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章 一剑开天门
“算了，睡觉睡觉。”莫风打算用睡觉麻木自己。
在莫风酣睡时，韩非却在忙其他事：“所有典籍如果开篇就是这几句话，那么，肯定会提高人对学识的追求。”
韩非看的就是今天莫风所说的‘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为往圣继绝学，为万世开太平。’他们不知道的是，这几句话是莫风在宋元学案横渠学案看到的。
“还有今天小师弟所说的，天地似乎无穷大，而我们生活的地方则叫地球，两千多年后的人也登上月亮，真的很难想象！照亮夜晚的月亮，上面是什么样的观景！”韩非想到夜晚的圆月感慨万千，纵使他如此谋略惊天，可面对未知的事，也想求知和探索。
“去老师哪里看看。”韩非说完，就起身往荀夫子居住的竹院走去。
盏茶的功夫，韩非来到荀夫子住处，经书童汇报后，才进入其中。
“老师。”韩非见荀夫子作揖道。
“嗯，你来找我，想必是你小师弟的事吧。”荀夫子一语道破。
“看来什么都瞒不过老师，老师，我想把小师弟今天所说的话放在所有儒家典籍的开头，好让所有儒家子弟明白读书的用意。”韩非席地而坐，随后有些迟疑的说道。
“这件事我也在考虑，其原因有三，一，主要怕世人对他有逾越先圣的揣测；二，就如你所说，让弟子明白读书的用意，可是他们是否会愿意接受一个无名之辈的教导？三，一是儒家先祖，一声刚出道的后生，如何融入书籍，我也很恼啊！”荀夫子也想到这事了，只是迟迟下不了主意。
“小师弟这几句话虽不多，却也概括了儒学的根本，不仅让世人铭记儒家先祖，更是影响现在和未来，而我们儒家也许会因为小师弟这话，得以在这乱世之中生存。
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为往圣继绝学，为万世开太平。短短几句，却道尽儒学之道。”韩非觉得老师有顾虑在合适不过，他自己也有，否则也不会这个时候来。
“你小师弟这话是很有必要刻印在典籍上的，至于先后暂且不论，我们得先看看他对儒学究竟了解多少。”荀夫子思考了一下，还是觉得不能如此草率的做出决定，自己现在在儒家虽然能做到一锤定音，可总有些拿不定主意。
“老师，前不久小师弟跟说过一些事，主要讲述的是这天地，从他的谈论中，这天地似乎无穷大，而我们生活的地方则叫地球，两千多年后的人也能登上月亮。”韩非真是对荀夫子毫不隐瞒啊，莫风刚给他说的事，没想到他转眼就跟荀夫子说了。
“两千多年后！月亮？”荀夫子平静如同一潭死水的心，泛起波澜，久久不息。
“噢，月亮就是溯月。”韩非解释道。
“这样吧！你明天带着他到藏书楼，我想看看他能不能做到熟读儒家典故。”荀夫子说道。
“是，学生就先告退了。”韩非说完，起身作揖离去。
“两千多年后啊！希望你能给儒家带来不一样的气象！”荀夫子忘着月亮叹息道。
莫风沉睡时，满天星光似乎受到什么召唤一般，降落在莫风的屋子里，原本以为会散发出强烈的光芒。想不到，全部被木剑吸收，没有惊动任何人，似乎没有发生过什么事一样。
一夜无话，次日。
“小师弟，起床了，老师叫我带你前往藏书楼。”韩非拍着莫风的门喊到。
“谁啊！这天才刚刚亮呢？”莫风有些不耐烦的说到。
“小师弟，老师叫我带你去藏书楼。”韩非在外面大喊，他已经喊了一柱香的时间了，口都干了，想不到莫风睡得这么死。
“小师弟？藏书楼？卧槽，我忘记自己穿越了！”莫风想到这里，莫风火急火燎的起床，胡乱穿戴一番，就急忙前去开门。
“我靠，韩非，你可以直接踹门进来叫我啊！要是迟到了咋整，快快快，咱们快走，别人老师久等了。”莫风慌慌忙忙的拉着韩非就走。
原本还想说莫风两句的韩非，看见莫风衣冠不整的样子，顿时语塞了，这小圣贤庄的礼都快被莫风败坏了。
“等等，等等，你这么着急，你知道地方吗？”韩非叫住莫风，问道。
“是哦，我不是很清楚，你带我去。”莫风回首说道。
