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2章 考教功课
晏乌手掌贴上楚昭昭的脸：“又不是让你一口气学完，慢慢来，不必着急。”
楚昭昭哦了一声，后知后觉晏乌正宽衣解带，把身子撤回去不看他。
她是不会在人身后接衣服给他取衣的，晏乌显然也没打算要她这样，自己洗漱后在桌前坐下。
“楚昭昭，过来喝药。”
那调理身子的药还没停，只是从一日两次变作一次了。
楚昭昭不大乐意坐过去，蹙眉看黑乎乎的碗。
她想问这药还得喝多少久，抬眼见晏乌撑着头在旁看她，他也换了身单薄寝衣，仅随意抓了件外袍披在肩头，随意撑着的指骨修长整洁。
往下是乍然收紧的腰身，晏乌撩起眼帘捉到楚昭昭目光，扯唇似笑非笑。
楚昭昭脸有点烫，若无其事低头喝药，被又苦又涩的黏稠药汁堵得脸都皱起来。
碗再拿开时面前就多了颗蜜饯，楚昭昭顾不得那么多一口咬住，舌尖无意舔过晏乌指腹，他眼神暗了暗。
楚昭昭缓过来了要继续趴回去看话本，腰被晏乌懒懒堵住。
他问：“算盘是学完了，忘了还有东西没学？”
“什么？”楚昭昭低头，见晏乌目光毫不掩饰落在她唇上。
刹那耳根发烫，烛火摇曳在人眼底，楚昭昭推脱：“我觉得已经学得差不多了。”
晏乌将她整个人抱起放到桌上，眉头微挑：“当真？”
他要考校楚昭昭功课，楚昭昭咬咬牙，要证明自己确实会了不用再教了，不然晏乌总是亲个没完。
她眼睫颤了下，鼓起胆子贴着晏乌磨蹭下。
她连换气都是晏乌捏着她不让她跑时学会的，这一下已经让她很不自在的，然后撩起眼帘，瞳中蕴着水雾羞怯望着他，悬在空中的腿弯都是紧绷的。
晏乌手掌却停在她颈处，微微用力便促使她更靠近一点，低声：“张嘴。”
楚昭昭不明不白又逮住，晏乌像是要做个好老师，竭尽所能教会她方法。楚昭昭抖了下，听见他低而轻的反问：“痒？”
这不是要放过那处的意思，甚至可以说更变本加厉的做弄，楚昭昭两眼一闭想昏过去，不明白他怎么这么多要教的。
窸窣声音不能放到日光下，楚昭昭余光瞥见窗子没关，脊背紧绷到极致要把他推开，却反被晏乌抓住手，他粗粝指头在掌心慢慢画了个圈。
楚昭昭瞬间发麻，悬在空中的细腿踹人。她不愿正对着窗户怕被人笑话，紧张之下呼吸急促咬人，踢踢他。
见她这般反应，晏乌将她整个人抱起，单手颠着她稳稳走向窗边，作势要探出半边身子。这动作把楚昭昭吓急了，吓得搂住晏乌脖子。
晏乌眼眸眯起，反手关了窗。
好半晌她才被放开些，晏乌捏着她半截腿弯，淡然抿去水渍：“如此看来，你也没学多会。”
楚昭昭气喘吁吁，她是做不出晏乌那些胡来的事，憋了半晌只憋出句话：“我不要学这些了。”
晏乌意外的说了句好。
楚昭昭疑惑他这么好说话，是不是藏了什么坏心思，就听见他说：“不学这个，换一个。”
她要说换一个她也不学了，就听见晏乌说：“不用你动。”
她不动应该就不会怎么被欺负，想必应该也不是什么很可怕的事。楚昭昭放下心来，任由晏乌把她抱回床上去。
她就是这么好骗，提出换个别的学就浑然忘了她也可以不学的。
窗外虫鸣隐去，新换的丝绸小被轻盈，楚昭昭滚到里面打了个哈欠。
晏乌将烛吹灭，楚昭昭心里没当回事，晏乌过来亲亲她耳朵时她也只觉得痒，轻轻笑起来去躲。
“你怎么像那个蒲公英…”
毛绒绒的一吹散就扑的人满面都是。
气氛好像变得黏稠起来，楚昭昭要躲，又被人托住腰身：“别躲。”
头发被人慢慢顺开，闹了一通后楚昭昭没耐心的踹人。晏乌难道是狗吗，咬得她身上到处是痕迹。
晏乌随她，衣衫敞着垂眼：“生气了？”
楚昭昭躺在那，长发铺散好似夭夭桃花，上头些许痕迹，令人喉头发紧晏乌视线往下。他想做的当然不止这些，但楚昭昭胆子小又娇气，总要慢慢勾着她往前，直到她懵懂躺下露出肚皮，在蛊惑下尝到甜头，更靠近他一步。
楚昭昭喜欢好看的脸，喜欢窄腰，好在晏乌有这些东西，即使算得上灵活的手指与舌还用不上，也暂能留住她几分目光。
晏乌指头撩起她眉前的发，很大方：“让你咬回来。”
楚昭昭狐疑看着晏乌，尝试着学他方才胡乱摸摸，像给动物顺毛似的。
她不似晏乌哪里都要舔咬，只耀武扬威般摸一把，作势扳回局面。
手下动作没有章法，胡乱摸着身子不自觉就前倾下去，软软指头在他窄腰处下意识摸了把，紧接着就感受到那肌理猛地收紧。
楚昭昭早好奇晏乌这腰是什么练出来的，瞧着窄瘦却敛着力量感，她不免用手戳了戳，听得晏乌呼吸重了几分。
黑暗中有实质般的目光落到她前倾的身上，手下窄腰也骤然滚烫起来，一把火似的往上烧。楚昭昭预感气氛不大对，仓促想收回手。
“跑什么，不是你想摸？”
楚昭昭生生被捏着手掌，自上而下清晰感受了番，直到晏乌好不容易松开她，声音哑得很：“满意了？”
“还、还行。”楚昭昭手指都是软的，晕乎乎钻进被子里。她不知道晏乌这是什么计谋，总之让她心跳有点快。
她侧身的瞬间脚不小心踩到晏乌，晏乌啧了声挑起她指头：“还要？”
说的跟她很想摸一样，楚昭昭反驳：“我不小心才碰到的。”
她手指作证似的轻轻勾起拨弄，虚虚说：“我只是在想我没拨完的算盘。”
什么声音都没有，半晌她都快睡着了，才听到晏乌有点咬牙切齿的声音。
“不想学算账就算了，日后找个好账房先生坐镇也是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