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零八章 乱成一锅粥
“哥……那啥……”胡霸弟弟有些埋怨的似乎还想说些什么,却见胡霸一瞪眼,顿时没了脾气,只能低头扭捏道,“咱知道了,哥你好好睡。”
“你是谁?为什么那些歹徒会认为你是吴诗?”那女人开口有些好奇道,“我叫李姗,我见过吴诗小姐,你显然不是她。”
“不会吧?”李姗意外道,“可是如果真是想逼迫范伟的话,我和他并没有非常直接的关系,况且我们一旦被绑架来这里,他们又怎么可能会放我们回去?一旦我回去,包艳哲肯定会遭到通缉,他没那么傻吧?”
“咚咚……”就在胡霸弟弟啃完鸡腿趴在桌上即将睡着之际,他却突然听见地面发生了轻微的颤抖,吓的他还以为是地震,急忙清醒了过来。可是当他提起精神仔细观察后才发现,原来是地窖的盖子在震动,很显然,在下面有什么东西正撞着盖子了。
胡霸弟弟的这个疑惑一出口,李姗几乎是瞬间俏脸变冷,猛的直接从地上爬起身来!刚才那些她身上的绳索应声而落,哪里是捆绑着的,根本就是假的!
李姗听着美惠子的话,随即咬牙道,“那,那我们该怎么逃出去?你不知道,上面那些绑匪里还有个退役的特种兵,他很厉害……光靠我和你,怎么可能打的过他?别说他,就是其他人一涌而上,我们也不是对手啊?”
“我也不想……所以,我们必须想办法,逃出去!”新田美惠子的美眸中闪过一丝坚定,咬牙道,“这个时候靠范伟来救我们,简直就是让他狼入虎口,有去无回!到时候不但救不出我们,反而会被那些绑匪们阴谋得逞!”
原本胡霸弟弟就对地窖下面如花似玉的两个女人垂涎三尺,这样一来他立刻好奇又兴奋的打着酒嗝扑到了地窖盖子旁,用双手将盖子直接打了开来。
被自己这一击给吓呆的李姗茫然不知所措,这恐怕还真是她第一次见到这么血腥的场面,虽然是她情急之下用力砸的,可是当那白花花的脑浆和鲜血喷涌而出的那一刻,她浑身不由的都开始发软,轻颤起来……
“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胡霸这下真傻了眼,他一把将那手下拎着衣领的给直接拉了起来,愤怒道,“你说的是真的?”
胡霸弟弟哪见过美女如此欲拒还迎般的娇媚恳求,顿时眼睛都直了大放绿光,刚欲流着口水想要答应下来,却有些为难道,“可是,我这正值班呢,这里就我一个人,其他人都去睡觉了。我哥说……不能走开的……”
李姗想了想,点头便把事情的大概告诉了美惠子,她有些无助的说道,“我真没想到,一个大学校友居然会如此的卑鄙无耻,竟然会干出这样的事……现在我们惨了,被关在这地窖里,怎么都出不去了。”
“你,你……”胡霸弟弟惊讶万分的就这样看着李姗亭亭玉立的站在自己面前,一时间脑袋还没转过弯来,他瞪大眼睛实在难以相信,眼前这美女是怎么解开绳索的?
胡霸摇了摇昏沉的脑袋,从床上走了下来,刚开门,便见对面包艳哲的手下穿着衣服惊慌失措的冲到自己面前,失声大叫道,“不……不好了!你,你弟弟死了!”
而这个时候,大厅内的包艳哲和他的手下们正吃力的将胡霸弟弟的尸体从地窖里托上来,胡霸冲进来时,刚好看到这一幕,顿时傻傻的就这样盯着自己弟弟的尸体,整个人突然软倒跪在了地上!
包艳哲见胡霸依旧没有动静,不由又焦急道,“我说兄弟,你要是再不带着我们行动的话,你弟弟的仇要怎么报?那两女如果真的逃离,你让我们大家怎么向老板交代?现在不是伤心和痛苦的时候!”
