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五十四章 柳家的困难
“原来是这样……”范伟点点头道，“不过对于他来说，一千万分红确实是差不多了。”
“不管难不难，我坚信，好人终归是有好报。坏人？就算得了一时之利，到头来老天也会最终惩罚与他！”范嘉成斩钉截铁的说出这句话，眼神中充满的全是坚定之色。
“嗨！你啊你……哈哈，还是和原来一个样，没变。”范嘉成笑着拍拍范伟的肩膀叹气道，“我还记得你以前小时候，你的两个哥哥为了一颗糖在那争吵打架，而你却把自己的糖拿了出来给他们吃。那个时候我就已经知道，小伟，你以后肯定是做大事的人！不卑不亢，懂的进退分寸的善良之人，必有大才啊！”
“爹，我，我没说什么……你们聊，呵呵，我就先走了。”二伯颇为尴尬的朝范伟使了个眼神，急忙灰溜溜的便离开了庭院。这倒是惹得站在那起码有十几位陌生的亲戚们纷纷笑出声来。
范伟楞楞的望着柳国正，他显然没料到柳国正竟然会主动愿意把唯一的宝贝女儿下嫁给他，哪怕不能为妻都无所谓！这一下，他彻底的脑袋有慌乱，只能吱吱唔唔的尴尬道，“再容我考虑考虑吧，我，我和柳婷合计合计再说，可以吗？”
“瞧爷爷夸的，实在太抬举我了。”范伟笑着有些无奈道，“可是这个社会，好人不偿命，坏人活千年。要当个好人，难啊……”
范伟有些眼红着点了点头，他轻咬着嘴唇，知道自己已经有些激动的说不出话来。他就好像是位在外的游子，今天前来认祖归宗了！
范伟看了眼低着头脸色不太好看的柳国正，轻笑道，“我还以为什么事呢，柳叔叔和我的关系一直非常好，柳氏集团里也有我的股份，我知道柳叔叔的为人，他不是走投无路实在没办法的话是不会来求我的。我说呢，怎么好久没听见柳叔叔打电话给我进行什么商业投资了，原来是遇上麻烦了。”
“柳爷爷，爷爷……这娃娃亲到了现在，难道还真的有进行下去的必要吗？”范伟硬着头皮说道，“柳婷和我彼此是有些那个……互相有些好感，可是我有心爱的女人，而且我喜欢的女人方佳怡，就是柳婷最好的朋友，所以……”
“对，说的好！不要利益的才是真正好朋友，好兄弟！范伟这点像我，不像他爸，他爸太势利，干不成大事！”范嘉成笑着一拍大腿开口道，“不是我来说，范伟的品性无疑是他这一代人中最好的，我看好他！”
“好，我马上做。”方佳怡乖巧的点头，朝着那些人群便走了过去，开始分发起手中的礼物来。
范伟听着爷爷的介绍，朝着旁边的人群露出了一丝笑容，扭头朝方佳怡道，“佳怡，你把我买的一些礼物给大家分了吧，对了，再给每个人都包个红包，算是见面礼。”
“哎呀哈哈！我就说范伟不会见我柳国正死而不救的！这下好了，公司有救了！”柳国正兴奋的一挥拳头，激动道，“范伟，你的帮助可是救命的稻草啊，没说的，这份情，叔叔绝对记下了！”
“回来就好啊……”范嘉成露出了丝会心的笑容道，“我很高兴，你还能叫我声爷爷。你要记住，范家永远是你的家，无论你和你爸有什么冲突和不满，都不能把祖宗给丢了。”
面对着自己爷爷的赞美之词，范伟还是有些汗颜的，其实要帮柳国正，倒不是说他人品怎么好，如果连真正的朋友都不帮忙，那这家伙他又还是人吗？
柳国正朝范伟有深意的望了眼，又朝他父亲望了眼，似乎有些什么话塞在嗓子里说不出口。
