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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这是谁家的香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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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嘿,你听说了吗?”

    “啥事?”

    “咱们城里来的个狗大户,去了青楼竟然不上姑娘。”

    “你这算啥,我二舅姥爷就是那龟公,听说那狗大户让姑娘们排排坐,他自己个在台上表演。”

    “真的假的?”

    “当然是的真的,听说叫个好就赏金叶子!”

    “嘶……麻蛋,我怎么没多长那二两肉,那可是金叶子呐。”

    “切,就算长对了地方,二两也不够啊。”

    “……”

    各种消息在禹城里的飞舞。

    版本颇多。

    但人人都知道了禹城里来了一个狗大户。

    并且非常好认,衣裳的背后是一连串的大金元宝,是真正用金丝编的大金元宝。

    阳光下能闪瞎人的狗眼。

    而在这些传闻之中,香皂一词也同样在口耳相传着。

    尤其是月满楼原本的那些常客们,忽然发现姑娘们的皮肤更滑了,身上更香了。

    那滋味,更加美味。

    月满楼火了。

    禹城风流公子们纷纷涌进了月满楼,这么一来其余的青楼生意顿时冷清了起来。

    张员外是禹城本土大户。

    禹城其实是禹城县,而张员外家财万贯、良田万亩,这样资产在县城里已经妥妥的土绅富豪。

    不过别看张员外有钱,但他还有一个外号,张怕老婆。

    无他,张员外本是一名书生,考取功名不得的落魄书生。

    但他年轻时长的非常俊俏,一次诗会中被蔡家千金相中,借助蔡家的势力,才赚来了现在的产业。

    说是怕老婆是假,不敢得罪蔡家才是真。

    毕竟蔡家在青州城也是豪强霸主,想要捏死他张大员外也就是分分钟的事。

    不过蔡家千金年轻时长的也美,那时张员外也没什么花花肠子。

    可俗话说的好,再美的花也有凋零的一天。

    哪个有成就的男人愿意天天在家里面对着一个黄脸婆?

    张员外也不例外,所以每个月他都会趁着老婆去寺庙上香的几天,出去潇洒潇洒。

    “管家,你确定?”

    “老爷,千真万确,冬月娘子原本的身段就极为诱人,现在身上,嘶,香喷喷的,小的我隔着几丈外都能闻见。”

    “嗯,那老爷我今日就去会会那吃人的妖精!”张员外捋着八字胡,迈着步子走出了张府大门。

    月满楼外。

    虽然才是傍晚,楼外却是人声鼎沸热闹非凡。

    “呦,王公子,您可好久没来了。”

    “哎呀,今儿可算是喜鹊挂上了枝头,李公子也来咱们月满楼了。”

    “……”

    张员外到时,就看见老鸨子在门口忙的不可开交。

    “咳咳,”张员外走到了老鸨子身旁,摆出了架子。

    顿时,老鸨子眼睛一亮,笑的皱纹都能挤死蚊子。

    “哎呦,张老爷,您可算来了,想死奴家了。”老鸨子说着身体已经扶了上去。

    “咳咳,”张员外端着矜持,“老鸨子,听说你们月满楼里出了新物什?”

    “哎呦,瞧我,瞧我,”老鸨子一拍脑门,附耳轻道:“冬月小娘子在西楼,张老爷不妨从后门进?”

    “不错,不错,”张员外说着一挥衣袖,怒骂道:“我张员外怎么可能会来青楼,你个婆子好不清楚。”

    说罢,他领着家丁直接走开。

    走出了一个街口,张员外立马一个闪身钻了进去,小跑似的钻进了月满楼西楼的后门内。

    冬月就是张员外长期养着的相好,这在青楼里非常常见,而这种这种长期客户向来都是青楼里的主要收入来源。

    所以,冬月都是排班的,这几天除了张员外之外,都不对外接客。

    说话间,张员外已经来到了闺房处。

    命令两家丁在门口候着,推开门径直走向了纱幔。

    “冬月小娘子,可是想死老夫了。”张员外搓着手,拉开了纱幔。

    纱幔后,冬月正在沐浴,见是张员外来了她也不害羞,抬起玉臂勾道:“老爷,您可算来了,想死冬月了。”

    “来了,来了,老爷我这就来了。”张员外一边说一边脱下了衣裳。

    不多时,木桶的水向外不断溢出,如同一阵阵波浪。

    …………

    “老爷,老爷!”

