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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章 也就你把他当块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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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壮汉气得又要动手。

    “铁牛!不要惹事!”旁边的汉子拽了他一把。

    那个叫铁牛的骂骂咧咧地住了手,转身去抢了押陆凛风的活儿。

    陆凛风被他捏住肩头,一阵钻心的疼传来,陆凛风忍住了,没吭声。

    “哼!这倒是个硬骨头!”铁牛也不知道是欣赏陆凛风,还是没找到折磨人的快感,粗声粗气地说。

    几个人押着陆凛风,盯着席玉,将两人往村子里带去。

    席玉一路悄悄打量,越看越觉得心惊。

    这个村子看似与世隔绝,可外面时兴的布料、吃食这里都有,根本不是完全靠自给自足的模样。

    这个村子是一支藏在这里的军队,并且有人在外面,提供给养。

    瞧这些汉子孔武有力的模样,恐怕还一直在操练。

    这样一支军队,就藏在京城城郊,天子脚下,竟无人知晓。

    这若是友还好,若是敌,便不得不除。

    很快,他们被村子正中间的一处院子,打开门,里面的人已经在等着了。

    铁牛性子急,上前一步,指着席玉,冲着主位的人告起状来:“首领,这个渣渣奸得很……”

    他一开口,屋子里所有人都盯向他,目光锐利,像是要把他戳出一个个血洞。

    席玉笑了,说:“听口音,这位兄弟是黔中人士?”

    铁牛气得直磨后槽牙,揪起席玉衣襟,就想对着他的脸来上两拳。

    “铁牛,不得无礼!”主座上的人开口阻止。

    铁牛很不甘心,恨恨地松开席玉,小心眼地推了他一把。

    席玉似是料到了,在他松手的一瞬间,便伸手扶住了旁边的桌子,稳住身形。

    他冲主位上的人道:“远来是客,将军这待客之道,还有待商榷。”

    “将军”二字一出,屋里的人脸色都变了,警惕地望向席玉。

    主位上的将军,面容刚毅,眉宇间透露出一股不怒自威,道:“来者是不是客,还尚未可知。”

    说着他指着陆凛风,道:“他们今日闯进来,可是伤了我们不少弟兄。”

    席玉见他提到沈渊,心里一跳,稳住心神问:“敢问将军将另一个人看押在何处?准备如何处置?”

    主位的将军,嘴角一扬,道:“杀了。”

    陆凛风激动起来,目眦欲裂:“杀了?你知道那是谁吗?你敢杀他?”

    屋子里的人都笑起来。

    铁牛终于找到了出口气的机会,扬声道:“凭你是谁!天王老子,我们也敢杀!”

    “你!”陆凛风使劲挣扎,想要挣脱束缚,上去跟他拼命。

    “陆兄,稍安勿躁!”席玉不动如山,面色平静如水,道,“将军不是滥杀无辜的人,定不会不问缘由随意杀人。”

    “那你可真是高看我了!”主位的将军嗤笑道。

    席玉依旧面不改色,道:“在下颍川席氏席玉,想必将军并不愿如实告知在下,您的身份。”

    主位的将军没发话,算是默认。

    “那便让席玉来猜一猜。”

    席玉转向铁牛,道:“铁牛兄弟来自黔中,诸位想必也是如此。”

    屋里的人都盯着铁牛,恨不得把他的嘴给缝上。

    “黔中地处西南,若说驻军,便只有云氏一脉。”

    主位的将军面色悄悄凝重起来。

    “云氏一族,自云贵妃入宫后,便开始裁军,有的交给朝廷接管,有的就地解散,想来将军便是被遣散的那一批。”

    将军眉头蹙起,呼吸微沉。

    “被遣散的将军里,李晓将军回乡开了镖局,张炎将军开了武馆,只剩下赵锐将军下落不明。”

    主位将军的眼眸,逐渐变得深不可测。

    “若席玉没有料错,阁下便是云老将军麾下赵锐赵将军。”

    屋里一时间静得落针可闻,所有人的眼睛都盯在席玉身上,只等将军一声令下,便要扑过来,就地诛杀席玉。

    而席玉却青松般,挺立在厅中,坦然接受所有人不怀好意的注视。

    啪!啪!啪……屋外突然传来击掌之声。

    “真不愧是大荥第一才子席子桓!那蠢货想了大半个月想不明白的事,你半个时辰就全参透了。”

    屋里的人这才回神,转头望去,一个个对来人躬身行礼。

    席玉看着来人,思索他话里的深意。

    他是说,沈渊半个月前,便已和云家有了接触,却未能参透玄机,才有了今日之险。

    他心里升起一股闷气,觉着上次还是咬轻了,让他还敢事事瞒着自己。

    来人走到赵锐将军面前,行了一礼,在赵将军旁边坐下。

    来人一身玄色衣袍,面容俊美,却神色淡漠,只是扫了席玉一眼,便端起茶杯自顾喝茶。

    席玉看着来人,稍加思索,便道:“原来是云隐公子,失敬失敬!”

    云隐抬头,淡漠的眸子里升起一抹兴趣,道:“哦?何以见得?”

    席玉牵唇一笑,道:“隐公子名动京城,谁人不知,谁人不晓?”

    “那你又怎知我是云家人?”

    “听闻云家遭逢变故,奴仆尽散,嫡长孙云隐因下人疏于照顾,落水而亡。想必云隐公子是金蝉脱壳,换了个身份蛰伏于京城。”

    云隐终年淡漠的面容,化出笑意:“那个蠢货,何德何能让你心甘情愿,为他以身涉险?”

    席玉嘴角微抽,道:“云隐公子这么说自己表弟,怕是不太妥当吧?”

    “呵!也就你把他当块宝!”云隐嗤道。

    话说到这个份上,席玉问:“不知阿渊现在何处?”

    云隐转头问赵锐:“将军今天抓到的人关在哪儿了?”

    “地窖。”

    “放出来吧,他就是我那姑姑的孩子,秦王沈渊。”云隐说,语调有些沉痛。

    赵将军瞳孔剧缩,慌忙起身问:“那是……云裳的孩子?”

    云隐点点头。

    “快!快去地窖把他放出来!”赵将军赶紧往外走去。

    一群人都跟在后面,席玉也赶紧跟上去。

    很快到了地窖,铁牛和另一个壮汉把沈渊带了上来。

    席玉在灌木丛里出来,身上刮了不少伤,走在人群最后。

    他透过人群缝隙,看到沈渊昏迷着被抬出来,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

    根本顾不上自己身上的疼痛,直接挤到沈渊身边,抚摸着他惨白的脸问:“他怎么了?”

    云隐看向赵将军,问:“对他用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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