“瞧你，这是干什么，哪有小辈给长辈发礼的，这可不成体统！”范嘉成一听就急了，连忙想制止，却被范伟给笑着阻拦。
“不会的，我有信心，我的产品质量和技术都是很好的！”柳国正信心十足的说道，“我争取明年在打通几个国家的市场，将出口力度再加大。”
“哎呦，我的宝贝孙女啊，爷爷一把老骨头了，可经不起你这样折腾。”柳婷的爷爷一把抱住了朝他扑过来的柳婷，不禁开怀大笑起来。旁边的柳国正急忙瞪了柳婷一眼，笑着将她从父亲的身上给急忙拉开。
“问题？什么问题？”范伟惊讶道，“那不是有四十亿银矿吗？”
范伟听了范嘉成的话，依旧没有开口，而是抬头道，“柳叔叔，我外公家的银矿呢？你不是有那棵摇钱树的吗？”
可是，要说两人真的相爱，却似乎总有层隔阂在其中。其实范伟很清楚，两人间的这层隔阂最大的障碍，还是来自方佳怡。柳婷是方佳怡最好的朋友，而方佳怡又是范伟心爱的女人，若是她知道柳婷和范伟在一起，会不胡思乱想些什么吗？其实不仅是范伟头疼这个问题，柳婷又何尝不是烦恼与此？
“初……初步估算……缺口有十几个亿……”柳国正羞红着脸，吱吱唔唔的说出了口。的确，他和范伟从来是合作关系，算是伙伴，撇开资历的话甚至可以说是生意场上的兄弟。走投无路之下向范伟求援，实在有些令他拉不下脸来，可是却又无可奈何。范伟俨然已经是他最后的救命稻草。
“这个我已经告诉过他们了。”柳国正这时站出来开口道，“而且我还知道，你范伟不只有一个女人深爱着你，你的身边有很多像方佳怡一样爱着你的女孩。如果柳婷不喜欢你的话，我是绝对不会同意让她和你在一起的，毕竟我柳家怎么说在江德市也是名门望族，唯一的女儿给你做妾我们也不是很愿意。但是没办法，谁让柳婷就是喜欢你呢？原本我是打算让范健和柳婷在一起的，可是正所谓强扭的瓜不甜，所以我才无奈的只能尊重女儿的选择。范伟，你和柳婷之间如果只是因为方佳怡的关系，那么我觉得你们完全可以征求方佳怡的意见，你觉得呢？”
“爸……我，我只是不想让范伟觉得勉为其难，毕竟这不是一笔小数目，你强人所难也没用啊！”柳国正垮着脸有些痛苦的无奈道，“实在没办法，只能拿股权向银行抵押了。”
范伟不慌不忙的走到柳国正的面前，朝着他轻笑道，“最近我正在想投资一个项目，这个项目的最主要投资地就是铁路。我已经与人合伙，在试点的几条小铁路开始营造到运营一条龙的进行了生产和评估，认为小铁路对于私营化的前景是很乐观的，所以我打算成立一个庞大的铁路集团公司，大力发展小铁路事业。”
“你傻啊？股权现在拿银行抵押，不但价格低，而且每月要付出高昂的利息。更何况公司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走出低谷，你这不是在救公司，而是在害公司！”柳婷爷爷大怒道，“你难道想亲手把柳氏集团就这样葬送掉吗！”
“国正，你一向都是敢说敢做的人，怎么碰上范伟就不行了？哈哈，传出去也真不怕被人笑话！”柳婷爷爷白了旁边的柳国正一眼，朝着范伟笑道，“小范呐，是这样的，今天找你来，一是让你回范家认认亲，二来是柳爷爷有点事情，想要求你帮忙。”
范伟听完一楞神，直接开口震惊道，“你……你说什么？”
范伟皱眉思索了会抬头道，“柳叔叔，缺多少资金？”
