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章 随风而来的飞刀
“好了,时间到了,说吧。”江午淡漠地开口。
“你杀了杀了我吧!”
黑衣人使出全身力气讲完几个字,直接闭上了眼睛,不再说话。
闭上眼的黑衣人,表面看上去视死如归很英勇。
实际脑中早已走马观花般的闪过各种被折磨的手段,整个身体开始不停的抖动起来。
“忠心可嘉,可是士气不足。”江午拍了拍黑衣人肩膀,一副可惜可叹的语气。
“说了让你生不如死,绝不会让你好好站着。”
江午一把抓住黑衣人肩膀,用力一扯,直接卸掉了对方手臂,干净利索,丝毫不拖泥带水。
没有听到尖锐的痛叫声响彻街道夜空。
睁开眼的黑衣人仰面倒地,目眦尽裂。
扭曲的面孔不是愤怒,而是痛彻心扉地疼痛,张大着嘴根本发不出声音。
“杀人者,就要有这种结果的觉悟。”
江午说话间,屈指两弹,两团火焰落在了两具被击杀的尸体上,一瞬间街道又升起两堆篝火。
“这种火焰是什么滋味,你可要告诉我哦。”
江午一脚踩在黑衣人脚腕处,清脆的咔嚓声响起,齐腕处粉碎!
江午的脚底完全接触到了地面。
黑衣人撕心裂肺的叫声没来得及发出,江午的另一只脚已经抵在了他的下颚。
同时指尖处冒出一团白青色的火焰,随手丢在了黑衣人另一条完好无损的腿上。
江午有意掌控着火势,那火焰并没有蔓延到身体其它部位,只在这条腿上缓慢地烧着。
慢慢地飘出了一股肉香的烧焦味。
“说吧,我给你一个痛快。”
江午另一脚快速地踏在了黑衣人的胸口,压住了黑衣人因疼痛产生的剧烈挣扎。
江午整个人居高临下背对着光亮,面容隐在黑暗之中,犹如死神临世一般。
也许是肉体达到了承受的极限,又或许是精神意志崩溃。
黑衣人眼神散发,使出全身力气动了一下仅剩完好的手臂,示意江午自己要开口。
“早交待不就结了,浪费时间。”江午吐槽着收了腿脚跳到了一边,“说吧。”
“是……”
此时的黑衣人疼痛的早已经麻木,艰难的吐着字。
不过一个是字刚出口,就被突如其来的飞刀击中了头部,立时没了呼吸。
江午看向飞刀射来的方向,空空荡荡根本没有人影。
除了灯笼区域有些光亮,其它地方全都是黑漆漆一片。
突然一缕夜风袭来,江午的头发随风飘起,风过脸颊,一把雪亮的飞刀已经来到了眼前。
飞刀仿佛与夜风融为了一体,直到风止才现出本体。
此刻的江午身体早已经在白青色的火焰包裹下消失,出现在了百米之外。
尾随而至的飞刀,被江午两指夹在了中间。
咔嚓一声,刀身应声夹断。
“手段是不错,就是这飞刀的质量不行。”
刀断的瞬间,江午的碧玉绣花剑已经离手而去,身体也是飞奔向飞刀来的方位。
等到江午来到漆黑的角落,只有亮着绿光的飞剑安静地插在墙面上。
江午收了飞剑,指尖冒出火焰,粗略地看了一下现场,发现了三双脚印。
“看戏的人还蛮多的嘛。”
江午从角落走了出来,朝最后一具尸体走去。
那黑衣人的腿此时已经烧成了灰,火焰已经消失。
江午重新弹入一团火球,顷刻间火势从胸膛开始朝四周蔓延起来。
等到刘闲驾车来到的时候,地上几具尸体早已经成了灰烬随风消散。
“来得挺快的。”
“会长说笑了,我应该早些过来的。”
看着微笑的江午,刘闲却感受到了一股肃杀之气。
心下虽不知道什么情况,但言语行动上立时谨慎起来,急忙拉开了车厢门。
“咱们协会有哪些人善使飞刀?”江午坐上车后,便向刘闲询问起来。
“没见过有谁用飞刀,更没听说过。”刘闲鞭打着马屁股脱口而出,“明天我去查一下。”
“不用了,想来不是主修飞刀技,查了也没结果。”江午自有打算,直接回了刘闲好意。
能在协会附近避过协会耳目动手,除了内部人员,江午想不到其他势力。
这一次算是给他们一个教训,若还有下一次,那只能灭杀干净了。
自己是协会副会长,对方都能这么肆无忌惮的出手,看来协会也不是表面看起来这么平静。
能不内讧就尽量避免,虽然不喜欢惹上麻烦,但也怕解决麻烦。
很快马车来到了陵江大道酒楼一条街。
与其它酒楼不同的是,武者酒楼座落在陵江的江中心,下了马车还需乘坐船只过去。
“只有大成境的强者才能横渡江海,翱翔天际。”
江午迎着江风,看着立在江中心的建筑物,宛如一座江中孤岛,独悬海外。
整座酒楼上面闪烁着夺目的四个字武者酒楼。
“走吧会长,我相信以你的速度,绝对会在短时间内突破到大成境的。”
刘闲先一步登上竹筏,见江午还立在岸边,出声提醒。
月光之下,江面之上,一叶竹筏在起伏不平的波涛上快速推进着。
随着距离快速地拉近,眼中的酒楼也快速放大。
一座三十多米高的武者雕像,如一根定海神针立在江中,任那江水汹涌,纹丝不动。
“这雕像是谁?”
“江陵王啊,会长。”
刘闲诧异的看向江午,耐心地讲解起来。
“江陵王,一个达到武道巅峰的人物,其它的事情古籍记载很少,几乎没有。”
“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也许是年代久远遗失了吧。”
“不过有一点可以肯定,这座城和他的名号应该是有关联的。”
“这座雕像存在多久了?
江午死死地盯着雕像,居然与江陵山中的那幅画中人这么相似!
难道画中人与雕像是同一个人?
“多久我还真不知道,不过我出生时,它就在了。”
“会长,我们上去看吧。”
刘闲见江午在竹筏上盯着雕像深思,一时间在雕像和江午之间来回比对了几眼。
“仔细看来,会长和这座雕像的脸长得还真像,不过没会长你年轻。”
竹筏来到了墙边,墙壁周围全是一排排竹筏。
“怎么没有登上去的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