一边拿柴刀劈砍着荆棘开路的胡霸沉声道,“那李小姐知道这里是北海市西郊,若我是她想逃的话,必然会选择能逃离到城市里的方向,也就是东方。但是,因为也许她们知道是跑不过我们这些追杀者,那么她们既然城市里进不去,也就只有朝这深山老林的更深处逃跑了。”
“哥!哎呀,咱就是去玩玩,又不会缺胳膊少腿的!”胡霸弟弟色|色的笑道,“我把那女人装麻袋里的时候可一直闻着呢,可真香,香的我都想咬上几口,嘿嘿……那老板的女人咱不能要,那个姓包的女人咱先要了,怎么样?”
“嗯,看样子情况是这样的。”新田美惠子有些无奈道,“不管怎么样,这些人想抓吴诗姐姐肯定打着什么坏主意,我们被抓到这里来,也一定是有目的的,你能不能把前面发生的事情告诉我?”
“哥……嘿嘿,我还是第一次,看见这么漂亮的女人。哥,你说咱有没机会玩玩?”坐在长板凳上,正啃着鸡腿,有些喝的醉醺醺的胡霸弟弟傻笑着朝自己那靠在草堆旁,已经快要醉倒的他低声道,“哥,趁着那小子和他的手下不在,咱们下地窖去玩玩怎么样?”
为什么?在这深山老林里在这样的深夜中在这样只有两个手无寸铁的美女面前你说下地窖会有危险?估计打死他都不会信。就这样,胡霸弟弟抹了把嘴边流出的口水,傻笑着将一根绳子绑在地窖上面的柱子上,顺着绳索慢慢爬进了地窖之中。
“不!你要振作,我等你,你必须要和我一起走!”如果新田美惠子爬不上来,那她将面临的是什么李姗心里非常的清楚。她知道,生的希望是美惠子给她的,这个关键的时候,如果她抛弃美惠子,那她李姗一辈子都会有阴影,都会觉得愧疚!她四下里张望,试图能找到些什么可以垫高的东西。很快,她便发现了桌子和椅子,二话不说便全部搬到了地窖出口旁,朝着下面的美惠子喊道,“我现在把凳子和桌子给你用绳子捆着放下来,你接着,千万不能发出声音来!然后你用这桌子搭上椅子,就能缩短地窖与地面的距离,再爬绳子就容易了!”
“宝贝……我,我来啦……”刚一落地,胡霸弟弟便迫不及待的扑向了李姗,李姗顿时急忙娇嗔道,“大哥你好凶,我好怕嘛,来,慢慢走过来给我揉揉腿,我被绑的好紧,你也不给人家松松……”
“你他妈的才死了呢,大清早的你鬼叫个毛啊!”胡霸将那名手下给直接揍倒在地,一脸的不屑道,“我告你啊,你要再他妈的敢说我弟弟一句坏话,小心我把你抽了筋!个王八羔子,什么玩意,敢说我弟弟死了?你死全家我弟弟都不会死!”
李姗爬了上来,可是新田美惠子却出了问题。刚才举起那沉重的装满水的瓦缸已经用了她很大的臂力,更何况刚才用瓦缸砸中胡霸弟弟的脑袋时,瓦缸砸碎的碎片到处横飞,有几块比较尖锐的甚至割伤了她手臂上的肌肤,这让她一拉绳索手臂便非常的疼痛,几次想爬上去却都掉了下来。
“不好!!”包艳哲大惊之下急忙朝着地窖入口冲了过去,朝着地窖下方猛的望去,只见地窖里哪里还有什么两女的影子,只有一个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的男人身影。不用问包艳哲都知道,这个家伙不就是胡霸的弟弟吗?
“哐!!”一阵砖瓦的碎裂声响起,装满水的瓦缸应声而碎,整个全部重重砸在了胡霸弟弟的脑门上!如果说瓦缸其实并不重的话,那么装满水的瓦缸那重重一击,足以相当于砸下一个啤酒瓶的重量。就在这时候,李姗抓起旁边的石块,发狠也用力的砸在了那胡霸弟弟的后脑勺上,顿时鲜血飞溅而出!
李姗被美惠子的话瞬间惊醒,相比与血腥而言,她更不希望沦为包艳哲的玩物,成为他的女奴!她的意志迅速的被美惠子给拉了回来,清醒的强忍着恶心将那胡霸弟弟的身体搜了个遍,却除了一些钱和一把匕首外什么都没找到。失望的她二话不说咬牙便朝着那唯一通向地窖上的绳索走去,拔住那绳索便用力的往上攀爬!