商人与商人之间谈话，几句就能互相明白对方的难处。此时的范伟当然明白，柳氏集团遇上了工业萧条经济不景气的时候，产品卖不出去只能进行囤积，而此时生产却在持续的进行，资金自然会越用越少，更加上买了两家钢铁厂，战略性决策出现错误，无疑直接造成了资金短缺，周转不灵的现状。
“嗯，十几个亿只是初步的吧？随着过年后，若是产品出售依旧得不到好转，很可能会损失进一步加大，我说的对吗？”范伟朝着柳国正询问道，“到那时候，恐怕就不是十几个亿，而是几十个亿了。”
听见柳婷爷爷这话，范伟没有开口。这个时候，就连坐在一旁的范嘉成都站了起来，朝着范伟急道，“范伟，你就看在爷爷的面子上帮帮柳家吧。我虽然不懂做生意，但是这动不动就十几亿几十亿的我还是能听清楚的，柳家肯定是遇到了很大麻烦。如果你有能力帮忙的话，就算爷爷求你好吗？我知道，你和范家因为你爸的关系已经淡了很多，但是柳家和范家是最好的朋友，你如果可以的话，就帮一帮，好吗？”
“爷爷，这是我的一点孝心，算是晚辈孝敬长辈的都不行吗？呵呵，我们走吧，去屋里见柳爷爷去。”范伟朝范嘉成指了指柳婷道，“你瞧，柳爷爷的宝贝孙女还在这呢，他一定很想见了。”
“呵呵，这都是没办法的事。对了柳叔叔，最近你的公司还行吧？”范伟朝着柳国正笑道，“我们是有好久没见了，都没听说柳氏集团有什么大动作呢。”
“小范，哎，都怪你柳叔叔我一时糊涂，那两家钢铁厂原本收购了是想为我的涡轮制造厂和一些重工业工厂生产钢材的，可是现在突然就不景气了，市场一片黯淡，我……”柳国正说到这里，似乎也没脸说下去，只能止住了话语声。
“范伟，好久不见，你在北海市可是名声越来越响了。”柳国正与范伟热情的握了握手，微笑道，“听说，你还当上了龙凤会的帮主？恭喜啊，龙凤会可是华夏国黑帮第一大会，你可是当上了黑道皇帝了。”
“什么？”柳国正一听，顿时激动万分的抓住范伟的手，惊喜道，“小范，你，你肯帮我？”
“爷爷……”范伟见看眼前这位比起以前苍老了许多的范嘉成，忍不住声音都带着些颤抖。
“咳……你也应该知道，今明两年重工业开始不太景气，柳氏集团最近遇到了比较麻烦的事。因为国正太过急功近利，想把公司扩大，连续收购了两家大型的钢铁厂，所以一时遇上工业金融危机后，就有些……”柳婷爷爷说到这里，勉强笑了笑道，“原本呢，你刚回范家，本该让你们说些开心的事，家常的事，哎……我也是没有办法，不能眼睁睁的看着柳氏集团就这样倒下去，所以才……”
“就算银矿还在开采，那也不可能迅速敛财的。十年才能有将近五亿的利润，这还不是纯利润。银矿开采没有你想像的利润那么高的。我现在资金的缺口可是十几亿……太大了。”柳国正颇有些无奈的叹气道，“小范，如果你有难处的话就算了吧，造成今天这局面都是要怪我自己，实在太急功冒进了。”
“哈哈，不用谢，到时候给范伟多一点股份不就完事了。”柳婷爷爷也是很高兴，当即便说要送范伟股份。
“小范啊，今天你来呢，柳爷爷还有件事要和你商量商量。这件事呢……其实我和你爷爷也沟通过，我们一致觉得，还是应该和你讨论讨论。”柳婷爷爷似乎有些尴尬的笑了笑，咳嗽两声后说道，“我们柳家和你们范家，经过我和你爷爷两人血浓于水的战场友谊而变的格外亲密，我们两人都希望彼此的子孙平安幸福，更希望两家人能和一家人一样和睦相处。所以我才会把柳氏村搬到这里和范村进行整合，但是光有这一点恐怕还是不够的，要的是真正的亲脉关系。所以，所以……啊哈哈，我们想了想之后呢觉得，还是应该把你和……和柳婷撮合在一起。”
