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1章 笑对危机
维克多摇头，“他们是职业化的，只为雇佣者工作。再说了，银行系统发展到今天，已经非常完善，很难从漏洞谋取暴力，而蝇头小利又不能让他们满足。”
“市府对面就是我们行的一个点！”一个行长赶紧说着，“我这就带你们过去！”
刘啸此时不得不感叹“术业有专攻”，即便是黑客技术的出现并没有多久，但也不得不承认，黑客技术的发展已经有了逐渐分工和细化的趋势，而且是越来越明显，已经没有任何一个黑客可以把自己的能力延伸到网络的所有的角落。
雷利也是火冒三丈，他怎么也没想到软盟会在如此快的时间内搞定了一切，他没想到，源于他根本就不相信软盟会有那么强的实力，软盟之前从未涉及过银行领域，在这方面应该是很空白才对，这也是雷利选择从银行系统下手的原因所在，他就是要让软盟束手无策，然后看wind是否会施以援手，但这个结果出乎了所有人的意料，“wb真是个废物！”，雷利只好把怨气都发到wb身上，拿了那么多钱，却制造出这种挠痒痒的小麻烦。
才走两步，维克多就已经超过了刘啸，变成了他拖着刘啸往前走了，刘啸在他前面挂了那么大一根胡萝卜，这让维克多感觉自己浑身都是劲。
“排查过了，目前还没出现这种情况！”几家银行的人都点头表示着。
“三分钟就可以！”维克多相当自信，“前提是让我接触到银行的网络，随便一个营业网点，或者，atm……”
“我认为只有我们自己出手了！”雷利现在已经不相信那些所谓的雇佣军团了，“软盟虽然解决了危机，但我认为我们的试探并不是完全失败，至少事情过去好几天，wind并没有任何后续行动，也没有给我们丝毫信号，凭这一点，就足以说明，软盟和wind没有牵扯，我们完全可以自己出手搞定一切！”
此时的美国国防战略司令部，唐金和雷利正在向战略司令庞瑟做着汇报。
刘啸这才释然，原来是这么回事，俄罗斯wb突然发难，搞出这么大的动静，可从结果看，他们得不到丝毫的好处，这不符合他们职业化的作风，肯定是有人雇佣他们做的，但会是谁呢？刘啸认为不会是140，且不说140本身的强悍，就他们那牛哄哄的作风，肯定不屑去让别人给自己打头阵。刘啸此时还真是有些乱了，猜不出这次的发难者会是谁。
“是！将军！”两人敬礼，告退去执行命令了。
其他几家银行的行长也都点着头，“是，我们也是出于这种考虑，才暂时停止了服务！”
几位行长倒还真不是外人，他们几乎是天天到软盟去造访，软盟手里握有那么大一笔闲置资金，谁会不眼馋？
维克多也意识到自己说漏嘴了，尴尬笑笑，解释道：“我是卧底……卧底……”
刘啸打开信一看，不禁大笑，“笑话，说攻击海城银行系统的元凶就是我们软盟，真是天大的笑话！这难道就是wb组织调查出来的结果吗？”
一封匿名的信函被寄到了wb组织的总部。很快，这封信就被转交到了中国央行总部，然后，它又到了央行设在海城的分部。分行行长亲自拿着这封信以最快的速度到了软盟，找到了刘啸。
几位银行行长一看刘啸陷入了沉思，便急了，这都什么节骨眼了，竟然还有空发呆，既然找出了问题所在，那赶紧去解决啊，银行业务再停滞下去，不光是损失多少钱的问题了，怕是又会有人捕风捉影、造谣生事了。
庞瑟也没料到会是如此，“看来我们都低估了软盟，他们的崛起，绝不是运气两个字可以概括，这是实力！”
“一定不能出乱子！”冯市长又叮嘱道：“面对受蒙蔽的群众，要保持克制，尽量解释清除。”冯市长说完又指着那几个行长，“你们也赶紧吩咐一下，做好准备！”
“砰砰！”敲门声传来，市长条件反射一般就站了起来，“请进！”
维克多兴奋至极，疯狂地扭动着自己那竹竿似的身子，他有天赋，但一直没有展现的机会，看来自己来中国是选对了。
这话说得在场所有人心里都是一沉。
“现在我们就可以回去签合同！”刘啸笑着，他自己就是黑客，所以他很明白黑客的心理，维克多终极全部的心血，潜心研究金融系统的漏洞，为的是什么？如果他只是为了从中捞点黑钱，也就不会万里迢迢来软盟碰运气，所以刘啸愿意给维克多以极大的权限，让他一展抱负，当然软盟也不会吃亏，今后软盟还要笼络更多的像维克多这样的专业天才。