“是吗?”美惠子惊讶的猛点头道,“那就对了!他们抓你和我来,很可能就是想利用我们对范伟做出什么威逼,令他妥协!”
安静,四周一片诡异到了极点的安静……包艳哲只感觉天地间都在旋转,一种非常绝望和不好的可能出现在了自己的脑海里,他再也顾不上什么,直接纵身便跳下了地窖之中!还未等自己站稳身子,包艳哲便摇晃着朝着那胡霸弟弟几步跑了过去,一把将其身子翻了过来。可是,当他看见那已经脸色发白,僵硬冰冷的胡霸弟弟后,终于再也承受不住,一屁股坐倒在了地上……
李姗听见美惠子的决定,转身便将被绳索束缚在后的双手躬着身子摆在了她的面前,美惠子二话不说,便侧身用贝齿坚定的咬住了那捆绑在李姗手腕上的绳索,一点点的用牙齿的拉力将绳索变松,变宽……
美惠子抬头,感激的望着不放弃不抛弃她的李姗,哽咽着感激道,“谢谢,谢谢你李小姐……”
“你弟弟!你弟弟死在地窖里了!!”那手下刚喊到这里,胡霸几乎二话不说的直接闷了他一拳!
“来,拉住我的手!”李姗伸出了小手,将美惠子的手臂紧紧抓住,用力的便将其从地窖里终于拖了出来!这下,她们两人都能呼吸到外面的新鲜空气了!
李姗抿着粉唇边跑边道,“现在唯一的办法,就只能听天由命了,我被抓来时听他们说这里好像是位于北海市西边的深山中,那我们就往东跑,现在是夜晚,月亮和太阳一样是东升西落的,走,跟着月亮跑!”
“那,那好,你等,等着我宝贝!”胡霸弟弟被彻底迷晕了,他现在看着李姗就想把她给活吞了,什么大哥的叮嘱,什么大哥的吩咐,早就在瞬间忘的是一干二净。他也在心里有过犹豫,可是随便换个男人来见到这样的场景都会没有后顾之忧的。
胡霸是特种部队退役的士兵,对山林作战显然有很多独到的见解。最起码,他已经直接判定两女估计的逃跑路线,并兵分两路前进。
地窖与地面的距离差不多在三米左右,仅仅凭借一根绳子要这样攀爬上去,对于向美惠子与李姗这样养尊处优的小姐来说的确非常的困难,可是此时那是逃命的最后机会,她们就是拼劲全力也要攀爬而上!当李姗终于从地窖爬出来到地面上的时候,她真的有了种恍如隔世重新做人的感觉……
胡霸失声痛哭着,丝毫没有理会包艳哲。他楼着自己弟弟的尸体,哭的要多伤心有多伤心,这种亲情关系的浓厚,不是包艳哲这种人可以体会的。
“好,既然这样,那就试试!”新田美惠子朝着李姗认真道,“我们必须好好的商量对策,争取用计取胜!现在当务之急,是把我们身上的绳索给咬开,来,我帮你咬开你手上的绳子。”
包艳哲这声大吼几乎用尽了吃奶的力气,声波从地窖中急速扩大,很快整个老宅都被这叫喊声所充斥着,那些熟睡着的家伙们都在这时被吵醒,有些还没有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
只有胡霸孤身一人奋不顾身的朝着东方行进,倒不是他喜欢独来独往,而是那些手下全部都是忠于包艳哲的,和他并不熟悉。况且,他心里还有别的心思!
李姗听了一楞神,有些嘴角发苦道,“我……我还真不知道……被他们带来的时候,我是被蒙住眼睛的,而且现在黑灯瞎火,在这深山老林里要想找到回城的路,谈何容易……”
“你什么你?笨猪一头,看看你后面吧!”李姗双手叉腰,朝着胡霸弟弟得意洋洋的笑着出声。
“李小姐!现在不是害怕的时候,要想逃命,要想不被这帮坏蛋给侮辱了,就快逃!”旁边的新田美惠子边解开在身上伪装捆绑的绳索边一把拉住惊呆住的李姗低声道,“现在不逃,我们可就真的没有机会离开这里了,快跑!!”
