对方解决了。其余众人又不得司马笑开口谁也不敢动，众人正在瞧方荣手中宝刀，忽见方荣一跃而起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往人群中冲去。手中宝刀不断挥舞着，来不及闪开的或想上前阻挠的全被分尸。
方荣突地拔出刀，一股热气马上布满全街，许多人马上挣扎起来。接着热气将客栈也燃烧起来。方荣也是一惊，想不到这热气竟如此厉害，趁着混乱往丁旺身上砍去。丁旺正提气抵这热气，其实更多的是看见了刀上刻的字。忽见方荣袭来，迅速之快已不容多思，提刀一格，岂料他忘了这是宝刀，方荣之刀碰了丁旺之刀竟是一点阻力也没有，砍断丁旺之刀直往丁旺身上砍去，当丁旺反应过来已是不及，身子齐肩被砍为两截。
方荣避开赵青等高手杀出一条血路来。人数众多，方荣要冲出去反而容易，而赵青等人要追上云却甚不容易。不一会方荣已冲出了人群。
阚难笑道：“司马贤侄这不是废话么？我这种见宝眼开之人难道还会让好端端的宝物流入外人之手，连那些正人君子亦是夺来夺去，何况我这种人呢？不过司马贤侄后面说的可就大伤和气了。”
司马笑道：“你不知燕儿住在什么地方，不过再过一会她定会知道你住在什么地方。”
司马飞燕道：“是谁如此大胆，连爷爷也敢伤，让燕儿去杀了他。”
方荣拔刀便往他腰上砍去，但他却如鬼魅般窜上窜下，差点不知是谁追杀谁。那阚难原来也不知方荣到底有多厉害，现在终于探出原来不过如此，也不再与他啰嗦，忽地提掌往他拍去，司马笑早知他心机，也如他一般去阻挠他。
方荣一吓摔倒在地。忽听远处一人道：“那贼子在那。”
说完起身便要跑路，司马飞燕拦住他道：“你不能丢下我不管，我要跟你一起去。”
方荣暗道：“今日我还能逃得了吗？若他们都是一帮乌合之众我或许逃得了，但她爹来了只怕宝刀利器也没用了。”道：“好，哪日心情闷了出来透透气之时便出找你玩。”
司马笑怒道：“你在胡闹什么？”说完只听啪地一声，司马飞燕脸上已吃了一记火辣辣地耳光，手中匕首也不见了。
方荣心道：“师父虽将那内功心法教了我，可惜我还未练全呢，好哪，你们忌讳我这个，我便装到底。”道：“知道你们还来送死？我内功在你之上，若我再加这刀的威力，你们是来一个死一个，来两个死一双。”
司马飞燕惊道：“怎么可能？爹爹在说笑吧？”
若在从前，这里众人听了她言定会一扑而上，但今日他们目的却不是为了这，而是为了方荣，而且乌蒲功夫也是不弱，不然不会如此之久也未中道儿。谁愿还未见宝物便先不小心丢了性命，结外生枝？因此这里都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却谁也未动。
正在这时，只听一人道：“燕儿，在这丢脸丢够了么？”
司马飞燕一见这人，一身打扮奇形怪状，却是不知何人，道：“你是什么人，怎么轮到他来说话了？”
司马飞燕道：“我刚从南边过来，我不回去。”
苗固与贺定不敢再多留，拉了司马飞燕便走，司马飞燕见状，忽地从苗固腰间抽出一把匕首抵在自己颈上，道：“爹爹，孩儿知道你是疼燕儿的，你放了方大哥吧。你要那破刀做什么呢，你若真的想要，你便叫铁匠打把比这刀好上一百倍一万倍的不是更好么？你若执意如此，女儿便死给你看。”
司马笑道：“燕儿，你出来疯也就罢了，想不到你还跟仇人混在一起，还不给我滚回去！”
司马笑一时奈何不了他，道：“你要与司马家为敌么？”
方荣道：“不要高兴太早了，你既然看见他们了，难道他们没看见你？难道他们知大小姐在便走了么？他们还不是来回不知走了几回了？他们跑进来跪下来叫大小姐了吗？”
方荣道：“我出来了以这帮人的能耐还会不知我在哪么？到时你去找我便是了嘛。”
司马飞燕道：“你知道他厉害还敢来这？”
司马笑道：“他们要来关我什么事，再说他们来了为什么反而不要心急了？”
方荣道：“你不能出出主意吗？”
关于魏平，众人都是知道他厉害的，以他的功力也夺不了一个小子身上一件东西，那这方荣确实不一般。
