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66 章 南鸳的下场
云娘的办事效率很快,第二日,皇帝在朝堂上狠狠斥责了丞相与太子。
丞相在金銮殿上以死自证清白。
虽不知皇帝是否相信,最后惩罚丞相禁足一个月,而太子则是领命剿匪,将功抵过。
同时,昨日被南司溟暴打的贺言今早被人发现自尽在家中。
丞相府乌云密布。
温丞相听到贺言在府中自尽的消息拍案而起。
他还没来得及找贺言的麻烦,他竟然以死谢罪。
贺言所犯的错,岂是死了便可以解决的?
温丞相叫来心腹,“你马上去一趟北疆,铁矿开采的事先放一放,大家全部转移,派人盯着铁矿的动静,有异常随时汇报。”
心腹领命离开,温辞从后面走出来,仍是以前的少年郎,只是眉宇间多了几分戾气。
“父亲,儿子觉得贺大人应是被人所杀。”
温辞不举的消息被陌绾绾抖出来,温丞相已经放弃这个嫡子。
温辞消沉一段时间后,似乎脱胎换骨,整个人从头到尾透着一股阴郁。
一连几次帮温丞相解决掉朝廷上的一些问题后,丞相对他的态度似乎恢复了从前。
甚至连机密的任务都交给他去做。
温辞这才明白自己父亲的野心到底有多大,不过这正合他意。
自此,他努力做好丞相的左膀右臂,而温丞相对于他的表现也很满意。
一个不举的亲生儿子,没有哪个棋子比这更好用。
温丞相躺在太师椅上,闭目养神,似乎在平复自己的心绪。
“说来听听。”
温辞慢慢分析:“昨日的贼人能从天罗地网的太傅府逃出来,本事不小。身受重伤还能躲避追击,必定是团伙作案,今日四皇子就拿出父亲勾结北楚的证据,不管证据是不是真的,这事与四皇子脱不了干系。”
丞相反问:“你说这事是四皇子做的?”
温辞摇头又点头:“如果是四皇子做的,证据到手,他也没必要杀害贺言,除非是有人买凶杀人。”
丞相目光锐利如刀,仿佛要将温辞的心底刺穿,冰冷刺骨。
“索命阁?”
温辞点头:“能从天罗地网顺利逃脱,据我所知,四皇子手下没有这等奇人异事,虽没有证据,儿子猜测必与索命阁脱不了干系。”
温丞相沉吟片刻开口:“你去一趟索命阁,探探虚实。”
温辞领命下去。
走到拐角处,听到不远处的院子传来摔打声。
“谁允许你们给本公主吃这些的?本宫是公主,是你们的夫人,你们将温辞叫过来,我要见温辞。”
温辞陡然阴沉了脸,不知道自己以前怎么会喜欢这样一个女子。
那日南鸳被陌绾绾灌茶送回丞相府里已经神智不清。
得知她中的药后,温辞试图让自己给南鸳解药,最后却换来南鸳的一句“没用”
温辞气的当场踹门而出。
为了防止公主在丞相府爆体而亡,温母不得已找了一名侍卫给南鸳充当解药,事后,侍卫一命呜呼。
可笑的是南鸳醒来看到温辞在她身边以为是温辞给她解的药性。
直到莫名其妙被丞相府的人厌弃,被温辞厌弃,丢在这个破旧的院子里仍然不知何种原因。
“闹够了没有?”
温辞走进院子看到南鸳披头散发,眼里的厌恶更甚。
南鸳跑着扑向温辞的怀里被他毫不留情地躲过。
“表哥,你到底怎么了?你为什么不来看我?为什么要让她们欺负我?”
忽然想到什么,南鸳捂着嘴巴大笑起来。
“哈哈…你不会还想着陌绾绾那个贱人吧?可惜她现在天天与幽王关在一起,两人共处一室,说不定夜夜洞房花烛夜。”
温辞觉得自己受到了羞耻,南鸳竟然在他面前说自己不如一个傻子?
他男人的尊严,绝不允许被人这样践踏。
温辞陡然沉下了脸,眼里充满血丝,看向南鸳的眼神像看一个猎物,要将她吞噬殆尽。
南鸳本能地感觉到危险,不停往后退,朝着屋内跑去。
刚关上门,温辞的手已经伸进去,从门缝里一点一点挤进屋里。
南鸳瞳孔骤然紧缩,整个人开始颤抖,看着离她越来越近的温辞,双膝控制不住一弯,跌坐在地上。
她眼前的温辞,更像一个要对她索命的厉鬼。
“表…表哥…我是…鸳儿,你的鸳儿。”
看到温辞没反应,她立刻道:“表哥,我怀孕了,我怀了我们的孩子。”
听到孩子,温辞的眼神犀利扫向南鸳的肚子,眼神中带着暴虐的狠戾,如嗜血的野兽。
在南鸳惊恐的眼神中,温辞粗鲁地扯开她的衣服,一件又一件。
嘴里不停地说着:“贱人,谁说我不行?谁说我不行?我是不屑于碰你这么脏的身子。”
南鸳用手捂着身子,哭喊着不让温辞这么粗鲁地对待她。
温辞一巴掌扇在她脸上:“贱人,都是你,你给我戴绿帽子,今日,我就要你看看我行不行。”
直到南鸳像是一个刚出生的婴儿般,温辞才停手。
他站起来居高临下看着南鸳的糗态,“来人”
嫡从门外进来几名彪形大汉,对着温辞拱手:“公子”
温辞走到桌前坐下,将南鸳完全暴露在几个男人眼里,男人们看了一眼立刻低下头。
“送给你们,谁表现的好,有赏。”
南鸳听后大惊,“温辞,我是你夫人,是当朝五公主,你怎么敢?”
温辞慢条斯理倒了一杯茶水,似乎又恢复成那一副风光霁月的模样。
“你不是上赶着要嫁给我?如今你的生死,我说了算,你这么不满足,今日,我便成全你。”
他眼神阴狠地看向后面的男人:“还不动手?”
几个男人互看一眼,有便宜不占王八蛋,更何况还是这样的美人,完事后还有赏钱拿,怎么想都是好事。
他们朝着南鸳一步一步走近,南鸳想找衣服遮掩自己的身体,周围只有一些碎布片,她渐渐退到床边,退无可退。
一股汗臭夹杂着酸臭传入她的鼻腔,她大吼:“走开,你们走开。”
任凭她如何反抗,怎么是几个男人的对手?
很快她便败下阵来,男人似乎为了求表现拿到更多的赏钱,更加粗鲁蛮横的对付眼前的女子。
“滚开,你们这群畜生”
南鸳嗓子都喊哑了,那些人只是充耳不闻。
温辞坐在椅子上看着面前的一场几人“游戏”
听着他们的污言秽语,以及南鸳的惨叫声,眼里露出一股变态的火热,甚至拿起茶盏喝了一口茶,继续观看面前的表演。
院外的奴仆更是吓得瑟瑟发抖,他们自然知晓发生了什么事,只有抿着嘴,低着头当作什么都没发生。
温母与心腹嬷嬷经过,看了一眼唉声叹气:“将院子里的下人都处理了。”
儿子与儿媳妇之间,她自然会选择自己的儿子,况且儿媳妇早已失去贞洁。
儿子虽不能传宗接代,但老爷器重的儿子,只是最近脾气古怪了些。
她的荣华富贵都寄托在温辞身上,必须向着温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