新田美惠子脸色一变,紧张道,“难道……他们利用我们对范伟进行威逼,是想把他给……除去以绝后患?这样一来,等范伟出事之后,我们也根本不可能会被放,而是很可能会遭受同样的命运!”
“快走,趁着夜晚,我们快跑吧!”李姗只是短短的喘息休息了十几秒,便起身要逃。
包艳哲将尸体拖到胡霸面前,轻拍了拍他的肩膀叹息道,“人死不能复生,谁能想到,两个弱女子居然连人都敢杀,我们太低估她们了。当务之急,还是想想办法怎么把人给抓回来吧。我估计她们已经跑了有三四个小时,现在去追也许还来得及。”
包艳哲心里有些没底,边跑边询问道,“胡兄弟,你为何认定西方和东方是两女逃跑的方向?她们为什么不可以向北或向南?”
“谢谢……”被撕下胶布的那位美丽女人第一句话便开口道谢,她的俏脸此时显得很红,毕竟和一个女人这么亲密的脸对脸还是比较少的。
然而,就在他进入这破败不堪的老宅大厅之时,立刻被眼前这大厅内的狼狈景象所完全惊呆了。桌子和凳子完全不翼而飞,那柱子上挂着的绳索直通地窖,而地窖的盖子,早就不知道被谁给直接扔在了一旁,那个圆形的洞口,就这样完全打开着,没有任何的遮掩……
“留在这里也是死,我们还不如拼一把!”新田美惠子脸色难看道,“以你和我的姿色,他们恐怕就算不杀了我们,也一定会对我们进行侮辱和侵犯,我宁可死也不愿意被人给糟蹋!”
“客气什么,能逃掉再说!”李姗抹了把额头的汗水,她将绳索捆着桌子并缓缓放下。桌子很重,她一个弱女子只能咬牙用身子的重量朝另一侧倾倒的力来均衡缓冲桌子落下的速度,以免直接撞击地面发出声响,从而惊醒睡梦中的劫匪们。
“嗯,分析的不错,的确是只有这两种可能,那好,我带着我的人朝西边走吧,如果找不到人,天暗回营地。”包艳哲说完,便领着他的四个人朝往西的方向钻进了林子里。
好不容易满脸郁闷的将睡在自己身旁的手下那只臭腿给踢开,强忍着呕吐欲望的包艳哲从简单的木板临时搭起的床上下来,冲到水池边狠狠把自己的嘴巴从里到外洗了个干干净净,这才边吐着井水边朝着正中央的老宅大厅神清气爽的走了过去。
当他朝着地窖下望去时,立刻被下面那被绳索捆着的李姗与美惠子的美丽所惊呆了,色眯眯道,“你们……晚上不睡觉,吵,吵什么吵!”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李姗的双手手腕本来就比较纤细,待绳索有些松动迹象之后她便开始摆动双手,终于从捆绑中挣脱了出来!她急忙帮自己的双腿解开,然后很快的将新田美惠子所束缚的双手和双腿上的绳索全部打开!
这时候,旁边的美惠子也站起身,边走出这老宅邸的破败大厅便急着边低声询问道,“李小姐,你知道往哪边逃是回城市吗?”
胡霸醉眼惺忪的瞧自己弟弟看了眼,猛的一拍他脑袋,吐了口口水道,“呸!我的傻弟弟,哥不是说过,这两个女人暂时不能碰吗?一个是老板要的,一个是那包老弟的,你难道忘了?”
松绑了的两位美女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彼此的眼神中都充满着无奈与忐忑,但是她们此时都很明白,事情被逼到了这样的份上,已经无路可退,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从这里逃走,然后想办法联系外界,联系范伟!
也许是被包艳哲的话所惊醒,又或是因为弟弟的死,胡霸的哭声渐止,他用力的抹去了眼角的泪水,猛的从地上重新看起,浑身散发出着不同寻常的浓重杀气!他的目光狠狠盯着包艳哲,冷冷道,“包兄弟说的很对,我们必须要把那两个婊子给抓回来,替我弟弟报仇雪恨!走,我们现在就出去追捕她们!”