“嗯？奇怪，怎么感觉你今天很不一样？但又说不上来。”韩非在莫风回头时，看到莫风的样子，似乎多了什么，可又说不上来。
“怎么，我隐藏这么深，也被你发现了。”莫风听了韩非的话，表情严肃冷酷的说道。
“？”韩非听了这话，警惕的看着莫风。
“你也发现我变帅了，对不对。哈哈哈哈，因为我每天都会被自己帅醒，这就是我不想起床的原由。”莫风手舞足蹈，旁若无人的说道，让站立在一旁的韩非惊愣不已，他从来没有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唉～，头疼啊！”韩非扶额，一脸无奈。
“走了。”韩非不再搭理莫风，带着莫风向藏书楼走去。
“韩非，为什么去藏书楼上课？”不管是过去、现在或未来，没有哪一个老师去图书馆上课了，而儒家的藏书楼就类似于现代的图书馆。
“到了就知道了。”韩非道。
“那能不能先吃点早点，再去上课好不好。”
“会有人送来的，你就安心跟老师学习吧。”
没多久，韩非带着莫风来到一处高楼，这里就是小圣贤庄的藏书楼了。
“进来吧。”韩非正想扣门，结果荀夫子的声音就传来了。两人进入藏书楼后，向荀夫子作揖行礼。
“你们自己先看看，看完之后我再问你们。”荀夫子说完就不在看韩非和莫风，而是拿起竹简看了起来。
“嗯～～，这可是古董啊！这么多，要是能全拿走，回到现代就发达了啊！”莫风看着整座大楼都是竹简，留着口水yy到。
不过只能想想罢了，莫风见韩非也拿起一把竹简，认真的看着，也不知道荀夫子到底想要干嘛，莫风自己开始拿起一卷竹简看了看，结果，看了一眼，莫风就开始头大了，这七国现在还是大篆体的文字，他能看出来的只有寥寥几个。
“喂，系统，帮帮忙。”莫风喊到。
“垃圾宿主，之前的书都白读了，这是世界文字的变化，你自己看。”系统。
随后系统放出一段文字演化的视频以及讲解，印入莫风的识海中。
莫风认真的看着《仓颉造字》，从文字的初始，也就是文字的开始，人们从简单的表述，再到天地万物的认知，一开始只是以图案，象形字来述说，再到文字的演化，这似乎蕴含着某种惊天秘密。
“仓颉到南方巡狩，临于玄扈洛邙之水，忽然看见一只大龟，龟背上面有许多青色花纹。仓颉看了觉得稀奇，就取来细细研究。他看来看去，发现龟背上的花纹竟是有意义可通的。他想花纹既能表示意义，如果定下一个规则，岂不是人人都可用来传达心意，记载事情么
仓颉日思夜想，到处观察，看尽了天上星宿的分布情况、地上山川脉络的样子、鸟兽虫鱼的痕迹、草木器具的形状，描摹绘写，造出种种不同的符号，并且定下了每个符号所代表的意义。他按自己的心意用符号拼凑成几段，拿给人看，经他解说，倒也看得明白。仓颉把这种符号叫作“字“。
据《策海·六书》、《陕西金石志》等史料记载：仓颉随轩辕黄帝南巡于洛南之西北四十五里黑潭，登阳虚之山，临于玄扈洛汭之水，遇灵龟负书，丹甲青文，遂穷天地之变，仰观奎星圆曲宇宙之势，俯察龟纹鸟虫之迹，指掌而创二十八字，曾镌刻于玄扈山阴，从此石破天惊，字引人类，终止结绳，天降谷雨，鬼哭龙藏。二十八字其释文曰：“戊己甲乙、居首共友、所至列世、式气光明、左互从家、受赤水尊、戈干斧芾。”“每皇华过境，必拓复印，镌持以去，而官史督责，工役骚然，民甚苦之，一夕雷雨大作，居人乘机纵火焚之。”黑岩亦在，遗迹尚存，《荀子》、《河图玉版》、《策海》、《史记》、《路史》、《述异记》、《辞海》、《中国通史》、《白水县志》、《洛南县志》等文献史料对仓颉在洛南造字都均有详实记载，历史事实证明，仓颉是中国汉字的首创人，洛南是中国文字的发祥地。
有一天，仓颉正在思索之时，只见天上飞来一只凤凰，嘴里叼着的一件东西掉了下来，正好掉在仓颉面前，仓颉拾起来，看到上面有一个蹄印，可仓颉辨认不出是什么野兽的蹄印，就问正巧走来的一个猎人。猎人看了看说：“这是貔貅的蹄印，与别的兽类的蹄印不一样，别的野兽的蹄印，我一看也知道。”仓颉听了猎人的话很受启发。他想，万事万物都有自己的特征，如能抓住事物的特征，画出图象，大家都能认识，这不就是字吗从此，仓颉便注意仔细观察各种事物的特征，譬如日、月、星、云、山、河、湖、海，以及各种飞禽走兽、应用器物，并按其特征，画出图形，造出许多象形字来。这样日积月累，时间长了，仓颉造的字也就多了。仓颉把他造的这些象形字献给黄帝，黄帝非常高兴，立即召集九州酋长，让仓颉把造的这些字传授给他们，于是，这些象形字便开始应用起来。为了纪念仓颉造字之功，后人把河南新郑县城南仓颉造字的地方称作“凤凰衔书台”，宋朝时还在这里建了一座庙，取名“凤台寺”。”