“爷爷！”柳婷看见自己的爷爷后，立刻高兴的朝他扑了过去。
柳国正一听，似乎有些不想开口。可是当范伟再三追问之下，他才遮遮掩掩的开口道，“你，你外公加的银矿……遇到了问题……”
“您就别夸我了柳爷爷，我刚才是真的在想事情。”范伟朝着柳国正微笑道，“柳叔叔，柳氏集团资金困难，货物滞销，所以造成周转不灵，这十几亿的数字以后还会扩大，我刚才就在想，解决你十几亿资金缺口，目前是救了燃眉之急，可以后呢？如果产品一直滞销，那么是不是又会出现十几亿的空缺？”
“你父亲一家人我今天都没有叫来，免得惹你不高兴。来来，进屋子里去坐，你柳爷爷正巧也在家里。”范嘉成轻拉起范伟的手，和蔼可亲的边笑朝范伟介绍道，“这些站在这里的人啊，都是你的远方亲戚，记得你小时候以前村子里没有这么多人吧？呵呵，有些都是后来投奔你爷爷来的，逐渐才有了这规模。范家的老宅在深山里，生活贫苦，对于他们来说，能到城市边来生活，已经是很幸福的事了。”
柳婷爷爷听见范伟这样说，立刻紧张道，“是，小范你也是聪明人，是大商人，不可能看不明白柳氏集团目前的问题所在，可我们实在是走投无路才来找你的……我们当然不是让你无偿的免费营救，我们可以拿柳氏集团的股份来和你换资金。”
柳婷俏脸一红，似乎害羞的也觉得此时站在这里很是尴尬，不由吱吱唔唔的说道，“我，我出去陪佳怡发东西，你们聊吧。”说完，她便走出了房门外。
“别管你二叔，他向来就是这样，胆小怕事没出息。”范嘉成朝着范伟很随意的说道，“欢迎你回来，范伟。”
“对啊……钢轨！我怎么就没想到这一点呢？？”柳国正一拍桌子兴奋道，“好主意，果然是好主意啊，范伟，你又帮了我一个大忙了，我都不知道该怎么谢你才是。”
旁边坐着的柳婷爷爷也是大呼了口气，他看了眼旁边满是笑容的范嘉成一眼，安慰的发出笑声道，“瞧瞧，现在的年轻人多沉得住气，我们真是不得不服老啊……范伟，真是好样的。”
“是，起初我们挖的是好矿，易开采，纯度高……可是后来我们采下去就发现，这矿的品质越来越差，只是覆盖了表面一层好矿。为此，勘探公司都赔了我近一千多万。那银矿开采也就不了了之了。目前技术不行的情况下，只能把近三十八亿的难开采银矿依旧放着，不能开采了。”柳国正叹气道，“整个平安县探明的两百亿银矿都是这样的情况，勘察员都说这种情况非常少见，应该是特殊地质才形成的，开始把他们都给骗了。开采一共才两亿多的银矿，我的这一亿多光是设备和前期投入就已经用光了，等于不亏不赚。由于当时和你外公签的是暂时性卖地协议，当时估价是五千万，可是后来却根本已经没了这个能力，你外公也很通情达理，只要了一千万，他怕你担心，就硬是没有让我告诉你……他说，有一千万也足够了。”
范伟见柳家父子两一付就快打起来的模样，不由有些好笑道，“柳叔叔，柳爷爷，你们急什么，我又没有说不帮柳氏集团，我只是在想怎么样帮才能打到最好的效果啊。”
