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2 章 下一站：意大利

    弗里昂四人找到了一家咖啡悺，拿破仑正对着弗里昂就坐，四个人有些尴尬，弗里昂率先打破僵局。

    “这是我的女友马蒂尔达，马蒂尔达这是拿破仑将军和朱诺中尉。”

    拿破仑点点头，朱诺向马蒂尔达脱帽致礼，弗里昂点了三杯咖啡，马蒂尔达不太喜欢咖啡，所以给她点了杯果汁。

    四人沉默一会儿，朱诺询问弗里昂最近怎么样，弗里昂说道：“唉，好不容易躲开恐怖统治时间，现在却找不到工作。”拿破仑也叹了口气，手指敲着桌面，看向窗外。

    过去正午时分，惨白的阳光照着大地，远处几片乌云盘踞在一块，好似要下雨了，拿破仑向弗里昂抱怨道：“那些军事委员会的委员根本不懂术业有专攻，委派我去指挥步兵！还是镇压旺代人叛乱，我的才华难道要浪费在那里吗？”

    弗里昂好奇的询问：“现在谁在指挥意大利军团？”

    “不知道。”拿破仑摇着头回答道。

    四人喝完，弗里昂结完账，拿破仑有些歉意，他表示自己不会忘记这杯咖啡的钱，将来会请回来，弗里昂无所谓道：“这是我请你们的，我想我们有缘。”

    回到住处，弗里昂开始思考自己未来要干什么，自己从以前龙骑兵团领的薪资快花完了，家里留下来的资产到是还能让自己多混几天。

    马蒂尔达倒是没有什么压力，她表示她可以养自己，弗里昂听完有些恼火，但有时候生活又让你低头，连土伦将军拿破仑都没有工作，自己一个小上尉找工作又谈何容易呢？

    “啊！都是谁在工作岗位上呀？”弗里昂扯着头发，不找份工作未来如何养家呢？真的是一分钱难倒英雄好汉。

    这几天，弗里昂放下自尊心到砖厂帮忙挣钱，一批批晾干的石砖装上马车运往别的地方，晚上闲着的时间写写日记，这日记已经鸽了很长时间了，上次的日期好像是十年前了。

    有时候弗里昂去拿破仑落脚的地方看看，拿破仑现在的状态很差，头发甚至白了几根，颓废的躺在椅子上，头发乱糟糟的，小脸变得发黄，书桌上有一些纸张，上前写的一些文章。

    即使拿破仑颓废到这样子，也保持着读书写作，弗里昂又瞄了几眼，好像是小说，上面写着华丽的辞藻，就是有些肉麻，弗里昂留下些银币，免得他想不开。

    下半年的生活比较平淡，每天一起吃完早餐，到外面慢跑或者散步，到砖厂装车卸货，干完活后和工友们喝点小酒，下午没有工作时，和马蒂尔达逛巴黎，乘船游塞纳河，坐在小船上，享受下午暖和的阳光，偶尔喝杯咖啡，欣赏沿途的风景，虽然快看腻了，但弗里昂认为这也许是自己这一辈子的生活吧，晚上去剧院看戏，讽刺的是，上面表演的主题是收复土伦。

    看着舞台上的演出，弗里昂逐渐清醒过来，自己每天都是这样活着吗？拍拍自己的脸，这些天都是收支不匀，出多进少，享受着当下。

    “唉，该醒醒了，我的归宿不是这里！”

    晚上睡觉前，弗里昂在日记本一整页上写满了前进，鼓励自己。

    第二天，全忘了，继续这样的生活，弗里昂刚准备打开租住房屋的大门，收到了军事委员会的来信：

    威廉·弗里昂公民，我们需要你前往北意大利军区，法兰西的利益时刻受到侵犯，战斗还没有停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