盏茶的功夫，韩非已经看完两卷典故，莫风还在原地不动，两眼无神的看着前方。韩非见此，上前用手在莫风面前晃了晃，莫风还是没有丝毫反应，正当他想叫莫风时。
“随他吧！”荀夫子开口了。他一开始就注意着莫风了，从莫风一开始的错愣慌张，再到莫风现在的状态。
“老师，小师弟这是？”韩非对此很是疑惑。
“且先看看。”荀夫子道。
一柱香后。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哈哈哈哈哈哈”莫风看着这些文字的演化，如痴如醉，文字跟人一样，从无到有，一个又一个时期的演变，再到现代所用的汉字，然而，他还是觉得初始的文字更具生命，因为那时的文字都是以看，然后简单即形象的描述出来，也就是象形字。那时候的字，看山是山，看水是水，看树是树。而现在则看山不是山，看水不是水。
“嗡～”莫风兴之所至，挥手间，所有书籍典故悬浮于空中，并列成排，一一在莫风身前打开，等莫风看完，然后飘回原来的地方。
“这……”韩非惊骇不已，荀夫子也惊讶不已，不过，没有表露在脸上。
但是莫风看完一卷典故，莫风头顶上就会有文字浮现，从汉字开始向文字初始形态演化，随后开始演化出事物以及文字的形象，一字一状态，一字化一物，万字万物亦万形。
“什么！！”韩非大惊，他第一次见到如此匪夷所思之事。
“这是？显圣！”荀夫子亦是如此，不过更多的是激动。
韩非和荀夫子还有莫风，他们三人都不知道的是，莫风以字化万物已经在整个空中显现，无数人在观望，皆叹神迹。
鬼谷子隐居之处，鬼谷子带着两个青年站在山顶上。
“老师，这是怎么回事？”一名黑色着装青年看见天空出现的异象，问向站在他们前方的老者。
“儒家这是要出圣人了啊！”鬼谷子心中百感交集。
“老师为何知道是儒家？”另一名男子说道。
“因为这些都是儒家先圣所着的典籍，有后辈学子悟了，以文字化物，显现文字的由来，是为显圣。”鬼谷子解释到。
道家
人宗和天宗聚集在一块，他们集齐望着天空，那一字向一物的演化。
“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人宗逍遥子道。
“人法地，地法天，天法道，道法自然。”天宗赤松子道。
“大道泛兮，其可左右。”一道虚无缥缈的声音传来。
“师父。”
“师叔。”
赤松子和逍遥子听其声，躬身作揖。
“那个方向是桑海儒家，想不到会在有生之年，得遇显圣之象。你们两个去一趟吧！”北冥子看着天地万字万象的演变，心中五味杂陈。
“是。”赤松子和逍遥子两人准备妥当后，相继前往儒家。
一处不知名之地，东皇太一和阴阳家的几位在观望天地变化，看到的却是天地化万物。
“天地万物，以字而化，这是儒道显圣！”东皇太一紧张了，他心中有些急迫感，现七国天下，他已是诸子百家站立最强的一家了，如今，不显山不露水的儒家竟然出现显圣，冥冥之中，天地已经不再那么排斥他了。
那么，就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他与成仙机缘将失之交臂，自商朝封神榜之后，天地已经很难诞生仙人，这是封神时，诸多修仙之人已经把天地灵气吸收得所剩无几了，到现在，能够成仙的机缘只能满足一个人。而今……
“东君焱妃，你为我去一趟小圣贤庄，恭贺儒家迎来新圣。”东皇太一语气平淡无奇。
“是，东皇阁下”一个将近二十几岁的女子，长相极美，温柔中不失督智，平淡的眼神不失威严，别看她端庄贤淑，出手可是心狠手辣—(阴阳家)东君焱妃。
墨家机关城