“那我们怎么办?跑进深山吗?他们会不会抓的住我们?”新田美惠子有些紧张道,“要知道,深山里没吃没喝的,我们要是被他们发现,那可就……”
一想到李姗即将成为自己的女人,并且随便自己怎么玩弄,包艳哲便忍不住内心一阵冲动,那种对女性与生俱来的强烈欲望让其下半身都难免起了反应,他的嘴角,洋溢起了一丝无比下流的荡笑。一切,似乎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吴诗?你是说,那些歹徒把我当成了吴诗姐姐?”新田美惠子听李姗这样说,顿时恍然大悟道,“原来是这样,那我明白了,他们原来想抓的是吴诗姐姐,可是却阴差阳错之下把我当成吴诗姐姐给抓了,还真是误打误撞啊……”
美惠子皱起秀眉分析道,“我想,最关键的很可能还是他们这些人到底只是垂涎你与吴诗姐姐的美色,还是想利用你们达到什么样的目的?据你所说,那位叫包艳哲的家伙很可能是垂涎你的美色,但是他却与抓吴诗姐姐的人是一起的,那就有些说不通了。按理说,他若是真的只是想占有你,根本不可能会和其他人在一起啊?”
“呼!”嘴巴重获自由后美惠子重重呼了口气,也不知道是开心还是担心,这个时候,旁边一直默默注视着的那位漂亮女孩终于忍不住叫出声来,很显然也是想让美惠子帮她把嘴巴上的胶布给解开。
胶布出了缝隙之后,美惠子顿时开心不已,接下来的工作就更简单了,她将胶布边缘的缝隙用瓦缸边缘的尖锐部分用力勾住一撕,很快整块胶布便从她的嘴边被整齐的撕下!
“好!”包艳哲见胡霸重新振作起来,自然很是开心的答应下来,紧紧跟随着胡霸,一起走出了老宅之外,朝着外面的一片深山老林中扑去……
“嗯,乖弟弟,等几天,会轮到咱的,睡了!”胡霸摇摇晃晃的从板凳上站起身,醉醺醺的提着发软的腿便一步一晃的朝着门外走去。他和其弟弟住的房间在右侧的小屋里,而包艳哲和他手下因为人多,所以被安排在了左侧的大屋里,此时正中央的大厅里,地窖上,就只坐着也有些醉眼朦胧的胡霸他弟弟看守着。
那手下捂着被揍的发肿的脸庞,委屈的开口道,“你干什么要打人呐!我没有骗你,你真不信可以自己去看,去地窖那边去看!你弟弟真死了,是被那绑架来的两个女人给砸死的!那两个女人,已经跑了!”
李姗的俏脸瞬间变的惨白,六神无主的半饷才喃喃道,“我们,我们该怎么办……我不想死,我不想死在这种地方!”
那胡霸弟弟听见李姗这话,刚扭头转过身去,只见一个破旧的瓦缸正被一双纤纤细手捧着狠狠朝他的脑袋砸来!
事情进行的很顺利,下面的美惠子伸手接下了桌子,将其安静的放在了地窖下,又接下了凳子,将其放在桌子上,然后她先爬上桌子,在爬上桌上摆放的凳子,这样一来与地面仅有一米多的距离,她抓紧绳索,咬牙一口气终于攀爬到了洞口!
“人跑了……人跑了……”包艳哲浑身颤抖,不知道是被气的还是被吓坏的,他望着面前已经死了有些时间的胡霸弟弟,突然间从地窖中猛的跳起,忍不住大声狂喊道,“不好了!!!人跑了啊!!!!”
“弟!弟啊!!!”撕心裂肺般的咆哮声从胡霸的嗓音中响起,他几乎是用一种悲痛欲绝的声音哭喊而出,这种感觉,非常的凄惨。“你死了……我,我要怎么向爹娘交代,怎么像二老交代啊!!都怪哥,都怪哥不好,哥想偷懒,爱喝酒,都是哥不好!!”
当第一缕阳光照进破旧的窗户内之时,包艳哲打了个哈欠,舒服的伸了个懒腰揉了揉自己的双眼。这个时候,睡眼惺忪的他才发现有只大腿正压在自己的身上,又粗又肥,上面还长满着黑毛。他顿时想起昨晚做春梦时,抱着李姗大腿啃个不停的清醒,立刻胃部一阵恶心,翻江倒海的差点便想吐了出来。
“当然是真的,你不信可以自己进去看看啊!人早跑没影了,就剩下了你弟弟的尸体!”那手下从地上爬起来,有些委屈道,“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去看看!”
