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5章 当你是超人咩?
浅水湾 别墅区
上百名身着绿军装的巡逻警,荷枪实弹,将一栋豪华别墅团团围住,警车上的警灯闪烁着,防爆盾牌立在地上。
陈逸祥神情亢奋的调侃;“谭sir,第一次来浅水湾捉贼吧?”
谭卫霆鄙视地瞥了他一眼,反唇相讥;“说的好像你来过似的?”
喝忒陈逸祥一口老痰吐到地上;“那我不是来了?你还不是托我面子,才能来这里见识一番?你记得请我饮茶!”
谭卫霆没好气地回应:“别废话了,真把这大水喉捉住,我请你食大餐。”说着,他激动地看了看腕表;“再等一分钟,直接破门!”
陈逸祥手指点了点他;“讲话算话啊,孤寒佬!”话落,他招呼阿中;“同兄弟们讲,一只苍蝇都不要放过!”
“ok陈sir。”阿中拔出腰间的枪上膛。
谭卫霆也招呼副手,准备破门
时间一到
两名身穿军装的警员立即提着破门锤,向别墅的大门猛烈撞去。“咚、咚、咚…哐啷”随着一声巨响,大门被撞开。
巡逻警手持盾牌鱼贯而入,o记的警员紧跟其后,谭卫霆在外围布控,而陈逸祥则举枪进入别墅。
然而,当一众差佬冲进别墅,他们只发现一个中年人,气定神闲地坐在沙发上,他看着闯入的警察,平静地问:
“各位阿sir,我胡某是犯了天条了咩?值得你们这样兴师动众?”
陈逸祥走进客厅,压根没搭理他,当即下令;“给我搜!任何地方都不要放过!”
“yes sir!”差佬们纷纷散开,开始在别墅内搜寻。
胡应相心里一慌,正想开口阻止,就听管家怒斥道;
“你们这是私闯民宅!请你们马上出去,否则我将立即致电警务处,并控告你们野蛮执”
“闭嘴!”陈逸祥厉声打断他;“你们窝藏罪犯,竟然还恬不知耻的控告!”
胡应相见状再也坐不住了,就算洪天福不把他供出来,这窝藏罪犯,也够他喝一壶的,急忙起身,往电话走去
可当他拿起听筒,阿中就快步上前把电话线拔了,胡应相当即怒了,把听筒狠狠的摔在电话机上;
“你们反了!没有搜查令,竟然敢私搜民宅,我要控告你们,我豁出这条命也把你们开除警队,我让你们吃不了”
不等他话音落下,阿中就把一张搜查令怼到他面前;“胡生,我建议你冷静,不要再多一条妨碍公务的罪名了!”
胡应相彻底慌了,这是有了确凿证据,现在的警务处控制了喉舌,想玩舆论施压都不可能了,完了完了!
想到这里,他急忙走到陈逸祥身边,强挤出一丝笑意;“阿sir,胡某还算有些人脉,日后也能交个朋友。”
陈逸祥嘴角勾起一丝冷笑;“胡生,你的人脉会让你用到,另外,行贿比妨碍公务的罪名更大。”
胡应相闻言,惊慌失措的坐回沙发,脑子里不断重复和洪天福的过往,试图用来判断他会不会出卖自己。
8年前,因为一块地,被社团威胁,他听了老友的建议,把洪天福弄了出来,这个人出来便成了自己的代言人。
也是通过他变成了合胜的幕后财主之一,这件事很隐秘,没人知道,连合胜都不清楚洪天福幕后的人是自己。
这也导致,一些脏事都要经过洪天福的手,他要把自己卖了就彻底完了,千万别被抓到,那个暗室应该很难找吧?
在暗室的洪天福,额头上的汗不断冒出,心里祈求千万别被找到,但外边传来的声音让他的希望瞬间破灭。
一个差佬用警棍敲着墙壁说道:“生哥,这面墙有古怪。”
阿生疑惑地看着这面墙,接过警棍敲了敲,随即用对讲机通知其他人,并开始摸索着开关。
待一众差佬打开密室,洪天福像是被抽离了灵魂,呆坐在椅子上,他想过死,可死在这里,东家百口莫辩
陈逸祥接到消息,内心狂喜,迈着八字步走到胡应相面前;“走吧胡生!跟我去o记饮茶?
胡应相面色也变得惨白,挣扎着起身,往外走去
湾仔 公立医院
欢喜仔眼神空洞的盯着天花板,脸上看不到一丝生机,他到现在也想不明白,为什么大圈仔会把差佬引来。
还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就把自己抓了,自己也算叱咤风云多年,没想到落个如此下场,这周国宾真是瘟神转世吗?
这时,病房门被推开,他烦躁的闭上眼睛,老子能说一个字都算你赢!
“是他吗?”一个声音厉声质问。
“嗯嗯嗯是他是他,洪天福指使我同他接头,一共给了他200万港纸,让他找人跟踪周国宾”
欢喜仔听到这个熟悉的声音,再也装不下去了,立即破口大骂;
“我丢你老母,你嘴巴食屎了咩?乱讲话!”可惜身体虚弱,声音听起来轻声细语,反倒显得有些滑稽。
阿生差点忍不住笑场,强压着笑意;“ok!确定就行。”说完,转身对身后的两名差佬交代:“把他押回去吧!”
“ok,生哥!”两名警察应声,将洪天福的小弟押走。
阿生走到病床旁,戏谑的看着欢喜仔;“点解?还是不招吗?你的两个马仔都交代完了。”
“lan死条子,不用玩这个把戏,无非是一死。”欢喜仔气喘吁吁的回应。
“ok!欢喜哥是条汉子,”阿中给他竖起大拇指,紧接着又俯身在他耳边,小声道;
“就是不知你那条仔,会不会被周国宾剁了煲汤喝,毕竟传闻他喜欢吃人肉。”
欢喜仔闻言,五官都变的扭曲,强发出一声狠厉;“他敢!我我杀他全家!”
阿中站直身体,故意瞥了一眼他的双腿,嘲讽道;“滋滋腿都没了还这么威,当你是超人咩?”
欢喜仔被气的,全身都开始发抖,伤口处开始渗血,但嘴里还是不断的嘟囔着;“我要杀了他,我要杀他全家”
阿生也不管他,仿佛在欣赏他的无助和愤怒。
欢喜仔折腾了几分钟,实在没了力气,伤口的剧痛让他全身都湿透了,逐渐冷静下来,从喉咙挤出一丝声音;
“要我怎么做,才才能罢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