“巨子，这天地异象是有什么大事即将发生了吗？”一名将近三十岁的男子看向一旁身披黑袍的人问道。
“看见那些文字了吗？以文化形，以形显物，这是儒家显圣之象，千年来也就只出现过一次，儒家先祖仙逝，得以悟道，得以显圣。”巨子沉闷的声音幽幽响起。
“儒家显圣！！”男子大惊，想不到还有如此诡异之事，竟然让全天下以目共睹。
诸子百家阴阳、儒、墨、名、法、道、纵横、杂、农、小说、兵、医……，无论之前如何，儒家显圣，明面上还是要祝贺的，无不在向桑海小圣贤庄赶来。
小圣贤庄藏书楼
“老师，我曾听闻，儒家先祖仙逝之时得有所悟，有过显圣之象，也是如此吗？”韩非听到荀夫子说到显圣才想起这么一段佳话。
“嗯，只不过没有像你小师弟这般浩大。”荀夫子回到。
天地澄明，万兽齐飞；碧海云天，青山绿水；树静风止，天地失声；祥瑞之气，瑞泽大地。
“儒者何为？”一道声音响彻天地，这是天地对圣人的拷问。
“这……”韩非和荀夫子听了之后愣了，这不是送分题吗？
“锵～～”莫风拔剑飞天而起。
“走，出去看看。”荀夫子喊到。
莫风站立在天地之间，沉寂片刻，他的身体动了，引动天地灵气，一剑天地万物之灵气附其剑尖，莫风融于万物中，明明就在眼前，却让人感觉相继甚远，可望而不可及。
“嗡～嗡嗡嗡嗡～～”莫风一剑引天地发声，却又不伤及无辜，随着一剑一剑的舞动，天地之间开始出现文字，无论任何方向，任何角度，皆可看。
为天地立心，继往开来。
为生民立命，彰显大爱。
为往圣继绝学，接续文脉。
为万世开太平，家国情怀。
一首诗词，使得天地沉寂，万物向天，生民皆思。
“准圣，天降祥瑞，地泽万物，护儒学万世(圣者口传)。”
天地异象全部融入莫风的身体里和骨子里，这些皆含天地元素，以金为脉络，木为心，水火为血(经脉和动脉)，风雷土为皮身，阴阳为眼，时空为骨、肉，文字编制神链，护其识海
“老师，我们是不是要准备些什么？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韩非虽然很惊叹莫风有如此能力和机遇，但是小圣贤庄的安危不可不顾，所以向荀夫子提到。
“放心吧，没有人会冒着天下大讳，对一个圣者出手，而且他还是圣者。”荀夫子听了韩非的话，开口解释到。
“会不会有人铤而走险。”韩非还是有些不放心。
“嗯，我也想过，不过以他的实力，应该无惧，你要相信他。”荀夫子道。
“儒执剑为何？”
这是天地间那虚无缥缈的声音又传来了，天地并没有声音响起，但是，这虚无缥缈的声音却在每个儒家弟子和天下人心间。
“这个，小师弟你要怎么回答！！”韩非抬头看向空中那一道长发飞絮的男子，现在的他，和之前的他简直判若两人，一个不拘一格中不失礼数，一个淡定从容中不失霸气。
“文能安邦，武能定国。”莫风声音传来，儒家每一个弟子竟豪气云干起来，就连韩非也是如此，仿佛置身于战场上，身后是安居乐业的国土，身前是尸体残骸的战场。而自己纵使万劫不复，面对百万雄兵亦无惧。
“好！！”北冥子和鬼谷子不吝赞叹。
“好一个文能安邦，武能定国。”墨家巨子。
“看来也不是任人宰割的读书人嘛！”东皇太一抬头望天。
“…………”楚南公。
“…………”荀夫子。
“人何以立足于天地之间？”这道声音又响起来了。
“我的老师说过，天地生君子，君子理天地。”莫风淡淡说道。
“……………”天地沉寂了，这话看似不解理，却又很合理。
“民何以立足？”
“老师，这两个问题似乎只是一个问题？”韩非问道。
“嗯～，第一个如果你小师弟不提及我，应该可以，只是，这是天地对他的拷问，不容别人进入其中。”荀夫子似乎理解了。
“天行健，君子以自强不息；地势坤，君子以厚德载物。”
莫风似乎也明白了，不过有些气不过，所以这次回答气势十足，带动天地万物之力，驱散乌云万里。
两句意谓：天(即自然)的运动刚强劲健，相应于此，君子处世，应像天一样，自我力求进步。刚毅坚卓，发奋图强，永不停息；大地的气势厚实和顺，君子应增厚美德，容载万物。