    夜晚,张员外正睡的香甜时,房门被人敲响,随后响起了管家的声音。

    “什么事!”张员外顿时怒了。

    老爷我一个月才舒坦这么两天,该死的下人,这么不懂事吗!

    “老爷,夫人回来了,现在就在家里大堂里等着。”

    “谁?”

    “彼之娘之!”

    一瞬间,张员外的睡意全无,慌慌张张的拿着衣服跑出了门外。

    一边跑,他一边穿着衣服,等到张府门外时,他才停了下来。

    “快看看,老爷我身上可安否。”

    “老爷,都好,看不出来。”

    “嗯,那就好。”

    张员外放心了,定下了心,大胆迈步向堂院走去。

    “娘子,怎么不在寺庙里多清静两天,这么快就回来了。”

    “方丈今日外出会友,要过几日再归,索性我也就回来了。”

    蔡惠珍端着茶盏,随意道:“老爷今天去哪了,怎么这么晚才回来。”

    “还不是县太老爷那点破事,话里话外又想咱们捐钱。”

    听到这话,蔡惠珍也没怀疑。

    如今这位县太老爷是去年刚上任的,贪婪无厌,没少从他们这些乡绅富户身上打秋风。

    而且还整日硬要别人喊他城主,一个臭不要脸的要饭的。

    “罢了,罢了,横竖一些钱财,只要他不过分给了也就给了,真要是惹急了人,我非得回家告诉我爹。”

    “对对对,我也是这么想的。”张员外面上附和着,心里却是欢喜的很。

    如果不是这位贪婪无厌的县太老爷,他又能从哪里捞钱出去花差。

    见事情瞒过去了,张员外心里彻底放心了下来。

    不过,心里还在惦记着冬月小娘子,想着明天找什么理由出门。

    这时,蔡惠珍嗅了嗅鼻子道:“咦,老爷,你身上怎么有股子花香?”

    “啊!”张员外心中一惊,“这……”

    “张秋生,你不会是瞒着我去青楼了吧?”蔡惠珍脸色瞬间拉了下来。

    “没没没,娘子,你还不知道我嘛,我与赌毒不共戴天!”

    “是么,”蔡惠珍猛的一拍桌案,“那你身上的香味怎么来的!”

    “你可别和我说,是风吹来的,现在外面花还没开呢!”

    “这……这……”张员外急了。

    幸好,管家非常机灵,连忙上前禀报道:“夫人息怒,夫人息怒,其实老爷是用了香皂。”

    “对对对,香皂,出去见县太老爷,所以我出门时沐浴了一番。”张员外连忙顺着话题往下编。

    蔡惠珍冷笑一声,一抬手,“好啊,那香皂拿来给我看看,告诉你们,今天要是不给老娘说出个一二三来,我把你们全收拾了!”

    “老爷,夫人稍等,小的这就去取。”管家也是急了,连连说道。

    退出门后,他立马喊来了腿脚勤快的小厮,塞了一把银子吩咐他赶紧去月满楼。

    随后,他又回了大堂,“夫人,小的已经让人去取了,稍后就来。”

    “哼!”蔡惠珍冷哼一声。

    焦急的等待中,那名小厮终于回来了。

    管家见人跑来,上前怒骂道:“你个小兔崽子,让你拿个东西这么慢!”

    “管家莫打,管家莫打,小的今日腿脚受伤了,走慢了些。”

    “行了,赶紧滚,再有下去仔细你的皮!”管家一把夺过了木盒,转身谄媚的献了上去,“夫人,就是此物。”

    “嗯?”蔡惠珍轻咦了一声。

    原本她以为是这俩人瞎编的,她堂堂蔡家大小姐,什么东西没有用过,可香皂她还是第一次听。

    没想到还真有。

    盒子打磨的精细,光滑,仿佛是上蜡了一般。

    盒上的那幅国画更是让蔡惠珍眼前一亮,“好精巧的画工!”

    光是盒子就让蔡惠珍感觉不凡。

    而在右下角刻印着一个印章的图案,图案上单字写了一个秦。

    随后她打开了盒子,一阵花香扑面而来。

    “嗯,好香的味道……”

    这样的情形在禹城各处发生着。

    一夜之间,香皂在禹城火了。

    无数富户都在纷纷打听香皂到底哪买的。

    只是问来问去,最终这些人都问到了月满楼,但也只是知道香皂最初是一名外地的富豪带来的。

    另一边,兴南村内。

    “秦兄弟,香皂已经火了,咱们是不是该开铺子了?”

    “不急,不急,那几块香皂应该还没用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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