司马飞燕道：“胡说，我爹爹跟方大哥从不相识，捉他干什么？”
一四十年纪之人道：“小人青帮大当家赵青见过司马姑娘。”
方荣也想到此点，但实在想不通自己也不过离开武当几日，怎么全武林都知道了？还知道自己在什么地方呢？道：“我们还是赶快离开为妙。”
赵青忙道：“小姐误会了，我们为小姐赴汤蹈火绝不皱一下眉头，只是今日之事可是司马先生亲自下的命令，小的们不敢不从。”
方荣道：“你放心好了，我不会争个什么天下第一的，只不过我答应了师父一定要保护好这刀，不能让任何人夺了它去。所以我为了不让这许多人追杀，我要找一个没人找得到的地方躲起来。绝不会扰了你们司马家的天下第一的。”
阚难道：“难道他还能逃了不成？”
司马笑道：“想不到这女儿如此大本事，这小子也不过出来几日，便跟你混得如此熟了，方大哥来方大哥去叫个不知羞耻。”
方荣道：“你们为了得到这柄刀无非是信了那传说中所言。可是你们见我可有如传说中所言么？”
赵青道：“那是你资质差，所以要你将它给我参详。”
司马飞燕终于回头道：“方大哥对不起，燕儿没用，一点也帮不了你，你自己一切小心。我……我走了。”
司马飞燕见这帮人为了这么个东西竟连自己的话也不听半句，听了此言更是怒火中烧，从腰间抽出一条金丝长鞭，道：“看你们谁过得了我。”
方荣道：“他是武王嘛。听说他曾经武功天下第一的。”
司马笑道：“这话欺小孩子还是可以的。江郊、丁旺，给他点厉害瞧瞧！”
方荣道：“你爷爷跟我师父比武旁人哪帮得了手，像我功底这么差的人远远躲着还来不及呢。他们发出的内气比刀剑还厉害，随时都能让人粉身碎骨。”
方荣见眼前众人惊恐地闪向两旁，走上一人来，见此人也不过跟吕梁一般大小的人，竟跟司马尸有几分相似，暗惊道：“难道是她爹来了？”
方荣气道：“你还笑得出来？”
司马飞燕怒道：“你们自己想要，可不要拿我爹爹做挡箭牌。他为什么不自己来？你们真不知方大哥厉害么？凭你们也想抢宝刀？当日那华山派魏平也来夺方大哥的宝刀，你们猜怎么着？被方大哥制得一动也动不得？若非方大哥慈悲为怀，那东西早见阎王去了。”
司马笑道：“我二人也跟傻子一般让你轻易逃去，岂不让天下人笑话。”
司马笑道：“那依阚叔叔之言是叫我不要杀他，等那帮人来？”
忽听远处一人道：“司马贤侄何必心急，你可知不久武林各派人物马上便来了？”司马笑一听，正是江湖上黑白两道都又恨又怕的冥灵教教主阚难。
几个爱拍马屁之流道：“自然是献给司马先生。”
司马飞燕道：“如此说来你们知道此刀的厉害了？你们更知道方大哥的厉害了？”
方荣道：“跟着便是了。”
方荣暗道：“说来说去果然又是在说我。这越来越多人，这可怎么脱身啊？”
方荣正暗自高兴，却见眼前又闪出二人，正是司马笑与阚难。
司马飞燕道：“全全代理什么？”
陆阳道：“你得了这刀自然在此妖言惑众，快快交出宝刀，今日我保证留你一条命。谁也不敢杀你。不然别说留个全尸，只怕连半根头发也留不下来。”
方荣暗道：“充好汉充了这么久，还怕他们两个？”道：“有种便上来吧，让你们见识一下神刀的厉害！”
乌蒲笑道：“司马小姐只说对了一半，在下等的不是一个男人，而是一男一女，不过主要等的是那个男的，不过若是那个女的对在下也有意的话，在下愿意只等那个女的。却也不知在下等的那一男一女可是否正在眼前？”
司马笑道：“便带她去见他爷爷。”
司马飞燕道：“你们刚才没听清楚我的话么？你们首先过了我这关再说吧。”
阚难笑道：“司马贤侄一向便是这么天不怕地不怕，与其跟这方荣斗上一斗，为何不让他先跟那帮正人君子斗个你死我活，我们再捡个便宜来得方便？”
方荣道：“司马尸不是已经天下第一了么？他还要来干什么？”
另一人道：“他的厉害在下也有所耳闻，不过我等也非善类，从不讲江湖道义的，我们或者用计、或者用毒、或者干脆来个一拥而上，在下不信还能让他竖着走出这客栈不成？”
赵青道：“这用不着你来管。”