刘啸一听，赶紧问道：“大家都仔细想想，有没有除了商业银行之外，大家都要参与的中间环节，或者都要使用的间接设备？”
刘啸一边招呼维克多下车，一边就掏钱付给司机，“不用找了！”，说完，就带着维克多跟在孙秘书后面奔市委大楼去了。
“冯市长见外了！”刘啸客气一句，“现在不是分彼此的时候，大家荣辱与共。我给大家介绍一下，这位是我们软盟的金融系统安全专家——维克多。几位行长也不是外人，不必客套了，还是先把具体情况说一下，好让维克多尽快找出问题的症结所在！”
维克多吃了一惊，原来是这么回事啊，难怪中国的黑客数量世界最大，却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都无法在世界的安全界取得一席之地，直到软盟的崛起，才让业界对此有所改观。维克多摇摇头，道：“我知道了，我会约束自己的行为，其实之前我之所以加入wb，是我以为他们手里会有更多的金融系统漏洞，谁知道他们还不如我，所以就又退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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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不利用漏洞为自己牟利吗？”刘啸问到。
刘啸无奈笑着摆手，“先说说这个组织是怎么回事吧，我想弄清楚他们攻击海城银行网络的意图是什么？”
门被推开，正是孙秘书那张脸，“市长，刘总来了！”
“俄罗斯wb组织？”刘啸诧异，怎么又出来一个wb组织，而且这完全出乎了刘啸的意料，他认为这事绝对和美国方面有关系，但怎么想不到会和俄罗斯扯上关系，这一下就把刘啸彻底打蒙了。
“和气生财！和气生财！”司机一边把钱收起来，一边在告诫着自己，以后可千万不能冲动，要和气生财。
“那么没有发生过交易的账目是否也有混乱情况呢？”刘啸又问到。
维克多有些得意，“怎么样？我说我能做到吧！”
维克多说到做到，仅仅不到三分钟的时间，就把所有银行安全专家束手无策的问题给解决了，银行开通所有交易之后测试，一切正常。
“走吧走吧！”刘啸拍醒了维克多，“回公司，你这个项目组的第一个产品，就是关于wb组织这个中间环节的安全补丁，我相信他们很愿意购买的。”刘啸拖着维克多往外走去，“你的两成利润就快装进口袋了！”
“呃？”刘啸惊讶地看着维克多。
“为今之计，只有把水再搅浑！”唐金已经想出了计策，“并不是只有黑客手段才会对软盟造成麻烦，别的同样可以！”
“这和银行行长所说的wb组织完全是两个不同的组织，他们说的是世界性的金融组织wb，而俄罗斯的这个wb，却是全球最大的金融骇客集团，是职业化的！”维克多看着刘啸，“他们非常专业，谁给钱，他们就给谁办事！”
刘啸一到市府的门口，孙秘书早就在那里急得团团转了，一看刘啸下车，就几步走上前来，拖着刘啸的胳膊，“刘总，你可算是来了，快快，市长都已经等你好一会了！”
“为什么？”维克多不解，这已经是第二次提醒了。
“非常了解！”维克多拍着胸脯，“当年我还在他们组织里混过三个月……”
刘啸点头，看来wb果然不是真正的攻击者，真正的攻击者是那些雇佣者，很有可能就是美国方面了，140的行为真是让人难以捉摸，难道以他们的实力，还需要让他们为自己冲锋陷阵吗？
几位行长都各自掏出了手机，把命令传达了下去，大量调集现金，有兑就给现，另外还要加强辟谣和解释。
这次全国银行系统维护的唯一任务，就是安装软盟金融安全项目组开发的安全补丁，修补wb中间协议中的漏洞，软盟借着这次危机，也不大不小赚了一笔。维克多怎么也没想到自己来到软盟的第二天，就分到了如此庞大的一笔钱，一时间干劲十足，一次性就向软盟申请了十多个项目，看来是准备要捞个钵满盆溢了。
