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8 章 审判日

    1793年是一个不平静的一年。

    弗里昂因为在瓦尔密战役中有功，被提拔为上尉，薪水一年1920利弗尔，国民议会推行公制，金路易货币体系逐渐成为了历史。

    威廉·弗里昂还没有向议会提出自己的请求，议会就驳了回去，现在的上尉弗里昂是光杆司令。

    1792年议会召开了审判国王的会议，11月13日，所有人就谁来审判国王的主导权展开了激烈的辩论，莫里森认为国王已经被废黜了，不需要再流血了，而圣茹斯特言辞激烈的反驳：“国王必须处以死刑！”

    辩论的结束是因为内政部长罗兰·德拉普拉蒂埃称，那里发现的文件表明国王和王后与流亡者和外国势力勾结；他还声称，某些代表受到了损害；罗伯特斯庇尔宣称“人民不宣判判决，他们投掷闪电；他们并不谴责国王，而是将他们推回虚无之中。我的结论是，国民大会必须宣布路易为国家叛徒、反人类罪犯，并让他受到这样的惩罚。路易必须死，因为祖国必须生存。”

    经过激烈辩论，国民公会决定确实对路易·卡佩进行审判。

    12月11日，下午 1 点左右，有两个人来接路易十六：皮埃尔-加斯帕德·肖梅特（巴黎公社检察官）和安托万·约瑟夫·桑泰尔（国民警卫队指挥官），到达马日内大厅，国民公会主席贝特朗·巴雷尔请路易十六坐下，“路易斯，我们将向您宣读法案，该法案规定了被指控的罪行。”

    路易·奥古斯特·德·法兰西点了点头，公会主席继续说话，并向路易提出了指控，“法兰西共和国公民路易·卡佩，涉嫌杜伊勒里宫和战神广场的屠杀、背叛联邦盛宴上的誓言、支持顽固的牧师、与外国势力勾结等等。”说完看向他。

    路易平静的回答了公会主席的指控，坚称他始终按照当时存在的法律行事，他始终反对使用暴力，并且否认他兄弟的行为。

    第一次审判结束了。

    这次审判各个国家都在密切关注，英国首相小威廉·皮特认为不干预来支持被废黜的君主（这句话的意思是，英国不会武装干预议会，潜台词希望议会不处死国王，普奥联军曾武装干涉，给了议会审判的借口，英国为的是稳住议会。），西班牙则通告了国民公会，国王的判决将影响西班牙对革命的态度，若是死刑，西班牙将不会保持中立。

    审讯接连不断，但没有任何结果，双方都坚持自己的立场。这12月26日，德塞兹这样向代表们讲话：“我在你们中间寻找法官，但我只看到原告。”

    罗伯特斯庇尔驳斥他说：“谁比阴谋家更能言善辩，更机敏，资源更丰富……甚至新政权？”他认为这次人民的审判会受到贵族的操纵。

    辩论的结论由巴雷尔于1793 年 1 月 4 日在一次演讲中，他强调了阴谋的统一性、吉伦特派在向人民呼吁方面的分歧，以及最后诉诸人民的荒谬性。恢复审议预定于1月15日接下来，将讨论三点：国王的罪行、对人民的呼吁以及应受的惩罚。

    审判的结果采取每位议员对巴雷提出的三个问题进行投票的形式，每位当选官员在讲台上单独投票。

    1793 年 1 月 15 日关于前两个问题，即：

    国王因“阴谋危害公共自由和国家总体安全”而被定罪：691票赞成，10票弃权；

    请求人民批准判决：424票反对，287票赞成，12票弃权。

    对于国王的罪行，大多数人都表示了肯定，但具体的判罚陷入了争论。

    1月16日上午10点1月17日晚上 8 点对适用的判决进行投票，每位投票者都必须证明自己的立场：

    立即死刑366票，缓期执行34票，拘留流放319票，强制劳动2票。

    所有人再次争辩，一些代表不同意他们对于选票的分列，要求对于国王只有死与不死。

    361 票赞成立即死刑，26 票赞成审查暂缓执行的可能性而判处死刑，44 票赞成缓期执行死刑，290 票赞成其他判决，5 票弃权。

    “路易斯·卡佩的判决是否会暂停执行？ ”。投票于20日凌晨2点结束：

    380 票反对暂缓执行，310 票赞成，或 70 票多数赞成立即执行。

    1973年1月21日，巴黎的革命广场上，人声鼎沸，弗里昂找到一处高地观看处刑，这是他第二次看见曾经的国王，都是远远的观看，弗里昂内心现在感觉很不平静。

    十点，国王和他的告解神父埃奇沃斯走上了断头台，离谱的事是断头台还是国王本人亲自改进的，没想到有一天用在了自己身上，国王并没有表现出懦弱，他到达位置向台下民众说：“各位，我死时是无辜的！”转身对刽子手桑杰说：“先生们，我对我被指控的一切都是无辜的。我希望我的鲜血能够巩固法国人的幸福。”

    十点二十二分，在临时行政会议五位部长的注视下，砍刀飞速落下，曾经的国王路易十六死了。

    但判决还没有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