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章 我查某人从不畏惧罪恶!
眼镜男听到这急促的敲门声,心里莫名的产生了一丝不好的预感,谨慎的问道;“谁谁啊?”
“例行查房!快点开门!”
眼镜男下意识的想跑,这特么哪里像是查房,慌乱的套上裤子,往窗户边走去,
可惜不待他走到窗户,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就破门而入,疾步上前,接着一个肘击就把他打倒在地,
被反手按在地上的眼镜男,嘴里不停的怒骂;“扑街放开我!你们找死吗?”
“你涉嫌强奸,已被正式控告,我劝你闭嘴!”阿生站在门口语气冰冷的斥道。
眼镜男闻言立刻慌了神,慌乱的辩解;“胡说胡说!我怎么会强奸是她勾引我是她勾引我!”
阿生没有搭理他,直接对那个身材高大的差佬摆摆手,
接着眼镜男就被押出了房间
眼镜男一路都在面目狰狞的咒骂着;“那婊子诬告我!这是仙人跳我要控告”
一小时后 军器厂街 o记询问室
查良庸气定神闲的坐在询问椅上,悠闲的喝着咖啡,他心里笃定24小时后,这些差佬就会乖乖的放他回去。
真当我这些年积累的名望是白给的嘛?这样也好,待我出去挥毫泼墨,把这次的遭遇公之于众,又能涨一波销量。
这矮骡子竟然敢用这样的手段对付我,你将人手脚打断丢进祠堂,我替人发声难道错了?我查某人从不畏惧罪恶!
连北边的元帅我都敢骂,你算哪盘菜?不知天高地厚的东西!等我出去,我让你这辈子都活在谩骂之中!
嘎吱
陈逸祥面无表情的推门而入,径直走到询问台前,随口问道;“怎样查生?还是不配合吗?”
查良庸爽朗一笑;“陈sir是吧?我同你讲了,我进来容易,出去会很难,你还是想想怎么面对港督的怒火吧?”
“查生还是有些自知之明的嘛,难出去那就别出去了,正好和你那个仔做个伴,至于港督那边不劳你费心。”
查良庸眼神闪过一丝慌乱;“你你什么意思?”
“我说的话查生也不信,等下让你的律师给你讲吧,我来是想告诉你,港督要成立报刊暂管办法,需要你签下名。”
陈逸祥说着拿出一张a4纸递给他;“你看下,同意的话就签字,不同意明报只能被取牌。”
查良庸接过纸,连看都没看,急切的问道;“你们把传涕怎么了?”
陈逸祥面露讥笑;“查生大仔才华横溢,可惜英年早逝,小仔这次又要被送进祠堂,我都觉得你好孤寒。”
说着起身指了指桌上的纸;“你好好看看吧,今晚所有报刊的老板都在警务处,现在签马上给发牌,不签就地取缔!”
啪嗒
关门声让查良庸回过神,心里产生了强烈的不安,传涕出事了吗?港督要成立报刊暂管办法?自己这是被杀鸡儆猴了吗?
不待他思索完,开门声又响起,一名50岁左右的男人推门而入,神色紧张的走到询问台前;“阿庸,受苦了!”
查良庸看到来人,慌乱的摆摆手;“我没事阿苏,传涕他怎么了?”
阿苏愁眉不展,长叹了一口气;“他他涉嫌强奸被拘捕了。”
查良庸听到这个消息,急的差点从椅子上跳起,声音都变得尖锐;“你你 说什么?这是诬告,这绝对是诬告!”
“他一个喜欢吃吃喝喝的人,怎么会做强奸这种事,这是有人借机搞我!你马上去给我申诉,我要发文谴责,我要控诉!”
阿苏看他这样,只能沉默不语,这老友明显失去了理智
“你聋了吗?你快去!马上!”查良庸怒吼着。
阿苏怒拍桌子;“你先给我坐下!”
查良庸神情一滞,抖动着嘴唇;“传传涕到底怎么了?”
“强奸!受害者还是个鬼妹,精液提取,包括监控视频,证据确凿,还有目击证人当场录下的视频,根本不可能保释!”
“即便上了法庭,也只能做轻判辩护,这鬼妹还闹着要往鹰酱本土控诉,这事很难善终。”阿苏无奈的说道。
“这怎么可能?这是做局!这明显是要搞我啊!”查良庸颓然的瘫坐到椅子上,仿佛被抽掉了脊梁。
“做局不做局都不重要了,法庭是讲证据的地方,做局这个理由不成立,我们也没证据。”阿苏说完顿了顿,接着道;
“你这次是犯糊涂了,那个陈德章是因为敲诈勒索薇薇安的钢琴曲,才被关进了祠堂,口供和证人的证词我都看了。”
“被判了三个月,在祠堂因为惹了人被打断了手,放出来后又因为持凶跟踪这个薇薇安,被保镖当场打断了腿,又一次进”
“你等下!”查良庸急忙打断他;“你说这个陈德章是敲诈勒索?又持凶跟踪?这怎么可能?阿震讲”
阿苏不等他说完立即出声斥责;“你痴线的吗?你不知道他什么德行吗?他的话能信吗?你被当枪使了!他连他老豆都骗了!”
查良庸眼神慌乱,腿不觉的开始抖,颤声道;“可可我和倪狂看了那些照片,真的很”
阿苏语气变的不耐;“一对神经病,一听说是古惑仔就自动代入情绪,几十岁的人了,脑子都在想些什么?”
“行了!你赶紧考虑眼下怎么办吧!港督明显是想借机监管报刊,别指望那些老友能声援你了,他们现在自身难保。”
“就算有人敢出声,也没有人敢发表,现在所有报刊的负责人都被请进了警务处,你快点拿主意吧,我好去沟通!”
查良庸回过神,快速的捋着思绪,一定不能让传涕进去,否则他就毁了,可报业一旦被监管,以后还敢随意发声吗?
还有那个矮骡子的事情,传涕肯定是他做的局,他绝对会逼着自己道歉澄清,那自己这些年的形象彻底就毁了!
阿苏看他还在磨叽,急切的出声提醒;“现在人为刀俎你为鱼肉,你真想让传涕去蹲祠堂?你还认不清形势吗?”
“眼下是想办法降低这个矮骡子的损失,再拖下去明天的报纸都赶不上印刷了!都特么什么时候了还顾着你的脸面。”
查良庸额头上的汗不断的往下滴,宽大的衬衣也被汗浸湿,紧贴在后背,他感觉自己的一世英名可能要毁于一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