“真的？”维克多差点以为自己听错了，“你确定你是认真的？”
“是！”王局就是来要市长的态度的，当下也不敢耽搁，“我这就去安排！”
刘啸愕然，维克多这也算是卧底吗，这明显是去窃密，刘啸无奈笑着，“好了好了，以前的不说了，说以后吧！我准备在软盟成立一个金融安全项目组，专门负责研发金融系统的安全产品，这个项目组由你来全权负责，软盟会给你提供一切你所需要的东西，将来产品所产生的利润，两成归你个人所有。这个薪资水平，还令你满意吧？”
市委会议室里，几家银行的行长此时根本都坐不住，在会议室练着踱步，只是踱步的速度比以前快多了，也没有了平时的那份闲淡神态。冯市长倒还坐得住，只是表情很严峻，这让会议室里的气氛很冷，几个银行行长不时擦着冷汗，前几天市长还千叮咛万嘱咐要做好网络安全工作，市长的话音犹在绕梁之中，这事故就出来了，而且还是个大事故，银行的安全专家根本找不到问题症结所在，这不是要了自己的老命嘛。为了爬到这个位子，这几位行长的头发都熬秃了，这次要是翻了船，以前这头发可就算是白掉了。他们这么着急到市府来，一是想挽回责任，二就是搬救兵，可这个救兵却迟迟不见踪影，市长也不表态。
“2000多年前，中国有位军事家，他说过一句话，‘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庞瑟叹了口气，“即便是软盟真的和wind没有关系，可我们的试探还是失败了，因为我们并没有试探出软盟的真实深浅，在这种情况下冒然出手，是一种冒险！谁也不能保证，软盟就不会是第二个wind！”
维克多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看了看刘啸，又看了看名片上那几个黑黑的方块字，显然把两者联系不到一块，“你真是软盟的总裁？”
刘啸拍拍维克多的肩膀，“欢迎你加入软盟，不过我还是要提醒你，加入软盟后，必须得收起你那套江湖作风了，否则，你会很麻烦的！”
“啪！”冯市长一拍桌子站了起来，他最担心的，就是这个，现在果然是发生了，“立刻启动预案，发动所有的媒体进行辟谣，与此同时，一定要深挖，把幕后散播谣言的人揪出来！”
刘啸说完，径自出门去了，留下那个行长在那里发愣，“找解释？”，新鲜，真是新鲜，这解释也能有地去找吗？要是真能找，行长自己也希望知道这地方在哪呢。行长索性坐在沙发里喝茶，他倒想看看刘啸怎么找个解释出来。
孙秘书第一个行动了起来，“我这就去联系电视台，安排车子！”
刘啸赶紧打断了他的话，让这小子再说下去，肯定会把自己能从atm柜员机上攻击银行的事说出来，这要是让现场几个银行行长听到，事后不是派人把维克多看起来，就是派人把每个atm柜员机都看管起来，“那就赶紧走吧，就去最近的银行网点！”，刘啸把维克多从椅子上拽了起来。
大概就是两三分钟事件，电话打回来了，所有错误的账目，都是和外行发生了交易导致的，而商业银行自己内部的交易，并没有出现错误。
维克多凝眉瞥着刘啸，“你说的算数吗？软盟能听你的？”
刘啸听完哈哈大笑，“你到中国后都没找人给你翻译我的那张名片吗？”，刘啸笑着摇头，从兜里再次掏出名片，指着上面道：“中国软盟软件安全科技公司，总裁，刘啸。”
司机捏着那张整钱半天没回过神来，心里暗道侥幸，幸亏自己刚才忍住了冲动没动手，不然就麻烦了，也不知道这个人是谁，竟然这么大的谱，市长专门等他就不说了，还派了门侯在市委门口。
刘啸无奈耸肩，这个老毛子什么都好，就是喜欢自吹自擂，嘴上没有把门的，这种风格，在俄罗斯或许还行，在中国迟早被人k，“看得出，你对金融系统真的是非常有研究。”刘啸皱眉看着维克多，“你对这个wb组织有多少了解？”
