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狼帮
这个人是王深派来的人之一。
楼清漓的眼神看着他,笑着道,“小哥,你对狼帮,闫帮,黑堂熟悉吗?”
少年觉得自己轻率了。
“熟悉。”
楼清漓点头,“你跟我说说,现在狼帮的领头人是谁?”
少年想了想,“赵义。”
楼清漓点头,“赵义这个人你熟悉吗?”
少年摇头,“不熟悉,知道这么个人。”
楼清漓嗯了一声,“当年的动荡你知道多少?”
少年一脸懵,“您说什么?”
楼清漓解释了一句,“十多年前的动荡你了解吗?”
少年咬唇,“小姐,小的没长大。”
楼清漓一顿,沉默了一会儿,“你多大?”
“十七。”
楼清漓又顿了顿,“你叫什么?”
少年嘿嘿一笑,“小姐,小的叫阿凡。”
楼清漓换了个话题,“阿凡,你在雨城长大的吗?”
阿凡点头,“是啊,小姐,难道小姐不是吗?”
楼清漓的视线落在窗外,“我不在雨城出生,也不在雨城长大,只是在雨城住过五年。”
阿凡沉默了。
楼清漓道,“阿凡,雨城的私用码头里有没有狼帮插一手?”
阿凡点头,“有,狼帮,闫帮,黑堂这三个都互相不对付,在私用码头都有。”
楼清漓轻轻敲着方向盘,私用码头,被三个帮派把控,油水都在这三家之间,如果其中一个退出呢?
岂不是有意思的很?
楼清漓唇角微勾,“阿凡,会开车吗?”
“会。”
“你来开车,回督军府。”
阿凡哦了一声。
阿凡的另一个同伴蹙眉,这孩子太单纯。
回到督军府。
楼清漓并没有看见王深,一问竟然去驻地了。
楼清漓直接回了白玉居。
夜纤云在看账本。
楼清漓走过来道,“哪里来的账本。”
夜纤云示意楼清漓坐下,一边道,“夜公馆的,母亲曾经在外有产业,后来出事的时候被隐藏了。
现在回来了,该把一些东西夺回来了。”
楼清漓眸光一顿,“你慢慢看,有什么困难,可以告诉我。”
夜纤云看向她,“阿漓,你真的要参与,可能会跟鬼子扯上关系。”
楼清漓翘着二郎腿,“只要我在国方过了明路就可以,这个你不用操心。”
夜纤云翻了个白眼,我也懒得操心。
夜纤云低头看账本,楼清漓倒了杯茶慢慢喝着。
到了晚上,楼清漓随口问了一句督军回来没有?
女佣恭敬向前,“督军已经回来了,客人,需要通报吗?”
楼清漓罢手,“不用。”
夜纤云忽然抬头,道,“把早上拿来的药膏拿过来。”
楼清漓疑惑的看向他。
夜纤云低头道,“你身上的伤太多了,我看着眼睛疼,尤其是枪眼。”
楼清漓唇角微抽,“那也没法治。”
夜纤云抬头幽怨的看着她。
楼清漓心虚的摸摸鼻子。
楼祺大笑,明明可以祛除,非得留着。
楼清漓无奈的答应夜纤云上药膏。
虽然顶不上什么用,也算个理由把伤痕抹除。
入夜,楼清漓眼神微沉,“云儿,有点事我们上楼谈。”
夜纤云忽然有种不祥的预感,飞快道,“我还有事儿,你先去睡吧。”
楼清漓一只手揽住某人的腰,道,“云儿,什么事,我说过,有困难可以跟我说。”
手上一直在摩挲着什么。
夜纤云浑身一颤,挣扎着要跑。
却被揽住腰,公主抱上楼。
两个伺候的女佣目瞪口呆。
两个女佣面面相觑,现在怎么办?
楼上传来命令,“滚。”
两个女佣顿时走出大门,还贴心的关上大门。
王深路过的时候看了一眼,眼角微抽,某人无时无刻不在发情。
王深道,“以后你们看着点眼色,姓楼的那位,比姓夜的还要难伺候。”
两个女佣:“……”
也不必说,因为已经知道了。
这一晚上,夜纤云身心俱疲,旁边的某人还要往上缠着。
“够了,我累了。”
楼清漓沉默了一下,抱着人去洗澡。
次日一早。
夜纤云扶着腰,直接把姓楼的踹出去。
楼清漓尴尬的轻咳一声,直接溜了。
两个女佣:“……”
当我们眼瞎?
楼清漓带着阿凡跟阿庆开车出门了。
王深有种不祥的预感,道,“苏梵,你跟阿凡跟阿庆熟,告诉他们,必要的时候,拦着点人。
提前给我发电报或者打电话。”
苏梵点头。
“是。”
楼清漓把车停在码头附近,看着码头的人来人往,低头沉思着什么。
楼清漓在腰间里衣藏了把枪,在阿凡跟阿庆的眼神下,换了个一个干净的外套。
下了车。
道,“上邮轮,你们去吗?”
阿凡表示去。
阿庆留在这里看车。
顺便想办法给王深发消息。
等王深知道的时候,已经上了邮轮了。
王深整张脸沉下来,知道楼清漓什么心思,但还是咬着牙骂了句粗。
王深闭了闭眼,顺了顺火气,他发现一件事,到了这个时代,火是越来越大了。
王深冷静下来,道,“派人去接应,偷着去,别让人发现,至于姓楼的,她爱怎么样怎么样,只要不闹大。
她可以解决的问题,都别来烦我。”
苏梵跟王深的贴身副官面面相觑。
“是。”
“是。”
苏梵亲自去。
此时。
豪华的邮轮上。
除了不少太太,还有不少帮派的人,邮轮上看着,都忍不住沉沦其中。
楼清漓去了棋牌桌,玩了一会儿牌。
“五爷,找到一个妞,要不要?”
楼清漓视线看过去,眯了眯眼,拿出在外面买的面具,带上走过去。
在不远处站定,看着押着一个穿旗袍的少女上来。
楼清漓的视线落在五爷身上。
上下打量了一会儿,样子不丑,只是普通,身上穿着的也就那样。
但是这眼神,不禁让楼清漓心悸,很久没有看见这一双眼睛了。
“你们放开我……救命啊……救救我……”
穿着浅色旗袍的少女在挣扎,楼清漓面无表情的看着。
无他,冷心尔。
五爷看着少女,道,“这个就是。”
听到五爷这个称呼,少女抬头看了一眼,面上一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