“当然！柳叔叔，你是钻进牛角尖里出不来了吧？你想想，建设铁路需要什么？还不是钢轨和枕木！既然需要钢轨，到其他地方拿钢也是拿，为什么不到你那两个大钢铁厂里去拿呢？这样虽然不能保证你的钢铁厂能赚大钱，但是起码能撑个公司不会出现危机总没问题吧？再加上我这个给钱大方的主，你的柳氏集团不就可以没有后顾之忧的大展拳脚了？”范伟说到这里，似乎想到了什么又开口道，“对了，这个办法再一劳永逸都只是暂时的，你自然是要对公司进行转型，最起码全部总是在重工业领域瞎混是不行的，必须找出新的路子来才行。”
“瞧瞧，我说老柳，你家这小孙女可是越来越调皮了。”范嘉成也是笑意盈盈的坐到了旁边的座椅上，品头论足般道，“不过人倒是越长越漂亮了，嗯，都是大姑娘了！”
柳国正与柳婷的爷爷互相望了眼后，两人轻叹口气纷纷点了点头……
“范伟啊，我也知道你有了女朋友，其实柳婷和你是娃娃亲，早就定的，而且我也看出来了，柳婷这丫头其实挺喜欢你的，难道你真的对她一点感觉都没有？”
“嗯，是好事，铁路是国营的，但是小铁路私营化还是很有前景的，你的商机把握的不错。”柳国正想了想后点头赞同，不过他又有些奇怪道，“难道这就是你说的可以让我公司不再亏损的办法？”
“一劳永逸的办法？有这么好的事？”柳国正似乎有些不相信，不但是他，就连坐在藤椅上的柳婷爷爷也都充满了不信任的表情。的确，在这种大的背景下，怎么可能会有一劳永逸的好事呢？
范伟急忙摇头道，“我做生意，从来不趁人之危，更何况还是好朋友的生意。柳爷爷，你和我爷爷在一起生活，能互相帮助，就冲你们的关系，我要问柳叔叔拿利益的话，那就太俗气了。”
“国正，你怎么可以说这话？”一听柳国正说算了，柳婷爷爷顿时急道，“你难道想眼睁睁看着公司就这么垮了吗？简直是胡闹！”
“哦？”范伟一楞，有些惊讶道，“柳爷爷你说，有什么事要求我帮忙？”
“再漂亮有啥用，还不是入不了你孙子的法眼？”柳婷爷爷故意说到这里时朝范伟略有深意的看了眼，搞的范伟立刻尴尬的干咳起来。“婷婷，你先出去下，我们有些正事要谈。”
范伟笑着摇头，轻道，“柳叔叔，你也说了重工业经济不景气了，既然连华夏国这样的新兴经济体都开始有了影响，那些老牌的工业强国不早就已经开始了？所以明年我敢肯定你的货物就算不滞销，但也肯定会生产剩余，到时候还是照样免不了出现资金缺口。我倒是有个好主意，可以完全解决你的后顾之忧，怎么样，有没有兴趣听听？”
三人就这样走进了屋内，屋子里远没有庭院中那么热闹，因为这宽敞的大厅中，就只有一位老人坐在椅子上对着火盆烤着火。而在那老人的身旁还站着位面带笑容的中年男人，这个人范伟很熟悉，不是柳国正还有谁？
“我什么时候说我不肯了？就凭柳叔叔你和我的交情，没有两位爷爷的请求我也会无条件的帮助你。想当年我白手起家，还不是靠你的帮助？”范伟笑着拍拍柳国正的手臂道，“别担心，我一定会帮你的。”
“这个……”范伟真有些汗颜，怎么说着说着，跑到感情问题上了？对于柳婷，他是真不知道该怎么办，柳氏集团的大小姐，你要说两人没感情吧，从平安县一路走来，早就产生了浓厚的情意，特别是三年前在平安县被黑木所抓时发生的那段往事，更是令两人产生了些许萌芽中的暧昧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