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洗澡间已建好
冯清心中惊讶,没想到祁云这么细心,连地板用拖把拖过也看出来了,还知道爱惜她得劳动成果。
一群人围在门口,看见房间的布置,都啧啧称赞。
地板一尘不染,整间屋子摆设井井有条。
小雏菊的窗帘随风轻拂,阳光透过缝隙洒落在屋内,宁静而舒适。
墙壁上挂着一幅少女图和向日葵图,线条流畅,色彩和整间屋子搭配的极其协调,给人极其舒服和高级的感觉。
最为显眼的是右边挨着墙壁摆放的两大件,高的那个应该就是冰箱,没想到看着像个长方形的柜子,却有那么大功效。
难怪祁老大这次在外面拼命赶工期,要是他们家里也布置的这么好,指不定比祁老大还心急。
“老大,冰箱旁边的是什么?”看过之后的小伙问祁云。
“你嫂子说是洗衣机,脏的衣服扔在里面,它自己就能洗。”祁云脸上浮现一丝自豪,尤其是看见他们一个个脸上浮现出来的羡慕表情。
说实在的,这些新鲜玩意,他也是第一次见,就连洗澡间里带厕所,干湿分离这些,他也是第一次听说,这让他对新设计的房子提供了不少灵感。
祁云看向站在一旁,笑盈盈的冯清,没想到和她相处的时间越长,越感觉她不简单,小脑瓜子里面,稀奇古怪的东西太多了。
几人心满意足喝了汽水,吃了鸡蛋糕,又赶紧投入工作中,他们经常和建筑打交道,建一间小小的洗澡间,对他们来说简直小菜一碟。
很快就到了埋下水道水管的环节。
下水道需要穿过围墙,免不了从田婶家院子埋管子下去。
小伙子们根本没在意,认为同住一个家属区,占用一点点小边角没什么大不了,何况后面还要把泥土埋上,不耽误种菜,也就没对祁云和冯清说。
哪知道,小伙们正扬起锄头深挖的时候,田婶从家里冲出来,一把抓住小伙子的锄头,大声喊道,“谁叫你挖我的院子?”
小伙子吓了一跳,赶紧解释,“等会还要埋上的,不影响你以后使用。”
“不行,我的院子怎么能随随便便挖个坑出来。”
他们的争吵声很快吸引所有人注意,祁云和冯清也走了过去。
祁云还是第一次看见田婶,眯着眼睛看着她,一张脸冷得吓人。
旁边的小伙子见状,忍不住打了个寒战。
“田婶,你先放手,他是帮我家修下水道的,你别为难他。”冯清看着田婶握着锄把的手指甲嵌入小伙子手里,过来掰下她得手。
田婶看着冯清,一脸怒意,“你们家修下水道干嘛用我家院子,没什么好说的,赔钱吧!”
冯清从白嫂口中知道,田婶好赌,欠了一屁股账,要是自己答应,恐怕她会狮子大开口,到头来免不了一顿争吵。
“田婶,至于吗?你住的这套房子,也是建设队看你没地方去,给你的,要是知道你这么不利于邻里和睦团结,恐怕迟早要收回去。”
田婶惊恐地抬头看向冯清,房子是她最后的救命稻草,因为住在这里面,门口有人把守,那些人才一时半会儿没对她怎么样。
前段时间,那群人一直在门口堵截她,她只好半夜偷偷跑到乡下,不知那群人用了什么办法,很快找到乡下赌坊,还好她机警,不然早被打死。
回来后,一直躲在家里没敢再出门。
其实她早就看见冯清家的动静,不过有这么多人,没敢出来,眼看他们越挖越过来,灵机一动,才决定狠狠敲他们一笔。
她知道冯清有钱,看她家的摆设就知道,要是没钱,谁会大方的把家布置那么好。
心中暗暗得意,这次抓了条大鱼,没想到冯清居然一语扼住她的喉咙。
祁云惊讶又赞赏地看向冯清,他媳妇就是聪明。
“我是建筑队的设计副总监,房子使用这一块我有权向上面反应。”祁云为了证明自己媳妇说得话不假,不惜拿官职压人。
田婶惊恐地看向祁云,见他仪表堂堂,眉眼间气度不凡,不像说得假话,一下子泄了气,没了房子,她就真的什么也没有了。
喃喃道,“等会一定要把院子恢复好。”然后灰溜溜朝家走去。
这个小插曲并没有影响这群小伙的心情,很快又热火朝天的干起来。
祁云还用白腻子刮了墙,专业的做事不仅快,还很美观,冯清很满意,她只是把想要的大概说给祁云听,做出来的居然和现代的有的一拼,干湿分离也做得像模像样。
剩下的玻璃,镜子,洗漱台等会儿和祁云一起到友谊商店买过来。
本来冯清计划洗衣机放在洗漱台下面,后来又担心他们的技术落后,会漏水下去,大几百的洗衣机报废。
祁云一再保证,要是他们队连这都做不好,干脆叫他们卷铺盖滚蛋。
冯清又才答应,现在看来,真是既美观,又不占地方。
前后花费了两天时间,祁云把所有东西都安装好了。
冯清迫不及待钻进去洗了脸,又冲了个澡,非常满意。
这群建筑队的实力太强,他们缺少的只是现代的想法,技术比后世的建筑队还扎实,冯清彻底放心。
白嫂也过来看了一次,羡慕的不得了,她说,冯清,你脑袋瓜子是怎么想的,我们从来没想过把洗澡堂建在自家门口,更没想过,洗澡间能和厕所建在一起。
她决定了,让她家白根生也整一个,虽然没实力装修这么豪华,但有好过无,特别是大冬天,半夜起床上公厕,太折磨人了。
祁云也很满意,说以后房屋设计,就将厕所和洗澡间安排进去,称赞冯清给她提供了大灵感。
晚上两人洗的香香的,祁云抱着冯清,头埋在她得颈子里,两人的呼吸交织在一起,冯清甚至还能听见祁云的心跳声,像轻柔的鼓点,敲打着她内心的柔软。
祁云炙热的体温透过薄薄的睡衣传递过来,让她身体躁动不安。
他靠近她耳畔,声音低沉而充满磁性,如同羽毛轻轻扫过心尖,惹起一阵颤栗。
“媳妇,我能不能”祁云在她耳边低声呢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