“是我们最早发现了交易账目混乱的情况，大概是在四十五分钟之前，我们随即向市里打了报告，市里通知到其他几家银行，大家才发现自己的账目也有混乱的情况，于是启动紧急预案，暂停服务，恢复错乱的交易账目！”其中一个行长首先开了口，“好在我们银行有着非常完善的预案，错乱的账目也不多，完全可以恢复，但问题是我们现在不知道引起账目混乱的原因何在，贸然开始服务，一旦错账再次发生，甚至是大面积发生，那就不是那么容易恢复的了！”
“维克多！”刘啸站了起来，“事不宜迟，我们现在就去解决问题，半个小时搞得定吗？”
现在也不用市长作动员了，各个部门的负责人天天往软盟跑，都希望给自己的部门争取到一个最好的安全专家，最好是像维克多那样的，可以一举定乾坤的人物。以前软盟派专家过去，干活累点也就算了，还经常遭他们的白眼，现在不同了，过去那就是爷，被当神一样供着，说的话就是圣旨，搞得软盟人人都争着去政府部门挂职促安全。
“你们肯定是在关闭交易服务之后，封闭测试的！”维克多不等行长们说完，就说出了自己的结论，“封闭测试达不到攻击者设定的条件，所以就不会发生交易错误！”维克多说完看着刘啸，“我已经知道问题出在哪里了，我能解决这个问题，这是俄罗斯wb组织的手法，这事和他们脱不了干系！”
“除了商业银行外，剩下我们几家出现错乱的事件是一致的！”刚才那位行长又继续说着，“错乱的账目，都是今天发生了交易的账目，也正是因为这点，才决定停止所有交易服务！”
“如果因为害怕对手而失去了冒险精神，我们就不配做一个军人！”庞瑟看着自己的两位手下，“我愿意去冒个险，我赌这个世上绝不会有第二个wind！”，在摸不清软盟底细的情况下，庞瑟选择了去赌一把。
“这个我们早就想到了！”几位行长都抢着说，“除了商业银行，剩下这几家银行都加入了支持全球性的金融机构——wb组织，但我们已经对这个中间环节进行了测试，一切正常，走wb的环节，也不会导致账目混乱！”
市长说完一皱眉，又对那银行行长道：“你把刘啸送过去，安排好，就立刻赶回来！”市长咬着牙，“我要亲自到电视上辟谣，还有市里所有银行的行长，大家一起去辟谣，我看这帮家伙还能放出什么幺蛾子来！”
维克多一听，反问：“那商业银行有没有去查自己的账目，那些发生了错误的交易，是不是全都和别的银行有关？”
“谢谢你让我能看到这封信，我非常感谢银行方面对我们软盟的信任。”刘啸长出一口气，“你稍坐一会，我现在就去给他们找一个解释，我相信他们会非常满意的！失陪一下！”
庞瑟的话，让唐金和雷利同样心中一凛，是啊，万一软盟真的深到了这种程度呢，他们敢于和wind叫板，这份自信是从哪里来的。两人看着庞瑟，没有说话，他们不明白庞瑟的意思，难道这事就这么算了，眼睁睁看着软盟壮大，让软盟的产品装备到自己的假想敌对国吗？
刘啸又把这些情况给维克多一说，维克多稍微想了一下，便道：“时间一致，这说明爆发问题的原因，是在一个和所有银行都有关联的中间环节设备上。商业银行例外，则说明了另外一个情况，对手很有可能使用了不止一种的攻击手法。我们先假设对手只用了一种攻击手段，那么商业银行的例外，又会告诉我们一条很重要的信息，那就是商业银行没有参与到这个中间环节之中，他的账目混乱，很可能是因为他与已经交易错乱的银行发生交易后出现的。”
“wb组织希望我们对他们做出一个解释，否则就会终止和中国所有银行的合作！”分行行长很严肃地看着刘啸，“这可不是笑话！”
冯市长那绷直的脸不由松弛了几分，赶紧往前迈了两步，看见刘啸进来，道：“你可算是来了，大家就等着你了，这次又得拜托你了！”
“很简单，有人花钱雇他们做的！”维克多的推测和刘啸一致，“我对这个组织很了解，他们其实很少出手，因为银行的网络并不是那么容易被攻击的，而且相对封闭，wb手里掌握的银行漏洞并不是很多，攻击一次，就意味着他们手里的漏洞会减少一个。所以，如果价格不能让他们满意的话，他们是不会出手的，这次肯定是有人花了大价钱。”
几位行长都有些纳闷，“可我们都测试了，wb的设备没问题啊！”
两人大愕，竟然站在那里没有任何反应。
