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方玉娥
“李队，这事怎么感觉这么奇怪？还有他们说的画应该就是小宇家客厅挂着的那个吧，当时调查的时候并没在意，现在想想那画好像确实挺怪的。还有啊，咱们要去那个精神病院看看吗？”
“去。”
“好嘞。”
说罢小刘再次拨通了高妙妙母亲的电话，详细的询问了高妙妙曾经待过的精神病院。
来到天美精神病院之中，二人查起了以前的档案。按着时间找到了这一批的档案，二人分别寻找着高妙妙的记录。
“李队，李队你快看，这也太奇葩了吧？植物人为什么要住在精神病院？”
“我看看。”
二人看着病历单上的资料，
姓名：方玉娥
性别：女
病因：不明
症状：与常人认知存在偏差，经常画出超出常理的画作
看着前面的描述二人不禁想起了后来的高妙妙，只是在资料下面记载的几个字却实在无法让二人理解，“持续性植物状态”，俗称植物人。最离奇的就是方玉娥没有接受过任何精神疾病的治疗。
“这是咋回事啊李队？植物人不是应该在医院吗？难不成这家精神病院还打算给植物人治精神病？”
此时的小刘已经凌乱了，李队则是不再关注继续寻找高妙妙的档案。看过高妙妙的档案，并没有什么收获，一切都如二人所知那般。
“方玉娥我知道，以前她的案子就是我办的。我见到她时她正对着一具尸体作画，经过调查人就是方玉娥杀的。只是后来经过检查发现存在精神疾病，之后就被送到了这里。之前我在小宇家看到那幅画就曾想到过她，现在看来或许真的有关联。”
“卧槽，真的吗？植物人杀人，这么邪乎？”
李队瞥了一眼小刘，不明白这年轻人一天天都在想什么。
“院长，这个人是什么情况？”
说着李队把方玉娥的资料摔在桌子上。
“唉，既然被看到了那我也不瞒着了。”
说罢院长带着二人来到了一间特殊病房，里面的男人被束缚衣包裹的结实，只是那张满是狰狞的脸让人看着不寒而栗。
“他以前是我们院里的主治医生之一，可是后来他也生病了，开始变得疯狂，他认为精神病可以通过切除脑部神经来治疗。结果你们应该能猜到了，方玉娥成了他的第一个试验品，开颅手术做完后就成了植物人。当时我知道这件事情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那时方玉娥的父母恰好意外身亡了，再加上这位医生已经疯了，即使报警不过也就是和现在一样的结果，所以为了精神病院的声誉，我就自作主张的没有上报。”
“你的意思是把这个医生关在这里就算完事了？”
“可是方玉娥已经没有亲人了，没有任何人去追究这件事，所以我”
听着这样的话小刘不禁有些生气，只是李队在这时却用手拍了拍小刘的肩膀，示意他先不要说了。
“先走吧，回去再说。”
“我想去看看方玉娥。”
说着小刘便向病房走去，李队也只是叹了一口气，走到外面在车里等他。
在小刘进入病房后却见到方玉娥也在打量着他，不禁感觉有点惊奇，原来植物人是能看到的只是不能动。
“你能听懂我的话吗？能的话就眨两下眼睛。”
看着面前的女人竟真的眨了两下眼睛，小刘就像是发现了新大陆一般。
“你的事我都听说了，真是没想到，没被判刑，结果被另一个精神病给弄成了植物人，倒还真是天道好轮回啊。”
可是在说完后自己都有些无语，想让一个精神病受到惩罚，惩罚他什么？他可能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了。
小刘的话说完后，只见方玉娥的眼睛疯狂眨动。
“怎么了？你是想否认什么吗？想说自己没杀人？还是在怨恨那个医生？”
听着小刘的这些问题，方玉娥依旧不停地眨着眼，仿佛是在否认些什么，看的小刘都有些质疑她是不是真的清醒。
“那这样，我接下来说的话你同意就眨两下，不同意就多眨几下。
只见这句话刚说完，方玉娥立即眨了两下眼。
“看来还是能交流的吗，我倒是挺好奇你为什么要杀人，还有对着尸体作画是什么情况。不过看你这样似乎也回答不了了。”
说完后小刘都不禁一愣，这怎么和高妙妙有点像！此时的方玉娥依旧是疯狂的眨着眼。
“你叫方玉娥？”
“否认了，那你是谁？”
此时的小刘突然有了一个荒诞的想法，难道是方玉娥和高妙妙整了容什么的互换了身份？可仔细回想着二人的档案，就连身高都完全不同，怎么可能是互换身份。
突然想到了什么，小刘对着面前的植物人露出了阴险的笑容，将一只手伸到背后，嘴唇不断地开合着仿佛是在低语。紧接着便看到床上的女人脸上露出了恐惧的神色，在小刘用一只手捂住女人的眼睛的时候，女人的手臂甚至动了一下。看着这一幕小刘的脑中跳出一个词汇“被害妄想症”！
“你叫高妙妙？”
此时惊恐的女人在听到这个问题后却瞬间平静，看着面前女人给出的答案，犹如一道惊雷从小刘的脑中劈落。此时的小刘完全不敢相信自己得到的答案，这算什么？灵魂互换吗？
急忙回到了车上，和李队完整的描述了刚才的一幕。李队看着小刘认真的样子也是感到将信将疑，等二人再次去病房查看时却发现方玉娥的眼睛已经闭上了，仿佛是睡着了一般。
“你确定那不是你的幻觉？”
“不是的！绝对是真的。”
说着小刘不断地晃动着方玉娥的身体，只是并没有醒来的迹象。
“上报吧，这事或许不是我们能管的了。”
二人回到局里后默契的谁也没有再提此事，仿佛从没有发生过。