司马飞燕道：“说得也是，那我也没办法了，不过他们找的是你，他们便是不怕我了也不敢对我如何的，他们不看僧面也总得看佛面嘛，除非他们不想活了。这个问题你自己解决吧。哈哈……”
司马笑道：“我可没阚叔叔那份本事能敌得过那许多高手，不用说阚叔叔是怕在他们来之前先被我夺了去，拖延时辰吧。”
司马飞燕道：“怪不得你也这么厉害，原来是有个武功天下第一的师父。”
方荣暗道：“现在不走更待何时。”于是趁二人正在争斗往旁逃开去。刚没逃几步，只见眼前一闪，阚难已在身前道：“想逃可没那么容易。”
司马飞燕道：“你师父有那么厉害么？”
司马飞燕笑道：“他们怕什么？他们虽然厉害，但见了我还不是跪下来大小姐来大小姐去的。以前他们已经被我爷爷收服了。”
司马飞燕急道：“你一点也不疼燕儿，你若杀了他，我永远不见你。”
司马飞燕道：“原来你们认得我呢。”
方荣怒道：“要杀要剐快些动手，何必说这么多废话？”
陆阳道：“多谢小姐惦记着小人，让小人三生有幸。在下在南边是为了宝贝，既然这里有比那更好的宝贝，在下当然跑到这里来了。”
方荣见他上前，也不敢再为了护刀而将刀藏得好好的，打开了长盒，众人全静静瞧着他，都欲见刀为何样。
江郊一见心下一急，提刀往方荣劈来，方荣这招正好使得老了，不及将刀收回，见江郊刀已近，情急之下放下手中之刀疾往后退去。江郊见了这种情形，一时还不知是夺刀还是杀了方荣为丁旺报仇。
司马笑道：“这你便不懂了，大凡作了天下第一把交椅的，他还得每时每刻想着怎样坐稳这把交椅的。我自然是不能让别人夺了它去的。”
赵青道：“司马先生公务在身，岂有闲情来理这些小事，这里全由小人全全代理。”
方荣道：“燕儿没事吧？”
司马飞燕道：“你不一直在南边么？怎么跑到这里来了。”
司马飞燕大怒，对众人道：“今日你们若谁人杀了这采花大盗，姑娘我重重有赏。”
司马飞燕更是怒不可恕，道：“你们今日给我记住了！”
方荣虽知自己就要死了，但突然失去了司马飞燕，心中也万般悲痛，便好像自己失去了最重要的东西。
司马飞燕道：“那你知道我住在什么地方么？”
阚难道：“司马贤侄何苦呢，这小子不过一个毛头孩子罢了，何须你动手。让本座搞定他便是了。”
司马飞燕道：“好玩嘛。反正这又不关我事。”
司马笑道：“可不知我的轻功可比不比得上你，我向来不做无保险之事。”
方荣听了此言心中一甜，大声道：“你们得了这宝刀又有何用？”
那赵青道：“司马姑娘见笑了，我等认不得爹，认不得娘，也一定要认得司马姑娘呀。”
那人忙道：“在下陆阳。”
方荣道：“如此更好。”
司马飞燕道：“那是不是你在旁帮着你师父？”
赵青道：“小姐何来吓唬小人呢，在下为司马先生效力绝无二心。好了，废话说了不少，还请小姐让在一边让小人来打理这里。”
司马飞燕大羞，道：“方大哥是我唯一的朋友。”
方荣道：“燕儿的大恩大德方荣莫齿难忘，将来一定报达。”
司马飞燕走了出去，方荣也跟了出去。二人一出门，那各帮各派便围了上来。司马飞燕怒道：“你们这帮混蛋，知道我是谁吗？”
司马飞燕见他乃湖北有名的黑道采花贼乌蒲，只见他正色迷迷看着自己，怒道：“这里有你说话的地方么？我想你等的是一个男人吧？这里跟你有什么关系了？”
方荣暗道：“司马尸的儿子就是不同，真是神不知鬼不觉。他与司马飞燕离得如此之远也能瞬间打了他一记耳光加夺了她兵器。”
方荣道：“那我们出去便往一个方向跑，往南吧。”
司马笑道：“好啊，那你先把你这唯一的朋友杀了吧。那日他也有份。”
司马飞燕道：“这里已被围得水泄不通，我有什么办法。你那么厉害怕他们什么？必要时我会助你一臂之力的。放心吧。”
司马飞燕道：“好啊，原来是你自己要参详，却来诬陷我爹爹。”
司马飞燕道：“我知道了，你们一定也是为了他身上的东西。”
司马飞燕道：“那我去看看他们到底要对我怎么样！”
方荣道：“你爷爷跟我师父比武，你爷爷不及所以受伤了。”
司马笑道：“还不带你们师妹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