这两句话实质出自《周易》中的乾卦和坤卦，是经注中很着名的两句话，说到乾卦呢，代表的是积极的、向上的、扩张的、主导型的力量和事物，而坤卦代表的是顺从的、内敛的、辅助性的力量和事物。
“胡闹～～！”荀夫子见莫风气势大增，欲与天抗，不由气急。
“小师弟，别胡来。”韩非也心急了，他似乎知道莫风为何如此失态。
“你别问我了，你问我三个问题了，我也问你三个，来而不往非礼也。”
“你是仙？是道？还是物？”莫风脸色平静，抚剑问天。
正当诸子百家和天下人都以为莫风疯了，天地不可能回答他问题的时候。
“吾即是仙，也是道，亦为物。”天地回应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你连自己是什么都不清楚，何来考教我。”正当别人惊讶天地回应莫风时，莫风却仰天长笑，大笑天地。
“你既然不想回答，就不要摆出一副主宰天地和黎民百姓的样子给我看，在这个世界，也许你是人们的敬仰和精神寄托者，也是无比强大之人，一怒而天地灭。
可即便如此，你也不是我的对手，你从一开始就知道！但我还想试试这天究竟有多大多高。”莫风越说越平静，平静到天下人都能听到自己的呼吸和心跳，万籁俱静。
遥远的鬼谷派
“这是剑势？”鬼谷子惊呼。
“师傅，我怎么没有感觉到剑的锐利和锋芒。”冷酷黑袍男子说道。
“我也不能参悟透。”另一名内敛男子说道。
“这不怪你们，剑势出来许久，我也才感知到，这儒家显圣者究竟是何人！”鬼谷子摇头后叹道。
道家
“无物可阻，万物可穿，万物可灭。”北冥子就算使用和光同尘也没用。
阴阳家
“蕴含阴阳，可断生死，可乱轮回，可斩命运！”东皇太一见此，心中反而有点怂了，和这样的人打交道，一定会吃亏的，现如今，各家都在为成仙做准备，都让各自弟子下山，其目的就是为了争夺气运。可儒家这位圣人，虽不夺气运，气运也没有消失，可是却会落在和他有关的人身上。
墨家
“所有墨家弟子切勿乱动。”墨家巨子喊到。
农家
“地泽万物，神农不死。”万千弟子心中默念。
小圣贤庄
“万剑”莫风喊到，随后，无论是人，无论活物还是死物，无论空中云与阳，无论蝼蚁，无论修为高低，这一刻，皆感觉身体各处充满剑气和剑意。感觉只有稍有邪恶的念头，顷刻间就会灭绝。
莫风闭眼认真感受，像是在寻找什么。
天庭
“他要成圣就让他成圣就是了，天庭好不容易安稳下来，你们这不是要让天庭乱吗？”太上老君指着一群文官骂道。
“老君此言差矣，他并为在我等仙班之列，也无名，怎可乱了仙规。”太白金星并没有作答，，另一名文星却开口了。
“老君，如今我天庭壮大，岂可畏惧下界之人。”玉皇大帝摆手说道。
“唉～～，命也！莫非陛下忘了杨戬之事。”太上老君提醒道。
“此事休得再提。”玉皇大帝没好气道。
“陛下，就连此人我也无法算出其命格，恐招来大祸啊！”太上老君提醒玉帝要居安思危。
“老君，你应该相信天庭。”
就在众仙在讨论之时，莫风发现这片天地似乎没有那道声音的来源之处：“难道在太外天。”
“破天～”莫风一剑指天，天空如同一块大布，被利剑划破一道口子。
“好～好强！”鬼谷子师徒三人惊骇不已。
“……”阴阳家东皇太一被震慑良久。
“这是人力可为的吗？”北冥子似乎有了更高的追求。
“这…，老师，小师弟究竟何许人也。”韩非第一次怀疑莫风不是人。
“我也不知道。”荀夫子被今天的莫风惊得不轻。
各家及天下人惊骇的看着那划破的天空。剑势一路而上，随后看到四根柱子的大门，气势宏伟，壮丽非凡，门上写着‘南天门’三个大字。
“真的有仙！！”一下层次低下的人惊骇欲绝。
“老师，弟子去去就来，天地君亲师，敬天地，天地在前，君亲为中，是忠与孝，师道不可费，亦不可忘，不可不尊。天地想让我成为不尊师重道之人，我便不敬天。”莫风最后一句话，另世间天地之人震耳发聩，每一句震撼人心。
“此去可有凶险。”荀夫子知道不能阻止莫风了，虽然仅一天不到，可他由衷喜欢莫风。
“唯死而已！”莫风作揖，转身飞向南天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