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章 必须要坚守的东西
我赶紧赶了过去,不过我刚一进夏婉玉的办公室,她到没跟我说项目,反而是抱着我就来了一个缠绵的热吻,并且将办公室的门反手就给锁了。我也抱着了她,我们两个在办公室里面缠绵了一个小时之后,她才告诉我一个建筑公司的项目出问题了,在东郊区,得让我过去看一下。
容姐见我这么说,有些失望道:“咋了,我们妮儿的身子可是干净的。”
我说:“错了,她不愿意卖身,而是你的办法有问题,你应该找一个委婉的办法。”
她问:“那她就宁愿卖身吗?”
这也是为什么建筑公司都是一水的金链子和奔驰车。
可是马青语却只是低着头不说话,见到我过来之后,她只是略微摇了摇头,张玲有些吃惊,她尽管善良,但是她不懂什么叫做底层人的尊严,就好像是当初的我一样,尊严一点一点被马晓丹抹灭,不过马青语不是我,她不愿意被抹灭自己的尊严,因为她只剩下了那倔强的尊严了,她仅有的东西。
这个公司去年曾经向高科基金借钱三千万,给了高科百分之四十的股份,现在夏婉玉需要让我去调查的就是这个建筑公司的营收情况,是否存在欺上瞒下的情况,毕竟高速公路项目可是一个肥差,这个公司肯定赚钱了,但是如果少给了高科基金,那不就蛋疼了,最重要的是这个公司是私人公司,不是股东制度,所以一切营收都属于不透明的,夏婉玉需要的是透明的资料。
想着这些,我连晚饭都没有吃,回到家里就倒在床上睡着了。
张玲哦了一声,却又问我:“什么是委婉的办法。”
可是看容姐的意思是,她想要让我买了青语的身子,然后让我照顾青语,我自己就是一个小屌丝,让我照顾青语?我还真怕照顾不过来,而且我夹在王颖丽和夏婉玉之间,我自己说不定有一天就小命不保了,到时候让青语怎么办?
容姐见我在看马青语,并没有说话,等我回过神来的时候,容姐小声对我说:“昨晚上你走了之后我问妮儿了,她愿意。”
难不成让她真去卖身,我有些不情愿。
张玲还想说什么,我却拦住了张玲说:“行了,那个容姐,我们改天在来拜会,今天就先这样了。”
我答应了下来,夏婉玉将资料给了我,我拿到资料之后,不由有些想笑,心道这还真是造化弄人啊。这个建筑公司的位置就在那个郊区乡镇的附近,而且承接的项目还就是附近的高速公路项目。
我不说什么,转身坐到了张玲的身边。
副总裁长的五大三粗,牙齿枯黄,脖子里面待了一个金链子,看上去十足暴发户气质。不过这种三流建筑公司可能也就这样,毕竟让他们去小资和咖啡,他们也小资不了不是?在说,在他们的生意场上,可不是谈判能解决的,比的是谁的拳头硬,所以金链子最符合他们的气质。
我也有些说不清楚,反正我就是不忍心看马青语在我面前哭,我只好对张玲说:“行了,你看你将人家逼的,我不都说了,你得放下身段,先接近她们。”
“啊?愿意什么?”我愣了一下说。
然后我就离开了校园,张玲迫不得已也只能一个人坐在教室里面苦思冥想怎么样才能帮助一个失足女。容姐这些人的帮助并不难,只要免费给她们发放杜蕾斯以及性病防御知识,以及她们有什么困难可以上报给暖心基金就可以了。但是青语这里就有点麻烦了,她不愿意接受援助,能怎么办?
我不由想到了容姐的那个办法,我果断摇了摇头说:“回头在想想吧,别着急。”
我却拉着张玲一溜烟走了,张玲显得有些茫然,坐上了我的车她还问我干嘛要走。
第二天张玲兴冲冲的告诉我她想到了一个办法,以红十字会的名义对马青语实施援助,我蛋疼,直接一句话将她打回原形,你是准备让十字会将青语曝光吗?张玲只好挂断了电话。
也许有时候,对于她来说,心灵的干净,比身体的干净更重要。这恐怕也是为什么她会让容姐帮她卖身的原因。
容姐见我要走,有些舍不得,在她的印象之中,恐怕我是最适合买马青语处|子身的人,毕竟这年头有特殊爱好的人不多,而且第一次一万块钱实在太贵,在郊区这里,恐怕一年都无人问津,到时候她可不就得自降身价吗?
容姐眨巴了一下眼睛,我就懂了,她愿意让我买了她的身子,我摇了摇头说:“我不愿意。”
张玲却挠了挠头说:“我已经放下了呀,我给她们援助,她们为什么不要。”
张玲已经在和马青语说捐助的事情了,可是跟容姐说的一模一样的是,马青语不同意,她是个要强的性子。张玲愿意资助马青语家里的一切生活开销以及父亲的病,并且可以重新让她回学校上学,阿红那两个失足女听到这些都说妮儿有福了,赶紧答应了吧。
我得到这个任务之后就又回到了这个小镇上面,找到了东翔建筑公司的负责人,他们听说我是高科的经理之后对我非常热情,不一会儿就有一个自称是东翔建筑公司的副总裁接见了我。
张玲答应了一声,我们两个回到了市区之后,那份报告已经被要回来了。张玲有些气恼,不过她现在最想做的事情就是帮助马青语,她张嘴就准备将马青语的事情告诉暖心基金里面的志愿者,让大家想想办法,我却不让她说,她有些不明白,我就丢下一句话,我自己想想办法吧,你别捣乱。
挂断了张玲的电话,我却接到了夏婉玉打来的电话,说公司里面有个项目出了问题,需要我过去帮忙做一下。
我转头看了看张玲的疑惑,我自己不禁也有些疑惑,是啊,为什么不要。沉思了好半天,我才抬起头看了看张玲,对她说:“穷的只剩下尊严了,如果尊严都放下了,那就什么都放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