李姗和美惠子互望了一眼,眼神中都流露出了激动之色。其他人都去睡觉了,这意味着什么?这意味着,她们只要收拾了眼前这个傻头傻脑的家伙,就可以从这里逃出去了!
“客气,我们都是阶下囚,应该互相帮助才是。”美惠子用她那并不太流利的华夏语朝她小声道,“我们这是在哪?被关在什么地方?”
胡霸呆了几秒后,朝着老宅大厅便疯狂的冲了过去!
“好哥哥……你就帮帮人家嘛,人家真的腿好疼,好想让别人给揉揉。”有了希望,李姗的声音不由变的更媚,更娇柔起来,原本她就长着一张仙女般的绝美脸蛋,现在又风情无限的声情并茂,只要是个男人都会心动,更别提脑子有些问题的胡霸弟弟呢?
看着那堆在洞口下方的桌子和板凳,包艳哲强忍着心中的慌乱与愤怒,颤抖着身体朝着下面的胡霸弟弟喊道,“喂!里面的人呢?地窖里面的人呢??我在问你话,你他妈能不能给点反应!!”
“不行……不行……”胡霸醉着酒摇头晃脑打着酒嗝道,“我告诉你,咱和包老弟说好了,让他先玩,那就是规矩。谁让人是他……他包老弟抓来的呢?我的好弟弟啊,今天晚上你就老实的守在这喝酒吧,你哥……呃……要去睡了。”
美惠子当然理解她的意思,她又慢慢的挪动到了对方的身旁,用雪白的贝齿轻轻的刮蹭着对方的美丽脸蛋,很快便刮出了缝隙,再用牙齿咬住胶布的边缘,一撕而下!
美惠子听了李姗的分析,一咬牙点头便跟着一齐朝着高高挂在天空的月亮跑去……
“李小姐……你,你先走吧……”摔落在地上不知道几次的美惠子脸色绝望的伤心哽咽道,“我,我实在爬不上来了……你快走吧,早点联系外面,早点来救我……”
“我也觉得这里面有蹊跷。”美惠子点头道,“我想来想去,都想不出我和吴诗到底会被他们利用干什么,不过,我和吴诗根本没有任何瓜葛,唯一有关系的共同点,就是我们都认识范伟。”
她小心翼翼的将漂亮脸蛋凑了过去,又小心翼翼的将皮肤与胶布的边角在那瓦缸破损的边缘处不停的摩擦!很快,美惠子的俏脸上磨出了一道道红红的印记,但是她却仿佛浑然不觉般继续坚持着,一直到贴在嘴边的胶布边缘终于出现了一丝缝隙!
听见这话,李姗终于下定决心,紧咬着粉唇重重点头道,“我绝对不会把身体给我自己不喜欢的男人……宁可去死,我也不愿意!”
“松,咱给你松……嘿嘿,咱给你松了,你可要好好的服侍咱,咱……”那胡霸弟弟荡笑着朝着李姗慢慢走去,刚色眯眯的说到这里时,他突然一楞,摸着脑袋道,“不对啊?你,我记得你被扔进地窖的时候……好像是被封着嘴的吧?你嘴上的胶布呢?”
下面的李姗望着正对着她那敏感部位看的都快流口水的胡霸弟弟,不由眼神中闪过一丝恶心,却故意装作害怕又楚楚动人的将自己那双穿着黑色长袜的修长美|腿朝他眼前一伸,娇嗔道,“这位大哥,我,我的腿好像前面落下来时摔到了,好疼啊……我,我的手脚都被你们捆着,摸不到痛的地方,你帮我揉揉好吗?”
说完,他仔细的开始闻着四周的气味,朝着深山中缓缓前进而去……
“你说什么?”胡霸一楞,显然还没有反应过来,皱眉道,“你说谁死了?”
待等到包艳哲离开后,他小心的从怀里掏出了一小簇白色的未知粉末,在鼻子上闻了闻后,嘴角洋溢的全是愤怒的冷笑,“两个臭婊子,你们做梦也想不到,我在你们身上用了种特部队里独有的跟踪粉末吧?想跑?哼,先还我弟弟命来再说!!”
李姗也似乎明白了,有些苦涩道,“原来你是被误抓的,你现在顶替的是吴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