几位行长一愣，显然是都没想到，于是都把目光转到了商业银行行长那里。商业银行行长的汗就出来了，看来他也没去查，于是赶紧掏出手机，吩咐了一声，然后道：“很快就有结果了，大家稍等，这个实在是疏忽了！”
冯市长正为银行这事烦着呢，当下一摆手，“让他来这里说！”
维克多看刘啸不说话，便问道：“问题已经解决了，那我什么时候可以到软盟工作啊？”
“综合我以上所提到的情报，我们此次的试探行动全面失败！”唐金汇报完毕，做出了最后的结论，那就是失败，彻底的失败，“我们非但没有试探出软盟是否和wind存在关系，甚至是打击软盟的次要目的也没实现，反而让软盟大赚了一笔，他们现在和海城政府的关系反而更加紧密，中国政府对于软盟更加信任。这使得我们今后的行动更加困难，只要有中国的政府为软盟撑腰，我们想要打倒软盟，只会是空话。”
庞瑟在屋里踱了两圈，回到桌前拾起自己的雪茄，道：“唐金，你按照你的计划，把水搅浑，从各方面给软盟制造麻烦。雷利，你安排人，准备动手！”
不过这场攻击，也不是一点好处没有，至少让海城所有的政府职能部门的负责人都意识到了网络攻击的可怕性，如果说之前的黑客攻击与他们没有切身利害关系，那么这次就不同了，他们放在银行的钞票被人动了，还有比这更严重的事吗？前几天他们自己都还催着让家人到银行去挤兑，甚至是托人走关系插队挤兑，现在想想，如果事态不能这么快平息，那后果真是可怕，海城老百姓把市府拆了都有可能，看来黑客攻击并不像自己以前想得那么简单，出问题的不止只是电脑。
海城事发后十个小时，央行发布公告，宣布对全国所有银行的系统进行维护，时间定在凌晨，以免引起不必要的恐慌，同时，央行也对海城银行在面对危机时的表现给予了表扬和肯定。
“众所周知，中国有着世界上数量最为庞大的黑客群！”刘啸看着维克多，“但大家不知道的是，中国的监狱里关押着的黑客数量，同样也是世界上最庞大的！”
海城的挤兑情况也并没有维持多久，市府不留余力的宣传，所有银行的有兑必现，很快就把一切谣言击得粉碎，在挤兑高潮过后，接着又出现了存款高潮，反正就是个折腾。再加上市公安局详尽的预防方案，事态也没有恶化，更没有出现什么意外的情况，一场风波，在短短几天之内，便平息了下去。
几位行长正要去催刘啸，孙秘书就敲门进来了，一扫众人，最后把视线落在了市长身上，“市长，市公安局的王局来了，说有重要情况！”
维克多当即笑了起来，“看来问题的症结已经找到了，就是出在了wb的设备上。”
刘啸“啊”了一声，才意识到自己这一急，竟然把这茬事给忘了，看着维克多把巴巴的眼神，刘啸不由笑道：“随时都可以，只要你愿意，现在去都可以！”
冯市长看着刘啸，表情十分严肃，“就拜托给你们了，一定要解决好这个问题，如果真要是发生了挤兑的情况，而银行又不开门，那后果就更严重了，什么事情都可能发生！”
孙秘书还没来得及通知王局，王局已经等不及了，直接闯了进来，“冯市长，出大状况了，有人利用网络、短信散播谣言，说市里有银行行长卷钱外逃，煽动老百姓去银行挤兑！”
但这还没有结束，央行已经向wb组织发函，指出他们的协议中存在漏洞，建议他们也使用软盟的安全补丁，只是还没有得到wb组织的回复，他们称自己需要时间来调查，以确认自己的协议中是否真的存在漏洞，看来他们是有些怀疑中国方面的举动。
刘啸此时也回过神来了，眉头紧锁，这完全就是一起有着全盘策划的攻击，自己千算万算，仍然没有算到对方会把攻击的第一站放在银行上，自己对攻击者的胆量估计不足，而且对攻击之后的后续招数同样应付不及，这些都已经是超出了黑客手段的范围，可没有黑客手段，一切都会成空，看来自己以后还要在这方面下工夫，把事情考虑得更全面一些。
刘啸把银行方面的话翻译给维克多听，随即维克多叽哩哇啦一阵，刘啸便道：“最好再详细一些，维克多想知道，错乱的账目都是些什么账目，今天是否发生了交易，大家发生账目错乱的时间是否一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