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 对练
等到他被“释放”，允许回到公寓时，李昂狼狈的逃跑了。
不是因为他有多累，或者做的和平时锻炼有什么不同。
只是这训练太吓人了！他一直在咆哮着，怒视着你！你能明白吗，这完全就是旧时代军国主义的作风！
不过，还好一切都结束了。他灰溜溜的逃走了，回到家，开始摆弄着备用零件，直到纯回来。
“今晚我不回来，明天大部分时间也是，不要离开公寓。你可以去道场，或者有需要时找休息室的管理员。”他没等李昂打招呼，就冲进房间，然后带着武器出来了。
李昂意识到纯是去对抗漩涡帮了。瞬间，李昂想要跟随他一起行动，他可以帮大忙的，可以守护住纯的后背。
但纯绝不会同意，尤其是在刚发生旋涡帮绑架之后，李昂需要“恢复”到足以说服纯的程度。
他还需要训练。
“纯哥，保重。”李昂在他即将出门时喊住他。
“我会的，弟弟。”纯温柔地回答，那冰冷的语气终于有了裂痕。但他不能久留，匆匆告别后便离开了公寓。
一旦他离开，李昂转过身来。
他挪开沙发前的桌子，腾出空间。
至少有十二个小时或更久，纯才会回来。现在他需要抓紧一切时间进行适应训练，直到他的新手臂能完全发挥他作用。
他俯下身开始做俯卧撑，然后站起身，向空中挥拳，他拿起纯留在这里的手枪——一把莱克星顿。它与以前的旧手枪有所不同，但还能适应，在取来皮套装上枪后，他继续训练：俯卧撑、开合跳、出拳、快速拔枪，甚至用莱克星顿的弹匣在手中抛接，以确保手的协调性。
李昂又开始训练快速装填。
异样感始终存在，幻肢从未完全同步。
但这没关系，只要手臂能快速行动，能射击、出拳、刺击，他完全可以接受。
只要还能战斗，迟早异样感会消失的。
第二天早上，李昂回到了道场。小泽师傅并不是一个人，还有一位正在打着太极拳。
她似乎在某些动作上有些僵硬。
她应该受过伤，刚装上新义体部件，正在经历和李昂类似的过程。
但与李昂不同，她是全身义体化，有着虎爪帮女性特有的奇异腿刃，正尽力在动作中保持稳定。李昂观察了一阵，看着师傅引导她完成套路。
“那小子是谁？”女子终于开口，声音完全电子化。
“集中！”师傅喝道，直到女子重新专注才作答。
“草薙诚，他是草薙纯的弟弟。”直到女子再次集中注意力，他才解释道。
“哦，是那小子的弟弟啊。”她瞥了李昂一眼，但在师傅不满的哼声中迅速回归专注。
李昂继续观看，直到师傅发话。
“诚，跟着练习。”这不是请求，李昂内心叹息，但仍起身，毫无障碍地加入他们。
技能没有直接教授如何做这些，但李昂能轻易跟上新套路，特别是像太极这样缓慢且相对简单的动作。
他跟随着，轻松找到节奏，很快他就进入了状态，紧跟师傅的动作。
获得100点街头斗士经验值。
当提示出现时，他眨了眨眼，嘴角泛起笑意。
“草薙是吧？你的手臂也是新换的？”女子突然在做动作时说道。
“是的，漩涡帮觉得把我的手砍掉，装上旧的义体手臂很有趣。所以我换了一对新的，正试着努力适应它们……你的髋部有问题吧？”李昂指出，女子左腿明显不利索，移动时平衡感不佳。
“眼力不错。”她片刻后承认。“我遭遇了一次枪击，导致我的腿部严重受损。幸运的是，我装备了一双全新的义肢，现在在这里适应中。小泽师傅是这最好的训练导师，他一直在道场帮助我们训练和适应新义体的工作。”
“哼。”师傅瞪着他们，显然对某个未正确模仿的动作不满。
两人都赶紧纠正，但师傅似乎仍不满意。
“明里，诚，你们对练。”他立刻要求，李昂望向女子，也就是明里，想知道她的意思，却发现她对自己微微一笑。
“抱歉，小子，我会手下留情，但师傅的话就是命令。”她握紧拳头说。
突然，一根竹剑朝李昂飞来。多亏他的岐路司，他才勉强接住，那力度之猛险些让他失手。他最终稳住了剑，帅气地转向女子。
“呵？不错嘛，小子。跟上。”明里说着，突然动了。
即使借助岐路司，李昂也几乎无法跟上朝他挥来的拳头。
这动作有点快的过头了。
拳头停在他鼻尖。
“以前没跟装了斯安威斯坦的打过吧？”她带着傲慢的笑容问道，“孩子，动作得快，不然你就挂了。”
“愚不可及。”师傅敲了敲明里的后脑勺，女子疼得叫出声，怒目而视，但很快平息下来。“用这种手段对练有何益处？回到原位。”
“是，师傅。”明里回答，但声音里透着反抗的意味。
“没事。她说得对，我没遇过装斯安威斯坦的，了解它的能力是好事。”李昂试图缓和突然紧张的气氛。
“对练，开始。”师傅没有多余的话，李昂重新集中精力，看向显然已准备好出击的明里。
她冲向他，拳头紧握，这次速度正常。
李昂很快发现竹剑挡不住她，她的义体手臂轻松挡住竹剑，拳头直奔他的腹部。
由于她速度正常，李昂得以躲闪，但紧接着她便贴了上来。拳头如雨点般落下，快速而有力，她的手臂虽非巨猿般的强化，在一定层面上这并不重，不过金属拳依旧迅猛。
她比他强，更快，更强壮。
没过多久，李昂的胸口就留下一片片淤青，只有手臂足够强壮得以抵挡她的重拳。就连他的招架专长也被轻易击破，每当他试图用竹剑格挡她的拳头，那竹子就在压力下吱嘎作响，迫使他放弃招架。
终于，他找到了时机，使竹剑的突刺不容忽视，这一击本会刺入她的喉咙。
然后她突然消失了，李昂眨了眨眼。
是真的眨眼，因为那一刻他才意识到发生了什么。
“你刚才是后空翻吗？”
“当然，我的手臂足够支撑我，我的腿部力量更强，我曾单凭双手放倒过漩涡帮的人。”明里说着，身体呈蝎形，手臂撑地，腿指向李昂，仿佛要刺穿他。
好吧……他也能做到！各种专长给了他灵活移动的坚实基础。
这次轮到李昂向她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